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和公主去開房
「等明天我給你帶一把槍過來吧.……」劉陵頗為擔憂地說道。她現在已經徹底看出來,沈唯其實就是半個江湖大騙子。
「好啊,多那兩把,再拿一把散彈槍,特製的子彈就由你負責了。」沈唯臉不紅氣不喘,絲毫不見一絲被戳穿西洋鏡的害羞之態。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劉陵撇嘴道,這死騙子臉皮夠厚的,這臉不紅不白的。
「貧道像是那種在乎世俗看法的人?」沈唯乜斜著眼睛看著劉陵,嘴角帶著一絲戲謔。
劉陵已經被沈唯的厚臉皮徹底打敗了。
「那現在怎麼辦?」劉陵很萌很天真地問了一句。
沈唯翻著白眼回答道:「就近找個地方休息!」
在大學的周圍總是有很多旅店賓館存在,燕京大學也不例外,出了校門右拐,清一色的快捷酒店很是惹眼,依稀還能看見更深處閃著曖昧粉色的小燈。沈唯扯著重新戴上墨鏡的劉陵,很隨意地扎進了一家快捷酒店。
「您好,請問還有標準間么?」沈唯雙臂很隨意地搭在吧台,看起來活脫脫的一個浪蕩子。
「沒有了,只有高級大床房了。」服務員睜著眼睛說瞎話,很適時地想送出一個助攻。
沈唯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房,反正他是信了。準備交錢的時候,卻聽服務員說道:「您好先生,請出示您的身份證。」
沈唯一摸兜,有點發傻。回頭問道:「哎,你帶身份證了嗎?」
劉陵看起來有些尷尬,在心裡天人交戰了一番后,緩緩從小錢夾子裡面摸出了自己的身份證交給了沈唯。
不過劉陵想多了,服務員看了眼身份證獃滯片刻后,迅速將程序走了一遍。小丫頭很有眼色,知道不該說不該問的不能亂說亂問。「先生,307,這是您的房卡。」說完將房卡和身份證遞到了沈唯手上。
「謝謝。」沈唯微笑著道謝,拽過劉陵向電梯走去。
「你說.……她不會發現吧?」房間內,劉陵靠著浴室的門憂心忡忡地問道,看起來好像身體被掏空。
沈唯瞄了一眼劉陵的身份證,嗯.……很上相,證件照看起來頗有肅殺之氣。他晃晃身份證,笑道:「自己看,我們的居住地點都是什麼街什麼社區,你倒好,直接寫了個東宮。」
劉陵奪過身份證,傲嬌地哼道:「先說好,本宮可不和你一張床睡,你想睡哪睡哪,別打擾我就可以。」
「喲呵,天不怕地不怕的劉陵劉大公主,還有害怕的時候?」沈唯邪笑著調侃道。
「誰……誰怕你啊?」劉陵強作鎮定地辯白道:「我只是……不習慣兩個人睡一張床。」
「我看你是怕了。」沈唯撇著嘴爬上了床,然後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著劉陵,眼神中滿是挑釁。
劉陵還是很吃沈唯的激將法的,忍不住跳上床擠進了被子,翻著白眼回望著沈唯。
「那我先去洗澡。」沈唯忍不住像摸小狗一樣揉著劉陵的腦袋說道:「記住,不許偷看,你要偷看你就是禽獸。」
「誰會看你.……」劉陵再次贈送了沈唯兩隻大大的白眼果。
沈唯洗澡很快,沖了兩下就跑了出來。
「阿陵,原來你禽獸不如。」沈唯用毛巾擦著腦袋,很是認真地評價道。
劉陵方欲反駁,仔細一想后便默不作聲,徑直奔浴室而去。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居然無言以對。
晚上睡覺的時候,劉陵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盯著身旁打呼嚕的沈唯,一陣咬牙切齒。
「你怎麼還磨牙啊……」劉陵已經快忍受不了了,覺得自己真是腦袋抽了和他睡一起。
正當胡思亂想之際,劉陵突然感覺身體一沉,仔細一瞧原來某人將自己多毛的大腿壓在了自己的腿上。吃力地將它搬走,劉陵覺得自己上輩子似乎造了很大的孽。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劉陵輕聲呻吟了一下,似乎感覺到哪裡不對。再仔細一看,好嘛,腿上壓著一條多毛的大腿,自己被沈唯摟在懷中,某人的大手還在攀登著自己的山峰。劉陵銀牙暗咬,手肘對著身後人便搗了過去,看這熟練的身手似乎是防狼術。
「哎喲!」沈唯其實早就醒了,這回吃痛再也綳不住了,不由叫出了聲。
劉陵嘗試了幾次並沒有搬開沈唯的胳膊,不由嗔道:「把你的臭爪子拿開!」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這的確不是沈唯故意的,他醒來的時候發現就已經是這個姿勢了,怕抽回手驚醒某人便一直在那裡綳著。
「這是什麼?」劉陵發現自己的臀部被一個硬物頂著,不由伸手探了過去。
「別!」沈唯急忙縮回身子,可惜已經晚了,劉陵已經握住了某隻清晨做早操的東西。握在手裡后,再遲鈍也明白過來是什麼了。劉陵臉上紅雲泛起,握住某物的玉手用力一折,疼的沈唯瞬間漲紅了臉,弓起身子跟蝦米一樣。
「活該,本宮的豆腐也敢吃!」劉陵紅著臉起身,伸出纖纖玉足踩了沈唯一腳。
沈唯有點小絕望,雙手捂襠,雙腿緊夾,雙目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出神,直到劉陵洗漱完畢還是自顧自地保持著這個姿勢。
劉陵啊劉陵,你他娘好狠啊……
這是沈唯心裡不停重複滾動播放單曲循環的一句話。
「你要再不起來,我可再掰一次了啊。」劉陵皺著眉頭看著沈唯,出聲恐嚇道。
沈唯還是躺在床上裝死,雙目無神一動不動,好像剛剛被大象拖出去輪了個大米。
還真是滾刀肉一塊兒,完全體的死豬不怕開水燙……
「咦,死了?」劉陵好奇地湊過去,伸出雙手不停地揉搓著沈唯的頭。
「摔倒了,疼,要公主親親才會起來。」沈唯雙目無神機械地緩緩吐出了這句話,一點都不覺得羞恥。
「那我要是不呢?」劉陵俏臉開始布滿寒霜,冷聲問道:「你就不起來了?」
「我現在想開了,自己起來。」沈唯一咕嚕爬了起來,絲毫不見剛才陰陽怪氣半死不活的熊樣兒。
「賤皮子……」劉陵緩緩地吐出了一句很中肯的形容詞,施施然轉身離去。
「臭娘們兒,遲早辦了你!」沈唯盯著劉陵遠去的背影,惡狠狠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