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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24小時貼身保鏢

  十二生肖肖肖相衝,也有三合、六合之分。


  六合指的是暗合,就是你遇到坎的時候,總有一個人默默的拉你一把,而拉你一把的這個人,大多就是跟你有六合的人。


  三合指的是明合,就是跟你八字相配的人,滿足三合的人一般歲數都相差四歲這樣,所以,女孩子們找老公睜大眼睛,要麽找個大四歲的,要麽找個小四歲的,準沒錯。


  至於蛇與兔,既不在三合六合中,也不在六衝之列,甚至民間還有俗語說蛇抱兔代代富,是好婚姻。


  其實說法的不同,源自於男女的區別。


  男女在外形、體力以及在家庭中的分工都是有講究的,女生先天上處於被保護的這一方,如果男生是兔子,女生是蛇,就弱化了蛇對兔子的威脅,婚姻能長久;如果女生是兔子,男生是蛇,女生本就弱一點,男生這條蛇還跟在後麵窮追不舍,那就會克死兔子,婚姻不好。


  我就是那隻倒黴的兔子。


  但是這都是一家之言,事實到底是怎樣的,從來沒有一個定論,一段婚姻,也不是僅憑生肖就能確定好壞的,其他的影響因素也有很多。


  胡其琛忽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衝著柳爺就發怒了:“柳文亭,我要見你二叔,最遲不超過明天!”


  我頓時傻眼了,柳爺的二叔?什麽角色?

  柳文亭為難了:“二叔不是想見就能見的,再說了,上方仙也不是什麽事情都能隨便管的,你明明都了解,別為難人。”


  胡其琛不依不撓:“別的事情他可以不管,蛇族的事情他得管吧?我不管是什麽蛇要害芃芃,我隻知道,那是兩條蛇,就該你們蛇族的上方仙管!”


  “胡其琛你先別激動,現在這金環蛇銀環蛇的事情,並不僅僅關係到蛇族與芃芃,它關係到龍脈,找我二叔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柳爺試圖跟胡其琛講道理。


  胡其琛瞪起了眼睛:“你是覺得你不去找,我就聯係不上你二叔是不是?”


  “胡其琛,你別鬧,之前你不是冷靜下來了嗎,也知道這件事情得徐徐圖之,怎麽轉眼又暴脾氣上來了呢?”我看柳爺和柳真都是一臉的為難,想著上方仙畢竟位列仙班,也真不是那麽自由的,不想因為自己為難人。


  柳真歎了口氣說道:“胡其琛,你沒弄明白這雙蛇抱兔的意義何在,柳家村三麵圍山,也就隻有村口那裏有一條小溪,小溪是從山裏麵流出來的山泉,這麽一丁點的水源,你覺得的會有真龍眼存在嗎?”


  大江大河有真龍,一條小溪,頂多也就是有個蟒仙壓陣就不錯了,柳家村有了柳爺就夠了,不應該有比他更厲害的真龍,這是我之前和奶奶都疑惑的地方。


  “事實是現在,柳家村出現了假龍眼來壓製真龍眼,這真龍眼哪來的?”柳真進一步分析。


  胡其琛不耐煩道:“我怎麽知道這禍害是哪來的!”


  “是這兩條蛇帶來的。”柳真耐心道,“江城乃至整個北方的生態環境都不適合金環銀環蛇的生長,它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可能是因為它們本身已經修煉成了精,有心人將它們困住,帶來了柳家村,在這邊做了雙蛇陣,以此聚住龍氣,如今卻忽然生出了假龍眼,雙蛇陣有了鬆動,對方為了保住真龍眼,隻得找芃芃這隻兔子吸引雙蛇的視線,以此留下雙蛇,保住真龍眼。”


  “柳真姐,按照你這樣分析,那麽做雙蛇盤兔陣法的,和做假龍眼陣法的,應該是兩路人啊!”我疑惑道。


  胡其琛冷哼一聲:“也不一定,說不定做假龍眼的人在短時間內不想讓真龍眼土崩瓦解,才出此下策的,反正都是一丘之貉!”


  柳爺也附和道:“所以咱們在沒弄清楚事情究竟是怎樣之前,還是先別驚動對方,假如有友軍誤傷芃芃,咱們也可以爭取過來,多事之秋,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你說的倒輕鬆,你沒看到芃芃最近都憔悴成什麽樣了嗎?這雙蛇盤兔盤到最後,要是把芃芃盤出個三長兩短,我搗了你們蛇窩。”胡其琛這護犢子的樣子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這的確是個問題。”柳真若有所思。


  我想了想:“解鈴還須係鈴人,之前我在柳家村做的那個夢,夢裏麵見到的那一對拽著我要跟我玩的男孩子,估計就是金環蛇銀環蛇了,按照柳真姐的分析,它們也是被困在柳家村的,如果能再見見它們,跟它們合作,說不定還能破了那假龍眼的陣法呢。”


  柳真點頭:“這是一個好方法,並且芃芃,你發現沒有,你的手上一直出現的都是銀環蛇的細蛇鱗,目前並沒有金環蛇的,或許你還沒有被金環蛇給纏上。”


  “對,夢裏麵也一直是其中一個小男孩拽著我,另一個小男孩一直在前麵走,拽我的可能就是銀環蛇了。”我仔細的回想著,然後又想起了一點,“我這銀環蛇的細蛇鱗,也不會無緣無故就染上了,如果我之前懷疑黃嘯懷疑的不錯的話,那麽,他應該還會第二次向我出手的。”


  大家若有所思,最終也一致覺得我分析的有道理。


  胡其琛比較敏感:“那你就盡量不要跟那黃嘯接觸,免得他又害你。”


  我搖頭:“他要想害我,不一定非得自己親自出手,防是防不住的。”


  “能防得住,從今天開始,你就待在芙蓉園,哪都別去,我在我們家周圍設置結界,你等我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全都處理好了再出來。”胡其琛如是安排。


  柳真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胡其琛,你這是養寵物呢,就算是養隻小貓小狗,也得定時帶它們下樓遛遛啊!”


  我滿頭黑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胡其琛,要想我早點脫離苦海,躲避是沒有用的,還是得主動去解決問題。”


  胡其琛沉吟一聲:“那好,那這段時間我就給你做二十四小時貼身保鏢,柳文亭,你們回去守著吧,有事情再找你們商量。”


  這語氣帶著一股怨氣,胡其琛到底是有點氣惱蛇族給我帶來了這麽大的傷害,好在柳爺一直都很包容胡其琛,隻說了句注意安全便帶著柳真離開了。


  胡其琛摟著我躺在床上,那時候已經是深更半夜了,我倆卻毫無睡意:“芃芃,有我在,你別怕。”


  他冷不丁的強調了這麽一句,弄得我心裏麵莫名的脹脹的:“我沒怕,以前是沒有心理準備,做噩夢心驚膽戰的,現在分析清楚了,就算噩夢再來,我也能化解的。”


  “明天吧,明天一早我去柳家村後山把那兩條蛇給抓來,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胡其琛決定道。


  我趕緊搖頭:“別啊,胡其琛你還沒弄清楚嗎,並不是這兩條蛇要害我,我們的突破口不應該從它們身上找,我明天一早要去上學,你真的要跟著我嗎?”


  “對,隨時跟著你。”


  ……


  一夜都沒睡好,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去學校,胡其琛也一直跟著,並沒有現身。


  錢萌萌看到我來學校,還詫異了一下,我告訴她胡其琛也在,她就更驚訝了:“你不是說休息幾天嗎?你看你黑眼圈這麽重,剛開學學業又不重,你幹嘛這麽拚啊?”


  “在家待著也是無聊,還會胡思亂想,倒不如來學校打發時間了。”我沒有跟錢萌萌說實話,怕她擔心。


  錢萌萌點點頭,繼而歎了口氣:“不過至少狐仙爺疼你,陪著你,我現在連邵陽的麵都見不到,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芃芃,我真想回長白山去。”


  “回去又能如何?邵陽是胡其琛讓人秘密送回去的,你不怕打草驚蛇,惹來冤家耽誤了邵陽修煉啊?”我恐嚇道。


  錢萌萌臉色落寞:“我知道,所以我不惱,隻要他好,我就滿足了。”


  我伸手摸了摸錢萌萌的頭:“小丫頭終於成熟起來了。”


  “你月份還比我小呢,你才是小丫頭。”錢萌萌糾正道,她是春天生的,我是冬天生的,連頭連尾,其實比我大了將近一年呢。


  第一節課下課,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個陌生號碼,立刻緊張了起來,站在教室走廊裏接通:“請問您找誰?”


  “吳同學,是我啊,蔣青青。”那邊歡快的聲音傳來,“就是曆史係那個青青啊。”


  “哦,青青啊,你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問道。


  蔣青青興奮的說道:“吳同學,你竟然認識穀爺爺啊,你怎麽不早說?”


  穀爺爺?


  她說的是穀老吧?他們家跟穀老也有往來嗎?


  但是隨即我便反應了過來,蔣青青家是弄古玩的,穀老早已經知道柳家村的墓穴,說不定曾經也向蔣青青家倒賣過古董呢。


  想到這裏,我便說道:“也隻是剛認識沒多久。”


  “是這樣,之前你不是想要黃嘯那雙靴子的製造工藝嘛,昨天晚上我跟我爸說,他不同意,正好昨晚穀爺爺在我家玩,一聽是你要,就勸了我爸,我爸讓你有時間來我家一趟。”蔣青青說道。


  我當即大喜:“那你們什麽時候有時間,我隨時可以過去。”


  “今天放學我家司機來接我,放學我去找你。”


  就這麽定了下來。


  一放學,蔣青青便出現在了我班級門口,二十多分鍾後,便抵達了她家。


  她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闊綽,住別墅開寶馬什麽的,她家就住在江城市最大的花鳥魚蟲市場後麵一排的老房子裏,青磚碧瓦,兩層樓,往後延伸出三間房的地皮,裏麵麵積倒是很大。


  門口屋簷下掛著十幾個鳥籠子,各色各樣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著,鳥籠下麵是整片的各色花草,一樓大廳裏麵入眼便是古色古香,我一進去,蔣父便帶著我上了二樓書房。


  一打開書房的門,頓時一股陰濕的氣息撲麵而來,我皺了皺眉頭。


  書房也很大,左半邊立著三大排架子,上麵擺著各色古董,右邊有一張很大的書桌,書桌上麵鋪著宣紙,文房四寶一樣不差,桌邊有幾個半人高的古樸花瓶,裏麵插著不少卷軸。


  牆麵上掛著的各色畫卷我反正是品不出來具體價值的。


  蔣父在架子上翻翻找找,隨即便捧出了一個朱漆木盒子,放在了書桌上:“昨天晚上青青回來跟我說的時候,我是不願意將這寶貝輕易示人的,能讓穀老開口替你說話,你也是個奇人了。”


  “穀老謬讚了。”我謙虛道。


  蔣父擺擺手,將盒子打開,裏麵有一本黃巴巴的小書,並不完整,他小心翼翼的將書拿出來遞給我:“這本小冊子隻有半本,前麵後麵都被人撕了,想要找全怕是不可能了,要不是我,前些年就得被人家當廢紙給燒了。”


  我一隻手捧著冊子,另一隻手慢慢的翻著,讓我奇怪的是,上麵的文字並不是我們所認知的任何一種文字,鬼畫符似的,根本看不懂。


  “我聽青青說你是喜歡這冊子上麵記載的工藝,我研究過一陣子,這工藝不是一般人能仿的來的,能看圖,但是字看不懂,得不到精髓也是白搭。”蔣父說道。


  我點頭,笑了笑,坦白道:“伯父您是聰明人,青青跟您說的話,我知道您也不相信,對,我並不是看上了這冊子上麵記載的工藝,也不是想做這麽一雙靴子之類的,我隻是想弄明白,會這工藝的人到底是誰?他這一輩子是為哪個家族服務的。”


  蔣父搖頭:“這冊子是手寫出來的,應該是當年那個工匠的自傳之類的,你的這些問題,估計是在冊子最前麵的序裏麵,如今怕是再也無緣看到了。”


  我微微有些失望,看來蔣家的這條線我用不上,這是蔣父的寶貝,我也不敢隨便借出去到處詢問,便將冊子還給蔣父:“伯父,謝謝了,我隻是了解情況,打擾了。”


  ……


  從蔣家出來,我心裏麵微微的有些失望,再去上課已經趕不上了,便直接回了芙蓉園。


  剛在沙發上坐下來,胡其琛就從懷裏掏出了一本小冊子,我頓時瞪大了眼睛:“胡其琛,你又偷東西!”


  “什麽叫我又偷東西啊?”胡其琛瞪了我一眼,“你這學怎麽念的,不是有句話這麽說來著,文明社會的人這種行為不叫偷,叫借,看完了還還回去呢!”


  我滿頭黑線:“你拿人家的冊子做什麽,上麵鬼畫符似的,根本看不懂,就算是能看得懂,也是殘本了,估計也沒我們需要的信息。”


  “你看不懂不代表別人看不懂啊!”胡其琛說著,掐訣念咒的,沒一會兒客廳裏便多了一個人。


  我一看,好家夥,胡其琛竟然把馮老給叫過來了。


  “馮老,你過來幫我看看這冊子上麵寫的什麽?”胡其琛將冊子遞給馮老。


  馮老是國畫大家,對這些很有研究,他仔細的看著,好一會兒才開口:“這應該是某個部落的象形文字,不正統,用於部落內部交流,很隱秘。”


  “那這文字裏麵肯定帶有部落濃重的個人特色。”我也湊了過去,跟著看,看著看著,我忽然想到了一個點,便說道,“應該跟姓黃的有關。”


  黃嘯能穿上那雙靴子,就說明他們家跟這個我們猜測的部落有淵源,或許這是一個突破口。


  馮老仔細看了有半個小時,我和胡其琛就坐在沙發上盯著他,他一邊看一邊在桌麵上用手勾勾畫畫,像是在比對著什麽。


  “字,我是認不出來幾個。”馮老終於開口,“但是按照我多年的研究經驗,像這種原始部落,都會有自己崇尚的圖騰之類的,你們仔細看,這些工藝品全圖上麵或多或少都會有這樣一個圖案,而每一個大章的結尾,都會有這樣一個形狀的象形文字。”


  隨著馮老的指點,我們這才驚覺這個規律,我還沒看出來那到底是個什麽東西,胡其琛一拍大腿,忽然站了起來:“怎麽會是這樣?”


  我和馮老都被他嚇了一跳,我趕緊問道:“胡其琛你看出什麽來了?”


  “那不就是個黃鼠狼嗎?”胡其琛說道。


  他不說還好,一說,馮老指出來那些圖案文字,可不就像是一張小巧玲瓏的黃鼠狼的臉嘛,簡筆的那種。


  這一下,我忽然又想起了黃嘯的那張臉,尖嘴猴腮,賊眉鼠眼,長成這種麵相,莫不是……


  不對不對,我開陰眼看過黃嘯,他身上沒有黑氣也沒有仙氣,除非是他功力太深厚了,不然我不會看不出來,就算我看不出來,胡其琛和柳爺他們也不至於無法辨別!

  “黃鼬一族位列五仙,百年前甚至排在五仙之首,就連如今的蛇族也不如它們當年的光景。”胡其琛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但是百年前,黃仙一族的首領蠱惑朝政,意圖自己稱王稱霸,遭了雷火劫,從此銷聲匿跡,它的徒子徒孫們在那一場災難中也是幾近凋零,有修為的幾乎都被滅絕了,現在剩下的那些爪牙,連給其他四大出馬仙打下手的資格都不夠,我們太久沒有它們的消息了,都以為它們沒有千年緩不過勁來,難道是我們一直掉以輕心了?”


  我皺起了眉頭:“你的意思是,黃鼬一族卷土重來了?”


  “不行,我得弄清楚,芃芃,我送你去柳家村吧……”


  我立刻搖頭:“我不想來回折騰,你把何芸笙叫過來陪我就行了,你忙你的,別管我。”


  胡其琛很不想離開我,但是如果真的是黃鼬一族主導了這一切,那麽,對其餘四族的影響將是崔古拉朽的,這必須得慎重起來。


  胡其琛歎了口氣:“馮老,你別走了,就在這兒陪著她,我一會叫何芸笙也過來,房子周圍設結界,今晚上你哪都別去,明天一早我盡早趕回來。”


  我連連點頭:“你去忙吧,我乖乖聽話就是,對了,順手將這小冊子給蔣家送回去,別又讓人家找的天翻地覆的。”


  胡其琛離開沒多久,何芸笙就來了,馮老還沉浸在剛才那本小冊子的內容中,何芸笙嘰嘰喳喳的一直在抱怨。


  “弟馬,好端端的叫我過來就陪你玩啊?你不知道我們最近有多忙,錦繡再不回來,我們都快頂不住了。”


  “都在忙什麽?”堂口裏的事情我已經好長時間不參與了。


  何芸笙歎了口氣:“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麽了,總是有莫名其妙的人給我們使絆子,灰老三都快氣炸了,白仙堂那邊好像也跟我們一樣窩火。”


  “白仙堂那邊最近沒跟我們堂口鬧吧?”這是一個外來入侵者,看來真的是想一鍋端了。


  何芸笙苦笑道:“那個白老二以前上躥下跳的找事,就跟我們堂口刨了他家祖墳似的,現在一看到我們堂口的人就躲,不敢跟我們再起爭執,估計是害怕我們趁火打劫。”


  “這麽長時間了,你們就沒摸到對方的脾性嗎?就連懷疑的方向都沒有?”


  “灰老三說對方很擅長隱匿,不僅每次出現的形象不同,就連身上的氣味也被掩蓋的很好,分不清,也追蹤不到,時不時的就出來打一冷槍,隨即便躲起來安頓幾天,對方消停下來的時候,我們不敢掉以輕心,生怕再被對方找到了漏洞,揪住小辮子打得落花流水,我來之前灰老三還說呢,要不是白老二以前太惡劣了,積習難改,他還真想跟白老二聯合起來設個天羅地網。”


  跟白老二合作?


  我想想還是覺得不能冒險,這白老二對我們這邊本來就有意見,又屢次吃虧,白老四又是死在胡其琛手裏的,就算是被逼無奈跟我們合作,一旦合作完成,他這種人保不齊會在最後關口倒打一耙,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如果真的如胡其琛所猜測,這都是黃鼬一族搗的鬼,那麽,對方可是準備了百年之久啊,並且人家在暗處,我們一時半會是摸不清楚人家的套路的,打不起!


  再者,黃鼬一族出來了,我們之前懷疑的煉屍人又是怎麽回事?


  到底有幾路人馬?

  他們是事先竄通好的,還是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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