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提您被鬼嚇的事!」
「你妹!」
「關我妹妹什麼事?」
「你贏了!把白綾拿來!」
「您要白綾做什麼?」
「把你勒死!」
「.……」
「你們在幹什麼那?」曹真推開門一看愣住了,此時曹茗正騎在燕纓身上,手上還拿著一條細長的白布。
「娘娘欺負我!」燕纓表示自己處於劣勢,曹真理應幫助她擺脫困境。
曹茗本能的緊張起來:「你……你別誤會,我只是幫她鬆鬆筋骨,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曹真扶著腰做痛苦狀:「哎呦,疼死我了,您也幫我松一下吧。」
曹茗沒好氣說:「你去拿一個棒子來,我這就為你松一下,保證你終身難忘。」
曹真擺著手說:「不……不用了,我是來提醒你的,父親他來看你了。」
曹茗點頭說:「知道了,我這就去見他,先來算你昨天嚇我的事情。」
曹真的背脊直冒涼氣,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生怕晚一步就會被曹茗打。
「您……您該下來了吧?」燕纓覺得姿勢不太對,娘娘怎麼像色狼一樣,再這樣下去怕會出事情。
曹茗脫掉外衣說:「你先把外衣脫下來,待會兒我再還給你,我總不能穿這衣服見父親吧!」
「等一下!」燕纓情急之下使用了防狼術,用膝蓋給曹茗來個撩陰撞,直接擊中對方的要害部位。
「啊……」曹茗夾著腿趟在地上抖動著,心想原來沒有蛋也會疼,還好燕纓沒有用力去撞,否則真容易有生命危險。
燕纓嚇了一跳:「真是太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要撞您的,用不用幫您去叫大夫?」
曹茗想試著從地上站起來,可是疼痛讓她無法站立,估計又要躺上一陣子了。
曹茗求助道:「我恐怕不能動了,你先把我扶上床,然後再去叫大夫來。」
由於曹茗受傷使不上力氣,所以全靠燕纓去拉扯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她給弄上床。
「您不要緊吧?」燕纓發現曹茗還在發抖,心想會不會傷到那裡了,萬一影響了生育該怎麼辦。
曹操由曹真指引,一路來到曹茗的房間外,雖然父女之間有許多矛盾,但是親情還是難以割捨下的。
曹操叮囑曹真道:「對了,那個庸醫一定要殺了,連人的死活都判斷不了,這樣的大夫還留他何用。」
曹真點著頭說:「父親放心!那個庸醫絕對活不了,兒子已經交給縣衙去辦這件事,相信很快就能有結果了。」
「對了刺客是什麼人?」曹操一直很好奇這件事,以往刺客都是少數人行事,像這樣成規模的行動還是少見。
曹真搖著頭說:「目前有一個受傷的刺客招了,說是朝廷裡面派的人,但是具體是誰不清楚。」
曹操仔細想了想,自己平時沒少與漢獻帝聯絡,按理說朝廷不應該害皇后,難道是有些臣子肆意妄為。
「會不會是李傕和郭汜?」曹真想這兩人劫持獻帝,肯定還想加害皇后。
曹操不認同道:「不會是他們乾的,這兩人已經把聖上握在手裡,沒有理由再去殺皇后。」
「那會是誰?」曹真想破頭也沒有弄明白,究竟是誰想置曹茗於死地,此人難道不怕被發現處死么。
曹操腦中閃出一道人影:「我心中已經知道是誰了,不過憑我的實力,還無法去動他。」
「咣當!」燕纓從裡面打開了房門,她聽到外面有談話聲,沒想到會是曹操和曹真。
曹操和曹真終止了談話,隨後曹真笑道:「看你慌張的樣子,難不成被娘娘欺負了?」
燕纓低著頭說:「我剛才不小心弄傷了娘娘,現在得去醫館找大夫,可是這大夫沒有女子,真是愁死我了。」
「什麼!你把她弄傷了?」曹操瞪圓了眼睛,手已經摸向身上的佩劍,似乎想把燕纓給殺了。
「主公饒命,我不是故意的!」燕纓嚇的渾身發抖,曹操的性子她很清楚,若不是看在曹茗的面子上,她早就被一劍殺死了。
「你老實說,娘娘傷在哪了?」曹真本想為燕纓說情,可惜現在的情況不允許,除非曹操的消氣了。
燕纓解釋道:「我恍惚之間把娘娘當流氓了,還不小心用了對付流氓的招,現在人就躺在床上不能動了。」
曹真感覺到胯下有些涼意,心想這丫頭下手還真狠,這一下子還不得絕育了。
曹操對曹真說道:「你趕緊去醫館找大夫來,最好是有行醫經驗的女子,畢竟受傷的位置比較特殊。」
「諾!」曹真想這可是曹操交代的任務,就算自己掘地三尺,也得把女大夫找出來。
曹茗躺在床上不敢亂動,這下面就跟火燒一樣疼,估計是被膝蓋撞腫了,看來這小妹妹也很脆弱。
「茗兒你感覺很疼嗎?」曹操對醫術不是很了解,現在只能看著干著急。
曹茗點頭道:「生命危險倒是沒有,就是疼的厲害,待會兒只能讓大夫看了。」
曹操提出疑問:「茗兒既然還活著,為什麼對外還要宣稱賓天?」
曹茗回答說:「我是打算借這個機會,帶人去長安救回皇帝,所以才對外宣稱賓天。」
曹操吃驚道:「你的意思是讓甲士扮成出殯人士,然後趁機襲取長安?」
曹茗想了想說「您可以這麼理解,不過我是有計劃的實施,肯定不會胡亂乾的。」
曹操不贊同說:「這太冒險了,西涼軍有十萬多人,你能帶多少人去?」
「五百甲士就夠用。」曹茗不打算玩硬碰硬,只要把皇帝和百官救出來,這趟任務就算完成了。
「你這麼有把握?」曹操不是不相信曹茗,只是用五百人去博弈,這籌碼實在是太低了。
曹茗道出計劃說:「我會讓豫州軍做接應,若是父親想要幫忙,也可以出兵來助我。」
曹操拱手說道:「我曹操食朝廷俸祿,理應將聖上從困境中救出,請娘娘下令吧!」
曹操早想把皇帝救出來了,但是苦於自身實力不足,只能在暗中尋找時機。
曹茗想了想說:「父親只需要修建一座新宮,其餘的事情等我書信再辦,我可能要在長安住上一段時日。」
「沒問題,你自己小心點兒。」曹操不清楚曹茗的想法,不過這點事他還是能辦的。
「您不恨我了?」曹茗見到曹操答應的很痛快,心想他的火氣一定是消除了,要不然他是不會痛快答應的。
曹操嘆氣道:「當然恨!自己養的小羊羔,突然間變成了老虎,任何人都接受不了。」
曹茗打趣道:「這隻老虎正躺在床上,您還不抓緊機會動手,等我恢復過來不就晚了。」
曹操感到好笑說:「你個傻丫頭,為父要是想殺你,你還能活到現在么。」
曹茗拉著曹操的衣角說:「父親的衣服都穿幾年了,一個州牧寒酸成這樣,怕是會讓人家恥笑的。」
曹茗覺得自己跟曹操相比,就是一個天生的敗家子,吃穿住行都挑好的來,省錢這兩個字從來沒想過。
曹操不滿道:「你還好意思說,你吃一頓飯的錢,都夠我做幾件衣服了。」
「沒有那麼誇張吧?」曹茗心想就是吃些魚肉而已,這在現代來說很平常了,而且自己也沒有浪費掉,每次都吃的非常乾淨。
曹操無奈地搖著頭說:「算了,我也不想再說你什麼,總之你要記住我說的話,時刻把百姓疾苦放在第一位。」
「娘娘,大夫來了!」燕纓帶著一名年輕女子進屋,應該是曹真找來的女醫。
曹操盯著女子問道:「你當真是大夫?這樣的傷你治療過?」
女子點著頭說:「我丈夫是開醫館的大夫,雖然父親沒有傳我醫術,但是我有自學過,一般的病都可以治療。」
曹操抓住女子的手說:「那……那小女就拜託你照顧了,待會兒我會有賞賜。」
曹操發現女子頗有幾分姿色,心中的小草忽然間就長高了,但是當著自己女兒的面前,又不好意思開口挽留她,只能等獨處的時候再說了。
「大人請自重!」女子被曹操的舉動嚇了一跳,心想怎麼會有如此無禮的人。
曹茗心知曹操犯毛病了,每次見到姿勢不錯的少婦,都想辦法去玩弄一下,曹真之所以喜歡去風月之地,十有八九是受到他的影響。
「我先出去了,你們治吧!」曹操感覺到有些唐突,只能是鬆開手出去了。
曹真一直候在外面,見到曹操從裡面出來,而且還面露春光,心中早已猜出個七八分。
曹真拱著手說:「父親可是喜歡那桃月,要不要我把她給您弄到手,她原來可是縣裡有名的美人,可惜嫁了一個開醫館的窮人。」
曹操眯著眼說:「原來她叫桃月,這名字挺不錯,待會兒給茗兒治完傷后,讓她單獨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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