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懊悔
這些傷疤去發去除,但是馮言靈的猜想如果沒錯的話。。。剃肉重長的話,應該是可以的。
如果這個理論正確的話。
垂眸,淡然一笑。
既然不知道這個是否可以,那試試不就可以了嗎。
試是會試的,隻不過不是現在而已。
單手拿著小刀,轉了轉,不禁皺眉。
她有些想念之前從杜北銘那裏坑的手術刀了,這個太容易根據人體的溫度而改變,要知道這東西根據溫度,會有不同的硬度,硬度的偏差,都關乎著能不能死人。
而她最注重敵人的生死。
敵人生,她則生,敵人死,則她勝。
隻有兩個結果,敵人死,馮言靈活。
摸了摸傷疤,馮言靈閉上了雙眼。蹲了一晚上,馮言靈也懶得再去計較其他的東西了,即便是神也無法全能,她在不會的領域隻要坐著吃幹飯就好。
比如說唱歌。
不知道為什麽,馮言靈唱歌就跟要死一樣,明明聲音很好聽,就是唱歌鬼哭狼嚎,聽了一次就不再想聽第二次。
馮言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再次醒了的時候是被聲音驚動。
瞬間睜開眼睛,眼中滿是晴明,沒有一絲睡意。
大概已經知道是誰來了的馮言靈重新閉上眼睛,右手卻已經握上了刀柄。
一步,兩步。
他一點點接近著馮言靈,在向床上撲的瞬間,馮言靈一個起身,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的臉捂上後一頓揍。
此起彼伏的拳頭入肉的聲音讓聽到的人不禁全身都疼,馮言靈可是一點都沒有留手,專挑疼的地方打。
打的他都說不出來話,一個勁的哀嚎著。
馮言靈也沒阻止他嚎,過癮了之後大喊了一聲。
“有敵襲。”
這一聲瞬間叫來了不少的獄警,一個個站在了門口,身子骨挺的筆直。
“這個人夜晚摸進了我的房間,應該是想要逃獄,你們給他帶回去。”馮言靈手中還把著他的領子,他臉上已經被套了一件衣服,導致那些獄警根本不知道他就是他們的監獄長。
“是。”一個獄警打開了燈,看著那監獄長的衣服,不禁有些沉默。
他們現在說他們瞎了,監獄長能信嗎。
那根本就是監獄長,雖說不知道為什麽監獄長要來這,但是敢打監獄長,這個新來的特警也是很厲害。
估計假以時日,定會成為一代大佬。
“怎麽了嗎?”馮言靈疑惑的看向了他們,歪著頭,看起來有些可愛。
更重要的是麵上茫然的神色,他們居然可恥的萌了。
“沒,沒什麽。”他們一個勁的告訴自己,這個馮言靈雖說麵上無良,但是他可是一點點的時間就把一個老大給打到了的人,怎麽可能真的如現在的表情一樣。
不斷告訴著自己,課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慢,立馬就把監獄長接過來,還裹的緊了點,為了過一會的辯證。
“這個想要逃獄的我就帶走了。”他們敬個禮,立馬走人,就像是後麵是豺狼虎豹。
“我有那麽嚇人嗎”馮言靈歪著頭看他們遠去,麵上的表情一點點的消失。
嗬,還想占自己的便宜,自己的便宜是那麽好占的嗎,也不想想。
估計智商都喂狗了吧。
她毫不留情的嘲笑著他的智商,也對他的權利有了些。了解。
這廝最大的監獄,他能安安穩穩的在這不被弄死,這就代表他旁邊有幫著他的人,想殺人,就為他出謀劃策,想要美女,就直接搶一個。
能輔佐這樣一個人上位,那個人也是很棒棒哦。
馮言靈摸了摸手腕,眯起雙眼。
那個人也不會是什麽好人,諾能為友,絕不為敵,但是一定要成為敵人的話,那就抱歉了,請你去死一死,想要報仇的話,下輩子吧。
利索的給安迪莫打了個電話,把所有任務都扔給了他,套了一件外套後直接走出門。
出門的瞬間開始奔跑,一個縱身上了樹後,跳躍在樹枝上。
輕如鴻毛。
如果換個詞的話,就是野人,馮言靈不在意這些的。
“天若有情天亦老。”她停在了房頂上,一腳在前一腳在後,雙腿並和,雙手張開,指尖滿是寒光。
小警察開始行動了,自己不做點什麽,真是對不起自己。
屋子旁邊的獄警一個個都倒下了,不是死了,而是昏迷。
高度昏迷,麻藥幾乎在瞬間就起作用,無色無味,最重要的是要接觸血液。
這東西是杜北銘給的,雖說知道這是個麻煩,但是如果不用的話,豈不是等著長毛嗎。
一刀了解了鎖鏈,門瞬間被打開,暴露了屋子裏的人。
前幾天還在對馮言靈獻上忠誠的人如今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沒有了生息,血液流淌在地麵,幾乎成為河流。
流淌著,一點點,流淌到草坪,覆蓋住,月光之下,宛如地獄。
她的手指僵了一下,他沒想到隻不過是兩天的時間,著幾十條人命喪失在了這裏,沒有一個生還,有的甚至開始腐臭。
不對,才一兩天不應該會產生腐臭。
馮言靈皺眉,一步步走了進去,腳底已經有了鮮血,可她不在意。
一步一步,走進屋子。
屋子裏沒有一絲光亮,什麽都看不見,馮言靈隻能憑著手機微弱的光芒,看到屋子中間的大坑。
坑中滿是死人,腐爛的,化為白骨的。
看來,這個地方比自己所知道的時候形成的還早,是多少年呢,十年,二十年,又或者是五十年?
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外界仍舊知道這監獄,卻不知道這是另一個地獄。
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馮言靈原路返回,清楚了自己的蹤跡,用萬能膠把鎖鏈黏上。
把人一個個的擺好,手機放出來早已錄製好的歌聲。
她算是知道小警察為什麽那麽著急了,照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瘋狂,無數無辜的人被牽連,牽連到這監獄中,失去生命。
馮言靈仍舊記得,自己進去的時候,他們所有的人都看著門口似乎在等著人去救他們,可沒有,自己忘了,也完全不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