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裡和我的手指,你更喜歡哪裡?(禽獸無下限)
他兩片溫柔的唇像溫暖的泉水,仔仔細細的漫過她下巴,流淌進她敏感的脖頸中,令她有種如沐春風的沉醉感。言睍蒓璩
他不安分的舌時而輕輕舔舐,猶如攝人心魄的藥引,令她敏感的身子時不時發出陣陣顫抖。
而他鼻息間qing.欲的氣息太過炙烈、太過魅惑,像是一團團火焰噴薄在她雪白細膩的肌膚上,令她渾身燥熱不安……
這個她所愛的男人從來都是調.情的高手,總是輕而易舉的就能撩起她的感覺,舒暖的身子不由繃緊。
「寶貝,別緊張,放輕鬆。轢」
輕吻她細膩的耳垂,他「嗤」的拉開她的拉鏈,順手將她的外套脫去,抬手又去掀她桃紅色的毛衣。
「別!」她握住他的手,惶恐的向窗外望一眼:「別在這裡。」
窗帘打開著,他和她就坐在正對窗戶的椅子上,縱然此時光線昏暗,她卻有種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羞恥感趲。
「放心,不會有人來。」他輕笑,磁性的聲音中、迷濛的眼睛里滿是愛……欲的味道。
「可是……」
她話沒說完,他早已掀起她的毛衣,利落的給她褪下來,然後是她白色的保暖衣、淺紅色的文胸。
此時的她已經赤.裸了上身,騎坐在他腿上、綻.露在窗前,而他正眯著迷醉般的美眸寂寂打量她,她嬌弱身子不覺顫抖了一下,桃.色的紅自臉上一直燒到脖子里。
「我的諾諾,你冷么?」冷天澈凄迷呢喃,陶醉的看著她。
夕陽最後一縷薄弱的紅光投在她身上,令她的肌膚更顯白裡透紅,像是瑩潤的玉;她在顫抖,如一朵羞澀的荷花,生怕被人看到她的美好。
「不冷。」她搖頭,潔白的牙齒咬住紅欲滴血的下嘴唇,他的目光令她無地自容。
「那就再脫幾件。」他邪肆笑著,雙手已經叩開她腰帶。
「天澈……你!」她不及阻攔,他早已抱著她站起來,將她的褲子、底.褲和鞋子全褪去。
此刻的她,全身上下只穿著兩隻黃色的卡通短襪,一切的美好都赤.裸.裸的顯露在他面前,而他,縱然也在脫衣服,貪婪的雙眼也始終不從她身上移開。
羞澀的厲害,她雙臂環胸保護起自己,然而目光落在他身上卻怎麼也挪不開:
他站在她正對面,黑色的風衣、深色的羊毛衫、黑灰系搭配的襯衫一一剝落,露出那古銅色的肌膚、精壯的肌肉、性感猶如健美先生的線條……
「你最喜歡我哪裡?」冷天澈輕笑,對自己的身材很自得。
她嘴唇動了動,沒發出聲音。
此時,他已毫不知羞的將下.身的衣服一併脫下,她看到他修長的腿、還有那個笨拙醜陋的巨.碩,頓時意識到什麼,「啊」的輕叫一聲,慌忙將視線移開。
「對它還不夠熟?」他調侃,頎長的手臂伸過來,再度將她抱起,自己坐回椅子上,分開她雙腿,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感覺到他炙熱的男.性緊貼在自己小腹上,她的身子再度緊張的繃緊。
她不似他,似乎永遠都不知道羞。
「吻我。」他凝視她酡紅的小臉,磁性的聲音像是沾了雨露,濕漉漉的。
她不禁心顫,小嘴試探的朝他湊近,卻在他薄唇前停住。
太主動,她沒試過……
「別害羞,我的妻子,吻我……」他右手輕輕撫在她脖頸上,他在鼓勵她。
「好。」嗓子里發出乾澀的聲音,她終於貼上去,吻上他薄潤的嘴唇。
她的吻技太生疏、太差……
她幾乎不是在吻他,而是在啃咬他,像某種不安分的小動物將他的嘴唇咬的生疼、發麻,縱然是這樣,他的欲.望還是被他勾的熊熊燃燒,他不由張開嘴。
她明白他的意思,伸出小舌頭在他唇邊試探的舔了兩下才放心的伸入他嘴裡,下一秒,已經被他緊緊吸住。
「嗚!」他越吸越狂野,甚至弄疼了她。
接下來,他將她越抱越緊,她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越來越熱、甚至能聽到他的心跳越來越澎湃。
他的手開始在她肌膚上游移,似乎被他感染了,她身上竟然湧起一陣接一陣的熱流。
忽的,最敏感的地帶傳來一陣異樣,是他的手指……
「嗚!!」她想說什麼,可是他的寬大的左手箍住她的頭,柔軟的長舌緊緊絞纏住她的,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而此時,他的手指卻更加放肆的在她最敏感的地帶興風作浪。
「嗚、嗚……」
強烈的異感和快.感如潮湧般流經全身,將她淹沒,漸漸的將她的羞澀感全吞噬。
這個男人是這麼懂她的身體,令她從來都無力抗拒,她終於放棄了掙扎,放鬆了自己,嬌軟的身子融化在他溫熱的懷抱里。
他用指腹抵住她最敏感的那一點,溫和的、輕柔的討好她、觸動她,令她在他指尖綻放。
「喜歡么?」他終於鬆開了對她的禁錮,輕聲在她耳邊低.吟。
她急劇喘息著:「你……好壞……」
「這樣呢?」他倏的抱起她,將她身子向他懷中移動了幾分。
清晰的感覺到他炙熱的那裡抵在了自己敏感的邊緣,那種強烈的異感更令她悸動……她睜開迷濛的雙眼,羞澀的扭開頭,此時天更黑了,窗戶就像一面鏡子,清晰的映出她的身影:
現在的她,臉色酡紅、雙眼凄迷,滿臉的妖嬈嫵媚,這是她么?
「我的諾諾,別走神。」忘情呢喃著,冷天澈懲罰性的在她右邊那顆倔挺的蓓……蕾上啄了一口。
「啊!」
她吃痛,輕.吟出聲。
恍惚間,身子忽的輕顫,是身下的他在壞壞的蠕動,隨著這樣的動作,他碩.da的男性前端已經有一部分融入她最私密的入口……愈加強烈的躁動感令她感覺無力,全身的骨頭都像是被抽空了,渾身滾燙酥.麻,似乎隨時都要燃燒起來。
「說,喜歡么?」雖然自己也已經被qing.欲沖昏了頭腦,但他強忍著,有意撩.動她。
他磁性的聲音彷彿勾魂的魔音,將她的意識完全操控,令她醉生夢死,她雙眼凄迷的睜不開,喃喃的說:「喜歡。」
「喜歡我的手指,還是這裡?」他輕輕蹭動。
「……」她低頭,在他肩頭用力咬了一口,這個男人太壞,太沒底線!
「嘶……」他吃痛,卻不放過她:「說,這裡和我的手指,你更喜歡哪裡?」
話音落下,他向她裡面更進一分。
「哦!」她再也隱忍不住,徹底放開自己:「喜歡你這裡。」
「呵呵。」冷天澈滿意的笑,雙手托住她細膩的後背,性.感的身子揉.動著抵入她最深處,掌控著她,開始一次次的進攻。
「哦……慢點,天澈,疼,哦……」
想制止,可乾燥的嗓子里卻發出陣陣失控的吟.哦,因為今天上午被他狂野的要過三次,那裡還微微有些澀痛,然而,片刻后這種痛感就被強烈的快.感淹沒。
嬌小的身子被他掌控著上下起伏,她暈暈的,像是飄在雲朵里,全身像被柔柔的雲彩包圍,小手忘乎所以的撫著他俊美的臉、健碩的胸肌。
「嗯!」
他亦是忘了情,嗓子里發出壓抑的悶哼,垂頭,吸吮住她正觸在他薄唇上的小手指,像是在品嘗美味的糖果。
醉生夢死間,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他身子一陣劇烈痙.攣,在她身體里釋放。
「啊!」她低低的沉哼一聲,癱軟的身子趴在他汗淋淋的身上,細嫩的雙臂環住他脖子,小臉埋進他寬厚的肩頭,就像喝了很多很多的葡萄酒,感覺暈暈的、甜甜的。
是被他帶壞了么?她怎麼會喜歡這種感覺?
捨不得驚擾她,他保持著與她融合的姿勢,雙手輕輕撫摸著她冰涼的後背,薄唇溫柔的親吻她的耳垂,她呼吸綿長,隨著每一次呼吸身子都微微起伏,這個小女人是累著了……
漸漸的,她平靜下來,該是歇息夠了。
「好了么?」他輕聲詢問。
然而,卻沒有答覆。
冷天澈有些疑惑:「諾諾,諾諾?」
她仍舊沒有反應。
他輕托住她肩膀將她的臉移到自己可見的位置,她閉著雙眼,絲絲縷縷的黑髮散亂在額角,安靜的像個嬰兒,她竟睡著了……
呵……他都還沒來得及將為她備下的禮物送給她……他勾唇,牽起地上的風衣蓋在她後背上,將彼此都打理乾淨后,橫抱起她朝他們的卧室走去。
……
纖長的右手放在門上,正想敲門,門卻「吱」的一聲自己打開了,宇文子墨的心突地收緊,大步走進去。
「雪兒,雪兒?」
「雪兒!」
焦急的聲音回蕩在空寂的房子里,就連迴音都顯得蒼涼凄楚。
難道又出事了?
「挽雪,你在哪裡?雪兒?」
「咚!咚!咚!」他跑上樓去,在房間里一遍遍的找尋。
前幾次那個神秘人物將她綁走後都會刻意留下明顯的蛛絲馬跡,或是電.話號碼、或是地址,以便他去找她,可是這一次他怎麼幾乎找遍了屋子裡的所有角落卻沒有一點發現?
「滴!」
床頭桌上的遙控器突然傳來一聲細微的響動,他走過去,拿起來,只見那個紅色的開機鍵上面竟然被人用圓珠筆畫了一個朝上的箭頭,他猶豫片刻,摁下去。
「啪!」隨著一聲細微的動靜,懸在他右上方的那個壁掛電視自動打開了,他看過去,望見電視里的情景,心頓時收緊。
「我知道你一定在找我,我想當你看到這段畫面時我已經離開了,子墨,對不起……」
電視里的她在笑,笑的那麼溫柔、那麼瞭然,而宇文子墨的心卻像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狠狠攥住,所有的血液逆流回血脈,他像是個稻草人般定在原地,所有的情緒被一絲絲抽離,只留下無盡的恐慌和疼痛。
「自從我癱瘓后,是你一直無微不至的照顧我、不離不棄,我心懷感激,可是我也知道我連累了你太多太多,可我不敢離開你,我怕沒有你我活不下去,我怕你一個人會孤獨、會寂寞……」
「可是,這些天你總是因為我受傷,第一次是腳、第二次是手、第三次是肩膀……一次比一次重,子墨,我不知道再這樣下去下一次你會傷在哪裡,我不知道還有幾個下一次我就會失去你。我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為我受傷、為我送死,所以我選擇離開,我選擇拋棄你。」
「我會去個你找不到的地方,我想這輩子我不會回來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會忘記你,我想你也會一樣吧,子墨,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沒有辦法……請幫我照顧好暖暖,答應我,好好生活。」
畫面靜止,四十二英寸的液晶屏幕上是整張她微笑的臉,每一根髮絲、每一根睫毛都這麼清晰,可是,她走了。
她選擇了這樣的離開,再也不回來……
木木的昂著頭,宇文子墨的心像是猝然碎裂了,那種許久不曾有過的傷感如冰雪般將他籠罩。
「雪兒……」薄唇啟開,連聲音都是滄桑的節奏。
「啪!」
電視滅掉,那張美麗的臉登時在眼前消失,他伸出僵麻的手去抓,這樣稍稍一動兩腿卻不知因何一軟,高大堅毅的身子如山崩般頹然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一年前她縱然昏迷不醒,他起碼能天天見到她,而今,他連她的身影都無法再見到……
……
「這是您要的資料。」說話的是程氏的周秘書。
「好的,謝謝。」舒暖微笑著接過那個文件夾,放回包里,走出門去。
程氏是冷氏的夥伴企業,作為冷天澈的秘書,她今天過來拿份資料。
「冬念伊?」剛走到電梯口,身後忽然傳來個柔婉的女聲,似乎有些耳熟……她轉回身去,隨即就望見了那個靜雅端莊的女人。
「程總,有事么?」是程雨馨,不久前她和冷天澈與程氏談一件項目時程雨馨也在場,程雨馨是那種令人看一眼就能深深記住的古典美女,況且她現在又是程氏的女總裁,舒暖當然認得她,然而她沒想到,程雨馨竟然一口就能說出她的名字。
「冬秘書,我很早就想認識你了,苦於一直沒有機會跟你單獨見面,今天正巧,介意到我辦公室坐坐嗎?」伴著清脆的高跟鞋聲,程雨馨已經優雅的走到舒暖面前,微笑看著她。
眼前的程雨馨笑的溫婉,盈若秋水的眼睛里含著友善的意味,舒暖不好拒絕,笑笑:「好。」
「謝謝您肯賞光,請跟我來。」
她這麼禮貌、這麼客氣,舒暖反倒覺得有些反常,恍惚間,程雨馨已經轉身而去,裹在駝色皮草風衣中的身段高貴優雅,又不顯一點雍容俗氣。
這樣的女人才是男人們都喜歡的類型吧,舒暖心中暗暗感慨,跟了過去。
「請用茶。」程雨馨親手倒杯清香白茶,放在舒暖面前。
舒暖倒有些拘謹了,笑笑:「程總,大家都很忙,我們有話直說吧。」
「忙著回去見冷總?」程雨馨淺笑。
眼前這個嬌艷欲滴的美人兒,明明笑的這麼無害、這麼溫婉,怎麼舒暖忽然就有點發毛?失神間,她竟又捕捉到程雨馨眼中那絲悄然閃過的異樣,她不覺怔了怔,程雨馨喜歡冷天澈,上次她就看了出來……
「呵呵,開個玩笑罷了,冬小姐,您別往心裡去。」程雨馨淺抿一口茶:「我其實想跟你說說我爸的事,他上周二去世了,你應該知道。」
「是,程小姐,我覺得很遺憾。」舒暖安慰。程雨馨是程家一支獨苗,程萬亭去世了,程雨馨接管程氏,這是上周本市最轟動的事件。
「是啊,是很遺憾,他是因為我和天澈間的事才去世的。」
她和天澈間會有什麼事?舒暖的心忽的一顫,此時才明白接下來的話才是程雨馨真正想對她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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