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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這叫夫.妻.生.活,不叫流氓

  偏頭左望,冷天澈的身影就在幾米遠外,身裹黑色風衣,更顯的英俊挺拔,因是商業上最大的對手,顧成武以往見到這個青年才俊總是滿懷敵意,而今自周玉珍那裡得知一些事情后,再見到他,他卻已是另一種心境……


  暗舒了口氣,顧成武的怒意稍稍平息了些,微仰著頭看著冷天澈:「不懂禮貌,我看冷家就是家教疏鬆,一點都沒把你教育好。言睍蒓璩」


  「我冷家的家教什麼時候輪到外人操心了?」冷天澈沉著臉走過來,右臂輕輕環住舒暖瘦削的肩膀,將她攬住,緊凝墨色的深眸,冷森森與顧成武對視:「顧成武,少給我倚老賣老,我冷天澈不吃你這一套。」


  對敵人何必要禮貌?何況他剛剛那樣侮辱舒暖,他這樣對他已算是客氣。


  「你……」剛剛那股氣還沒消下去,又被冷天澈點起來,顧成武老眼瞪得滾圓,沉重喘著粗氣,卻有苦說不出榛。


  「呵呵。」冷天澈嘲諷的笑:「沒有底氣就別在這裡教訓別人,你可以去民政局查一下暖暖的婚姻情況,她是我冷天澈的合法妻子,你那不成器的兒子是自欺欺人,這叫什麼,上樑不正下樑歪么?」


  「冷天澈,你真混蛋!」顧成武氣的鬍子都快豎了起來。


  他邪肆的笑:「我也沒說我不混蛋,顧成武……臆」


  「天澈,好了。」舒暖用力扯了冷天澈的風衣一把,從前顧成武對她都很好,今天他是反常、是過分,但畢竟也是她對不住顧家在先,她不希望事情再繼續惡化下去。


  垂眸望去,正望見她盈盈水眸中的請求,冷天澈沉默下來。


  「顧伯伯,無論如何終究是我不對,你罵我也好、看不起我也好,總之一切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歉然看著顧成武,她說的認真、說的誠懇:

  「是我對不起你們顧家,顧伯伯,對不起。」


  對不起……事情到了這一步,說對不起又有什麼用?


  顧成武黯然看著舒暖眼,無力的嘆息:「舒暖,你好自為之。」


  他的目光黯淡、失望、凄涼,甚至帶著種淺淺的鄙夷,就彷彿她是個多卑鄙、多無恥的壞女人……


  她究竟做錯了什麼,令周圍曾親近她、對她好的人一個個疏遠她、仇視她?


  黯然傷神時,顧成武已喘著粗氣從她身邊走過,半低著頭,似乎連看都不想再看她。


  懷裡,她孱弱的身子在隱隱顫抖,冷天澈感覺的清楚,低頭看向她,又望見她蒼白傷楚的臉,心不由被牽痛,他抬起頭,對著那肥胖的背影冷聲:

  「顧成武,聽說你妻子的過往不算乾淨呵,她那麼沒有操守,你把她當什麼?是婊.子還是小姐?」


  「你!」顧成武停步,隔著近十米遠都能看到他身子在顫抖,在原地頓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


  「無可救藥。」


  憤憤的拋下一句,快步走到那輛路虎車旁,倉皇的拉開門,迅速鑽進去。


  以前跟顧成武的針鋒相對的時候並不少,他絕不是個吃虧的主,而今天他怎麼格外反常?就好像在故意忍讓他……


  冷天澈多少有些疑惑,但無心去理會,迅速將視線抽回,落在舒暖臉上,目光瞬間變得溫和:「諾諾,別往心裡去,對這種人的話就該當耳旁風。」


  「我只是覺得你不該那樣說趙阿姨。」舒暖抬頭望著他,知道他那樣說是因為顧伯伯說過她「婊.子」、「小姐」他心裡不滿,並不多怨他。


  她目光平靜、表情自然,縱然努力表現的無事,卻也掩不住眼眸深處那絲傷楚,這個小女人從來都是這樣,心中多痛都要強的不肯表現出來,然而,她瞞不過他……


  他不拆穿,抬手捏住她挺翹的小鼻子,笑的絕美勾魂:「誰也不能欺負我的諾諾。」


  「放開,放開……」她搖頭甩脫他的手,被他逗的笑起來:「冷天澈,如果欺負我的人是你怎麼辦?」


  他凝眸:「我的諾諾只准我一個人欺負。」


  「壞人!」嬌嗔一聲,她撲在他懷中,兩手環抱住他的腰,撒嬌的將臉埋進他懷裡。


  她心裡並不好受。


  她不懂為什麼別人的愛那麼輕鬆、那麼幸福,她與他之間卻是這麼艱難、這麼困苦。像是跋山涉水,苦苦經歷了整整十年終於互相表明了心意、走在了一起,可中間卻有這麼多人站出來阻礙。


  為了這份愛,她似乎背棄了生命里所有在乎她的人。


  街道上人來人往,他和他卻不顧場合,緊緊擁抱在一起,那麼溫馨、那麼令人艷羨……然而,這一幕落入顧心如眼中,卻彷彿蝕心的劇毒,令她顫抖不已。


  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她就可以那麼幸福?而她,殘碎的就像被上帝拋棄的棄兒……


  「如果十分痛恨一個人,就應該想辦法毀掉她。」張子謙的聲音在駕駛座的方向傳來。


  顧心如無神的看他一眼,憔悴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厭惡。


  他那麼愛那個女人,她只是想碰她他就狠狠的甩她耳光,她如果真的毀掉她,他是不是會恨她一輩子?


  「毀掉她,當然也不能讓冷天澈知道,這樣你才有機會得寵,我的美人兒,你說是不是呢?」張子謙伸過右手,在她柔軟的胸.部重重捏了一把。


  疼痛、羞恥,她彷彿感覺不到,任由他放肆的捏.弄著,像個被拋棄的洋娃娃,木木看著前方那對還在擁抱的男女。


  他的懷抱一定很溫暖,如果他肯這樣擁抱她一次的話,她一定不會像現在這麼冷吧。


  ……


  「該回家了,我的妻子。」磁性的聲音傳入耳中。


  舒暖抬起頭:「我想去看看延城哥。」


  顧成武說他因為她住進了醫院,她至少該去看看。


  墨黑的劍眉微微聚攏,旋即又舒展,冷天澈深掩起那絲情緒:「我送你去。」


  「好。」話音未落,她身子一震,已被他橫抱起來,在大庭廣眾之下,穿過行色匆匆的人.流朝他停車的位置走去。


  ……


  「扣、扣。」


  舒暖敲響了那間病房的門。


  「進。」


  是顧延城的聲音,明明是平寂低沉,卻似透著種淡淡的傷感……她不安的推開門,前腳剛邁進去,濃烈的煙氣忽然襲來,她不由低低的咳了一聲。


  「咳。」


  又是這樣的咳聲,這一次又會是誰?顧延城漠然站在窗前,沒回頭。


  「延城哥。」


  她的聲音!


  才不到一天沒見,卻似隔了幾個世紀般熟悉而期盼……他寂若死灰的心突地一陣劇顫,想叫她「暖暖」,然而下一秒心中那種濃烈的抱怨忽的湧上來,乾枯的薄唇張開:「你來幹什麼?」


  他質問的聲音這麼冷漠、這麼沉重,已完全不是曾經的溫暖與寵溺,舒暖的心不由收緊:「聽顧伯伯說你因為我住院了,所以我過來看……」


  「你以為你是誰?!」他忽的重重打斷她:「我憑什麼會因為你住院?舒暖,你憑什麼?」


  顫抖的、嘶啞的聲音彷彿悲痛的低吼般沉沉的朝她襲來,她嚇得抖了抖,恍神間,他驟然轉身,這瞬間,他看到他冰冷陰沉的臉,更是慌了。


  像是大病初癒般,他的臉蒼白如紙,上面像籠著一層寒霜,這麼冷、這麼嚇人,而他布滿血絲的雙眸,猩紅似雪,像是要將她吞噬……


  防備的看著他,她惶恐的向後退步,然而,右腿剛挪出去,他已大步走過來,有力的大手重重抓住她柔軟的右臂,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抱住。


  「你怕我?」他低頭凝望她,高挺的鼻樑抵在她額頭上。


  她雙臂緊纏著她的腰,抱的她這麼緊,似乎要將她從中扯斷,她想說話,可是他身上濃烈的煙氣嗆入鼻息,她肺里窒悶的厲害,只能顫抖的看著他,目光祈求而無奈。


  她在發抖,她目光惶恐,就像在看一個可怕的惡魔。


  在她眼中,他竟成了惡魔……呵呵呵,顧延城凄冷的內心發出陣陣自嘲,凝眸與她四目相對,猩紅的眸中滿是傷楚:


  「既然怕我,為什麼要來?為什麼?」


  「延城哥,你……別這樣。」她艱難的喘息著,唇齒間勉強擠出幾個字。


  延城哥?這親切的稱呼此時在他聽來怎麼就像她對他的羞辱?


  「延城哥,延城哥……呵呵呵呵……」他凄然冷笑,忽然邁開腳步,強行推著她就向後退。


  她還沒回過神,嬌弱的身子已經頂在病床的木質床沿上,腰部隱隱作痛,她「啊」的疼叫出聲,緊接著,他已將她推倒在上面,健碩的身子結結實實的壓在她身上。


  「延城哥,別這樣……停下,啊!」


  她慌亂的大聲喊,可是沒有用,他就像是失去了理智,蒼白的臉懸在她驚恐的小臉上方,默然凝視著她,右手隔著衣服在她胸.部用力的揉。


  「疼,停下,別,延城哥,不要!」


  他非但不停下,左手反而伸到她腰部,用力抓住她褲子就往下撕扯。


  「停下!停下!」


  他眉頭微微皺起,卻不聽,重重將她褲子褪到大腿部,右手自上而下沿著她裸.露在外的胯骨探進去。


  「顧延城!」舒暖徹底被觸怒了,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啪!」


  火辣辣的痛迅速蔓延整張左臉,猶如當頭被潑了盆冷水,顧延城瞬間清醒過來,像個木偶般愣住。


  「你是怎麼了啊?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延城哥嗎?」用儘力氣將他推開,她狼狽的提上褲子,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咚!」健碩的身子重重摔在病床上,心中的傷楚猶如漣漪般一圈一圈的泛開。


  「砰!」


  關門聲響,她已經離開。這一次,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回來?


  他仰著頭看著雪白的房頂,忽然無聲笑起來。她當然不知道他怎麼了,她從來不知道,沒有她他只是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


  「既然怕我,為什麼要來?為什麼?」


  耳邊不停迴響著他歇斯底里的聲音,一遍又一遍,任她怎麼加快腳步都逃不掉。


  她若不來,他或許能安靜的養病,安靜的忘記她,可她來做什麼?非但沒無法安慰他,反而令他更加難堪、更加傷楚……她到底是個多壞的女人,總是一次次變本加厲的將在乎自己的人傷了再傷。


  自責的想著,她朝走廊盡頭的窗前走過去。


  冷天澈就站在那裡,左手抄著口袋,右手中夾著吸了一半的煙,她離開時他似乎就是這個姿勢。


  「這麼快?」聽到她腳步聲,他轉回身來,嘴角淺勾起來。


  舒暖只是笑笑,此時才看到他指間那根煙,煙灰已經垂了長長一大截,他根本就沒有吸過……


  她笑不由衷,他知道,她不快樂。因為顧延城?


  「走,帶你去吃晚飯。」他裝作不懂,牽住她小手:「想吃什麼?」


  ……


  吃過晚飯,回到南郊別墅時天還沒全黑,上了樓,冷天澈徑直拉著舒暖進了他的書房。


  「過來,給你看樣東西。」他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對她招手。


  「什麼?」舒暖走過去,站在他右手邊。


  他抬眸看她一眼,拉開抽屜,拿出那個紅色的本本,打開了,眯起眼看著那張雙人照。


  因為沒有開燈,房間里光線很黯,但是舒暖還是一眼就認出那正是她和他的結婚證,她不由低頭,想看的更清楚,此時他的右臂已纏住她細腰,不輕不重的將她攬過去。


  「額……」她禁不住輕叫,身子一震,不自覺的坐在他腿上。


  他順勢將雙手從她腋下穿過,輕輕將她攬住,手指指著上面「舒暖」兩個字:「現在你已經改回了名字,有它在手,誰也不能拆散我們。」


  「你來我去派出所改名字原來是沒安好心。」舒暖笑。


  「呵呵。」他也笑,將結婚證輕放在桌上,兩隻大手倏然攬住了她纖腰。


  「幹什麼?」輕叫聲中,身子已經被他輕而易舉的抱起,被他轉了一百八十度,正面朝向他。


  她怔了怔,近距離看著他的臉倏爾有些恍惚:


  他好美,傍晚黯淡的光線下,這張俊美若鑄的臉呈一種月輝的潤色,濃密的眉毛、蒲扇般的修長睫毛愈加顯得墨黑如畫,她的老公是怎樣一個勾魂攝魄的男人啊……她看得痴了,失神間竟發現到他也在看她……


  「諾諾,你好美。」溫情呢喃著,他的臉湊過來,淡緋色的薄唇覆在她小嘴上。


  薄涼的氣息撲來,舒暖的心頓時跳亂了節奏,是色令智昏了么?她主動的張開嘴,放任他柔軟馨香的長舌探進來,小心翼翼的試探了一番,又主動吸.吮住。


  他的味道這麼美好、這麼魅惑,彷彿迷醉人心的美酒,片刻間就令她沉醉……她閉上眼,纖細的雙臂摟住他脖子,嬌小的身子徹底陷進他寬碩的懷中,與他氣息交融,安靜的房間里開始瀰漫起曖昧奢靡的吮吻聲。


  她感覺得到,他撲在她臉上的氣息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滾熱,他在躁動。


  忽的,他溫暖的大手從她後背的內衣中探進去,沿著她滑.膩的肌膚緩緩向上撫.摸游.走,然後向前……纖細的手指輕挑開她的文胸,用細膩的指腹挑.逗的捏觸她敏感的蓓.蕾。


  突如其來的酥麻感令舒暖身子一顫,她忙推開她,努著紅潤的小嘴嗔怒的望著他:「你為什麼總是耍流氓?」


  「乖,這叫夫.妻.生.活,不叫流氓。」冷天澈輕笑,璀璨的眸子里泛著qing.欲的桃花光芒:「不進行夫.妻.生.活,怎麼算得上夫妻呢?」


  他聲音滾熱,像是灼人的火花撲在她敏感的臉上,令她的臉瞬間羞紅,而他情迷的雙眸,這麼邪魅、這麼炙熱,她不敢直視,羞澀的偏轉了視線,聲音不知因何乾澀:「可是上午你剛剛才……」


  還是一連三次……


  「你讓我守了一年的活寡,我必須得補回來。」魅聲輕語著,他炙熱的雙唇已經含住她堅翹的下巴,細吻、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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