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話 巡遊!

  「無法控制的局面,總是讓人感到不爽。」


  ——伊麗莎白


  ……


  直到看到地表要塞中夾道歡迎的狂熱人群,伊麗莎白一直綳著苦瓜臉才露出了笑容。


  但這次作戰的損失還是像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在了伊麗莎白的胸口。


  近乎全滅的折損率,最重要的是遭受重創伊麗莎白號,幾乎完全廢掉。


  若讓民眾知道此次作戰慘重的損失,恐怕支持率又要下降近乎一半。


  只不過以現在飛艇下方人群的反應來看,似乎有的只是聖地慶典的歡愉與作戰勝利的喜悅。


  神官團救援十字軍的飛艇並沒有直接返回王都,而是沿著迂迴的路線各地巡遊,「路過」各個地方要塞的上空。


  飛艇下方,道路兩旁插滿了藍白色的聖地獅旗,抬起頭仰望頭頂飛過的飛艇的人們也搖著手中的小獅旗,朝著站在飛艇最前端的弗雷不斷歡呼。


  飛艇最前端,弗雷又換上了一套全新的衣服。


  紅白軍裝的胸前位置,兩排金色的扣子左右對稱排列,左胸部的心臟位置也掛著一枚由教會授予的紅色十字勳章。


  披在肩上的兩撮金色流蘇,與豎起包裹住弗雷脖子左右的領子,加上站在弗雷身後左右的安娜與伊麗莎兩人高挑的女士,這陣勢,不知道的人甚至會以為站在中間的弗雷才是十字軍的團長。


  直到神官團的飛艇在人群的歡呼聲中離開地表要塞的上空,在飛艇前端仰首挺胸的弗雷這才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站在一旁死撐的安娜也一下就軟了下來,一手捂著之前韋恩魔化在自己腰上留下的三道抓痕,直接彎下了腰。


  「沒事吧,安娜團長?」弗雷也向前一步想上前扶住安娜。


  但聽到這話安娜只冷哼一聲,突然就直起腰來自己走開。


  離開時還斜眼不快的看了一眼弗雷,就像在說「敢靠近我就殺了你」一樣。


  伊麗莎白則來到弗雷面前整了整弗雷有些歪斜的領子,「休息一下吧,到達下一個要塞我會讓人去通知你的。」


  說完還右手輕輕替弗雷擦了擦頭上的汗珠。


  「謝謝伊麗莎白大人。」再次被伊麗莎白相少女一樣稚嫩的手碰到,弗雷頭上的汗冒得更快了。


  帶著微笑的伊麗莎白則自然無比的直視著弗雷,「都是我的人了,我只是關懷一下自己的下屬而已,謝什麼謝,真要謝我,就乖乖聽我的話,別再像上次一樣違抗我的命令。」


  「知道了,伊麗莎白大人。」


  聽到弗雷一本正經的回答,伊麗莎白微微撅起了嘴巴,「以後叫人家伊麗莎白姐姐就好,大人大人的,你不覺得聽起來很老嗎?」


  「額……」突然撒嬌的伊麗莎白也讓毫無防備的弗雷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已經是一個三十歲的女人,紅著臉撒起嬌來甚至比十幾歲的小女孩還叫人無法拒絕。


  面對說不出話的弗雷,伊麗莎白也伸出右手輕輕撫摸在了弗雷的左臉之上。


  「況且姐姐也很想有你這麼一個弟弟呢。」


  「額……伊麗莎白大……」臉有些紅的弗雷才說到一半,伊麗莎白聽到那一個「大」字,直接皺起了眉頭。


  原本像小女人一樣嗲嗲的語氣也突然變得極具壓迫感。


  「我再說一遍,是伊麗莎白姐姐!別讓我再說第三遍!」


  「呃……姐……姐姐。」伊麗莎白強烈的控制欲與最高統治者不容拒絕的威嚴也讓弗雷不得不有些結巴的說出這兩個字。


  聽到這兩個字從弗雷嘴中說出,伊麗莎白這才又恢復了笑臉,聲音也變回原來嗲嗲的語氣。


  又伸出一隻手在弗雷的頭上輕輕撫了撫,「嗯,這才乖嘛,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伊麗莎白大……」可弗雷還是習慣性的說了出來。


  這也讓伊麗莎白的語氣突然發生了轉變,「嗯?」。


  「呃呃呃……大……大姐姐。」


  聽到弗雷改口的回答,伊麗莎白這才又露出滿意的笑容。


  離開飛艇前端的弗雷直就回到犬姐所在的病房中。


  弗雷才剛剛走入犬姐的病房,躺在床上的犬姐就坐起身來。


  「弗雷大人。」


  「快給我躺下,你才剛剛醒,別給我再下床亂跑!」弗雷看到犬姐坐起直接皺起眉頭。


  一想起之前剛剛醒來的犬姐擅自跑下床替自己做早餐弗雷就來氣。


  「唔……唔唔。」看到發怒的弗雷犬姐一下就沒了聲。


  弗雷快步走到了犬姐的身旁,「唔什麼,還不快點給我乖乖躺下!」


  一隻大巴掌也伸了起來,「再不躺下有你好受!」


  「唔!弗雷大人不要!」犬姐看到弗雷的大巴掌,雙手也因為恐懼而捂住了自己還有些疼痛的屁股,趕緊躺回了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這還差不多。」看到犬姐乖乖躺下,弗雷這才放下了大巴掌。


  弗雷靜靜的盯著戰戰兢兢的犬姐,不知道為何心中湧起一陣掌控的快感。


  而被用手撐著下巴的弗雷視jian的犬姐,更一動也不敢動。


  想起這兩天弗雷的所作所為,犬姐的臉也紅得像兩個紅蘋果。


  刷牙,餵食,洗臉,梳頭髮,換衣服,甚至是洗浴上廁所。


  想起弗雷無微不至的體貼照顧,紅著臉的犬姐只想一輩子都躺在這一張病床上。


  而在一旁偷看的艾莎,則「嘁」了一聲,看著弗雷對犬姐的調教,酸得不行。


  只不過一想起之前自己穿著完全尿濕的裙子蜷縮在地上顫抖的樣子被弗雷看到,艾莎實在沒有勇氣出現在弗雷的面前。


  只能在暗處偷偷看著犬姐直跺腳。


  尤其現在發生的這一幕,可真是氣的艾莎直接小聲罵了出來,「小biao子!明明很想要!裝什麼裝!」


  順著艾莎的視線,病房之中的犬姐擰捏著,「不要,弗雷大人,要干這事最起碼要關上門吧」


  弗雷則有些無可奈何,「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嗯嗯嗯……不要,我會叫出來的。」


  「好吧好吧」看犬姐仍舊不妥協,弗雷只好走去關門。


  關上了門,除了病房裡的光線變得更昏暗,犬姐的臉也更紅了,雙手也牢牢捂住了自己的裙子,雙腿也緊緊向內夾住。


  弗雷看著犬姐不情願的樣子,直接皺起眉頭「幹什麼,快給我自己掀起來一點,不然我可要自己來了!」


  聽到弗雷不容拒絕的話語,犬姐都快要哭出來,但也只能低著頭慢慢將自己的裙子向上拉了一點,露出了滿布傷痕的大腿。


  但雙腿還是緊緊的夾著,看到弗雷拿著一個小盒子慢慢接近,身子又向後縮了縮。


  看著弗雷手中的那個小盒子,犬姐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


  畢竟這兩天以來,弗雷早已經用那一個小盒子裡面的東西把犬姐弄哭過不止一次,

  那疼痛,實在讓犬姐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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