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錠金元寶
於是很快的,場面就成了,趙老/爺/子訓斥著趙家的人,太叔天啟優雅的坐在一旁看熱鬧,而元寶則是大快朵頤的吃著夜宵看熱鬧。
趙家的人都覺得臉上無光,一個個不敢說話,只能聽著趙老/爺/子呵斥。
沒多長時間,趙老/爺/子也罵不動了,畢竟他年紀大了,已經罵到沒力氣了,說:「都滾回去面壁思過,誰也不準出門,出門就是給我丟人顯眼的。」
趙家的人趕緊答應了,然後就要離開。
第一個要離開的當然是趙家二少了,灰溜溜的第一個往大門口跑。
「老/二!」
只可惜他沒跑成,趙老/爺/子卻叫住了他,說:「我有話要跟你說,你留下來。」
「父親,老/二做錯了什麼事情,不如我替父親教訓他。」趙弈宏一聽趙老/爺/子要單獨留下老/二,趕緊打圓場說。
趙家二少一聽這話,差點直接跪在地上,他渾身打顫的不敢說話。
趙老/爺/子冷笑著看著趙弈宏,說:「行,那你也留下來吧。我本來還覺得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還顧及著一些你的面子。」
趙弈宏心裡打鼓,暗自瞪了趙家老/二一眼,心裡想著,肯定是他在外面吃喝嫖賭惹了什麼麻煩,正好撞在老/爺/子不高興的槍口上了。
其他人都退出去,元寶吃的正歡暢,完全沒注意到別人都走了。
太叔天啟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元寶的肩膀,說:「寶寶,把你的手/機借給趙老先生,我們先回去吧。」
元寶一聽,頓時為難起來,自己的手/機可是寶貝,怎麼能說借就借呢。
趙老/爺/子倒是說:「現在天都這麼晚了,你們趕回去可不是要天亮了,今天乾脆就住在這裡,我讓傭人給你們收拾一間房間。」
趙老這話一出,臉色如常的就只有元寶一個人了。
收拾一間房間,這是什麼意思,太叔天啟和元寶可是兩個人。趙老/爺/子這話,分明是變向承認了元寶和太叔天啟的關係。
太叔天啟很驚訝,趙老/爺/子都讓步到這種地步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就沒說話。
趙老/爺/子趕緊讓人去收拾一間主卧,肯定不能讓太叔天啟他們住在客房裡。
趙弈宏聽著這話心裡可是又驚又怕的。他是太叔天啟的親爹,但是他知道,沒人比太叔天啟更厭惡他更恨他了。
從太叔天啟兩歲開始,趙弈宏就沒見過他,後來直到十年/前,太叔天啟二十來歲忽然在商圈大展頭腳,一下子成了名人,趙弈宏這才再注意到他。
趙弈宏一點也不希望太叔天啟認祖歸宗繼承趙家,到了那時候,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趙老/爺/子說:「元寶,把那段錄/音放出來,讓他們聽聽。」
元寶吃的滿手都是油,趕緊把手擦乾淨,然後掏出手/機,按了幾下。
立刻,安靜的屋裡就出現了趙家二少說話的聲音。
趙家二少和另外兩個人策劃著如何綁/架趙老的整個事情都很清晰。趙家二少一聽,頓時再也站不住,「咕咚」一聲倒在了地上。
趙老/爺/子冷笑著說:「好啊,真是個狼崽子,吃著我趙家喝著我趙家的,用著我趙家的錢,最後還要加害我,竟然裡應外合找/人綁/架我,今天若不是有元寶在,恐怕就讓你歹/毒的計劃實現了。」
趙弈宏立刻說:「父親,肯定是搞錯了,老/二怎麼可能害您呢,他可是您的親孫/子,肯定是這個人想要挑/撥您和老/二的關係。他肯定是和太叔天啟一夥的,知道您特別的喜歡老/二,所以在挑/撥您和老/二的關係。」
趙弈宏立刻指著元寶,咬牙切齒的說。
「挑/撥關係?」趙老/爺/子被氣笑了,說:「我喜歡他?我告訴你,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他!我從來沒承認過他在趙家的地位,他倒是好,在外面人五人六的,仗著趙家的名頭就辦一些不是人的事兒!你們以為我不知道,是不是?」
趙弈宏說:「父親……」
趙老/爺/子又說:「你也別替這個狼狽子求情,現在就報警,叫警/察來,這事情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已經不想再看到他了。」
趙二少嚇壞了,趴在地上哭嚎著,不停的說有人誣陷自己,自己是無辜的。
趙弈宏也嚇壞了,在他那麼多私生子和私生女之中,老/二是他最喜歡的一個,主要是因為老/二的母親是個大美/女,而且特別的會討趙弈宏喜歡。
趙弈宏連忙跟趙老/爺/子求情,不過趙老/爺/子完全不聽,真的讓人去報警。
趙弈宏急了,竟然對太叔天啟說:「天啟,快快,跟你/爺爺求求情。老/二可是你親弟/弟,他是你親兄弟,你怎麼能看著他被帶到警/局去,那他一輩子就毀了。」
太叔天啟全程只是冷眼旁觀,完全沒想到趙弈宏竟然無/恥到這個地步,竟然讓自己給趙家老/二求情。
趙老/爺/子一聽這話也大怒了,說:「趙弈宏,我告訴你,你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情,我不管也就算了,你以後別想再這麼下去。你要是想混吃等死,拿著趙家的錢再去包/養那些女人,我就打斷你的腿把你趕出趙家。我還告訴你,我承認的孫/子只有天啟一個人。以前的三十多年,的確是趙家對不起天啟,對不起天啟的母親,天啟恨我也是應該的。我已經想好了,就算天啟不準備改姓回趙,他也終究有我趙家的血脈。我是要把趙家的家產全部交給天啟的,不管他到底姓什麼。這也總好過,我剛死一兩日趙家就蕩然無存的好!」
趙老/爺/子的這番怒喝把大家都震/驚了,趙弈宏感覺身/體的力氣全被抽空了,頹然的跌倒在地上。
趙老/爺/子讓人把趙弈宏和趙家二少全都轟出去了,屋裡就只剩下元寶太叔天啟和他三個人。
元寶正左手抓著一個豆包,右手抓著一個大雞腿,完全在狀況之外的樣子。
趙老/爺/子一肚子的火氣,看到活寶一樣的元寶,頓時就沒脾氣了,坐在元寶身邊,說:「大晚上的別吃這麼多,不消化。」
「不會,」元寶說:「我餓的直心慌呢。」
趙老/爺/子默默地看了一眼桌上一盤子的雞骨頭……
太叔天啟說:「時間不早了,寶寶,我們去休息了。」
「哦哦。」元寶吃的也差不多了,所以這回倒是乖乖的。
趙老/爺/子趕緊站起來,叫住太叔天啟說:「天啟,你等等。」
太叔天啟站住,老/爺/子趕緊說:「我剛才說的不是氣話,是我已經考慮好的。你給爺爺一個補償你的機會,爺爺不要求你再改姓回趙了,只要你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以前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對。」
太叔天啟一時間沒有說話,他臉色冷漠淡然,但是心中卻竟然有些波動和感慨。他兩歲開始離開趙家,沒有想到還會回來,更沒有想到趙老/爺/子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屋裡沒有任何聲音,大約過了有五六秒鐘,太叔天啟才開口說:「我會考慮的。」
「好好。」趙老/爺/子聽他沒有立刻拒絕,知道有希望,說:「太晚了,快去休息吧,好好休息。」
太叔天啟帶著元寶就離開了客廳,有傭人引著他們去卧室。
一間主卧,套間,非常的大,卧室里是一張尺寸很霸氣的雙人床。浴/室廚房娛樂房都一應俱全。不過他們只是睡一晚上,其餘的地方也用不著。
鬧騰了一個晚上,又是訂婚宴又是綁/架的,中途還迷路了,就算元寶不覺得累,但是他的肉/身也有點受/不/了/了,簡直不想去洗澡,就想直接倒在床/上睡覺。
元寶洗完澡出來,立刻滾上了床去,在柔/軟的大床/上翻了兩圈,然後找了個舒服的地方一窩,蓋上被子就準備睡了。
太叔天啟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元寶已經睡著了,他忍不住嘆了口氣,然後關上燈上/床。
元寶睡得似乎很熟,睡著的時候很可愛,太叔天啟覺得比他睜著眼睛的時候可愛多了,因為元寶睡著的時候不會氣人。
太叔天啟躺下來,然後伸手摟住元寶,將人摟在懷裡。
熟睡的元寶似乎被禁/錮住了不太舒服,踢了踢腿,嘴裡哼哼了兩句,好像在說話。
太叔先生仔細一聽,元寶正說著太叔先生真討厭,這麼大床還擠過來。
太叔先生想要收回前言,誰說元寶睡著的時候就不會氣人了?
元寶睡了個好覺,一閉眼再睜眼就已經大天亮,不過夏天天亮的都比較早,還不到六點鐘。
元寶昨天完成了一單非常大的支線任務,弄了不少資金,所以心裡非常開心,一大早上起來就特別的有精神。元寶決定,雖然自己手裡的資金和太叔先生比起來還是太少,不過好歹能幫助一下太叔先生。
太叔天啟就躺在他身邊,因為昨天睡得太晚的緣故,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元寶一翻身就看到了太叔天啟。
太叔天啟睡得很安穩,看起來特別的平和,同樣很帥氣,就是和平時帥氣的感覺不太一樣。
元寶盯著太叔先生看了一會兒,然後掏出手/機,「咔咔」偷/拍了兩張太叔先生睡覺的樣子。
太叔天啟很快也醒了,當他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張近在眼前的臉,還有一雙神采奕奕的大眼睛。
說實在的,一大早上的衝擊力還挺大,太叔天啟嚇了一跳。
「太叔先生你醒了!」元寶說。
「嗯,」太叔天啟緩了一下,說:「寶寶怎麼醒的這麼早?」
元寶說:「我是被餓醒的。」
太叔天啟:「……」
他早就應該想到這個理由了,在元寶心裡,肯定食物大於一切。
太叔天啟被他氣得不行,坐起身來,說:「去穿衣服洗漱,我帶你去先吃點東西,然後我們回去。」
「好啊。」元寶立刻就跑掉了。
昨天晚上趙家可謂是雞飛狗跳,大家全都沒睡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誰也沒心情睡覺。
趙老/爺/子也是一樣,他睡不著,一大早上就起來了,生怕太叔天啟和元寶一早上不告而別就離開,所以一直守著,跟做賊似的。
趙老/爺/子就坐在花園的石登上,抬頭望著別墅三層的窗戶,那扇窗戶就是元寶和太叔天啟的房間了。不過此時窗帘還掛著,看起來是沒睡醒的樣子。
大約等了二十來分鐘,趙老/爺/子一眼就看到太叔天啟把窗帘拉開了。
老/爺/子立刻站起來,然後就從花園裡出來了,進了別墅,上樓準備把剛起床的兩個人堵住,不能就讓他們這麼離開。
元寶洗漱出來,發現太叔先生已經基本上穿好衣服了,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西服褲子,看起來特別的禁慾。
太叔天啟正拿起領帶,就看到了元寶,對元寶招了招手,說:「來,寶寶過來,幫我把領帶打上。」
元寶走過去,有點為難的說:「我不會系。」
太叔天啟笑著說:「我可以一步一步的教你。」
元寶這麼一聽,就走過去了,拿著太叔天啟的領帶瞧了瞧,然後搭在他的脖子上,開始按照太叔天啟說的,一點一點幫他系領帶。
讓情人幫忙系領帶什麼的,聽起來好像挺浪漫的,其實太叔先生也是這麼想的,不過變成事實之後,太叔先生就發現自己想的太天真了,元寶差點把他的領帶給毀了。
最後領帶扭扭巴巴的系好了,元寶自己看著都有點過不去,說:「太叔先生,還是你自己系吧,看起來有點不太好。」
太叔天啟無奈的把領帶摘了下來,不過都已經皺的沒法要了,今天肯定不能再戴這一條。
太叔天啟把領帶接下來,然後順手一把握住了元寶的雙手,用領帶一繞,就把元寶的雙手綁在了一起。
「啊?」元寶睜大眼睛,說:「太叔先生,這是做什麼?」
太叔天啟將他的雙手綁好,然後伸手一抄,就將元寶打橫抱了起來,轉身就放在了大床/上。
元寶一臉的迷茫,領帶這麼脆弱,自己稍微一用/力,太叔先生的領帶肯定就會斷掉報廢了,所以元寶不敢用/力。
太叔天啟將人壓在床/上,又把他被綁住的雙手推到頭頂上。元寶這會兒就好像是砧板上的肉一樣,看起來還挺誘人的。
「你覺得我要做什麼?」太叔天啟在他耳邊低聲問。
元寶迷茫的搖頭。
太叔天啟低笑著含/住了他的嘴唇,開始溫柔的一點點加深這個吻。
元寶現在越來越喜歡太叔天啟的吻了,感覺特別的溫柔舒服,簡直沉溺其中。
元寶覺得舒服,自然不會反/抗,只是雙手被綁著,他想抱住太叔先生的脖子都沒辦法,只好下意識的雙/腿夾/住了太叔天啟的腰。
太叔天啟似乎非常滿意他的反應,吻變得激烈了起來。元寶無意識的迎合和挑/逗讓太叔天啟幾乎忍不住了。
元寶嗓子里「唔」的一聲,身/體還因為興/奮顫/抖著。
「寶寶的身/體好像很誠實。」太叔天啟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了,說:「我還什麼都沒做,你看你就有感覺了。」
元寶更加迷茫了,滿眼都是水霧,他覺得自己有點奇怪,不過又搞不懂是怎麼回事,全身到下都感覺火/辣辣的,還很麻癢。
「喜歡嗎?」太叔天啟觸吻著他的嘴唇問。
元寶想也沒想,立刻就點了點頭,喉/嚨里溢出少許的呻/吟聲,說:「喜歡,太叔先生……還要……」
「寶寶真乖。」太叔天啟聲音更加嘶啞了,低下頭狠狠吻住他的嘴唇。
「寶寶,真乖,腰挺/起來一些。」
太叔天啟在他耳邊低低的蠱惑。
元寶腦子裡一片混沌,非常老實的按照太叔天啟的話做。
雖然這裡是趙家的地方,不過太叔天啟情/欲高漲,已經不想忍下去了。
就在太叔天啟準備進入元寶身/體的時候,外面似乎傳來了敲門聲。
元寶眨了眨眼睛,無力的扭/動著身/體,說:「太叔先生,好像有人敲門。」
「噓——」太叔天啟實在不想管誰在外面,他現在只想徹底佔有元寶,說:「寶寶看著我,別說話。」
「可是……」
外面的敲門聲鍥而不捨,敲門的當然就是趙老/爺/子了,他還以為兩個人起來了,沒想到兩個人的確是起來了,不過正在做一些其他的運/動。
老/爺/子鍥而不捨的敲門,裡面沒反應,趙老/爺/子眼珠子一動就有了主意,立刻邊敲門邊喊道:「元寶?元寶你們起來了沒有?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我是來叫你們去吃早飯的。」
早飯!
被太叔天啟撩/撥的軟做一團的元寶突然眨了眨眼睛,立刻雙手腕一縮,就從綁著他的領帶中掙脫了出來,然後推了推身上的太叔先生,說:「太叔先生不要了,我們去吃早飯吧!我肚子好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