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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總有一天

  但繼續這樣躲著也不是事,傅立衡這會兒不念叨傅寅了,是因為他覺得他有一個傅品就足夠了,雖然他還不知道傅品實際上是聽我的,但這個時候我也不能就此放棄了傅寅。


  我又一次開車去了蘇氏找他。


  這一回沒有被蘇繁知道,但等了很久也不見傅寅回應,前台小妹都露出了抱歉的表情,我說:“你再打一個電話去,我來接。”


  最近傅寅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


  前台小妹聽話地又撥了個電話過去,然後把話筒遞給了我。


  上一回我雖然被蘇繁擋掉了,但也不是沒有一點好處,就像這前台小妹可能還不知道我是誰,但對我的態度卻很恭敬。


  前台撥過去的電話傅寅不敢不接,很快接通後便是沉沉的一聲:“喂?”


  我沒忍住心神蕩漾了一下,傅寅在我麵前大多是討好賣乖的,所以聲音也大都是故意賣了萌的,今天拿陌生人身份給他打電話,還是頭一次知道他對外人說話時聲音這般低沉好聽。我定了定神,說:“傅寅,是我。”


  聽到我的聲音,他竟沒跟以往一樣雀躍起來,聲音反而更冷了幾分,“你還沒走?”


  我並不意外,他最近跟我鬧別扭,已經有很多天沒有跟我好好說過話了。


  我知道他跟我鬧別扭的原因,也知道他這個樣子也是在等我去哄,他這把戲不是第一次玩,我不想讓他弄出習慣來,才一直當做沒看見,而以往,也都是他主動來跟我低頭……


  而他現在這句話,明顯是知道了我來,還在等我等得不耐煩了自己主動走。


  我看了一眼此時在偷偷朝我瞥的前台小妹,說:“傅寅,你跟蘇繁睡過了嗎?”


  “你……”如我所料,他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頓了頓他又說:“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這才笑起來,柔順了聲音說:“讓我上去,我想見你。”


  我走進他單人的寬大辦公室時發現他辦公室裏隻有他一個人,而他正伏案寫著什麽。


  聽到聲音,他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後又把注意力放到桌子上的一份文件上,說:“有什麽事就快點說吧,我很忙。”


  “忙?”我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走到他身邊,直接抽掉了他正在疾寫的文件,“忙什麽?”


  “你幹什麽?”他一惱,皺眉瞪著我。


  我仔細看了一下他寫的東西,發現真是工作上的東西,他急忙抽走,說:“你別看,公司裏的東西,都是機密。”


  我由他抽走,趁他低頭時掰過他的臉,說:“為什麽不敢看我?”


  他直直地盯著我,被我這麽一說,反而不躲閃我的目光了,甚至還變得銳利起來。


  我不由慌了一下。


  他淡淡一笑,說:“小媽,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挑逗我嗎?”


  他直接說明白,反而讓我心中大亂,來之前我就想好了,他這樣跟我鬧別扭,無非是想要東西,而這東西我早就給過他,也用不著再藏著掖著。


  於是我直接坐上他大腿,雙手環上他的脖子,笑著看著他,說:“你看出來了?”


  他明明早就猜到,卻也嚇了一跳,匆忙看了一眼門,確定了門窗都是鎖死的後,才低頭看著我說:“你幹什麽?”


  手下的身軀僵硬火熱,青年人的欲望直白誠實,一碰上他,我就知道他在逞強。


  “這裏是公司,你不怕被人看見?”他那一張平靜的臉終於染上慌亂,我心情大好,挑眉看他:“我不怕,你怕?”


  兒子與年輕後媽有染,被人發現了,他大可以把髒水潑在我身上,反正外人又不會信他才是瘋狂迷戀年輕後媽,又想方設法爬上床的那一個。


  但是他這會兒會慌亂,會著急,說明他還不想暴露這層關係。


  我趁機在他身上蹭了蹭,說:“你好幾天沒回來,弄得我好想要。”


  他的身體僵了僵,但沒像我所想的那般立刻化身為狼,聲音嘶啞地說:“不是有他在嗎?”


  我一頭霧水:“誰?”


  他再低頭看著我,眼神已經恢複沉靜,“你今天來找我,是為了他,還是為了你自己?”


  我還是沒明白他的意思,他繼續說:“過幾天就是傅品的認親會了吧,是傅立衡讓你來找我的?”


  我終於明白他的意思,想起他這段時間跟我鬧別扭也隻不過是因為他訂婚典禮時我多關心了傅品一句,這般小氣,叫我既覺得無奈又可笑。


  於是我說:“是為了我自己。”


  “那好,”他上身往座椅裏輕輕一靠,說:“給我看看你是多想要。”


  我驚訝地看著他那淡淡的一張臉,又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辦公桌,一咬牙,說:“好,你最好別。硬。”


  說完從他身上下來,跳坐上他的辦公桌,朝他張開。腿,說:“看好了。”


  他依舊不為所動,我冷哼了一聲,朝他下半身瞥去,他偏偏在這個時候疊起了雙腿,然後對我說:“開始吧。”


  我隻好在他的麵前自己來,我故意一邊喘,一邊弄,果然沒一會兒我就見他那邊撐起了起來。


  我聲音發抖,“不是叫你別。ying了嗎?”


  他終於撐不住那副冷淡麵孔,站起身來,氣呼呼地壓了上來。


  “沈安,我真恨你。”


  我疼得眼前一黑,伸手摸上他的臉,聲音發抖地說:“那你就別……”


  他這時倒是一句話不說了,一直到後來都一聲不吭地埋頭苦幹,我見自己快忍不住,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見到我這樣,他“嗤嗤”笑起來,說:“你不是不怕麽,捂什麽嘴啊?”說著拉開我的雙手,摁在身體兩側。


  都這樣了,他還在生氣,我嚐到一絲絕望,隻好低頭咬住他的西裝肩膀,“嗚嗚”聲被淹沒的同時,眼淚也融進了他的衣服裏。


  他一直到後來才發現我在哭,聲音一瞬間變得心疼起來,身下的動作也沒那麽凶狠了,“怎麽哭了?是疼嗎?那我輕一點好不好?”


  一瞬間我的淚流得更凶,傅寅太會演戲了,一直到這一刻才卸下麵具,我還以為他是真的不在意了。


  他見輕柔的動作也換不來我止住淚水,慌亂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對不起安安,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你的……我隻是太生氣了……你總是關心他,不關心我,我很難受啊,他憑什麽能得到你的關心,明明是我為你做的比較多……還疼嗎?那要不不做了?”


  說著就要抽出,我連忙用力,他一驚,聲音已經染上喜色:“安安?”


  我哭著說:“你就是喜歡這樣逼我,一次又一次的,上回是,這回也是。”


  傅寅這樣跟我故意鬧脾氣不理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上回我逼得他主動跟我示弱了,但同樣的手段不可能使第二次,他卻能玩上一次又一次。


  見我哭,他反而笑起來了,“可是不這樣,我怎麽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安安,我喜歡你這麽久了,你好歹也喜歡喜歡我嘛……”


  我更生氣,“我什麽時候說不喜歡你了?”


  被他逼著承認,也早就不是第一回。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他才一遍又一遍地故意冷落我。


  他笑了起來,說:“真的?你喜歡我?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


  我怎麽敢告訴他。


  我不說話,他也自己高興得不得了,一邊慢慢地動,一邊說:“那你就是不喜歡傅品了?”


  我一急:“傅品那是……”


  他卻根本不在乎我的回答,繼續問我道:“那這種事,也沒讓他做過?”


  說著身下動了一下,我沒忍住“啊”了一聲。


  明白他說的是什麽事後,我臉一紅,說:“怎麽可能!他……他跟你不一樣的……我……我隻有過你。”


  除了傅立衡,隻有過他。


  傅寅聽了更加驚喜,叫了一聲我的名字後,就猴急地低下頭來吻我。


  從這一吻裏,我知道他終於消氣了,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放任自己沉浸在這個吻裏。


  結束後,他把自己埋在我體內深深歎了一口氣,然後定定看著我,說:“我也隻有你,隻喜歡過你。”


  我想到他之前有過的女朋友,還有那麽多暗戀他的女生,覺得他眼瞎的同時,又忍不住喜悅。


  從我體內抽出後,他低頭看了一會兒我下麵,我不知道這有什麽好看的,拍了他一下,說:“趕緊拿紙給我!”


  他默默去抽紙,一邊說:“一直這樣是不是不大好啊?”


  我不知道他是從哪知道了這些沒用的婦科知識,便笑著對他說:“你怕什麽,我又不會懷孕。”


  他卻沒高興得起來,說:“可是這樣下去會不會對你身體不好?要不我們以後還是用。套……”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掰著下巴擰過來臉,他怔怔地看著我,我也直直地看著他,我說:“我不會有事的,因為我不會懷孕,但是我不準你對其他女人也不用。套。”


  他愣了一下,笑了出來,說:“怎麽可能呢,除了你,我不要其他女人。”


  他還這樣天真,我歎了一口氣,現在還不打算去點明他,他跟蘇氏的婚約真的要長久以往下去的話,不光是蘇繁,連蘇家也肯定不會坐得住,她那個肚子,總有一天得成為真的才行……


  我越想越覺得頭暈,當初想得太簡單,現在覺得棘手起來,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深感時間不夠。


  傅寅卻一點沒察覺到我的憂慮,將我和他都收拾幹淨後,心情很好地說:“安安,我們出去約會吧。”


  我一愣,“你不是忙嗎?”


  他朝我一吐舌:“其實那是早就處理好的。”


  我氣得打了他一下,果然他忙都是裝給我看的。


  “而且今天公司全體出遊,我本來也沒什麽事情做,還有半天時間,我們要怎麽過才能不浪費?”


  “什麽?”今天公司全體出遊?怪不得我今天來沒看見蘇繁,他也一點也不怕沒鎖的門被人忽然推開,原來公司早就沒人了!


  “什麽什麽?”


  我氣得發抖,他卻依舊是一副單純無辜的樣子,但又不能在這個時候再潑他冷水。


  我不說話,他更雀躍,拉著我的手說我們是去看場電影好,還是去遊樂場玩。


  又不是剛談戀愛的小情侶了,去那些地方幹什麽。


  我閉了閉眼,說:“我累了,想休息,我們還是找個酒店開個房好好睡一覺吧。”


  “累了?”傅寅一臉疑惑,說:“怎麽會呢?這才是中午呀,你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啊?你怎麽會覺得累呢?”


  他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真不知道,反正那無辜的語氣讓我惱火。


  我揉了揉眉,用口型說:“被你cao的。”


  他一下子紅了臉。


  最後他還是聽我的,去酒店開了個房,一直陪我睡到傍晚太陽落山。


  我一醒來就見他枕著手躺在我身旁,黑亮的眼睛一直盯著我,見我醒來,笑了,說:“安安,你體質太差了,得好好鍛煉鍛煉才行。”


  我更是朝他翻了個白眼,也不想想是誰進了房間門後又拉著我做了兩回,一直等我求饒才肯放我睡去。


  “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去。”


  我去洗手間洗漱時特意用鏡子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正好這時傅寅進來,見我來回查看脖子耳後,笑著過來圈住我的腰,隔著衣服親吻我的背,說:“放心啦,我不會在看得見的地方留下痕跡的,你不用那麽小心。”


  我會這麽小心,還不是因為今天放縱了他一回,但還好他還記得分寸,脖子和耳後這些露出來的地方都沒有痕跡。


  但我還是說:“看不見的地方也不準……”


  “會有人看到嗎?”


  我剛準備斥責,就被他打斷,理直氣壯的口氣讓我無語,確實是不會有人看到,但我現在是好幾年沒開過葷的女人,身上絕對不能有這樣的痕跡。


  “是沒有,但是還是要小心……”


  “那不就行了。”他再次打斷我的話,更加圈住我的腰,帶著我的身體輕輕搖晃著:“真不想回去啊,回去就要跟你分開,看得見摸不著……”


  我看著鏡子裏耍著賴的他,輕輕地笑,忽然他盯著我的脖子,像是盯著一塊覬覦已久的肉,說:“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要在這裏留下深刻的痕跡,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我對他這樣發誓的話並不在意,而是笑著說:“你知道怎麽留?”


  傅寅從跟我上。床開始我就叮囑他不要留下痕跡,所以他每次親吻都是小心翼翼的,他是被我開苞的,或許還不知道要怎麽給女人留下痕跡。


  果然他的表情呆了呆,我笑了出來,說:“想知道?”


  他期許的眼神根本用不著他開口說想。


  我拉起他的手,小聲嘀咕:“男的皮膚顏色比女的深,也許不好留呢,那就留在這裏吧……”


  說著我抬高他的手臂,在他上臂貼近腋窩的地方親了下去,一邊親一邊吮,一邊用牙齒輕輕地磨,等過了一會兒,才放開他,滿意地看著那一顆紅色的印記,說:“這樣的,知道了嗎?”


  而等我再一抬頭,我才發現他的臉不知什麽時候變得通紅,見我看他,忽然一把將我抱住,在我頸窩蹭,聲音嘶啞而模糊:“怎麽辦,我又硬了。”


  果然我感覺後麵有根棍子在戳著我。


  我輕輕巧巧地從他懷裏掙脫出來,看著他說:“那你在這解決完了再回家,我先走一步,正好錯開時間。”


  說完我走出洗手間拿上包就走,沒顧他在洗手間裏用多麽可憐的聲音叫我。


  我走出酒店時才真正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還能哄得住。


  我一邊這樣慶幸,一邊忐忑,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能持續多久。


  當天晚上傅寅準時回家吃飯時把一桌子的人都驚到了,傅寅十分熟練地跟大家道歉,說這段時間因為蘇氏的事情太多了,他才忙到很晚回家,現在已經基本進入正軌,以後他還是會每天回來吃晚飯的。


  傅立衡驚訝得眼珠子都快掉碗裏了,傅立遠臉色也不好,但又不能說什麽,隻有傅廣川問了他一句蘇氏那邊情況怎樣。


  傅寅像是斟酌了一下,簡單地提了兩句後,然後說:“詳細的信息很抱歉,爺爺這我也不能跟您說。”


  聽到這話,傅廣川像是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又說:“你現在來回奔波於兩家,蘇家很器重你,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傅寅臉色僵了僵,鄭重地說了一聲:“是。”


  傅廣川現在對傅寅的偏見還很深,其實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後,他心裏是想把傅寅趕出去的,但傅寅那一招使得狠,蘇家要他這個“傅家公子”回去頂包,他不能在這個時候摘了傅寅的帽子,隻能打掉牙和血往肚子裏吞。


  他對傅寅嚴厲冷苛,對傅品的態度就柔和多了,問起傅品再過兩天就是酒會,問他現在準備得如何了。


  傅立衡一聽這個,比傅品還高興,不僅替傅品答了,還故意問傅寅要不要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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