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鮫人泣珠23
宋延君撲過去，緊緊的抱著林染說，“不，如果沒有你，我永遠都不知道愛情是什麽。我情願擁有過失去，也不要從未體驗過。”
“這樣對你太過殘忍了。”
宋延君的眼淚滴落在林染的臉上，林染嘴角依舊帶著笑意，仿佛從來都不會哭泣。
“我愛你。”宋延君說，“我真的很愛你，所以從未覺得殘忍。這一世是你來找我，再有轉世，我一定會先找到你，護著你，愛著你，再也不讓你傷心難過。”
林染輕輕點了點頭，蔫蔫的靠在宋延君的懷裏，像是耗盡了所有的氣力。
林染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了，腿上的魚鱗也失去了光澤，宋延君知道再也留不住她了。
宋延君選擇了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他將林染安置在副駕駛上，靠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林染臉色蒼白的可怕，黯淡無光的魚鱗已經蔓延到了她的脖頸上，隱隱散發著魚腥味。
宋延君一陣心酸，在林染額頭上印下一吻之後，去了駕駛室。
車行駛在高速上，路兩邊的景色在迅速的倒退。
林染虛著眼看著宋延君，氣若遊絲問，“我們這是去哪裏？”
宋延君轉頭看了林染一眼，騰出一隻手握住了她冰涼的手，笑著說，“送你回去。”
“我已經答應你，留下來陪你了。”林染掙紮著說。
看著這樣的林染，宋延君一陣心酸，好不容易控製自己不要流出眼淚，沉聲道，“我希望你回去，你為了一個承諾，在苦苦的勉強你自己。看你痛苦，我也痛不欲生。如果將你留在陸地上是一種折磨，我希望能結束對你的酷刑。”
“我並不覺得這是折磨，我想一直陪著你，變成白發蒼蒼的老人……”
“我會等你。”宋延君斬釘截鐵的說，“我會等你回來，等你牽著我的手，成為白發蒼蒼的老人。所以，你去海裏養好身體，等你健健康康了，你再回來找我，我們一起過幸福快樂的日子。”
“就算沒有我的日子裏，你也能好好的活著嗎？”林染覺得心裏的心髒跳動的越來越緩慢，呼吸越來越困難，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都已經很了不起了。
宋延君看向林染，使勁的點了點頭，“我答應你，我會好好活著，等你回來。”
車停在了海邊，宋延君抱著林染朝著大海走去。
帶著海腥味的風刮在臉上，生疼。
宋延君仿佛並沒有感覺到。
懷中的林染一點重量都沒有，她就那樣溫順的窩在他的懷裏，氣若遊絲。
宋延君曾後果，後悔不顧一切的將她留下來，看著她越來越痛苦，看著生命在一點一點的流逝，而他卻什麽都做不了。
與其看著她在自己眼前消失，倒不如放她回大海。
大海廣袤無垠，有著無限的希望與可能，即便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宋延君也希望大海能讓林染痊愈。
“宋延君，就送我到這裏吧。”
宋延君停下了腳步，看著懷中的林染，笑了笑說，“好。”
宋延君撲過去，緊緊的抱著林染說，“不，如果沒有你，我永遠都不知道愛情是什麽。我情願擁有過失去，也不要從未體驗過。”
“這樣對你太過殘忍了。”
宋延君的眼淚滴落在林染的臉上，林染嘴角依舊帶著笑意，仿佛從來都不會哭泣。
“我愛你。”宋延君說，“我真的很愛你，所以從未覺得殘忍。這一世是你來找我，再有轉世，我一定會先找到你，護著你，愛著你，再也不讓你傷心難過。”
林染輕輕點了點頭，蔫蔫的靠在宋延君的懷裏，像是耗盡了所有的氣力。
林染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了，腿上的魚鱗也失去了光澤，宋延君知道再也留不住她了。
宋延君選擇了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他將林染安置在副駕駛上，靠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林染臉色蒼白的可怕，黯淡無光的魚鱗已經蔓延到了她的脖頸上，隱隱散發著魚腥味。
宋延君一陣心酸，在林染額頭上印下一吻之後，去了駕駛室。
車行駛在高速上，路兩邊的景色在迅速的倒退。
林染虛著眼看著宋延君，氣若遊絲問，“我們這是去哪裏？”
宋延君轉頭看了林染一眼，騰出一隻手握住了她冰涼的手，笑著說，“送你回去。”
“我已經答應你，留下來陪你了。”林染掙紮著說。
看著這樣的林染，宋延君一陣心酸，好不容易控製自己不要流出眼淚，沉聲道，“我希望你回去，你為了一個承諾，在苦苦的勉強你自己。看你痛苦，我也痛不欲生。如果將你留在陸地上是一種折磨，我希望能結束對你的酷刑。”
“我並不覺得這是折磨，我想一直陪著你，變成白發蒼蒼的老人……”
“我會等你。”宋延君斬釘截鐵的說，“我會等你回來，等你牽著我的手，成為白發蒼蒼的老人。所以，你去海裏養好身體，等你健健康康了，你再回來找我，我們一起過幸福快樂的日子。”
“就算沒有我的日子裏，你也能好好的活著嗎？”林染覺得心裏的心髒跳動的越來越緩慢，呼吸越來越困難，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都已經很了不起了。
宋延君看向林染，使勁的點了點頭，“我答應你，我會好好活著，等你回來。”
車停在了海邊，宋延君抱著林染朝著大海走去。
帶著海腥味的風刮在臉上，生疼。
宋延君仿佛並沒有感覺到。
懷中的林染一點重量都沒有，她就那樣溫順的窩在他的懷裏，氣若遊絲。
宋延君曾後果，後悔不顧一切的將她留下來，看著她越來越痛苦，看著生命在一點一點的流逝，而他卻什麽都做不了。
與其看著她在自己眼前消失，倒不如放她回大海。
大海廣袤無垠，有著無限的希望與可能，即便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宋延君也希望大海能讓林染痊愈。
“宋延君，就送我到這裏吧。”
宋延君停下了腳步，看著懷中的林染，笑了笑說，“好。”
“我想看著你先走。”
“好。”宋延君不想讓林染失望，無論她提出怎樣的要求，他都會應下。
林染站在原地，看向宋延君說，“珍重。”
宋延君點了點頭，“你答應過我，一定會回來的。”
“嗯。”
“那我走了。”
“嗯。”
宋延君到底是舍不得她失望，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海岸，上了車。
直到宋延君的車消失在視線裏，林染才轉過身朝著海水走過去。
林染麵向大海，海風帶來了海腥氣，她問係統：我的宿主再也回不來了，是嗎？
係統沉默許久，才輕輕點了點頭。
林染：宋延君再也等不到他的愛人了。
係統：宿主，節哀順變吧，這個結局是怎麽都改變不了的。
林染：你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局。
係統沉默不語，林染又問：我的任務算是失敗了嗎？
係統：不，很成功。你愛上了宋延君，成為了人類。在你離開之後，你唱的歌會獲得各種獎項，這就已經是完成任務了。
眼淚從林染的眼眶裏不斷的湧出來，成了一顆顆珍珠，迅速的消失在海水中。
無論是來到這裏之後，還是在快穿的世界裏，林染都很少哭。
因為怕死，更因為沒什麽值得傷心難過的。
可是這一次卻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明知道鮫人的眼淚是有限的，珍珠也是有限的，卻還是停止不了。
得到了愛情，可是卻留不住，這大概是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了。
係統：宿主，時間到了，我們該走了。
林染點了點頭，冰冷的海水縈繞著她的身體，她感覺到下半身在變化，不多時，那兩條細長的腿已經成了魚尾。她不斷的朝著大海深處遊去，隻是遊著遊著，她發現自己好像不能再控製自己的身體了。
腦袋越來越沉，尾巴也甩不動了，翻身仰泳的時候，看到許許多多細碎的光折射進了水中，波光粼粼。
這是林染一生都未見到過的美景，她有些貪戀。
她睜大了眼睛，想要多看一會兒，可是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已經失去了功能。
她感覺到了生命的流逝，有很多抓不住的東西正一點一點的從身體裏流走。
隱隱約約聽到藍靈的聲音，“怎麽跟你媽一樣傻？”
林染沒有力氣去找藍靈在什麽地方，因為她發現魚尾開始石化，緩慢的蔓延到了頭發絲。
鮫人的身體最終成了一座石像，朝著大海深處沉了下去……
就在林染的靈魂從石像中擠出來的那一瞬間，她似乎看到了宋延君！
在大海裏看到了宋延君！
他似乎看到了那具石像，迅速的朝著石像遊了過去……
這樣的影像一閃而逝，等林染定了定神的時候，眼前哪有什麽宋延君，隻有係統那隻賤兔子。
林染：我看到了……
係統露出一副憐憫的表情：或許這就是愛情吧。
聽到這句話，林染淚流不止，隻是她的眼淚再也不會成為珍珠了，她低聲呢喃：那個傻瓜，他答應我會好好活著的，為什麽……
係統：因為失去你，他的人生毫無意義。
係統吸了吸鼻子，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說：宿主，沒有時間悲傷，我們要盡快進入下一個世界，你還有許多的任務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