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剛才冒失了,真是對不起了。」曹茗怕對方會計較,只能代替曹操來道歉。
「你們真是父女嗎?」桃月覺得兩人性格差異極大,說是父女做派卻不同。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曹茗心想曹操的風流史太多了,就連他自己部下的妻子也不放過,最後還給他生下三個孩子。
「傷哪裡了?」桃月見曹茗腹部上了葯,心想這傷已經被包紮了,別處好像也沒有受傷的地方。
曹茗指著受傷的位置說:「我受傷的位置比較尷尬,所以才找女大夫來看。」
桃月聯想到曹操的舉動,忍不住罵道:「你父親簡直是禽獸不如,他怎麼可以對你幹這種事啊!」
「我父親他幹什麼了?」曹茗被桃月的話搞糊塗了,心想自己是被燕纓撞傷的,跟曹操好像沒啥關係吧。
桃月嘆氣道:「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一定要堅強些,大不了就找個人嫁了,免得再受他的侮辱。」
曹茗聽明白道:「你誤會了,我是被人給撞傷的,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曹茗心想曹操再花心,也不至於到鬼父的地步,除非這個人喪心病狂。
桃月不好意思道:「看來是我想太多了,那我幫你看看好了,你別太緊張就行。」
「我盡量……」曹茗的臉瞬間就紅了,又一次被妹子給看了,什麼時候能反過來一下。
桃月給曹茗檢查了半天,發現沒有太大的問題,於是幫對方上了葯。
桃月囑咐道:「受傷的地方有些充血,上點葯就沒有事了,你應該是一個練武之人,平時要多愛護自己一些。」
「你怎麼知道我練武?」曹茗心想練武還能看出來,這女醫還是挺神奇的。
桃月解釋道:「你的腿比普通少女要粗,而且觸感比較結實有力,所以我才斷定你是習武之人。」
曹茗眼睛一轉說:「我可不相信你的話,除非你能讓我看一眼。」
曹茗心想自己太機智了,總算要撈一把好處了,馬上就要春光無限了。
桃月皺眉頭道:「你是女子,怎麼跟市井無賴一樣,你娘是怎麼教你禮教的?」
曹茗被說的一時間語塞,自己的娘早就去見佛祖了,這禮教壓根就沒學過。
「咚咚!」房門被人敲得直響,想來是曹真著急了,他現在肩上擔著重任,得想辦法把桃月留下來。
「有什麼事進來說話吧!」曹茗以為是自己的父親,沒想到進來的人是曹真。
曹真拱著手說:「桃姑娘還要再麻煩你,曹公的身體有恙,還請您去看一眼。」
曹茗瞪了曹真一眼:「父親身體一向不錯,你瞎說什麼啊?」
曹真表情古怪道:「您就別跟著摻合了,父親這是突發的急症,所以才需要人來醫治。」
桃月感到為難說:「實在是抱歉,我對急症一類不是很懂,大人還是另請高明吧!」
曹真擋在門口說:「姑娘的醫術足以診治,不如今天就留下來,為家父治療一下如何?」
桃月心中清楚對方根本不是生病,可是自己又不敢輕易得罪他,難道真要與那賊人行苟且之事。
桃月思量再三說:「既然您願意讓我試驗,那我現在就去幫曹公醫治,不過我還有一件事要交代。」
曹真鬆了口氣說:「你只要把我父親治好,這錢絕對少不了,還能再開一個新醫館。」
桃月咬著牙說道:「這位姑娘的外傷還需要內服藥,我這正好有一粒現成的葯,先倒些水讓她服下。」
桃月從藥箱裡面翻出一粒葯,燕纓主動把葯給接過來,隨後倒了些水讓曹茗服下。
「請大人帶路!」桃月又觀察了曹茗一眼,心想我是不得已才這樣,希望你知道真相不要怪我。
「您請!」曹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順利,心想看來這女人還是知道輕重的,到時候父親肯定對自己另眼相看。
此時曹操已叫人備下酒菜,就等著桃月過來陪酒了,沒想到這縣城不算大,裡面的俏美佳人倒是不少。
「您怎麼了?」燕纓本想拿點心給曹茗吃,卻發現對方蹙眉捂腹,就像吃東西壞肚子一樣。
「噗!」曹茗張嘴想回答燕纓,忽然覺得喉嚨發甜,隨即吐出一口鮮血。
燕纓見狀不敢耽擱時間,急忙跑出去找桃月救急,肯定是剛才吃錯藥了。
司馬府偏房內,曹操握著桃月的手說:「你只要把我給伺候好了,你男人就能得個一官半職,而且孩子我們一起養。」
曹操的話聽起來不著邊際,事實上卻能俘獲很多人,古時的女人處於弱勢,大部分靠男人來養家糊口,所以女人都希望有個好丈夫。
桃月冷聲道:「你讓我同時侍奉二夫,這跟畜生有何區別?」
曹操摟著桃月說:「話別說的這麼難聽,大家都不說能有誰知道,現在正好我有意,不如我們.……」
「咣當!」房門忽然間被人打開了,只見曹真和燕纓慌張進來,像是有什麼要緊事情稟報。
曹操被掃了興緻,不悅道:「什麼事情如此慌張,不知道我忙著嗎?」
燕纓低著頭說:「曹公有所不知,娘娘吃完她的葯,就腹痛不止還.……還吐血。」
曹操將桃月摔在地上,接著用劍指著她說:「你到底給她吃了什麼?」
桃月嘴角微揚道:「我給她吃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想救她的話,必須有我的解藥才可以,不過解藥沒在我這裡,你得讓我回去找才行。」
曹操臉色難看道:「你也算是一個女醫,竟然會下毒害病人。」
「我感覺您害怕了。」桃月感覺曹操的話很可笑,要不是他的態度太強硬,自己肯定不會幹這件事。
曹操妥協道:「只要你能把茗兒的毒解了,我可以讓你平安離開。」
曹操心想對方這招夠毒,直接把自己的命門掐死了,為今之計只能談條件了。
桃月也只能相信曹操:「希望大人遵守諾言,否則我不介意陪您女兒上路。」
曹操看到煮熟的鴨子飛了,心裏面非常不是滋味,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利用她的專長逃離困境,把自己打的是慘敗。
桃月戰戰兢兢地出了門,她心裡清楚那種葯會傷人,但是不會要人的性命,一切都是為了拖延時間罷了。
曹操思來想去覺得不對勁,按理她不可能攜帶毒藥,難道她是在耍自己么。
「我先回去照顧娘娘了!」燕纓擔心曹茗會出問題,於是第一時間返回屋子。
房間內,曹茗頭暈的感覺總算過去了,除了還有些胃疼之外,沒有其它的不良反應了。
「來人!」曹茗心想剛才的葯肯定有問題,難道是藥丸已經過期了。
「您好了?」燕纓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她還以為曹茗要死了,沒想到對方竟然痊癒了。
曹茗捂著肚子說:「我感覺胃像火燒一樣,不過比剛才好多了,是不是藥丸過期了?」
燕纓不理解道:「過期是什麼意思?」
曹茗解釋道:「過期就是吃的東西壞掉了,我剛才的意思就是,藥丸可能過期了。」
燕纓搖著頭說:「剛才的葯確實有問題,是女醫故意讓您吃的,她是要故意害您!」
曹茗不相通道:「不可能,她要是想害死我,那我為何現在還活著?」
燕纓也感覺很奇怪,毒藥通常都是致命的,不可能會挽救回來。
這時曹操也趕了過來,見到曹茗無事就知道上當了,心中的怒火燃燒起來,那個女人竟敢故意耍自己,看來她真的是不想活命了。
「父親你怎麼了?」曹茗感覺氣氛不太對,曹操看起來非常生氣,肯定是女醫惹怒了他。
「我出去一趟,馬上就回來!」曹操決定殺了桃月,既然她不想臣服,那就讓她去死好了。
曹茗心想要出事情,曹操肯定是想殺了女醫,自己得想辦法阻止他。
事不宜遲,曹茗硬撐著身體站起來:「趕緊去把典韋給我叫過來,然後再準備一輛馬車,我要把父親給追回來!」
「諾!」燕纓也看出曹操非常生氣,這架勢很明顯是去殺人。
醫館門前圍滿了甲士,全部是曹操身邊的近衛,只要曹操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衝殺進去。
「我們.……我們好像沒犯法吧!」醫館的學徒哆嗦著走了出來,生怕觸怒眼前這位大人物。
曹操拔出佩劍說:「桃月身為女醫,卻毒害病人,你說該當何罪?」
學徒不相通道:「夫人不會幹這種事,可能是大人誤會了。」
「你先回家好了,我來跟他說!」一名男子走了出來,想來就是館主了。
「這怎麼出去……」學徒見到門口的甲士,腿就跟灌滿鉛一樣。
「讓他走!」曹操吩咐甲士讓開條路,這種小角色殺了也沒意思,純屬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館主多保重!」學徒心裡害怕的要命,匆匆道別後就離開了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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