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製冰
“我看懂了。”果然，看了幾次，莫大山便懂了，“習遠哥，我試試吧。”
他一試，比莫習遠擀得還好。
有了她們的幫助，莫家人明顯的感覺今天輕鬆了幾分。
結束了今天的生意，莫齊先把鋪子門關上，讓莫習遠和莫習淩去取定製的碗。
等兩兄弟的期間，莫齊掏出銅板，這是在家裏就準備好的。
“大山。”莫齊招來莫大山，將銅板塞到他手中，“這是壘爐灶和做台子的錢，我就看著給了，你別嫌少。”
這部分大概有八十文。
“還有這裏是你和蘭花的工錢。”莫齊道，“今天第一天上工，我給你現結，你們考慮下，若是後麵願意來做，那就十天給你們結一次。”
莫大山哪裏肯收，可莫齊死死的按著他的手，他又不敢用力，“二爺.……我不能收。”
蘭花在一旁也想幫著莫大山推辭，“二爺.……”
“你們若是不收，我可就不高興了。”莫齊板起臉，還真像是要發火的模樣。
莫大山一愣，“可……”
“收著吧。”王芬蘭也說話了，“你們兩個如果這不收，這老頭子真要不高興了。”
柳薇也推了推蘭花，“收下吧。”
半推半就的，莫大山收下了銅板，轉頭給了蘭花。
大家哄堂大笑，蘭花羞臊的躲到柳薇身後。
好在，莫習遠和莫習淩及時回來替她解圍了。
燒陶瓷的手藝不算特別好，隻把洛泱的字重現了三四分神韻，可就這樣……刻上‘莫家’兩個字的碗看著還挺高級的。
“爹，小公子的手稿帶回來了嗎？”莫小小對這批碗還算滿意，放下碗，伸出手，看著莫習淩。
莫習淩正色，“小小，那手稿.……掌櫃的說不見了。”
“什麽？”莫小小狐疑的蹙眉，“怎麽會不見了呢？”
“掌櫃的說，知道我們重視那手稿，所以拓過之後特意細細的收好了，可今日去取卻不見了。”莫習淩道，“我瞧著他不像撒謊的，應該是真的沒了。”
莫小小喃道，“一張手稿..難道還有人偷了不成？”
“許是有人覺得好看.……”莫習淩是這樣認為的，畢竟隻是一張手稿，又不是什麽名士之作，所以他也就沒同那掌櫃的多說。
“掌櫃的為此多送了我們幾個陶罐。”莫習淩指向牆角幾個大陶罐，“就是那幾個，正好可以放油。”
莫小小看了眼那幾個大陶罐，便也就不想去計較那張失蹤的手稿了，隻是……她還是得找個機會讓小公子再寫一張才行。
等到洛泱過來和他們會合，莫小小便直接同他說了此事。
“手稿沒了？”洛泱的笑顯得有些心虛，隻是眼前的小姑娘並未察覺。
“可不是，那掌櫃的說憑白的就沒了，也真是奇了。”莫小小無奈道，然後眨了眨眼，看著洛泱，“小公子，你得空的時候再給我寫一張吧。”
“咳……”洛泱摸了摸鼻子，“呃……好。”
玉山聞言抬眸看了他一眼，既然要再給小小寫，為何還讓他去偷回來呢？
如今那手稿還在他胸口貼著隱隱發燙呢.……
“謝謝小公子。”莫小小甜甜的道謝，膩得洛泱心口一陣酥麻。
村口，意外的聚集了好些個人，大多是婦女，也有幾個漢子。
“喲，大山，你和蘭花這是搭上莫二爺家了？跟著賺錢了？”菊花是這些婦人中的一個，她倚著樹幹，一副‘我早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莫大山沒有應和她。
見莫大山不說話，菊花同旁邊的婦人說，“你看，我就說吧，他們就是想跟著莫二爺家賺錢才和他家那麽親近的。”
旁邊的婦人尷尬的笑笑，她可是有眼力勁的人，莫家和莫大山本人都在這裏，她是不會搭話的，畢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係。
“之前蘭花還說不是這樣的.……嘖嘖嘖.……裝模作樣的。”菊花繼續說，一臉的不屑。
這話提到了蘭花，莫大山可忍不下去了，他作勢就要上去理論。
莫齊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按下他的衝動。
隻見莫齊嗬嗬一笑，高聲朗道，“菊花，我好不容易才讓大山和蘭花幫我家忙，你這麽說，若是讓他們不肯幫忙，我可得去找莫全說說了。”
莫全是菊花的公爹，也算是莫齊的遠方堂弟。
菊花一愣，身體不禁站直，訕訕的說，“莫二爺，我們不過是閑聊幾句，犯不著找我爹吧……”
“閑聊？”莫齊笑道，“我倒不知道閑聊是這麽聊的。”
“嗬嗬.……”菊花不自然的扯著臉皮，“那個.……我先回去了。”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莫齊這才鬆開莫大山的手臂，“走吧。”
莫小小送午飯上山的時候，又和洛泱提了手稿的事，可洛泱隻是點頭就是不見動作。
家裏的稻子都收了，這日下午，莫習遠和莫習淩開始給之前耽擱下來的冰窖做收尾工作。
日落下，夕陽昏黃，兩兄弟總算是完成了。
“小小，過來看看冰窖行不行。”莫習遠將莫小小喊出來。
莫小小蹦跳著從廚房裏出來，“大伯.……冰窖做好了嗎？”
“好了，快來看看吧。”莫習遠朝他招招手。
莫小小順勢拉住他的大掌，順著他的力道走到冰窖旁。
冰窖上麵的蓋子打開，順著砌出的梯子爬下去，大概四米的地方有個門，進去便豁然開朗了。
整個冰窖四周都用磚頭砌好了，頂部用粗壯的竹子鋪開，砌上磚頭。
有了這麽好的冰窖，製冰的日程就要提上來了。
隔日，莫小小去藥鋪買了一斤硝石回來，趁著家人不注意進了空間，翻出聚寶盆。
一斤硝石放進去……瞬息間，聚寶盆裏便生出許多硝石出來。
她離開空間時隻帶出來一斤硝石，剩下的暫時把這些硝石放在空間裏，待需要時再拿出來。
硝石製冰的法子是很簡單的，外麵大桶裝水，裏麵小桶裝涼白開，在大桶裏加硝石，硝石吸收熱量，小桶裏的水便會結冰。
當著家人的麵，莫小小用那一斤硝石試了一次。
小桶裏的水在大家眼前……慢慢的結成了冰..
“真的成冰了！”大家驚訝不已，都沒想到硝石製冰這麽容易，不過想到硝石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