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染!”葉冰離懊惱地推搡他的胸口。
竟然又騙她。
戚月染扣著葉冰離的腰身,忍著疼也要拿下自家迷路一年多的老婆。
這寂寞的滋味,誰能懂?
葉冰離融化在戚月染的炙熱擁吻中,不再反抗,也漸漸降低心頭的恨。
有時,報複不是解除心頭之恨的最好辦法,重新去愛或許化解地更為徹底。
葉冰離抱著戚月染,廝磨低喃:“戚月染,我沒了你的兩個寶寶,你,還會要我嗎?”
戚月染鬆開葉冰離的唇,頭抵她的額頭,柔聲安慰:“以後我們會有更多,放心,我也不會放過害我們孩子的人。你想做什麽,我和你一起。”
葉冰離欣慰勾起笑容,這個回答勉強及格。
不過,她還是揮拳輕輕打在他的胸口,作為懲罰:“好了,我要處置害我孩子的第一個人。”
戚月染握住葉冰離不饒人的小拳頭,擰眉低喃:“娘子這是要謀殺親夫?”
“誰是你娘子,幼不幼稚!”葉冰離笑容滿麵,卻嗔怪地剜一眼戚月染,怪他來得太晚。
“老婆,今晚跟我回家吧。”戚月染靠著葉冰離的肩膀,環著她得到小腰。
葉冰離抱著戚月染的脖子,猶豫幾番,這才點頭。
家,好像距離她很遠的名詞。
但日後不會太遠了,她的不良老公,可等著她入懷呢。
戚月染放下心頭的大石頭,一切終於塵埃落定了。
——
此時,甘以微的情況卻不太好,她被冰海良帶到萬秀山後麵的冰氏倉庫,這裏空無一人,甘以微很是心慌。
冰海良關上倉庫門,找了把椅子坐下,對甘以微揮手:“坐吧,我們慢慢商量。”
他把手機放在桌上,稍稍傾斜,已經打開錄像。
甘以微丟下菜,長呼一口氣:“怎樣才能放了我?”
這事不解決,以後的日子別想安寧。
“看到這裏的貨了?,賣出去一半就放過你。”冰海良笑了笑,一副好說話的樣子。
甘以微擰眉看著壓滿倉庫的箱子,這裏起碼有百平,賣出去一半的貨?
冰海良是故意難為她。
“如何?”冰海良摸著下巴詢問。
甘以微仔細想了想,如何和冰海良攤牌:“冰哥,我手上是有不少客戶,我可以都給你,你去聯係他們,照樣能賣貨。我這麽不配合,萬一搞砸你的事,得不償失。”
她有理有據分析,希望能說服冰海良。
“不不,你不會不配合,你還有老公和孩子。”冰海良捏準甘以微的軟肋。
“孩子……”甘以微下意識摸著肚子,死死咬唇,“我不會做得,我已經金盆洗手,發誓不碰這些東西了!”
“豈是你想走就走的?”冰海良冷笑起身,開始解腰帶。
如果要挾的證據不夠,那就製造一點吧。虱子多了不咬人。
他都已經窮途末路了,還怕什麽?
“你,你……”甘以微看著冰海良的動作意識到不妙,她急忙往倉庫門口跑。
她想通了,她應該自首,把冰海良供出去,才能得到永生。
否則的話,這些惡魔是不會放過她的!
但甘以微跑到門邊,卻無法打開門鎖。
“放我出去!”她焦急拍門,希望老天開眼,能救她一命。
她真的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
冰海良並不同情梨花帶雨的甘以微,他利索的脫幹淨衣服,走到甘以微身後,一把環住她的小腰。
“小美人,不賣貨,那和我玩玩吧。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放過你,如何?”冰海良開始編造謊言,等甘以微入網。
“不要!”甘以微死命掙紮,推開冰海良的身體,轉身避開他的賊手。
她跑進倉庫,看到地上一根鐵棍,抄起來麵向冰海良。
“放過我,我已經懷孕了,不想繼續折騰了。你發發慈悲,饒我們娘倆一命!”甘以微從包裏拿出孕檢單丟給冰海良。
她要做母親了,不想髒了雙手迎接她的孩子。
“有了?”冰海良眯眼盯著孕檢單,惋惜搖頭,“這孩子可是來的不是時候。”
甘以微心中一沉,急忙揮舞鐵棍,不讓冰海良近身。
冰海良一把握住鐵棍,大力搶過來,而後丟下哼笑道:“和我玩這個?不如玩點別的吧!”
他抱住甘以微的身體,快速撕扯她的衣服,焦急地想要闖入。
“不要!”甘以微死死護著,不讓冰海良得逞。
她拖著冰海良跌到在地,去夠鐵棍,不能放棄最後的希望。
她終於攥住鐵棍,但同時也失守了,她含著淚將鐵棍狠狠擊打在冰海良頭上。心裏想的全部都是孟清。
她對不起他……
冰海良剛進去就腦袋就被衝擊,嚇得他差點萎了。
他懊惱地搶來鐵棍,狠狠怒打甘以微的頭。
“臭娘們,給我老實點!娘的,老子還收拾不了你了,草!”冰海良一邊運動,一邊打人,直至滿頭是血的甘以微放棄抵抗,一動不動。
他專心致誌享受甘以微豐腴身體,饒有興致哼哼著,替代甘以微喊叫,自滿自足。
十幾分鍾後,他離開甘以微,對著翻白眼一動不動的甘以微啐口唾沫。
“呸,騷婊子,立什麽貞節牌坊。給我起來,不想被你老公知道,被我幹了,就去賣貨。草,非逼著我上你。”
冰海良踹了一腳甘以微,但她還是不動。
他擰眉蹲在甘以微身邊,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該不會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