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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媽媽

  他眼更紅,身下用力,撞得我人直往前撲,門板啪啪作響。


  他故意用了狠勁,我就算咬破了唇也堵不住那疼得鑽心的呻吟。


  他笑得呼哧呼哧的,“怎麽樣,就算是處男也把你幹得很爽吧?”


  我“唔”了一聲,正打算說他兩句,卻被他用手緊緊捂住了嘴,說:“別叫,你也不想被人看見吧。”


  於是隔間裏便安靜下來,隻聽到一陣陣粗喘的聲音。


  他把臉貼在我後背,一邊親吻我後背一邊說:“你不是想知道我對那司機做了什麽嗎?”


  “我在他開車的時候看AV,他沉不住氣,光聽聲音就硬了,他求我關掉,我沒關,因為我覺得奇怪,因為我發現我對著AV竟然一點都硬不起來……反倒是你,每天我早上我都是做著你的春夢醒過來的……”


  “在我的夢裏,你就像這樣,衣衫不整地躺在我身下,渾身顫抖……”


  我確實是忍不住顫抖,但大部分是因為疼的,熱淚順著臉頰流進他指縫裏,他滾燙的熱淚流進我衣服裏。


  到了後來,進出逐漸順暢,我也不覺得有那麽疼了,便扒開他捂著我嘴巴的手,說:“你坐下,我這樣好累。”


  他順勢在我下麵摸了一把,看到手上有血,驚了一下,“你……”


  我將他推坐在馬桶上,跨坐上去,說:“還真是個處男,剛剛疼死我了,你坐好別動,接下來交給我。”


  他接下來真乖乖坐著不動了,我在他身上起伏,找到他剛剛不小心碰到的地方,沒一會兒就覺渾身酥軟,頭一次知道做這事真會讓人欲仙欲死。


  可我還沒來得及多體會一會兒,就感覺體內一陣暖流,我沒忍住打了個顫,然後就覺得身體裏的那根沒那麽硬了。


  我有點詫異:“……射了?”


  他把臉埋在我懷裏,我隻看到兩個紅得像是快冒血的耳朵尖。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頭,當做是安慰:“沒事,第一次嘛。”


  我想站起身來,他卻抱得更緊,我動彈不得,我知道他這是覺得不好意思,隻好讓他多抱了會兒,但身下黏黏膩膩的實在難受,我甚至都感覺到那東西流了出來。


  果然,等他臉上紅潮褪去,我從他身上站起來時,那東西就爭先恐後地流了出來,順著我大腿一直流到了膝蓋。


  我正打算扯紙來擦,他說:“你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我聽了朝他一挑眉:“都是你的東西,看得清?”


  他臉刷的一下又紅了。


  我扯了衛生紙胡亂擦了幾下,最後那張紙上確實有紅印,我胡亂團了團扔進垃圾桶。


  他已經收拾好自己,麵色如常,我勉強把自己收拾得能看,出去前拍了拍他的臉,說:“下次別這麽快哦。”


  他臉色一變,一把抓住打算出去的我,我回頭看他,他有些期待又有些難堪地問我:“下次、下次是什麽時候?”


  我笑,“看你表現了。”


  他的表情忽然變得十分認真:“好。”


  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瀟灑地離開了洗手間,但一出門我就從後門逃走了,我回到了家,自從傅立遠提議都搬回老宅住後,這個房子就空了下來,找了人定時清掃,這個時候剛好空無一人。


  我好好地把自己清洗了一遍,下麵仍有點疼,我給自己上了藥後才回到了老宅。


  幾個男人還沒有回來,我隻覺得疲憊不已,沒管那公關經理打來的一個又一個電話,直接睡了。


  第二天,我媽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我果然不出她所料,連一天班都沒好好上完,又說我還是乖乖在家待著,不要再想著去公司添亂。


  我頭疼,跟她在電話裏就吵了起來:“你根本就沒打算讓我在公司待下去,你是故意讓那經理灌我酒的對不對?”


  她直接承認,又說:“我那是讓你明白社會不是那麽好混的,都做了傅家媳婦了腦子一點也不開竅,這麽多年了也沒見你把立衡帶回家吃過一次飯!”


  我和我媽再次不歡而散,我渾身難受,便在家睡了一天。


  晚上一家人又坐在一起吃飯,傅立遠不嫌事大地問我今天怎麽沒去上班,還說昨天在酒會上看到我,差點沒認出我來。


  他這話一出,坐在首席上的傅廣川就黑了臉色,我忙笑道:“去了一天後發現職場還是不大適合我,我就跟我媽說算了。”


  傅立衡這時冷嘲:“早說了不適合你,以後少去這種地方給傅家丟臉。”


  我握緊了拳頭,還是笑著回了一聲知道了。


  然後他們聊起公司裏的事,我才鬆了一口氣。


  突然手上傳來柔軟觸感,我低頭一看,見是傅立遠那小兒子在碰我的手,傅立遠雖然很討厭,但小兒子生得冰雪聰明,這段時間已經學會說不少話了。


  我一般與他接觸不到,林妙將他保護得很好,這會兒林妙不在席,不知道是去幹什麽了,但孩子還是可愛的,我也沒忍住放柔了聲音問他:“怎麽了?”


  他一雙明亮的眼睛骨碌骨碌的,他說:“我聽說我還有個姐姐,怎麽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呀?我聽仆人說她出遠門了,可是我等了這麽久,她什麽時候才回來和我玩?”


  我渾身一震,還沒來得及回答他,他就被他父親硬扯回去坐下了。


  不過他後來的話也被桌上的人聽到了,他們都忘了,他們以為全家人其樂融融,但實際上還少了一個人。


  我一直想找機會問問她到底被送去哪裏了,但根本沒有時機開口。


  這個機會千載難逢,我怎能放過,我笑起來,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沒那麽刻意,對傅立遠說:“對啊,二弟,你說的那什麽恢複機構到底在哪啊,不是說是你同學開的嗎,還說那邊恢複效果,這麽長時間了,該帶回來給我們看看了吧?”


  傅立遠臉色先是有點難看,被全桌人的目光緊盯著後,他最後竟笑了出來:“當然了,要不明天我帶大嫂去看看侄女吧?”


  “好啊。”


  第二天,傅立遠真要帶我去探望我女兒。


  他說:“現在還在恢複期間的重要時期,還不能帶回家,不過大嫂要是著急的話,我跟我同學商量過了,他說可以先帶一個人去看看。”


  他帶著我一路開到了郊外,車子越開越荒涼,這種地方怎麽可能會有正經的恢複機構,我滿心疑惑,但又不敢問傅立遠。


  他看我焦急,說:“大嫂不用擔心,很快就到了。”


  傅立遠跟傅立衡的仇恨再深,他這會兒也不會對我動手,相反的,他一路上試圖跟我聊起傅寅。


  我當然知道他的意圖,傅立衡因為傅寅這幾天風光無限,傅立遠已經做過鑒定,傅寅的的確確是傅立衡的親生子,他無法從傅寅血緣上下手,隻好從傅寅身上直接下手。


  我挑著他的問題回答了他幾句,他笑得更加意味深長,“怪不得我說大嫂對這個突然進門的兒子一點都不抵觸,原來早就認識了啊。”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著間,那什麽恢複機構果然到了,門口掛著掉了漆的牌子,除了舊點破點,還是有點療養院的感覺的。


  他跟門衛打了招呼開車進去,裏麵有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在等我們。下了車後,傅立遠向那穿著白大褂的人介紹了我,告訴他我就是那個腦損傷女童的母親。


  他十分殷勤地跟我說我女兒恢複得很好,一邊說著一邊帶我上了樓,二樓是個巨大的玻璃房,世麵都是刷成白色的牆,地上散落著幾隻玩偶。


  一個小女孩聽到動靜,直接朝我撲過來:“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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