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界者基地

  2015年8月30日早上8:00（周日）

  某市郊高層大樓前

  「這就是靈體們所說的人類界者基地嗎，呃……」源看著面前的漆黑入口。如同地鐵站入站口，但卻缺少了人來人往的繁華。


  『通向下面的樣子』低頭一片黑暗，不禁讓源心生不安。


  「咕咚」源咽了口涎水，然後謹慎的探入地下通道。


  『真的存在地下基地.……』源邊走邊看。到了盡頭一個像大門的鐵幕映入眼帘，只見門邊有兩個站台與通訊器，在目光尋視中雖然沒有看到警衛，但是大門上虹膜驗證與電子化密碼鎖顯然還在運作.

  「呃？警衛老哥上廁所了嗎……」就在源做著無用的揣測時，「轟」門竟然開了，大量的武裝人員蜂擁而出，但隊列卻井井有序，而領隊模樣的男人不停的在與通訊器另一端急切的交流。


  『我勒個嚓，這真的界者基地！？不是什麼恐怖的基地？』源震驚的看著這些拿真槍實彈的武裝分子。


  『界者還用槍的么！？』


  一個有真槍實彈的非政府組織與恐怖組織沒什麼區別吧……

  「新人嗎？下去右拐有接待前台.」源還沒來得及開口，領隊瞥了他一眼簡單說道，然後便帶隊匆匆而去.

  「呃……」


  源緩緩地探入門內，發現裡邊竟然是一個巨型的電梯，電梯的按鍵從1到36層，

  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明顯突兀的『地下』按鈕，讓人不免感到悚然。


  下落的過程沒有任何意外，但源覺得這是自己一生中做的最不安穩的一次電梯。


  『嘶啦』電梯門緩緩打開，通道不寬不窄，但讓人無法感覺出到底是什麼構造，如同水晶又似銀色金屬般的玻璃壁在源的眼前分成了三條岔路。


  源順著剛剛領頭所說的右方走去……

  沒多久，便看到了除了擾人繚亂的玻璃壁之外的東西。


  『與商店的收銀台一樣』，這就是源看到基地前台擺設第一眼的感受:『普普通通。』


  但是要說眼前的人的話，絕對不同：十分漂亮的前台小姐！

  不過為什麼呢，總感覺……光是站著就已經散發出了一種生人勿進的氣場……

  「您好，聽說這裡是界者基地，我是新晉的界者，可以參觀一下嗎？」源不再多想，對著前台道.

  「那麼小界者先生，先將您的實名信息登記在這張表上，我們將為您註冊通行卡.」前台小姐面無表情地淡淡說著，遞來了一張信息表.

  源大致掃了一眼，僅僅是名字，手機號碼一類的普通信息，沒有什麼不妥。填完后前台小姐拿著信息表在電腦上輸入了進去，然後旁邊的儀器迅速的吐出了一張磁卡.

  前台小姐臉上依舊毫無波瀾，遞過卡道:「新人的話，建議先到訓練廳參觀。那裡的教官很熱情，這是地圖.」


  淡淡的聲線外加平淡地像湖裡固定在水上的葉子一樣不可思議的音調，卻讓源有些淡定不下來。


  『前台是很普通.……但是前台妹子一點也不普通啊！喂喂，三無好像不常見吧，話說讓一個三無妹子做接待，真的沒問題嗎，前台接待的女孩不應該熱情如火嗎？』


  「十分感謝」源乾笑著道完謝，便動身向著訓練室出發.

  「前台普通，但裡邊的構造可真是沒法讓人輕鬆下來呢.……嗚哇……不過這裡邊才像真正的基地啊.……與外面完全不同」源邊走邊望著基地的陳設。


  基地內部深色的鐵質牆壁宣布著自己的主權，大量的隔間上裝載著深褐色的玻璃間壁，鋼鐵色的暗槽散發著陣陣危險的氣息，如同基地中潛藏的野獸.

  源正默默地打量著基地的時候，從一邊突然傳來了吆喝聲：「喂，那邊那個小子，快，來幫我一把！」


  順聲望去，只見某門口處一個身著黑藍色制服、渾身壯實的一個大叔正背著一大箱貨物。


  源見狀立刻上去幫了把手，和大叔一同頭冒青筋的將箱子搬到了室內。進前源留神地掃了一眼上面的門牌：訓練廳。


  「大叔，我是新人，前台讓我先來這裡.」安置好箱子，源藉機提起正事。


  「嗯，畢竟這麼面生，一定是新人了。」大叔頓了頓，竟然開始幸災樂禍起來：「不過你來的還真不是時候，沒地方接待，就把你扔這兒了」


  「呃？」源愕然，然後明白過來什麼..

  「然後呢，打發我到這兒，是打算要我做什麼？」源有些無奈道.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新人訓練了！」大叔則是不懷好意的打量著源，讓源莫名的感到了某種身體上的危機，不禁後退了兩步.

  『喂喂，這也忒急了吧，我今天可是只打算來參觀哦，訓練是要搞什麼！』


  「麻煩還是先給我說明一下這邊的現狀吧，我完全不清楚狀況.……」


  「嘛，先別急，你去那邊坐一會兒，我上個廁所。稍後我就來為你填充一些知識，順帶介紹一下現在的情況吧」大叔有擺擺手，然後朝廳外走去。


  基地公廁（男）


  「新人沒有問題，正常的人類，沒有糟糕勢力的氣息.……」大叔輕語著。


  「是嗎，試探夠了的話，那就請快從廁所出來，用心教導新人吧，教練——。」平淡的聲線緩緩穿過，大叔卻一陣驚悚，連忙抖了抖身體，提起褲子四處張望著。


  「納尼，廁所也安裝監視儀了嗎，這是違背道義的！」


  「愚蠢，是你自己沒關HologramWatch！」


  宛依雖然沒表情，但如果有的話，絕對是嫌棄。


  （註：HologramWatch，全息手錶：無線傳輸音、頻、圖等各種數字化信息，具有全息影像的功能。同時對靈體具有偵察功能，靈體雷達）

  「唔……」


  基地訓練廳


  「小子，知道界者是什麼嗎？」大叔哲學地發問.

  「請講.」源正了正臉色，做好了認真受教的準備。


  「界者，使用存在之力之人，提升自身的存在之力，跨界而行.初始的界者階段便有：初靈，初界，界使.

  初靈（運用少量界術）：並且據身體天賦獲得特殊能力：如目力加強或反應力加強或速度加強、生命力加強、恢復力加強、力量增強等等，這種能力需要自己慢慢挖掘。


  初界（運用大量界術，使用界能）：能瞬間使用大量界力，凝為界能。界力凝為精粹的界能，使自身施展術的威能發生質變。


  界使（存在之力強度達到了可跨界的標準.成為可跨界的存在）。：兩極開始分化，身體強度突破限度達到跨界標準成為界使，體內界力孕育的能量達到跨界標準成為界使。並且界使有著提煉外界存在之力的能力，前提是在外界.（PS：即在本界直接提取外界的存在之力是不現實的.）


  大部分界者都在初靈境界上徘徊，少部分人成為了初界強者，但界使，現今只有5人..

  存在之力的應用方法很多，可鍛體，可凝結為超自然力，等等。


  但是想要成為初界強者，就必須要有一副能承受大量存在力瞬間聚集的身體。


  因此從一開始，界者就需要靈體雙修，不可懈怠.

  「諾，更詳細的都在這個訓練手冊上.有空了一定要好好看看.不知道還能不能用到.……」大叔講著卻開始有些遺憾也有些自嘲起來.

  『也就是說除了我們生活的世界，還有其他界面存在！？』源有些震驚的消化著剛剛聽到的知識.

  「話說大叔，這種東西給我真的好嗎，.……」這本訓練手冊並非基地發放，而是大叔自己總結的寶貴經驗.（PS：基地不存在通用的訓練手冊）

  「嗯？當作基地通用指南不就好了。」大叔婉勸道。


  「唔……不，這話雖然有點兒傷人，內容和文筆都是一股中年摳腳大漢的味道，要不還是算了吧……？」


  「！！，你確定你的程度副詞沒有用錯？這種按噸量來計算的傷害，僅僅是『有點兒』.……嗎？快給我向全部中年作者道歉！」大叔嘴角抽搐著惡狠狠地道。


  「是，對不起！」


  毫不猶豫的認錯讓大叔一驚。


  「欸？我還以為你會再多掙扎一下.……」


  然而沒等大叔說完。


  源十分有覺悟的後悔便緊至而來：「我錯誤的使用了『程度副詞』和『年齡名詞』。一般來說這種話的確『很』傷人，並且作者不會都是中年大漢，而是中年大叔。這樣的話範圍還能夠擴大.……嗯，就像有大漢型大叔，纖細型大叔，猥瑣型……」


  「你快夠了，果然你還是閉上嘴吧，請務必讓年輕熱心的現充形象在我腦袋中再殘存一會兒」


  「誒嘿，但是大叔這個真的交給我么？」源回歸話題。


  「無礙，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派上用場.……接下來我將告訴你現在的重中之重」大叔有些嘆氣道.

  大叔視角：


  或許是看到了源疑惑的眼神，大叔接著語出驚人，道出了讓源瞪大了gou眼也不敢相信的事實：

  「世界末日.……來了.」大叔停了下來，然後面帶得意之色的想要仔細審視一下源吃驚的表情。


  只見源好不容易才從震驚的表情中恢復，眼神飄渺不定起來，然後似乎陷入了艱難的沉思。


  『嗯哈，果然初生牛犢就是牛寶寶而已，怎麼樣，面對這種事實果然被嚇到了吧。』大叔的得意神色愈演愈烈，似乎想在剛剛言語上的交鋒失利中扳回一籌。


  源視角：

  源有些好奇的等待著大叔接下來的話，但是接下來的話讓源瞪大了gou眼，並且明白了一個讓他不敢相信的事實。


  「世界末日.……來了」


  只見大叔停了下來，一臉傻呵呵的望著自己。


  『沒想到我也做到了.……做到了能跟一個腦器質性精神障礙外加被害妄想患者（精神病患者）相處這麼久.……這種情況，我是不是也要去檢查一下呢……？』


  想到這裡，源恢復了吃驚的表情，望了望大叔越濃的傻笑，有些不忍的瞥開了視線，然後開始艱難的思考起未來。


  ……


  就在源沉思之時，大叔終於從源的表情中看出了倪端，從『假想勝利』的自我陶醉中脫開，黑著臉道：「你小子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吧，給我認真一點啊！」


  「哈……（嘆氣）」


  「我所言可是真正的事實！已經看到過不可思議的東西，擁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那麼不可思議一點兒的未來也應該可以接受的吧。」


  大叔認真的轉頭望向天花板，似乎想要望穿於天空，緩緩念道。


  「喂喂，開玩笑的吧.……是真的？」


  源揣摩著大叔的言辭，不敢置信間，面色似乎開始變得有些蒼白，死死盯住大叔的臉，想要找到什麼破綻。


  「各大中心城市的大量靈體從昨天開始暴走。平日里很多和善靈體在位災的恐懼陰影下，情緒與理智也受到了影響。可能中心城市的靈體已經知道那個要來了吧.……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


  大叔皺起眉輕聲道：「.……位災要降臨了.」


  （PS：位災：相位之災，毀滅整個相位的浩劫。）

  「在這人人自危的時刻，自然有『多吸收一些存在之力自保，或許就能從這界面浩劫中存活下來』這種想法的靈體。


  這樣一來，相比於其他生物，存在力相對其他大多數物種來說較強的人類，便成為了靈體的目標對象。


  度過位災需要的是什麼它們不清楚，但只有不斷的增加自己的存在之力儲量，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帶給它們寬慰。哼，它們根本不知道怎樣度過位災。


  而人類中，界者和普通人相比較，普通人身上的存在之力量少，靈體們要大量吸收存在之力，那就意味著要吞噬大量.……界者」話到一半，大叔頓了下來.

  緊接著大叔話鋒一轉：「大致就是這樣了，你現在能做的僅僅是努力變強，強到能夠保護自己。所以，訓練立刻提上日程，可以接受吧？」


  「……，這種時候我該做什麼表情呢……不真實感這種東西搭上了F35嗎？來的太快了誒！昨天..昨天的話不是還好好的么？」


  「沒錯，昨晚便是始端，從昨晚開始，位災的影響，開始明顯擴散，幾乎所有能夠感知到存在力的傢伙，都感覺到了，有什麼.……要來了。


  而現在的情況……地圖中的紅點，全是正在威脅城市安全的靈體。我們的部隊已經傾巢而出，然而現象仍然得不到有效的遏制。」


  大叔抬起手腕，輕輕按開HologramWatch，一股藍色粒子從中湧出，一幅全息影像映射在空氣中。


  但空氣的顏色，卻讓人有些窒息：


  密密麻麻的紅點顯示在全息城市圖中，不停的有紅點消失，亦或壯大。


  「好了，小子，現在不是震驚和害怕的時候，來吧，首先做一個能力體檢吧，好讓我方便制定你的訓練方案。這可是『特別指導』哦，珍惜吧。」


  「特、特別指導？教練，我感覺自己的恐懼感因為你的言辭，在心中又被放大了數倍哦？」源的臉色變得難看，身體不自覺的向後退卻。


  「你這傢伙腦袋已經向路西法投誠了么？給我停下來你那腐爛的想法。這是緊急的高強度訓練，別磨蹭了，來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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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在大叔的引導下，進行了槍（熱武器）術測試，體能測試，界力（存在之力）測試，知識、常識測試。


  至於測試的得分，除了知識常識之外，目前階段的狀況有些慘不忍睹.大叔覺得自己對源的現狀做了一個中肯的評價：


  1.「還行嘛，槍術現在雖然很爛，但天賦不錯.」


  2.「體能相當的差」不過大叔直接用：你是個宅嘛的理由糊弄了過去.

  3.「剛成為界者存在之力少的可憐，質量不錯。」


  4.「知識、常識倒讓我吃了一驚」


  第四點是讓源最滿意的評價，「我自認為作為一個知識主義者還是很努力的，就算不感興趣的事物也會去涉獵，只要有用的話.……比如《荒野求生》.……」


  總評：懂得多一點的、天賦好一些的……新人.

  這個總評讓源滿腦門黑線。


  『所以說對於一個七天之內就要毀滅的世界來說，即便再有潛力，雛鷹也僅僅是雛鷹罷了。這不對啊……突然擁有出奇的能力，然後力挽狂瀾拯救世界什麼的……這才是劇情正軌吧？——這種中二的想法，我、我才不會有哦.……』


  源明白了測試的結果：你很有潛力，但是現在然並卵（luan）.……！


  大叔：「咳咳，鑒於你的測試結果，還是先從槍術教你吧，這對於現在的你最適合學習。」


  源有些奇怪：「界者用槍？」


  大叔一臉鄙夷的望著源：「之前我告訴過你吧，存在之力用法非常多。況且就你那點存在之力，想要釋放界術，先不說你控制能力不足，那點存在力弄出來個火苗還差不多.。」


  「想要將存在力應用於施展小說中所看到的魔法，是可以的。但是這對於我們沒有任何意義。我們的戰鬥只針對靈體，對靈體，存在力才是唯一的殺傷性手段。物理攻擊時沒有存在力附帶，是無效的。


  但是物理化存在力的原理很簡單：魔法，比如火球，我們用存在力將本不存在的火，使其存在，在普通人看來就是無中生有。雖然是可怕的手段，但是消耗極大。


  另外，根據《界者協約法》：界者不允許使用存在力產生任何直接或間接經濟效益，違者必究。所以，用存在力造錢什麼的，在當前信息認證十分健全的時代中，突兀得到一筆資金無異於十分顯眼的非法集資。存在力創造物不被驗鈔機讀取。


  我們用槍是因為熱武器彈藥比較小，使用起來節省存在之力，基地槍械一般直接配給有灌注過存在之力的彈藥。


  子彈的動能對於點的攻擊效果並不比火球差，所以與其使用全力去放個火球，還不如使用彈藥，這也是普通軍人為什麼也能被派出去作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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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詳細的解釋后，源被大叔拉住死命的教導槍術與訓練體能。至於界力的提升，大叔決定讓源自己提煉彈藥，然後槍術訓練消耗掉，然後再次提煉..這樣反覆

  界力不斷消耗為彈藥充能，射擊訓練與休息時再補充，界力每次回復后都會增長，這種模式成了界力提升的有效途徑.

  「咳，想得到什麼，就要承受相應的代價什麼的，我是明白啦。但是這味道也太過******了吧！」


  源苦著臉捏著鼻子將白色的藥劑管向嘴中傾倒。


  高強度的訓練中不到半個小時，源少的可憐的界力就會告罄，不過這不是問題。


  解決方式簡單粗暴，嗑藥。


  源僅在這一天的訓練中用完了將近5人的份量。


  （Ps：在界力真空的情況下，身體的回復潛能會大幅提升，再輔以藥劑，半個小時恢復足以。僅僅初靈的源存在力儲量有限，恢復速度自然快。）

  人體對藥劑的抗性自然會產生，但是這種低級藥劑產生的抗性不大，所以效果的遞減程度也不大。


  源所使用的這些藥劑，其實是配給所有同期新人（5人標配）一天的量，但是這期新人目前只有源一個。


  因此，僅僅一天源的提升就十分明顯。


  「吶吶，大叔，有槍斗術這種高難度槍技嗎，現在這種程度的訓練應對災難的話不夠的吧，不得不說界者和普通人類真的天差地別呢。」源一臉唏噓的看著大叔。


  事實證明了源的槍術確實很有天賦，對靶射擊十擊八中。


  源作為男生和知識主義者，軍事資料涉獵不少，有一些理論基礎。再加之天賦，與界力的校準輔助，基本射擊源很快就學的大差不差。


  （PS：槍術的界力使用：1.界力調動覆蓋全身，縮短身體神經反射弧，提高對身體把握的精準度。提升視界。）

  「槍斗術的確存在，但是作為界者不能僅滿足於技術，你還要學會將存在之力應用在槍術中.並且槍斗術要求施術者身體的強度，韌性，觀察能力的素養……」對於源表現出來的天賦，讓大叔不貧地笑了笑，但還是解釋起來。


  對於槍斗術，源在大叔的闡述下有了大致的了解：槍斗術是槍術與劍術與格鬥術的綜合體。大概便是以下的基本要點1.快速拔槍2.體術與走位3.對自身彈道把握，腦域進行數學統計學分析。


  「小子，各種槍斗術術式都建立在這些基礎之上，在那本訓練手冊中全都有詳細的敘述，仔細看看吧」大叔講完后又道。


  槍斗術需要在應用中體現，大叔由於源剛剛「年少有為「的表現十分不爽，所以決定：「小子，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實戰能力！」


  正沉醉於全新學習中的源，下意識就做出了回應：「好的」


  1分鐘后……


  源臉青嘴腫的坐在地上，而大叔一臉痛快的在旁邊的冷藏室拿出兩灌營養飲料，一邊暗爽地開罐，一邊扔給源一瓶：「別灰心，你剛學槍斗術而已，竟然能在我的體術下撐1分鐘，感到自豪吧。」


  然而源卻完全明白是怎麼回事：「你喵純粹拖時間想多揍我兩拳吧，你出全力我5秒都撐不過！」


  休息間，源正和大叔討論自己剛剛的不足之處，突然『叮、叮』的聲音在大叔手上的懷錶響起。源這才注意到這不起眼的手錶竟然是一個高端的智能通訊設備。


  不知道大叔與對面交流了什麼，眉頭緊鎖，然後對源道：


  「那麼，今天就先到這裡吧，你回去好好休息，注意存在之力的修鍊，暫且能教你的（Ps：指槍術與體術）你基本也記住了，想熟練運用，那就多靠練習了。之後想學什麼就看看手冊吧，其他的想要學出點樣子，就沒這麼容易了.」說完大叔便急匆匆走開.

  「這是速成班嗎，學生考試都不用么，這樣的教育機構為什麼還沒被查水表！」源有些無奈的大叔匆匆的背影。姿勢是學會了，但是到底能發揮的如何源真的不知道，自己能達到什麼程度呢？


  2015年8月30日晚22：05（周日）

  天空如同黑色陰影，籠罩著世界。在這陰暗的黑色天際線下，某普通公寓中……


  源躺在床上，吸取著周邊的存在之力，然後提純身體內的存在之力，這種機械式的循環經過一天的訓練已經快要成為了源的本能。


  「還是家好.……嗚啊~……將近10個小時的魔鬼訓練啊，緊急應災特訓什麼的……果然不想再體驗一次了……唉.……位災……么.……」


  雖然訓練的專註讓他短暫的忘記了位災的存在，但是現在精神逐漸的放鬆后，源又想起了死亡的恐懼.

  任何生物都有著最純粹的本能，那就是對死亡的恐懼——求生！

  源帶著複雜的情緒，被睡意襲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