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男女授受不親
“沒有戴麵具?”蘇瑾言挑眉,略微有些驚訝,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你,確定你看清楚了?”王婉兒不確定的問,“你就在門外看了一眼,你確定你看清楚了?”…小言言你都不信我。
“不要懷疑我的能力!”白墨反駁道,“別忘了我不僅學醫我還學武的!”
“此事事關重大,還是要仔細觀察的好。”蘇瑾言說。
“那你說怎麽辦?”白墨問。
“等一下我親自去看,你們兩個在這裏等我,哪兒也不要去。”蘇瑾言想了一會兒,說。
“小言言連你也不信我。”白墨一臉心痛的說,“虧我們還是好兄弟,太傷心了我。”
“就算是好兄弟也沒說必信無疑。”蘇瑾言白了白墨一眼,就出去了。
“你你你!”白墨指著蘇瑾言,對王婉兒說道:“看看看,就他那樣,以後哪個女人會要他?”
“他長的好看,好看的人無論做什麽都是對的。”王婉兒也白了白墨一眼,說。
“你!”白墨被噎得無言以對,最後一臉心痛的說:“你們兩個就知道欺負我!欺負我沒對象是吧?”
“誰跟他是對象了?我隻是覺得他說的對而已。”王婉兒說。
“我不管,你們就是欺負我,啊人生,沒人疼沒人愛我是地裏的一顆小白菜。”白墨捂著胸口,故作心痛的說。
王婉兒又白了白墨一眼,她已經無語到不想跟白墨說任何一句話了,她以為白墨像蘇瑾言一樣是個冰山,沒想到白墨竟然這麽沙雕。
“真不明白蘇瑾言這樣的冰山是怎麽會找你這樣話嘮的人做好兄弟的。”王婉兒小聲說道。
“害,我跟你說,此時說來話長。”白墨說,“我們小時候還是敵對關係呢。”
“哦?敵對關係?”王婉兒突然對蘇瑾言小時候的事情感興趣了起來,“要不你說說?”
白墨一臉得意的樣子,說:“之前跟你說過我們是世交來著,雖說是世交,但我們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從小的時候他就是個冰山,我呢,小時候就特別調皮搗蛋,看他就特別不順眼,常常和其他人欺負他,他那個時候就冷冷的看著我,無論我怎麽欺負他他都不還手,我就以為他特別好欺負,所以就欺負他欺負的更頻繁了。”
“有一次我說他就像個孤兒一樣沒人疼沒人愛,因為我每次看見他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大概是這句話把他惹怒了,他就揍了我一頓。”
“你不知道他那個時候把我揍的好慘,後來我哭著找我娘,我娘卻安慰我說沒什麽的,因此我就記恨上了蘇瑾言,因為我娘每次都會站在我這邊,唯獨那次她卻站在了蘇瑾言那邊,我就恨他搶走了我娘。”
“後來對他的改變是因為一次事故,我們出去遊獵的時候,小時候幾乎算的上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和幾個哥們去狩獵,遇上了一隻老虎,還是一隻母老虎,因為我一箭射死了它的崽子,它就一直追著我不放。”
“讓我寒心的是我那些哥們明明可以幫我的,他們卻冷眼旁觀,就在我以為我快死了的時候,蘇瑾言一箭射死了那隻母老虎,後來我就與我那些哥們斷絕了關係,從此以後我就天天纏著蘇瑾言。”
“在關鍵時刻你就知道哪些是真心對你的哪些是假心對你的了。”王婉兒插了一句。
“對啊,所以後來我就天天找蘇瑾言玩,有一段時間他還特意閉門不出,就是因為我把他給纏煩了哈哈哈哈,我還特意為我之前的事給他道歉,他就淡淡的說了句沒事。”
“為什麽?”王婉兒疑惑的問道,“他難道不報仇?”
“害,我也問過,他說他娘告訴他我們兩家是世交,本來想著如果我們兩家如果生下來的是一兒一女的話就給我們定娃娃親,如果都是兒子就讓我們結為兄弟,後來我們就真的成為兄弟了。”
“白墨,你又在給王婉兒說什麽?”未等王婉兒說話,蘇瑾言就回來了。
“我在給她說我們小時候是怎麽認識的。”白墨回答說,“放心吧,我不會說你那些黑曆史的。”
此言一出,蘇瑾言的臉就黑了下來,剛想懟白墨,但是又想到王婉兒的事,便說:“我剛剛去看了一下,那個女的,沒有戴麵具。”
“人間迷惑行為。”王婉兒心裏默默的說了一句。
“那王婉兒怎麽辦?就讓那個假的王婉兒代替王婉兒的位置?”白墨皺眉,問道。
“放心,既然是假的王婉兒,肯定會露出馬腳,那我們就等著那個假的王婉兒露出馬腳。”蘇瑾言說。
“哎,等等,我能提出一個問題嗎?”王婉兒弱弱的說,“讓我們等那個人露出馬腳,可我們還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才能露出馬腳,那在這段時間裏,我睡哪兒?”
蘇瑾言白墨對視了一眼,他們還真沒想到這件事,也不知道那個假的王婉兒什麽時候才會露出馬腳,他們貌似也沒考慮王婉兒這段時間的吃穿住行。
“以後你就住在我這裏吧。”過了一會兒,蘇瑾言說,“這樣好方便你給我上藥。”
“男女授受不親!”王婉兒立馬反駁道,“而且你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
“白墨還不是男的,你住在白墨那裏還不是一樣男女授受不親,而且村民現在視你為妖女,你也隻能住在我這裏了,況且這裏還是你的房間,你住在你的房間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蘇瑾言非常無語的說。
王婉兒轉念一想,對啊,她還真不知道該住哪裏了,而且蘇瑾言現在睡的還是她的房間,她睡她自己的房間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那,那好吧。”王婉兒猶豫的說,“那我們說好了,你睡床上,我睡地下,誰讓你是傷者,你的傷還沒痊愈,睡地上會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