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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番外一 這就是個怪物

  柳真不想多講,我們便沒有多問,她也不能留在江城時間長,來看望了我和孩子之後,還得趕著回去照顧柳爺,我們想著再過一段時間我身體恢複一點了,肯定是要回長白山的,到時候再問清楚也不遲。


  畢竟是順產,我在家躺了三天便再也躺不住了,但是他們又不讓我出去,便在家裏麵轉來轉去,幸好有奶奶和萌萌陪著,沒事逗逗孩子,也不覺得悶。


  胡其琛剛回來,佛牌店的事情需要整頓,他現在有了真身,又掌控了整個狐族,重心肯定要放在長白山那一片,但是我還要上學,所以堂口這邊的人手還是得留在江城這邊給我作伴,其實我倒是無所謂,畢竟柳仙堂在江城,我有事情找他們就行了。


  那時正是六月底,因為懷孕,我半學期都沒去上學,全靠劉主任幫我頂著,等到九月倒是能順利上大三。


  一個星期後,顧瑾年在軍區醫院順利生產,生產過程有些驚險,孩子有點大,七斤六兩,為了不留疤,顧瑾年硬是咬著牙痛了一天一夜才順產下來的,莊繼輝全程陪著,孩子抱出來的時候,堂堂大男人眼圈都紅了。


  前麵剛生下來,後麵肚子又陣痛,沒一會兒自行排出一個肉瘤,這個肉瘤一直躲在孩子身後,產檢的時候根本沒檢查出來,醫生都覺得不可思議,化驗結果說是一個畸胎瘤,但是沒黏在子宮上麵實屬罕見。


  我們一開始都是確定顧瑾年這一胎應該是個男孩,畢竟當初那個鬼嬰是男的,但是生出來的卻是女孩,我們都猜測她本身懷的是女孩,女孩吸取了鬼嬰的精元,將糟粕排了出來,才有了那個畸胎瘤。


  小閨女長得如珠如玉,很是漂亮,畢竟爹帥媽美,但是爺爺奶奶和外公卻為了這孩子鬧得很不愉快,顧父說第一胎是個女娃娃,就跟自家姓顧,等以後再生了男孩,姓莊,莊家可不願意了,畢竟盼孫子孫女盼的頭發都白了,堅持孩子一定要姓莊,就為這,孩子名字一時半會也定不下來。


  最後逼得顧瑾年點頭保證生二胎,兩家才石頭剪刀布確定了孩子最後姓顧,顧父高興的嘴都咧到耳朵根了,我們都看到莊母偷偷的抹眼淚,這兩家為了孩子也不知道要無故生多少嘴角。


  但是顧父的心情我們也能理解,他就顧瑾年這麽一個女兒,家族人丁太單薄了,好不容易盼到了顧瑾年生孩子,怎麽也得爭取一個給自家留個根,莊家畢竟還有莊繼明,顧瑾年又年輕,不愁沒孩子。


  人啊,活著一輩子,爭名爭利,其實最後爭得還是個人丁興旺,要不然拚的什麽勁呢?

  ……


  二十天後,胡其琛決定啟程回老宅,一是探望柳爺,二是給毛孩子準備滿月酒,至於結婚的事情,我可沒點頭,我是想著怎麽也得等到我大學畢業了再說吧?

  奶奶全程都陪著我,我在哪她就在哪,她說等毛孩子留在老宅,我能正常生活了,她才回苗疆。


  說來也奇怪,毛孩子剛生出來的時候,尖臉尖下巴的,二十來天過去,小臉越長越圓,並且五官長開了,卻有點不像小狐狸了,身上的白毛也稀稀落落的往下掉,我心裏有點擔心,但是他能吃能喝,也沒什麽問題。


  可是剛回到老宅那天就弄得我很不愉快,當時我們回去,老宅的人都守在大門口迎接我們,胡炳坤雖然現在不做大了,但是也不安分,他畢竟是胡其琛的大哥,還能真的對他趕盡殺絕不成?


  我們一行人剛到門口,他們一家也是笑臉相迎,那玲玲蹦著跳著要看弟弟,頭一伸看到毛孩子,啊呀一聲:“怪物啊!”


  我頓時瞳孔一縮,胡其琛一把拎起她的領子:“你有種再說一遍。”


  那玲玲倒是被嚇得不敢說話了,她媽伸頭看了一眼,不陰不陽道:“她二叔,你這也不能怪玲玲小孩子不會說話,主要是她弟弟長得,的確有些怪,狐狸嘛也不像狐狸,人嘛也不像人,到底是芃芃血統不純正,生不出來純種的小狐狸,這孩子怕是難上我們狐族的族譜啊。”


  “我的孩子如果上不了族譜,那麽,你們一家子名字必定會在族譜上從此消失,你相不相信?”胡其琛陰惻惻道。


  他一句話堵得他大嫂沒話可說,胡炳坤冷哼一聲,背著手回去了,我當即便有些不想進老宅,這會子當著我的麵都這樣說我家毛孩子,等到我回了江城,毛孩子在這邊的日子還不知道要過成什麽樣子。


  “胡其琛……”


  “別怕,如果這點言語都經受不住,以後怎麽在社會上立足?我們的孩子注定不會是溫室裏麵的花朵,你想想我小時候是怎麽在這裏生活下來的,再想想我現在,不是挺好的?”


  胡其琛明白我想的是什麽,他這麽一說,我心裏微微好受了一點,而另一邊,奶奶也說道:“芃芃,大家族裏麵的是非本來就多,你要慢慢適應,不要有一點小挫折就打退堂鼓,勇敢一點。”


  “對啊,芃芃,左不過還有我護著毛孩子呢,你怕什麽呢?他們一家子也就這麽點氣候了,現在是狐仙爺掌家,他們還能蹦躂上天不成?”錢萌萌也勸我。


  我心裏麵有疙瘩,有些人做事不放在明麵上,暗地裏麵做點手段,對於一個這麽小的沒有自保能力的孩子來說,就是致命的,毛孩子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怎能放心?


  但是來已經來了,我又不能轉身就走,隻得硬著頭皮接納這一切,歎了口氣:“進去吧。”


  一群人呼呼啦啦進入老宅,安排了房間之後各自住下,毛孩子餓了,我便給他喂奶,大家都在忙,奶奶陪著我收拾東西,我一邊奶孩子,一邊跟奶奶說真心話:“奶奶,我其實想暫時把孩子帶回去自己養,修煉什麽的,我們都可以教他,等他稍微長大一點再送回來也不遲,對不對?”


  “芃芃,你知道你這麽做,後果是什麽嗎?”奶奶問我。


  我搖頭:“在我看來,沒有什麽比孩子的安全重要。”


  “不,有些東西天生就是需要去挑戰的,現在他們用來為難你們的,左不過就是你半人半狐的身份,還有孩子的長相天資等問題,你這麽一退,就是將江山拱手讓人了,自己承認自己匹配不上這個位置,但是為了胡其琛,為了孩子的將來,你又必須爭取這些,不是嗎?”


  奶奶的話讓我茅塞頓開,對啊,這是我和胡其琛的第一個孩子,如果我們沒有把這個威信立好,全族的人都會戴著有色眼鏡看我們,我們以後第二個第三個孩子再想抬起頭來,那就難上加難了,所以我們絕不可以退。


  我看著懷裏麵抱著奶瓶的毛孩子,心裏也是直犯嘀咕:“奶奶,你說毛孩子的長相怎麽越來越奇怪?剛生下來的樣子倒是俊俏些。”


  “這是一個進化過程吧,他生來是狐狸的樣子,但是現在漸漸的往人的樣子進化,這讓我想起了你小時候。”奶奶慈祥的看著我說道,“你剛生下來,第一聲叫便是狐狸叫,啾啾,啾啾的,也是等出了月子才開始變成嬰兒的啼哭聲,或許這孩子過段時間會大變樣也未可知。”


  我點頭,好在暑假兩個月呢,這段時間我可以一直陪著他。


  可是我沒想到意外發生的那麽突然。


  我們回到長白山之後,要忙的事情太多了,胡其琛要給毛孩子準備滿月酒,這也是胡其琛大半年以來,從鬼香居回來之後,正式的跟周圍各大勢力交手的第一次,一場滿月宴胡其琛要麵對多少張虛偽的麵孔,他都必須請到、想到、分析透徹、部署,以求一舉鎮住所有勢力,所以他忙的腳不沾地。


  另一方麵,我們一回來就去了蛇族,蛇族內部異常壓抑,誰也不願意提柳爺受傷事件,我們隻能慰問,心裏擔心,也不好插手太多,隻能一直關注著。


  那天,我剛喂完毛孩子吃奶,看著他睡著了,前麵來了人,好像是狐族各大族內長老過來說孩子上族譜的事情,到目前為止,我們隻是毛孩子毛孩子的叫,還沒有正式給孩子排輩取名字,現在要入族譜,肯定又要討論很多,對這個我當然關注。


  沒想到剛進了前廳,便聽到一個長老正在說什麽血統不純,不人不狐之類的話,我就知道肯定又是刁難我們母子的,甚至當著我的麵,直接說我的身份與狐族當家祖母的身份不匹配,這會影響咱們狐族的臉麵,希望胡其琛能在族內另娶一血統純正的狐狸為妻,我可以作為側室登堂入室。


  我冷笑一聲,這都什麽年代了,這些人的思想也夠迂腐的,這就是胡炳坤帶領出來的一幫格局極其狹窄之人的想法。


  我也沒說話,因為我太了解胡其琛的為人了,他要是能隨便被人拿捏,他也就不是胡其琛了。


  “哦,三大爺,您的意思是,我的家事您來做主了?”胡其琛反問道。


  那長老老臉一拉:“忠言逆耳,老二,你的能力我們是有目共睹的,也是一直支持你做族長這個位置的,這就表明我們對你的期許很高,坐在這個高位上,你就得挑起這個擔子,做的毫無瑕疵,讓所有人對你心服口服,我們都是為你好。”


  他的一席話得到了諸多長老的支持,不少人都點頭表示他說的有理,胡其琛點點頭:“按照三大爺您的意思,芃芃就是登不上台麵的女人,我的長子就是給全族蒙羞的孩子,對嗎?”


  我還坐在那裏呢,這些長老多少還是有點礙於我的麵子的,隻是臉色糾結,並沒有人直接跳出來指著我臉說我怎樣。


  最後還是那三大爺站起來,說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我們投票吧,少數服從多數,如果大部分人覺得不合適的話,老二,你就按照我們這些長輩的話去做,行嗎?”


  胡其琛睨了他一眼:“三大爺,您這話說的不公平啊,你們多少人,我們多少人,你們從數量上直接壓倒我們,這票不投也決定結果了,不是嗎?”


  “那你說一個合適的辦法出來,隻要公平,我們就可以按照你說的來。”那三大爺也是個錚錚鐵骨的人。


  胡其琛聳聳肩:“辦法有兩個,一,你們什麽話都別說,我想娶誰娶誰,我的兒子立刻上族譜,你們不許有任何異議;二,從現在起,這個族長我不做,我會帶著自己的人殺回來,斬盡一切跟我持反對意見的人,然後重新自立為狐族族長,一言九鼎,二選一,你們覺得想選哪一個?”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了,胡其琛今時不同往日了,他不僅僅有了真身,本身修為也高,還有蛇族和鬼香居乃至我們苗疆吳家的支持,一個狐族,經不起他折騰的,這也是胡炳坤住在狐宅裏麵卻絲毫不敢蹦躂的原因。


  一場談判,就這樣在胡其琛強硬的態度,以及各大長老吹鼻子瞪眼睛中結束,誰也沒說反對胡其琛娶我,但是誰也沒有支持。


  孩子的名字還沒取好,上族譜的事情隻得容後,那些長老離開的時候,各個都是斜眼看著我的,我挺起胸脯,微笑著一個一個將他們送走,奶奶說的沒錯,他們越是不待見我,我就越得堅強,堅韌到他們開始動搖為止。


  等他們都走了,我心裏掛念著毛孩子,轉身便回去,可是一進了臥室,嬰兒床上哪還有毛孩子的影子,我頓時有些慌,趕緊去叫人,到處找。


  剛才奶奶他們都是在前廳的,誰也沒看到孩子,而胡炳坤夫婦也一直沒有走出過我們的視線,我是後來才去的前廳,他們不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臨時吩咐別人去動手腳。


  老宅裏麵人多眼雜的,誰都有可能動手,這審起來難度很大。


  正急著,錢萌萌跑進來房間裏,到處嗅,她的嗅覺要比一般人靈敏的多,沒一會兒便確定了什麽氣味,跟著那氣味一路朝著後院跑去,我們趕緊跟上去。


  眼看著錢萌萌朝著胡炳坤他們所住的房間跑去,胡炳坤一側身擋在了門前:“你們什麽意思?難道認為是我擄了孩子不成?我胡炳坤為人大家有目共睹,還沒下作到要拿一個孩子開刀的地步。”


  “你可能沒有,不代表你身邊的人沒有,我聞出來孩子床上出現的異常氣味就是往這邊來的,嫌疑人肯定就在這邊。”錢萌萌篤定道。


  胡炳坤挑了挑眉:“你是警犬嗎?就算是警犬也有出錯的時候吧?誰知道你這個時候想要搜查我們房間的目的何在?”


  “我敢保證嫌疑人就在裏麵,如果不在的話,隨便你怎麽處置。”錢萌萌衝動的說大話,我想捂她的嘴都來不及。


  胡炳坤興味的笑了笑:“哦,我怎麽處置都可以?這話可是你說的?”


  錢萌萌剛張嘴,我便喝了一聲:“大哥,現在我的孩子是在老宅裏不見了,整個老宅都是要搜一搜的,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大哥作為狐族的長房,理應帶頭做個表率,先從大哥的房間搜,下麵的人才會好好配合不是?還請大哥為了您的侄兒能行個方便。”


  “如果我說這個方便我行不了呢?”胡炳坤毫不退讓。


  胡其琛怒了:“大哥,你雖然是我大哥,但是如今我是族長,我有權以族長的身份來要求全宅子搜查吧?”


  “要搜你可以從別的房間開始搜,我絕不做第一個。”胡炳坤態度強硬。


  我們正爭執不下,再這麽下去,估計胡其琛就要動武力了,胡炳坤的房間裏,忽然傳來一聲驚叫聲,是玲玲的叫聲,很淒厲,一聲驚叫之後,便是哇哇的哭聲,嚇得胡炳坤夫婦一下子衝了進去。


  我們趁機魚貫而入。


  胡炳坤一家三口住的是後院的正房,三大間帶客廳和耳室的那種,夫妻倆住在東屋,玲玲住在西屋,而驚叫聲是從西屋裏麵傳來的。


  我們衝進去的時候,首先看到的便是地上的一把水果刀,還有點點滴滴的血跡,之後才看到驚恐的站在床邊,滿臉抓痕,手腕上在不斷流血的玲玲,而在拔步雕花大床頂上,毛孩子好端端的坐在上麵,優哉遊哉的看著玲玲,不時的舔舔小爪子,很是無辜的樣子。


  胡炳坤夫婦衝過去,抱著寶貝女兒哭天搶地的,一個勁的問:“玲玲,是誰把你抓成這樣的?你手腕受傷的劃痕誰弄的,你別怕,別哭,告訴我們,我們替你報仇。”


  玲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伸手指著床頂上的毛孩子:“是他,都是他,是他把我害成這樣的。”


  胡炳坤立刻一個眼刀子甩向胡其琛:“二弟,這事你得給我一個說法。”


  “大哥,你要我給你什麽說法?我兒子在房間裏睡覺睡得好好的,怎麽會出現在你們的房間裏?他一個未滿月的孩子,跟你家已經有幾十年修行的玲玲相比,誰的力量更大一點?難道玲玲修煉幾十年,都能幻化人形了,還比不上我家未滿月的大兒子?這說出去,怕是不好聽吧?”


  胡炳坤嘴唇抖了抖,這事往外說沒臉的定然是他,就連我都不敢相信,毛孩子能傷到玲玲。


  但是大嫂可不是善茬,疼女心切,指著毛孩子道:“妖怪,這孩子就是個妖怪,妖怪能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都不足為奇,咱們胡家決不能容下這樣的妖怪!”


  “對,這樣的妖怪應該盡早被浸豬籠,這事得好好跟族裏麵的長老評評理,咱們狐族決不能讓這樣的禍害毀了。”胡炳坤終於抓到了我們的把柄似的,激動的吼道。


  我們剛想說些什麽,卻沒想到拔步大床床頂上一直在舔爪子的毛孩子,一個飛撲,兩隻鋒利的前爪直撲胡炳坤的臉頰,尖銳的指甲沒入他的皮肉裏麵,他伸手就想薅住毛孩子將他摔死,可是毛孩子卻異常靈活,抓了臉之後,一個側身彈跳,又朝著大嫂而去,直接將大嫂梳的一絲不苟的頭發撓成了雞窩,順帶還扯下了一縷頭發,大嫂被薅的抱著頭狂叫,而毛孩子卻大獲全勝的回到了我的懷裏,依然安心的舔著小爪子,絲毫都沒意識到自己剛才兩套漂亮的動作給我們招了多大的禍端。


  但是看著大房一家吃癟的樣子,我心裏麵卻很欣慰,我寧願毛孩子作亂惹了麻煩,都不願意受傷的是我家毛孩子。


  這大概是大多做母親的護犢子心態吧?


  “反了,真是反了,這怪物不能留了,召集族裏麵所有長老去祠堂,當著列祖列宗的麵,我們狐族要清理門戶!”胡炳坤在長白山作威作福上千年,官威早已經形成了,這會子氣勢上來了,拉著妻兒便往外衝。


  我緊張的看向胡其琛,胡其琛冷聲道:“大哥,如果我是你,我就絕不會把這件事情往外捅,實在是丟人。”


  “我有什麽可丟人的!”胡炳坤捂著臉說道。


  胡其琛指了指他的臉:“被自己未滿月的侄兒撓成了大花臉,說出去,似乎有點搞笑。”


  胡炳坤瞬間冷靜了下來,他這會子這麽出去一鬧,所有人都會知道,我家毛孩子天賦異稟,還未滿月便能傷到了他這樣的大拿,實在是奇才,說不定以後還能帶領狐族走向輝煌呢,讚譽可能會遠遠大於責備,特別是在有胡其琛撐腰的情況下。


  胡炳坤臉色變了又變,最後轉向玲玲:“玲玲,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其實這事明擺著,玲玲趁著我們都不在的時候,想要擄走毛孩子,用水果刀對毛孩子行凶,結果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反而被毛孩子逆襲,自己掛了彩,可是現在胡炳坤顯然是不想讓玲玲這麽說的,而毛孩子又不會說話,玲玲還不是說什麽就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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