第46錠金元寶

  祝深從袋子里摸出一個跳/蛋來,說:「這麼多東西,你也享用一個。」


  「你,你給我住手!」薛常淺氣得頭頂冒煙,不過他根本沒法跟身強體壯的祝深拼力氣,掙扎了半天,突然死死抓/住祝深的衣服,不敢動了。


  祝深滿意的笑了,說:「那麼大一顆,進去了,舒服嗎?」


  「舒服你個鬼!」薛常淺氣得直翻白眼。


  祝深開始給薛常淺整理衣服,幫他把皮/帶扣好,笑著說:「當然了,它還沒動起來,你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等等!」薛常淺炸毛了,抓/住祝深握著跳/蛋開關的手,說:「別……啊……」


  他話沒說完,就驚呼了一聲,差點直接跪下。


  薛三少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用這玩意,而且是在醫院裡。


  薛常淺身/體顫/抖著,死死抓/住祝深的手臂,似乎想要維持冷靜,不過他現在滿臉通紅,一點也沒有冷靜的樣子。


  祝深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說:「喜歡嗎?」


  薛常淺緊緊/咬著牙,只要他一放鬆,絕對會大聲的呻/吟出來。


  祝深在他耳側吻了一下,低聲說:「難道比我/干/你還舒服?」


  「你給我去死……唔……」薛常淺氣得想要咬他。


  「噓——」祝深小聲說:「元寶來了。」


  薛常淺瞬間緊張的要死,抿著嘴唇,一聲也不敢出。然而他額頭上都是薄汗,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太叔天啟不知道薛常淺要跟元寶說什麼悄悄話,半天才放元寶出來。


  元寶說:「薛先生久等了。」


  薛常淺想要開口說話,讓自己自然一點,然而他現在辦不到,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祝深一手摟著薛常淺,一手提著紙袋遞給元寶,說:「薛三少送你的。」


  紙袋已經被重新封上了,拎起來還挺沉重的,不知道是什麼。元寶好奇的往裡瞧了一眼,瓶瓶罐罐的,看不清楚。


  元寶說:「謝謝薛先生,是什麼東西?」


  祝深笑的溫柔,說:「上面都有說明書,你仔細研究之後就會用了。」


  元寶懵懵懂懂的點頭。


  祝深說:「薛三少有點不舒服,我先帶他走了。」


  元寶這才注意到不太正常的薛常淺,說:「薛先生不舒服?這裡是醫院,要不要請醫生給薛先生看看病?」


  祝深說:「不必了,他這點小毛病,我就能治好。」


  他說著一點也不避諱,突然打橫一把就將薛常淺公主抱了起來。


  薛常淺嚇了一跳,但是不敢掙扎,也沒有力氣掙扎了。


  元寶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不正常,畢竟薛三少生病了。


  祝深就大大方方的把薛三少給抱走了,坐電梯直接去了地/下車庫。


  地/下車庫很黑很安靜,薛常淺被放進車裡,頓時有些受/不/了/了,想把那顆跳/蛋從自己身/體里弄出來。


  不過祝深動作更快,從褲兜里掏出跳/蛋的遙控,調到最大檔。


  「啊……」薛常淺瞪大眼睛,差點從座椅上滑/下去,呼吸也變得快了,說:「祝深你這個王/八蛋……」


  祝深壓住他,吻著他的嘴唇,說:「你叫的很舒服,難道不喜歡嗎?你應該誠實一點。」


  「你給我關上!我受/不/了/了。」薛常淺惡狠狠的說,但是沒什麼氣場,反而一副委屈到要哭的樣子。


  祝深低聲蠱惑著他,說:「只是受/不/了/了,只是讓我關上它?」


  薛常淺抓著祝深的手臂,喘息了半天,嘴唇咬的都要破了。


  祝深瞧著有點心疼,輕輕/觸吻著他的嘴唇,說:「寶貝,這裡沒人,放鬆一點,沒人會聽到的。」


  「你……」薛常淺已經忍得受/不/了/了,終於摟住祝深的脖子,說:「快,快拿出去,要你進來……」


  祝深/吻著他的動作變得急躁起來了,說:「我就等著你這句話呢。」


  ……


  元寶拎著一個紙口袋回來了,順手放在了桌子上。


  太叔天啟本來想看看薛常淺送了元寶什麼東西,不過因為正巧吊瓶里的液/體快沒有了,元寶找急忙慌的去找護/士換輸液瓶,這事情就給岔開了。


  紙袋子一直放在桌子上,完全被忽略了。


  午飯是護/士送來的,太叔天啟還是只能吃點好消化的東西,不過元寶的陪護飯盒菜色很不錯。


  太叔天啟知道元寶是個小吃貨,在醫院裡陪著自己又不能出去,所以特別吩咐人給元寶送點好一些的午飯晚飯來,虧待了元寶,太叔先生可是要心疼的。


  元寶風捲殘雲的就把午飯吃了,感覺特別的滿意。


  吃過午飯之後,太叔天啟想起了元寶給他整理的合作項目,說:「寶寶,來,你幫我把這張紙掃描一下,然後傳給我的助理,讓他按照你的意思去處理就好了。」


  元寶聽到太叔天啟的話很高興,說:「我馬上就弄。」


  自己給太叔先生弄的這份表格可是app測量出來的準確數字,只要太叔先生按照這個順序去談項目,絕對能掙大錢。亞洲首富什麼的,也就不遠了。


  元寶拿著太叔天啟的手/機,拍了圖片,然後從郵箱發送給助理。小助理很快就回/復了郵件,一切進行的非常順利。


  弄完這些的時候,元寶一抬頭,就發現太叔先生又睡著了。恐怕的確是身/體虛弱,所以只是一會功夫,太叔先生又累的眯了過去。


  太叔天啟這幅身/體,本來從小就不怎麼夠健康,又長年有哮喘的老/毛病,這次失血過多身上傷痕纍纍的,的確需要恢復一段時間了。


  元寶不敢吵到太叔先生,坐在病床旁邊,把太叔先生的手/機調成靜音,放在床頭柜上。


  元寶一個人托腮瞧著太叔天啟,獃獃的看了半天,覺得有點無聊,這會兒才想起來薛三少送他的東西。


  元寶立刻就將紙袋子拿過來了,從裡面掏出一個大盒子來,打開一看是一管類似牙膏的東西。再伸手一摸,又拿出了一個扁盒子,上面寫著


  ——水潤至薄三合一……


  安/全/套?

  元寶不懂這是什麼東西,開始在盒子上找說明書。他以前在天庭的財神/學院真沒看到過這種東西,完全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這麼一個大紙袋,裡面裝滿了稀奇古怪的東西,對元寶來說都很奇怪,元寶一個一個拿起來瞧著說明書研究,研究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元寶有點不好意思,心說原來凡人的學問這麼大,做/愛竟然需要用這麼多東西。


  太叔天啟睡了一個小時,他感覺腿部/長時間沒動,有點發/麻了,就皺了皺眉醒了過來。


  太叔先生睜開眼睛,腦袋裡還有點發沉。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睜眼就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元寶,左手拿著一盒安/全/套,右手拿著一根大號按/摩棒……


  太叔天啟愣住了,還以為自己沒睡醒。


  元寶看到太叔先生醒了,立刻說:「太叔先生你醒了,要喝口水嗎?」


  太叔天啟:「……」


  太叔天啟的目光還盯在元寶手中那盒安/全/套/上不能自拔,說:「寶寶,這些是什麼?」


  元寶立刻滿臉都是興/奮的表情,略帶點小羞澀的說:「太叔先生,這個叫避/孕套,好像是用橡膠做的呢。是薛先生送給我的,這裡面還有好多盒呢。不過好奇怪啊,我不是女人,也會懷/孕嗎?也要用這個嗎?」


  太叔天啟已經額頭上青筋暴怒了,他聽到「薛先生」三個字的時候,簡直氣得頭頂冒煙。原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竟然是剛才薛常淺帶過來的。


  太叔先生一向是又專/制又佔有慾十足的,薛常淺送了這麼多/情/趣用/品給他家元寶,讓太叔先生非常的不爽,薛常淺這簡直是趁機挑/逗元寶。


  就在太叔天啟怒火中燒的時候,就看到一根粉紅色按/摩棒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元寶興緻勃勃的舉著那根按/摩棒,眨著水亮的大眼睛,說:「太叔先生你看這個,它還有個開關,會動呢。」


  太叔先生忍不住下去了,嚴肅的說:「寶寶。」


  「怎麼了?太叔先生。」元寶一臉迷茫。


  太叔天啟說:「把這些東西塞/進袋子里,扔到外面的垃/圾桶去。」


  元寶苦惱的說:「啊?為什麼要都扔掉。」


  太叔天啟說:「以後不要隨便收薛先生的東西,知道嗎?乖,寶寶,快去把這些扔掉,聽話。」


  「哦……」


  元寶老實的答應了一聲,然後不情不願慢條斯理的把東西全都塞回袋子里,拎著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元寶不開心,他還想晚上的時候和太叔先生一起仔細的研究一下,當然是在床/上研究一下了。


  不過太叔先生顯然不樂意,還讓自己把東西扔了。


  元寶有點失落,情緒低迷的很,看來想要勾引太叔先生,的確是個困難的事情。


  屋裡的太叔天啟揉/著自己脹痛不已的額角,他快被薛常淺給氣死了。太叔天啟把過錯全都扣在了薛三少的頭上,薛常淺竟然弄了這麼多「奇怪」的東西給他的寶寶,簡直就是作死。


  如果不是太叔天啟現在腿腳不方便,也不能出院,不然薛三少就慘了。


  元寶扔了東西,老老實實的走回來,就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一樣,一臉不安的表情。


  太叔天啟瞧得直心疼,覺得肯定是自己剛才的語氣太強/硬了,嚇到了元寶。


  太叔天啟招了招手,說:「寶寶,過來。」


  元寶走過去,坐在病床邊。


  太叔天啟吻了他的額頭一下,說:「以後不要隨便接別人送你的東西知道嗎?只有我送你的東西才能接。」


  「知道了。」元寶聽話的說。


  很快就下午四五點鐘了,太叔天啟的吊瓶都打完了,也能放鬆一些了。


  到晚上的時候,元寶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是薛常淺給他打的電/話。


  元寶趕緊躲到外面去接電/話,生怕太叔先生聽到。


  薛常淺這會兒正光溜溜的躺在大床/上,枕著祝深的腿,一邊讓祝深給自己擦頭髮,一邊愜意的打電/話。


  薛常淺活力十足的說:「小元寶兒,怎麼樣,我送你的東西都喜歡嗎?今天晚上你準備用什麼啊?哈哈,我覺得裡面有一套情/趣貓耳特別的適合你啊。」


  元寶一聽這個,失落的說:「可是薛先生,那些東西……太叔先生都讓我扔掉了。」


  「什麼?」薛常淺立刻從床/上蹦起來,起來的時候差點撞到了給他擦頭的祝深。


  元寶給薛常淺簡單的講述了一下怎麼回事,結果薛常淺呆坐在床/上,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薛常淺反應過來的時候,哀嚎了一聲,說:「小元寶兒,你想害死我嗎?我覺得太叔先生身/體康復之後,肯定第一個過來把我別墅的房頂給掀了。」


  元寶說:「為什麼?」


  薛常淺嘆息一聲,說「媽/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元寶?」


  太叔天啟瞧元寶一直不回來,喊了他一聲。


  元寶趕緊和薛常淺說了聲然後就掛斷了電/話,跑回裡屋去了。


  元寶說:「怎麼了?太叔先生。」


  「沒什麼事。」太叔天啟說:「給我端一杯水吧,只是口渴了。」


  太叔天啟雙/腿受傷比較嚴重,行動不方便,自然也是不能洗澡的,現在天氣悶熱,雖然在空調房裡,不過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吃過了晚飯,元寶就打了一大盆熱水,然後拿著毛巾準備幫太叔天啟擦一擦身上。


  這對太叔天啟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元寶拿著一塊小毛巾,在太叔先生身上來回來去的蹭來蹭去,蹭的太叔天啟渾身起火,簡直苦/不/堪/言。


  元寶還擦的很認真,幫太叔天啟把上衣扣子全解/開了,擦到胸口那塊印記的時候,還格外的小心,怕把太叔天啟弄疼了。


  太叔天啟被他這麼一擦,全身都出汗了,真是越擦越熱。


  太叔天啟終於受/不/了/了,抓/住元寶的手臂,說:「寶寶,行了,就這樣吧。」


  「可是下面還沒有擦啊,太叔先生你等一下,我換一盆乾淨的溫水再來。」元寶說。


  太叔天啟:「……」


  還要往下接著擦,不擦槍走火才怪了。


  元寶已經端著一大盆水去浴/室了,然後太叔先生就聽到了「嘩啦」開水的聲音。


  太叔天啟簡直頭疼,元寶最近越來越會挑/逗自己了。


  太叔天啟正琢磨著,怎麼拒絕元寶幫他擦下/半/身的好意,就忽然聽到浴/室里發出「哐當」一聲,似乎是水盆掉在了地上,還有洒水的聲音。


  「寶寶?」太叔天啟一驚,喊了一聲:「怎麼了?」


  浴/室里沒有元寶的聲音,靜悄悄的。


  太叔天啟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有點擔心,只是他勉強坐起來還可以,想要下床走路是萬萬不可能的。


  太叔天啟掙扎著坐了起來,就看到浴/室的門被推開了,不過走出來的並不是元寶。


  太叔天啟忍不住皺眉,表情面色異常陰沉。


  從浴/室里走出一個白衣白衫的男人來,穿的衣服很奇怪,好像是古代人的衣服一樣。


  他將元寶打橫抱在懷裡,元寶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這會兒正閉著眼睛靠在他懷裡,一動也不動。


  「元寶?」太叔天啟叫了一聲元寶,然而元寶還是沒有反應。


  房間里本來只有他們兩個人,太叔天啟不知道這個白衣男人是怎麼突然出現。


  白衣男人自然就是元寶的師父了。


  白衣男人走出來,臉上是萬年不變的冷漠,他將元寶小心的放在沙發上,然後就轉過身來看著太叔天啟。


  太叔天啟同樣看著他,目光相當的有敵意,說:「你是什麼人,對元寶做了什麼?」


  白衣男人冷淡的說:「他只是睡著了。」


  白衣男人打量了太叔天啟幾眼,就看到他赤/裸的胸口上,那塊類似印記一樣的傷疤。


  白衣男人終於又再次開口了,說:「我是來提醒你的,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太叔天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那白衣男人忽然一抬手,太叔天啟感覺頭中一陣劇痛,似乎突然被塞滿了太多的東西,就好像要爆/炸了一樣,瞬間疼的暈了過去。


  太叔天啟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他看到混沌一片的九泉地獄,那個曾經賜予他一切的男人,還有生生世世輪迴著的自己……


  太叔天啟出了一身冷汗,他努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在沙發上沉睡的元寶。


  他的心裡突然一陣抽痛,忍不住低聲說:「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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