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殺人的是誰
“就是她啊!”王婉兒看向那個王婉兒站的位置,卻發現那個位置已經沒有了人。
“你還想狡辯!”村民憤恨的說:“那個地方根本就沒有人!你怕不是想誣陷別人!你這個妖女!”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王婉兒皺眉,極力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話未說完,那個村民隻覺得腦後一痛,隨即就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王婉兒!你沒事吧?”白墨走進來擔憂的問道。
“這個人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殺的,白墨你要相信我。”此刻的王婉兒害怕極了,她怕白墨也不相信她,那她就真的成為了“殺人凶手”了。
“我相信你,因為我剛剛是跟著你過來的。”白墨握住王婉兒的雙肩,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跟著我過來的?”王婉兒問。
“對啊。”白墨說,“我剛剛在街上溜達的時候看見你從一個破廟裏出來,然後就看見你跟著一個人進了一條小巷,我擔心你出事情所以就一直跟著你進來了,沒想到還沒跟著你進來就聽見剛剛那人說你殺人了,我就把他打暈了。”
“可這個人真的不是我殺的。”王婉兒說。
白墨疑惑的蹲下身子,看了看那個人,血已經幹了,看來是死了很久了。
“好了。”白墨輕鬆的站了起來,拍了拍手,說:“這個人已經死去多時了,血都幹了,想必應該是今天早上才死的,走吧我送你回去,免得又有人說你殺人了。”
“那,那些個人怎麽辦?”王婉兒指了一下那個被白墨打暈了的人。
“害。”白墨擺了擺手,說:“就把他擱這兒吧,誰讓他汙蔑你是殺人凶手來著。”
“真的就把他扔在這裏嗎?萬一有人把他殺了怎麽辦?”王婉兒還是有些擔心的問。
“放心吧,那個人應該不會再殺人了。”白墨肯定的說。
“好吧……”王婉兒擔憂的看了那個被白墨打暈的人,還是跟白墨走了。
“害,趁離你家還有一段路,你跟我說說你為什麽要跟著那個人跑進那條巷子吧,還有那個人是誰。”
王婉兒想了想,疑惑的說:“那個人是誰我也不認識,但是她跟我長的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白墨驚訝的問,“怎麽可能會有兩個你?”
“對啊。”王婉兒迷茫的說,“我看到她之後她就對我笑了一下,然後她就跑進了那條巷子,我也疑惑為什麽她跟我長的一模一樣,那個人好像在故意等我,跑跑停停的,最後停在了那個門前,就推門而入,我想也沒想就跟著進去了,沒想到就看見那個人停在了那個屍體旁邊,然後我就聽見那個村民說我殺人了。”
“可是我進去的時候沒有看見那個人啊。”白墨也懵了。
“我也疑惑呢,我一轉頭就發現那個人在了。”王婉兒眨著眼睛無辜的說。
“也真奇葩。”白墨說。
兩人走著走著,就回到了王婉兒的家。
“婆婆,我回來了。”王婉兒推門而入,看見屋內的情況後臉上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不推門還好,一推門就發現王婆婆和另一個王婉兒在一起吃飯,像是一家人似的其樂融融。
王婆婆見王婉兒進來了,愣了一下,看了看王婉兒,又看了看身邊的王婉兒,問:“請問姑娘是?”
“婆婆,我是婉兒啊!你一手帶大的王婉兒啊!”王婉兒說道,眼裏盡是不可思議。
“姑娘你就別開玩笑了,雖然你跟我們家婉兒長的一模一樣,但真正的婉兒在我旁邊坐著呢,姑娘怕不是存心要讓我們一家故意不團聚吧?”
“婆婆,你旁邊那個是假的王婉兒,這個才是真的王婉兒。”白墨也跟著解釋道。
“白墨莫非你跟我一樣差點認錯婉兒了?”趙獵戶問道。
“老輩其實我……”白墨還想解釋,卻被王婉兒一把拉住了,白墨回頭一看,發現王婉兒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眼底盡是悲涼。
“打擾婆婆了,婉兒……我這就走。”王婉兒對著王婆婆點了點頭,便拉著白墨走了。
“你怎麽不跟他們解釋?”白墨皺著眉問。
“有什麽好解釋的?”王婉兒笑笑,隨即說道:“就算我解釋了又如何?反正不管怎麽解釋那個人才是先回來的那個,婆婆自然會相信她。”
“你確定你不是難過糊塗了?”白墨懵逼的問,他不明白為什麽剛剛還特別難過的王婉兒突然就笑了,怕不是傻了吧?
“我沒事。”王婉兒說,“我剛剛想了想,婆婆年紀大了沒認出來也是可以原諒的,等她明白就好了。”
“你真……與眾不同。”白墨甚至都想不出應該可以用什麽詞來形容王婉兒了,說她與眾不同還真沒說錯,別人看見自己被替代了還會哭哭啼啼,就她不一樣。
王婉兒笑了笑,說:“我們去找蘇瑾言吧!”
此時蘇瑾言正在看書,突然看見王婉兒正大光明的從門口走了進來,內心一喜,隨即又看到王婉兒身後的白墨,便黑著臉問:“你怎麽來了?”
“我就是陪王婉兒來找你的。”白墨連忙解釋道。
“王婉兒來找我?”聽見是王婉兒主動來找他,蘇瑾言的臉色緩了一些。
“對啊,我跟你說一件特別嚴重的事。”王婉兒突然嚴肅的說。
看到王婉兒嚴肅的樣子,蘇瑾言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問:“什麽特別嚴重的事?”
“我看到殺人的是誰了,就是我!”王婉兒說。
“你?你怕不是傻了吧?”蘇瑾言被王婉兒的話給整笑了,“你要是會殺人,母豬都能上天了。”
“害,你聽我說完嘛。”王婉兒不滿的說,“準確的來說,是另一個我,長的和我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這不可能!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除非是帶了麵具的。”蘇瑾言皺著眉說。
“我觀察過了,沒有戴麵具。”白墨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