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吃穿不愁
他在我頸側吮吻舔咬,呼吸熾熱,喘息急促。
我本來就是打算放手讓他來,隻是他情緒來得太快,沒一會兒就在我耳邊粗喘,底下硬邦邦地頂著我。
我伸手摸上,他身體一顫,一路向下的吻終於停住,我摸了摸他的頭,問:“是處嗎?”
他沒說話,但我能感受到他的身體又僵硬了幾分。
怪不得。
到底場合不對,我隻求速戰速決。
我輕輕拍了下他的頭,說:“你站起來,我給你用嘴。”
他倒是很聽話地站起來了,卻在我伸手碰上他褲鏈的時候拉住了我。
他明明箭在弦上,卻死要麵子,“不用,什麽都沒做,我不會跟你要獎勵。”
我胸口被他親得口水淋漓,也虧得他還記得這句話,我笑:“好啊,那就等你給我五百萬後再說。”
他眼猛地一睜,估計是沒料到我要起錢來要得這麽快,咬了咬牙,說:“好。”
我微笑,摸上他的臉,說:“快點,我急用。”說完,親了下他的嘴唇。
他僵硬著沒動,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臉,然後抽身回房間。
第二天傅寅就不去學校了,每天早上早起與傅廣川他們一起去公司,傅廣川忌諱女人去公司,我便不知道他在公司裏表現如何,但晚上回來時,我見傅立遠臭著一張臉,傅立衡倒是春風滿麵的。
我想表示慰問,如法炮製,晚上約他出來,他卻不肯,說在家不方便。
我有點惱,說你記得把錢給我就好。
接下來幾天他們幾個男人早出晚歸,每天都很忙碌的樣子,我倒是閑得發慌,無人可找便有人找上門來,我媽笑嘻嘻地誇我腦子轉過彎了,沒跟傅立衡真離婚。
不多時,話鋒一轉,問我錢什麽時候給她。
我說給錢可以,但是這錢我不白給,按照市價,給我公司股票。
我媽一聽眼就圓了,說:“嘿,你這個白眼狼,還算計到自家人頭上了,我和你爸就你和你妹倆女兒,到最後還不是你的,現在著急個什麽?”
我說不給股票我也行,讓我去公司上班。
我媽這才緩和了臉色,不過仍是一副嘲諷的語氣:“你什麽都不懂,去公司能幹嘛?”
“我不管,你不給我安排,你就別想跟我要錢!”
我媽聽到錢就樂開花,嘴上答應著會給我安排個職務。
當天晚上,我收到傅寅的轉賬,他還真給我弄了五百萬來,我問他錢哪兒來的,其實是想約他出來兌換他的獎勵,隻是沒想到一直猴急於獎勵的他這回格外沉得住氣,短信都不回我了。
我終於知道,他這是不打算跟我玩那些裝傻賣萌的把戲了,我不懷疑他的能力,於是這五百萬花得心安理得,成功在沈氏買了個職位。
名頭很花,公關助理。
我媽說我,你一不會做生意,二不會喝酒應酬,就拿你這張臉騙騙人吧。
聽我媽這話說的,我就知道她給我安排的這職位不是技術型的,當天晚上那公關經理就叫我化妝換衣服跟她去參加酒會。
傅家那四個男人這段時間忙得不著家,我入職沈氏都沒來得及通知他們一聲,於是當他們看到我花枝招展地出現在酒會上時,驚訝之餘,神色各異。
傅廣川是不喜歡女眷拋頭露麵的,傅立衡則是擰了眉質問我來這幹什麽,傅寅看著我的眼裏是驚豔,但明智地閉著嘴,而傅立遠則是輕佻地吹了下口哨。
麵對傅立衡的質問,我大大方方朝他遞上名片,他接過一看,眉毛擰得更深,“傅家是沒給你吃還是沒給你穿了,回娘家任職,你把傅家的臉往哪兒擱?”
我不理他,而是問候他身後一言不發的傅寅,伸手為他整理領帶,一邊心疼地說:“看你爸就知道不是個關心你的,親兒子當下屬一樣使,幾天沒見都瘦了。”
他看我目光灼灼,站直了身體讓我為他整理衣冠,傅立衡看不下去,一把扯過我的手,說:“趕緊給我回家去,這裏沒你的事。”
我覺得好笑,“我又不是給傅氏打工,我正經做著自己的工作,還礙著你們了?”
我為傅寅整理好領帶,拍了拍他纖塵不染的肩膀,囑咐他:“好好幹。”
他眉飛色舞,朝我道:“我會的,小媽。”
我覺得他這麽叫我是故意的。
酒會上免不了觥籌交錯,就算是撐臉麵也逃不過要喝幾杯,我媽沒跟那公關經理打招呼,一圈下來,酒全是我喝的。
我忍不住犯惡心,那公關經理還說我小姑娘一個肯定沒吃過苦,又叫我以後多跟著她學,以後保準飛上枝頭。
她還指著傅寅對我說:“那小子,你看到沒,說是傅氏董事長找回來的大孫子,這段時間風光得不得了,別看他年紀輕輕,剛進公司幾天就作為不小,今天在公司裏閑聊的那幾十億的大單子你也聽到了吧,聽說就是他談下來的。”
我沒想到竟會是從外人的嘴裏聽到他的戰績,算算時間,正好是他轉錢給我的那天晚上。
公關經理跟我說起傅寅來滔滔不絕,還說這裏大部分打扮得漂亮的,都是衝他來的,能攀上傅家這個高枝,後半輩子就吃穿不愁了……
我聽到這四個字差點想笑,但實在太過難受,隻好先打斷了公關經理,先去洗手間。
我雙手按在洗手池兩側,隻覺頭暈腦脹,好像眼前的人都看不清了,直到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不是想一輩子不用勞動吃穿不愁的麽,怎麽不在家待著,自己主動來找苦吃?”
我定了定睛,才看清挖苦我的人是傅寅。
他仍是一身我為他整理整齊的西裝,一圈下來竟一絲褶皺都沒有,我伸手攀上他肩膀,頭埋進他懷裏,說:“一直在家待著,怎麽把獎勵給你?”
他身體一僵,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握成拳,我在他胸口描畫著:“還是說你不想要獎勵了?”
話音剛落,下巴就被人抬起,他的唇壓下來,一陣狠吮猛咬,我差點被他吻窒息。
“怎麽會呢,得存著,一個晚上跟你好好要回來。”
他這語氣讓我陌生,但我已醉酒,說:“好啊,今晚就給你這個處男開苞。”
這話不知道怎麽惹怒了他,他動作粗暴地把我塞進隔間裏,說:“行啊,不過我確實是個處男,還希望小媽能手下留情。”
說著就蓋上馬桶蓋子坐下,西裝褲皮帶解下,伸手指了指身下,意思是剩下的叫我來。
我愣了愣,剛剛那句話確實是醉酒之言,這會兒被眼下的狀況驚醒過來,我才發現已無退路。
彎了下膝蓋,我在他麵前跪下。
他目光冷冷地看著我,似乎是想看著我能做到哪步。
我伸手拉下他拉鏈,從他內褲裏釋放出已經勃發的器官。
沉重、滾燙,色澤卻粉紅,讓我有點驚訝,心底的抵觸似乎小了點。
我試著上下擼動,他呼吸不穩,又努力忍住。
也許是因為喝多了酒,我發覺自己有點口幹舌燥,他不說話,我耳邊隻有跟隨我手動作的“漬漬”聲,我吞了下口水,說:“上回那五百萬,多謝了,很及時。”
他聲音發抖地問我:“那五百萬,你拿去幹什麽了?”
我試圖彎下腰,頭發礙事,我將其別到耳後,聽到這話看了他一眼,反問:“你想知道?”
說著嘴對著那器官,正準備張大嘴含住,他卻一把將我拉起,動作迅速而粗暴地將我反壓在隔間門上,我看不到他臉,隻聽到他生氣到極致的聲音:“果然你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我喜歡!”
我何其無辜,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聽他在我耳邊冷冷命令,“腿張開,我直接進去。”
我順從地朝他張開腿,一邊說:“來真的,不怕找不對路?”
他更怒,一把扯下我內褲,輕車熟路,破門而入。
我疼得狠抽一口氣。
他聲音緊張:“怎麽了?很疼嗎?”
確實疼,畢竟多年不被人造訪,它還沒習慣。
我嘶嘶抽氣,扭頭看他:“還真是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