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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番外一 三年兩窩

  一隻純黑的黑狐,和一個身體裏流著跟他一樣血液的半人半狐,卻生出了一隻純白的小白狐,的確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事情。


  我伸手揪了一下胡其琛:“你什麽意思啊,這是在懷疑我背著你偷漢子了?”


  胡其琛連忙搖頭,將我摟在懷裏:“我懷疑誰都不會懷疑你,跟了我,別的男人根本入不了你的眼。”


  這臭屁的男人。


  我問他:“那你糾結什麽,你哥是黑狐嗎?小十三是黑狐嗎?”


  胡其琛搖頭:“我懂什麽叫隱性基因遺傳,隻是,一想到給孩子辦滿月酒的時候,抱著一隻小白狐出去會很沒麵子,像我這麽酷的黑狐抱出去多帥,穿一樣的親子裝,一看就是我兒子,可現在為什麽偏偏是隻白狐?”


  我滿頭黑線,忽然想起孩子出生到現在,我還沒看一眼呢,心裏麵頓時有些愧疚,便推了胡其琛一把:“胡其琛,孩子呢,你去把孩子抱給我看看,我睡了這麽久,孩子沒奶吃怎麽辦?”


  “他有人照顧,我們半年多沒見,你就不想我?”胡其琛開始抱怨,“你體質真是太差了,咱們狐族隻有那種體質特別差的母狐一胎隻生一隻小狐狸,多的我見過一胎生十五個的,各種顏色的都有,你要是一胎生七八個,保準有黑狐狸。”


  我眉頭擰成了肉疙瘩:“胡其琛,你清醒一點好嗎?我是人,不是狐狸,我能平安為你生出一個孩子就不錯了,你要求怎麽那麽多?我還沒抱怨他隨了你是隻狐狸,沒隨我是個人呢!”


  “老婆大人別動氣,剛生產完不能動氣。”胡其琛小心翼翼的,很擔心,立刻示弱。


  我撅著嘴傲嬌道:“誰是你老婆啊?你跟我求婚了嗎?我們定親了嗎?我隻是你的出馬弟子,僅此而已,別叫的那麽親熱。”


  “可是我記得上次有人自己叫我老公的。”胡其琛摸了摸鼻子,說的理所當然,我悔不當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胡其琛看我憋屈的樣子,笑嗬嗬的將我摟在懷裏,“我很感激你能給我生孩子,隻是覺得不夠,而且你懷孕這段時間我都沒能好好陪伴你,這是我畢生的遺憾,月子裏我一定會把你身子養的棒棒的,然後彌補這段遺憾。”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戒備的看著他:“你,你想幹什麽?”


  胡其琛捧著我的臉,一本正經的說道:“等你身體養好了,我們爭取三年生兩窩,有黑狐,有跟你一樣的美人兒。”


  “胡其琛你真是夠了,我警告你,至少三個月內你不準碰我,一年之內必須避孕,兩年之內我要恢複身材,完成學業,照顧好毛孩子,不會再生兒育女,你的催生計劃我不想聽。”太可怕了,還三年兩窩,生孩子疼死了。


  胡其琛委屈道:“三個月太長了,在鬼香居的這段日子,我無數次午夜夢回都抱著枕頭以為是你,要不是那老頭看得太嚴,我每天晚上都想跑回來抱著你睡,那種日子再也不想過了。”


  我臉頓時紅透了:“老者那是為了你好,當初我去求他的時候,根本沒抱太大希望,畢竟血狐膽是鬼香居的鎮宅之寶,沒那麽容易拿出來。”


  “那血狐膽的確是個好東西,為了幫我魂體合一,被我吸掉了三分之一的精華,那老家夥心疼的很呢,這不,我回來之前他就跟我說,讓我回來好好重整我的勢力,哪一天鬼香居有事找我幫忙,我決不可推辭。”


  “其實能跟鬼香居攀上關係,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經曆過這些事情之後,我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人脈這東西太重要的,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保命,“那老者是個冷麵人,但是也沒有到那種鐵石心腸的地步,我覺得還是可以深交的。”


  胡其琛點頭:“這種才是真正做大事的人,你想想,鬼香居隸屬於冥界,人鬼兩界黑白通吃,不板起麵孔,多少人頭削尖了想順著杆子往上爬,要是人人都可以去攀關係,這鬼香居也長久不了。”


  的確是這樣的,什麽樣的人坐什麽樣的位置,這是定律。


  正說著,我隻感覺胸前一陣刺痛,緊接著,便潮濕了一片,淡淡的奶香味彌漫出來,我趕緊拉過被子將自己裹起來,紅著臉推胡其琛:“胡其琛,你去把毛孩子抱過來,快去!”


  胡其琛初為人父,根本不明白我這是怎麽了,不情願的嘟囔著:“你心裏怎麽總是想著那毛孩子,難道幾個月沒見,我魅力下降這麽快?”


  “奶奶,萌萌……”我知道跟這人說不清,便大聲朝外麵叫著。


  這一叫,外麵立刻響起了奶娃子奶聲奶氣的哭聲,哇嗚哇嗚的,並不是啾啾聲,我心裏有些奇怪,不過卻一片柔軟,這是我的毛孩子啊,不管他長成什麽樣子,發出什麽聲音,都是我辛辛苦苦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母愛這種東西簡直是來勢洶洶,擋都擋不住。


  胡其琛還賴在床上不肯走,我一腳將他踹到床下去,奶奶已經抱著毛孩子在敲門了,胡其琛從地下站起來,幽怨的看著我,我一個勁的催促他:“開門啊,毛孩子餓了,我要給他喂奶,你,你回避一下。”


  “又不是沒看過,生了孩子難道這權利就被剝奪了?看都不準看一眼了?”胡其琛真是一點初為人父的喜悅感都沒有,我隻在他臉上看到了濃濃的嫌棄,嫌棄他的大兒子!

  “害不害臊,再不出去,待會奶奶進來了,看你有臉在這杵著?”我小聲提醒道。


  他這才不情不願的開門,奶奶抱著孩子站在門口,胡其琛張嘴叫了一聲:“奶奶,辛苦你了。”


  我和奶奶都是一震,完全沒想到胡其琛會開口叫人,以前他都是說‘你奶奶’什麽什麽,奶奶也是稱他狐仙爺,畢竟在他麵前,奶奶的等級真的不高,卻沒想到如今他先開了口,這是順著我的身份降了自己的身段了,我心裏頓時暖暖的。


  奶奶也沒那麽矯情,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直接答應,隻是指了指外麵:“我給大家做了一大桌子飯菜,邵陽、灰剛他們都來了,等著你喝酒呢,快去吧。”


  胡其琛答應了一聲便出去了,他剛出去,錢萌萌便溜了進來,關上門,我趕緊伸手接過毛孩子,奶奶用包被裹著他,當正常小孩照顧著,看著他尖尖的狐狸臉,上勾的狐狸眼,毛茸茸的小臉蛋,跟我當初在夢裏麵看到的小白狐簡直一模一樣。


  那時候他衝進我懷裏,就是在投胎吧?我那時候生命垂危,都快死了,他卻不挑不揀選我做了他媽媽,救了我的命,這毛孩子是心疼我的,我又怎會不愛他呢?


  可是喂奶成了大問題,毛孩子是先喂了奶粉,用的奶瓶,喝奶瓶不需要太大力氣,這小家夥懶洋洋的,不想自己用力吸母乳,我隻能用電動吸奶器吸出來用奶瓶喂他。


  “芃芃,你太寵他了,這樣你多累啊,讓他自己吃啊,你看我之前都是自己吃母乳的,狐狸媽媽身上奶香味可好聞了。”錢萌萌窩在一邊說道。


  我摸了摸抱著奶瓶迷瞪著眼睛吃的哼哧哼哧的毛孩子,笑了笑:“他想怎樣就怎樣吧,誰讓我得他不易呢。”


  “看來奶奶說的沒錯,芃芃的確溺愛孩子,這教育問題不能讓芃芃來。”錢萌萌說道。


  我睨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奶奶,敏感的將毛孩子摟緊:“你們想幹什麽?”


  “狐仙爺說了,等孩子滿月了就放在老宅裏麵,跟老宅的孩子們一起生長,長白山的環境適合培養他的野性,我們都覺得好。”錢萌萌說道。


  我立刻反對:“滿月?剛滿月的孩子能幹啥?還野性,這都什麽社會了,要去讀書的好嗎?”


  “芃芃,你的孩子跟別人的孩子不一樣,狐狸出生之後,頂多兩個月大就獨立出去了,九個月左右身體便發育成熟,可以找女朋友了,如果你把他圈在身邊,這幾個月得不到鍛煉的話,他隻能做一隻很普通的小狐狸,壽命頂多十幾年,你需要讓他迅速成長,早點修煉,這樣才能長長久久的陪著你們啊。”奶奶語重心長道。


  我頓時鼻頭泛酸:“十幾年?這麽短?”


  “普通狐狸就是這樣啊,但是修煉的狐狸就不一樣了,要不然那麽多動物想要修煉呢。”錢萌萌現身說法,“芃芃,習慣了就好,我現在不是長居長白山嘛,我會帶好他的,你也可以住過去啊。”


  我搖頭:“我不可能住到長白山去的,我還得上學,還得過正常人的生活啊。”


  我才二十歲,不可能這麽早回歸家庭的,苗疆那邊也還得我主持大局,忽然覺得自己也算是遠嫁了,心裏麵酸泡泡直冒,頓時開始有些不想嫁給胡其琛了。


  奶奶摸摸我的頭,勸道:“芃芃,孩子都有孩子的前途,你不要過分的幹預,你別忘了,你隻是半人半狐,壽命也是有限的,你也得借著你半狐的基因好好修煉,這樣才能延年益壽,不然,你陪著他的時間又能有多長呢?孩子,你的眼光得放長遠。”


  這些問題我根本沒想過,現在他們提起來,我才忽然意識到有這麽多問題等著我去麵對,看著懷裏麵吃飽了已經睡著了的毛孩子,越來越難過。


  毛孩子好像感應到了什麽似的,往我懷裏麵拱了拱,我低頭吻了吻他紅紅的小鼻頭,當即便決定,為了他,我得狠下心,讓他回歸到適合他生長的環境中去。


  這邊我們正聊著,門又被敲響,奶奶開了門,進來的卻是顧瑾年和李莉,顧瑾年挺著大肚子。


  我趕緊支起身子抱怨道:“瑾年你怎麽來了,你這幾天預產期也快到了,不能到處瞎跑的,莊大哥的心真是越來越大了。”


  “他在外麵呢,我這不是去產檢,醫生說我孕期吃的太多,孩子養的太胖了,到時候生產會很困難,讓我多走動為順產做準備,我可不想在肚子上留道疤,現在到處竄門子。”顧瑾年摸著肚子叉著腿大刀金馬的坐在凳子上,這種姿勢擺在以前是絕對不會出現在她這麽個白富美的身上的,但是現在挺著大肚子,隻有這麽坐舒服,她也習以為然了。


  李莉在一邊笑道:“這些天我都快被她煩死了,沒事便給我打電話問我你們的情況,我一放假她就找我聚會,跟她聚一點意思都沒有,後麵總跟著她老公,還帶著私人保姆,悄悄話都沒的說。”


  “我也是待在家裏都快發黴了好嗎?”顧瑾年撅著嘴埋怨道,“你家那口子還不是一樣,出來超過半小時就電話打個不停,我聽說海關監察屬不是很忙嗎?他肯定玩忽職守。”


  “瞎說什麽呢!你以為海關那麽多大案子是酒囊飯袋就能破的了的嗎?沒事可別詆毀我們家組長。”李莉絲毫不讓。


  這倆家夥什麽時候處成這樣了?相愛相殺,這友情時間長了,怕是要成為鋼鐵閨蜜的。


  顧瑾年向來不饒人:“喲喲喲,這犢子護的,看來好事將近了吧?李莉,我得勸勸你啊,你再被你家組長這麽喂下去,結婚的時候,最大號婚紗都穿不進去,到時候可別哭。”


  “我才九十八斤,瘦著呢,什麽婚紗穿不進?”李莉掐著小腰正名道。


  “大半年從八十斤長到了九十八斤,結婚還得兩年,嗯,再加個四十斤,那是多少來著?”顧瑾年擺事實,講道理。


  李莉的小臉刷的一下白了,捏了捏根本不存在的小肚子,恨恨道:“不吃了,從今天開始,我一頓飯都不吃了。”


  我們瞬間哈哈大笑起來,真是甜蜜的擔憂啊。


  “說什麽呢笑得這麽開心?”楚雲抱著狗蛋走了進來,小家夥已經半歲多了,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養的虎頭虎腦的,一進來便成了焦點。


  楚雲的氣色恢複的很好,抱著狗蛋指著我說道:“狗蛋,這麽久沒見到幹媽了,是不是很想幹媽啊,看看,幹媽給你添了個小弟弟呢,你以後有伴了,開不開心啊。”


  我立刻笑了起來:“看我這幹媽做的,好久沒去看他了,都長這麽大了。”


  “這以後就能經常見了。”楚雲笑眯眯道。


  我真的很感激她們見到我家毛孩子的時候,全都是欣然接受,全都把毛孩子當正常小孩看待,沒有大驚小怪,沒有絲毫嫌棄的表情出現。


  ……


  大家鬧到很晚才走,奶奶說毛孩子跟她睡,我堅持自己抱著,她隻得作罷,說就在旁邊的房間,有事一叫她就過來。


  胡其琛洗完澡爬上床,一眼看到毛孩子,當即便過來要拎走,我狠狠瞪他一眼:“你幹什麽?”


  “他不是有自己的嬰兒床嗎?不回自己床睡覺,賴在我床上幹什麽?”胡其琛振振有詞。


  “他剛出生一天,你有點父愛行不行啊!”這男人怎麽這樣?


  “這有什麽,我剛出生不就是自己睡的?你不要太溺愛他了,男孩子就得糙養。”胡其琛又想來拎毛孩子。


  他剛靠近,毛孩子兩隻後腿直往他身上瞪,哇哇大哭著,弄得胡其琛根本下不了手,最後隻得站在床邊生悶氣。


  “這孩子脾氣不得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得揍。”


  “胡其琛你出去客廳睡吧,這張大床睡不下你了。”我也不理他,抱著毛孩子準備關燈睡覺。


  胡其琛憋屈的站在床邊,好一會兒,認命的爬上床,貼著床腳心不甘情不願的窩著:“我這家庭地位簡直是越來越低了。”


  “你有這個覺悟我深感欣慰。”我趁機打趣道,“等有了小二子小三子,哦,不對,等我一窩生下十五個毛孩子的時候,可能客廳都沒你睡的位置了。”


  “不生了。”胡其琛立刻拒絕,“你不是還要上學還要修煉嗎?我現在覺得一個孩子挺好的,培養好了一個頂十五個,咱還年輕,不急著要太多孩子,老婆大人你說對不對?”


  我憋著笑,鄭重的點頭:“其實我覺得我才剛剛二十歲,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還沒做好做你老婆的準備……”


  “可是我已經一千多歲了,很老了,再不結婚會被周圍人說三道四的,你看柳文亭那個千年單身漢都準備訂婚了,我可不能落了後,我準備毛孩子滿月酒那天,我們正好擺婚宴,雙喜臨門。”胡其琛已經下了決定。


  我頓時不淡定了:“喂,胡其琛,我什麽時候說要跟你結婚了?你這是單方麵決定我的人生大事了嗎?”


  “孩子都生了,你不跟我結婚,還想嫁給誰?”他很不理解道,“是不是今晚莊繼輝過來,你又動心了?你別忘了,現在人家有家有室也快有孩子了,你別癡心妄想。”


  “胡其琛你給我滾下床去,我不想看到你。”我伸腳踹他,但是他縮在靠牆的那一邊,根本踹不動,他一把握住我的腳,直往心口塞,“你踹吧,要踹就踹這裏,看看我的娶你的心鐵,還是你的腳硬!”


  我被他鬧得簡直沒脾氣了,便一轉身背對著他,摟著毛孩子裝睡,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他卻又貼了上來,附在我耳朵上輕聲道:“芃芃,嫁給我好嗎?我想早點跟你定下來,省的夜長夢多,像千年女屍那樣覬覦我的人太多了,難道你就不怕我被人搶走?”


  “走走走,哪兒涼快你去哪兒待著去。”我不耐煩道。


  “可是我怕我走了,位置立刻被別的賊眉鼠眼的男人盯上、取代,我急了,芃芃,嫁給我吧,好不好?”他賴皮的抱著我,一個勁的在我耳邊重複,“嫁給我吧,嫁給我吧……”


  我隻是抱著毛孩子不說話,心裏麵早已經翻江倒海,這輩子不嫁給他我還能嫁給誰呢?


  ……


  柳真是第二天趕到的,並沒有跟柳爺一起,進門的時候眼睛紅紅的,她極力克製住自己的情緒,祝賀了我和胡其琛,又抱了抱毛孩子,這才坐在了床邊,一時間有些沉默。


  她是個單純的女孩子,有什麽心思都擺在臉上,即便是極力克製了,還是能一眼看得出來,我便問她怎麽了,是不是跟柳爺吵架了?

  她搖頭:“不是,沒跟他吵架。”


  “那柳爺今天怎麽沒和你一起過來?”就算不想看看孩子,以他和胡其琛的交情,也不可能這種時候不出現的,我有些奇怪。


  “他受傷了。”柳真說著,眼圈又紅了。


  我和錢萌萌都驚訝道:“怎麽回事?”


  “我們從長白山過來的時候,你們不是還好好的嗎?長白山那邊又有人鬧了?”錢萌萌問道。


  柳真繼續搖頭:“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鬧的,我大表哥和文亭打了一架,文亭無意與他打鬥,他卻下了死手,把文亭一條胳膊打折了,這會子正在長白山修養著。”


  “怎麽還有這種人。”我和錢萌萌都忿忿道,“你和柳爺關係不是挑明了嗎?他怎麽還有臉跟你鬧?”


  “哎,事情說來有些複雜,我和文亭覺得我們在一起就是我倆的事情,卻沒想到事實上有些困難,這事,等以後你們回了長白山再說吧,大喜的日子,你們不要因為我的事情鬧得不開心。”柳真說著抹了抹眼睛,我們看她那樣,也不好問東問西的讓她難過。


  柳真跟柳爺本來應該是最順暢的一對了,男有情女有意,又是同族,身份都很高,在一起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怎麽就老是走不到一起去?


  我心裏麵其實還有點愧疚的,要不是當初我給蛇族族長留下了那封信,也鬧不出她大表哥這檔子事,現在這家夥竟然成了絆腳石了,真是可惡!


  柳爺也是的,別人都出死手了,他還端著做什麽,要是胡其琛,估計早就炸毛了,對方吃不了好果子。


  看來這件事情我們得多費點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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