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鮫人泣珠22
“你答應我了，你絕不可以死！”
林染笑著點了點頭，眼前越來越黑，意識越來越模糊，心髒跳動的也越來越緩慢。
林染很想罵係統這個坑爹貨，但是卻有心無力。
她突然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似乎已經與鮫人融為了一體。
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更令她恐懼。
這代表，她再也不是以一個快穿者的身份在旁觀事情的發展，而是真正的參與到這個世界的變幻之中。
林染覺得自己在黑暗中獨自奔跑了很久，等再迎來光明的時候，一睜開眼就看到了一臉焦急的宋延君。
宋延君抓著她的手，見她睜開眼，忙不迭的問，“你覺得怎麽樣了？傷口還痛嗎？”
林染搖了搖頭，露出一抹蒼白的笑，勉強自己說道，“我沒事。”
宋延君像是鬆了一口氣，呆坐在床上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隻是抓著林染手腕的那隻手還在顫抖，愣了好半晌才小心翼翼湊上前，攬著她道，“你怎麽這麽傻？為什麽要為我擋……”
“我不想你受傷，也不想失去你。”林染發現自己很虛弱，虛弱的連說一句話都很吃力，可是她想讓宋延君知道她此時的心理。“宋延君，我不能失去你。”
在看到李宰景拎著刀走過來的那一刻，林染突然明白，宋延君這個人是她願意用命去保護的。
“你真傻，你知不知道你差一點就回不來了？”
“我答應你了，就一定不會死。”
宋延君一再親吻她的手背，一雙眼睛已經通紅。
“怎麽會有你這麽沒用的鮫人？”靠在一旁的藍靈砸吧著嘴，還不忘吐槽林染。
林染瞥了藍靈一眼，眼神交流還不忘挽尊：我是為了救我自己，如果他死了，我也得死，所以我這完全是為了自救！
藍靈：辣雞！
宋天意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憋了半天也沒有憋出一句話來。
“宋延君，我想回家。”林染將視線落到宋延君身上，低聲提出要求。
“可你……”
“她是魚，有自我修複能力，在醫院也沒有什麽用，不如回去好好養著吧。”藍靈催促，“你和宋天意趕緊去給她辦出院手續。”
宋延君猶豫片刻，到底還是如了林染的意。
見宋延君兄弟二人離開，林染看向藍靈問，“我時間不多了吧？”
“盡快回歸大海，或許能保住命。”藍靈神情嚴肅說，“拖不得了。”
“我離開後，他會怎麽樣？”
“人嘛都是善忘的生物，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忘了你，重新開始一段新感情。你就老老實實在大海裏做一條無憂無慮的鮫人，你和他天各一方，各自安好。”
林染仰著頭，努力不讓眼淚落下來，她說，“好奇怪啊，一想到要跟他分開，我的眼淚就控製不住想要流出來。傷口也好疼，疼得的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藍靈歎了一口氣說，“一般的鮫人吃虧就吃虧在這裏，隨你吧，到底是你自己的魚生，我也不便多插手。”
“你答應我了，你絕不可以死！”
林染笑著點了點頭，眼前越來越黑，意識越來越模糊，心髒跳動的也越來越緩慢。
林染很想罵係統這個坑爹貨，但是卻有心無力。
她突然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似乎已經與鮫人融為了一體。
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更令她恐懼。
這代表，她再也不是以一個快穿者的身份在旁觀事情的發展，而是真正的參與到這個世界的變幻之中。
林染覺得自己在黑暗中獨自奔跑了很久，等再迎來光明的時候，一睜開眼就看到了一臉焦急的宋延君。
宋延君抓著她的手，見她睜開眼，忙不迭的問，“你覺得怎麽樣了？傷口還痛嗎？”
林染搖了搖頭，露出一抹蒼白的笑，勉強自己說道，“我沒事。”
宋延君像是鬆了一口氣，呆坐在床上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隻是抓著林染手腕的那隻手還在顫抖，愣了好半晌才小心翼翼湊上前，攬著她道，“你怎麽這麽傻？為什麽要為我擋……”
“我不想你受傷，也不想失去你。”林染發現自己很虛弱，虛弱的連說一句話都很吃力，可是她想讓宋延君知道她此時的心理。“宋延君，我不能失去你。”
在看到李宰景拎著刀走過來的那一刻，林染突然明白，宋延君這個人是她願意用命去保護的。
“你真傻，你知不知道你差一點就回不來了？”
“我答應你了，就一定不會死。”
宋延君一再親吻她的手背，一雙眼睛已經通紅。
“怎麽會有你這麽沒用的鮫人？”靠在一旁的藍靈砸吧著嘴，還不忘吐槽林染。
林染瞥了藍靈一眼，眼神交流還不忘挽尊：我是為了救我自己，如果他死了，我也得死，所以我這完全是為了自救！
藍靈：辣雞！
宋天意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憋了半天也沒有憋出一句話來。
“宋延君，我想回家。”林染將視線落到宋延君身上，低聲提出要求。
“可你……”
“她是魚，有自我修複能力，在醫院也沒有什麽用，不如回去好好養著吧。”藍靈催促，“你和宋天意趕緊去給她辦出院手續。”
宋延君猶豫片刻，到底還是如了林染的意。
見宋延君兄弟二人離開，林染看向藍靈問，“我時間不多了吧？”
“盡快回歸大海，或許能保住命。”藍靈神情嚴肅說，“拖不得了。”
“我離開後，他會怎麽樣？”
“人嘛都是善忘的生物，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忘了你，重新開始一段新感情。你就老老實實在大海裏做一條無憂無慮的鮫人，你和他天各一方，各自安好。”
林染仰著頭，努力不讓眼淚落下來，她說，“好奇怪啊，一想到要跟他分開，我的眼淚就控製不住想要流出來。傷口也好疼，疼得的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藍靈歎了一口氣說，“一般的鮫人吃虧就吃虧在這裏，隨你吧，到底是你自己的魚生，我也不便多插手。”
“對了，再過不久我就要離開這裏了。”藍靈轉身朝著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下來。
“和夏誠一起離開嗎？”
“不，我獨自離開。”
“為什麽，你離開夏誠，還能活嗎？”
“林染，有的鮫人是永遠不會付出自己真心的。身為鮫人，你還有的學呀，今天是最後一次見麵了，我替你抹消了宋天意記憶裏關於鮫人的一切，算是我送給你的臨別禮物吧。”說完之後，藍靈頭也不回的走了。
林染隨著宋延君回到了家，雖然傷口表麵已經愈合了，但是整個人蔫蔫的，沒有什麽精神氣。
藍靈消失沒多久，夏誠就被發現死在自己家裏，胸腔大開，裏頭的心髒不見了。不光是夏誠，林凱坤和侯巧雲也被林清然發現死在家裏，心髒消失了。
警方認定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件，全國範圍內調查。
在電視上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林染愣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宋延君坐在林染身邊，抱著她低聲說，“不是所有的鮫人都像你一樣善良，有的鮫人以負心人的心髒為食。”
見林染擺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宋延君說，“這是藍靈親口說的，她上岸不是來尋找愛情，是替你母親討回公道的。原本她也沒有想將事情做到這一步，隻是他們欺人太甚，不僅傷害你，還中傷已經不再人世的……”
“是我沒用，沒有能以自己的能力為母親報仇。”
“你隻是太善良了，無論給你多少次機會，你仍舊會想著努力一把，或許他們能變好。”宋延君輕聲歎道，“畢竟你已經選擇成為人類，你依仗的隻是道德約束，和法律的製裁而已。藍靈不同，她是靠著鮫人的本性行事，你不必歉疚。”
林染沉默著點了點頭，愣了很久，她才問，“藍靈是回大海了嗎？”
“嗯。”
“真好。”林染有氣無力的說著，“宋延君，我們去海邊看日出好不好？”
“好，添件衣服，我們現在就出發。”宋延君不忍心拒絕她的要求。
淩晨的風很涼，即便裹著厚厚的外套，林染還是覺得寒氣入骨。她往宋延君懷裏鑽了鑽，宋延君緊緊的抱著她，兩人依偎在海灘上。
當第一縷曙光爬上海平線，林染眼中一亮，隨即又黯淡下去。
朝陽緩緩升起，仿佛帶著無限的希望，林染歎了歎，靠在宋延君的胸口說，“宋延君，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這裏，你也要好好活著，好嗎？”
抱著林染的手顫了顫，隨即語氣平穩的問，“你要去哪裏？”
“很遠的地方。”
“我會陪著你。”宋延君看向緩緩升起的太陽，語氣堅定的說。
“一個你去不了的地方。”林染深吸一口氣說，“宋延君，你答應我，好不好？”
宋延君搖了搖頭，“我會等你，等你回來。”
“如果我一直不回來呢？”
“我會一直等著。”
“你真傻。”
“我不能麵對沒有你的人生。”宋延君抱住了林染，語氣堅定地說，“我會一直等你，直到你回來。”
林染笑了笑，她想或許自己不走也可以。
傳說不是說了嗎，隻要有了愛的人，鮫人是可以選擇在陸地上生活的。
那麽，她已經有了愛人，在陸地上生活應該沒有問題。
“看你這麽喜歡我，那麽，我可以為你留下來。”林染輕聲說。
“真的嗎？”宋延君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