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監獄長
“啊,是啊,我超級怕死。”馮言靈翻個白眼,嘴角的笑容越來越譏諷。
權勢是什麽,權勢就是你說一句話,很多人為你赴湯蹈火,妻離子散。
權勢。。。
噗。
馮言靈嗤笑一聲,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溫度有些下滑,如今她隻穿了一件白色長袖,有些冷。
好吧,是小警察感覺馮言靈冷。
“穿上吧。”小警察脫下風衣,扔給了馮言靈。
她沒有伸手去接,仍舊是雙手插兜,整個人躺在樹枝上,看著天空。
“你先走吧,再接著浪下去的話,你會被抓的。”馮言靈順了順頭發,說著。
小警察是翻牆進來的,至於他怎麽進來的,馮言靈並不想知道。
在這麽隱蔽的地方能安然無恙的進來,肯定不是什麽好方法。
她記得這裏養狗來著,估計是有狗刨的洞吧。
馮言靈肆無忌憚的猜想著,隻當是打發時間,並沒有想去探究他到底怎麽進來的。
“這個監獄裏多少是冤枉的。”馮言靈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不少人都是冤枉入獄的,那麽這裏有沒有。
“當然有,他們的話要不就是得罪了什麽人,也活不到現在這個時候,要不就是被同化,被洗腦,認為自己真的殺人了,那些人都是有妻子孩子的。”
馮言靈瞬間起身,又若無其事的躺了回去。
“啊,是嗎。”馮言靈摸了摸自己的頭頂,言語中帶了些許的冷漠。
有妻子孩子還被陷害入獄,嗬嗬。
馮言靈動了動手腕,雙手手指交叉,放在腦後。
“你走吧,再見。”馮言靈擺擺手,手指調試著手腕的刀鋒。
“。。。你小心。”他看了馮言靈一會,悲催的發現他無法得知馮言靈的情緒,歎口氣,摸了摸口袋,扔給了馮言靈一盒煙。
“幹什麽?”馮言靈一個機靈坐了起來,手中轉動著香煙,看向小警察的目光中帶著少許的驚訝。
“放鬆心情吧。”小警察又扔了個打火機,見馮言靈都接住了,拿起地上的外套轉身就走。
那背影纖細,卻有著一股決絕的意味。
馮言靈毫不懷疑他會直接的和那些厲害的人杠上,直至生命終結。
動了動手指,馮言靈垂眸輕笑。
拿出手機,給安迪莫打了個電話,聽著電話那邊的忙音,馮言靈指尖轉動著一根香煙。
“安迪莫,必要的時候幫小警察一把。”比如說,逃跑。
而剩下 ,就交給我好了。
她單手夾著煙,點燃香煙,放在唇邊。
沒有去吸,隻是看著煙的煙霧冉冉升起,淡淡的,消失。
“啊,這樣嗎。”馮言靈突然笑了,把煙放在唇間叼著,大大咧咧的就這麽走出去。
然而馮言靈好像忘記了這旁邊就是監獄長的房間。
“你來這裏幹什麽。”作為監獄長自然是知道馮言靈的,最重要的是他把馮言靈畫到了他那邊,認為馮言靈是幫助他的。
“嗯?這裏啊。”馮言靈一臉茫然的轉過頭,明顯的看到了他眼中閃過的貪婪。
真的是不知所謂,多年的站在高位,忘記了自己之前是多麽卑微嗎。
馮言靈扣過去的手機是他從小到大的資料,雖說已經被刪了,但還是有備份。
作為一個不穩定因素,怎麽可能不留後手呢。
馮言靈嘴角的笑容帶了些嘲諷,瞬間消失,麵上展開了點點笑容。
“你就是監獄長吧,我是安辰,是被派來的特警。”不得不誇獎一下小警察,他可是把所有的安排的天衣無縫。
更重要的是他就是負責這一麵的。
“是嗎,原來是安小姐,幸會幸會。”說著,他就想上前一步抓住馮言靈的手。
馮言靈看著他油膩膩的臉,有些反胃,忍住麵上的表情,不動聲色的躲過了他的雙手。
“呐,監獄長,有什麽派給我的任務嗎。”馮言靈歪著頭,一副純良的樣子。
監獄長已經從小警察那裏得知了馮言靈是什麽樣的人,總結來說就是單純,身手厲害,適合當保鏢。
“那你就當我貼身保鏢吧。”他的鹹豬手又想向馮言靈伸手,課馮言靈退後一步,摸了摸肩膀。
“嗯嗯,我明天就去上班,我現在先去穿件衣服,監獄長再見。”馮言靈乖巧的說著,配上那容顏,像是一個乖巧的初中生。
監獄長不禁開始手癢癢,本來還對馮言靈每次都能躲過他的手有些疑惑,但是現在什麽疑惑都沒有了。
所有的疑惑都被馮言靈的笑容衝淡,他不禁笑著和馮言靈說了一聲再見。
馮言靈跑了回去,速度奇快,幾乎一眨眼就跑了好幾百米。
她在轉頭的一刹那差點忍不住自己的表情,如今已經。不在他的視線範圍,麵容扭曲的捂著肚子。
真的不知道是誰那麽厲害,能生出這麽醜的兒子。
完完全全麵上泛著油光猶如凝固性壞死的肝髒。
理順了一下思路,馮言靈捂著額頭,勉強的站了起來,揉著肚子,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住的地方。
要收拾一下不能露出來的東西,估計今天晚上,會有客人呢。
對於馮言靈,監獄長肯定是保持著懷疑,本來是想要弄死,但是現在看到馮言靈的臉,改變了主意。
馮言靈本就絕色,再配上那副單純的樣子,而監獄長又是一個愛玩的,怎麽可能放過馮言靈這個窩邊草。
更何況玩膩了直接扔掉就好,也解決了馮言靈這個不穩定因素。
在這個時期出現的人,必須死。
監獄長打的小算盤打的很好,幾乎把所有的都算計了進去,可他用計謀的對象是馮言靈,這一切都不成立。
不管怎樣,馮言靈既然是靈時的孩子,智商都不會差。
馮言靈如果連他的智商都比不上的話,早就死了,又怎麽會安安穩穩活到現在。
她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肩膀處的傷疤,眼中帶了些暗沉。
這些傷疤自己的身上一共有四個大的,小的都已經愈合,傷疤是去不掉的。
猙獰的傷疤在皮膚上,彎曲著,像是蚯蚓一樣,讓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