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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密室春色

  韓簫怒極,「呀」的一聲,猛地揮拳向鐵門打去。「咚」的一聲,鐵門紋絲不動,自己反被彈開了幾尺,手腕隱隱生疼。


  孟岐玉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今天才算把你抓住了。這鐵門乃精鋼所制,憑你螻蟻之力,也想破門,真是天大的笑話。」


  韓簫目呲欲裂,咬牙道:「狗賊,有種跟少爺單挑!」


  孟岐玉未及答話,溫白玉冷冷的道:「虧你們三兄弟還是狂將,被這麼一個臭小子從雀靈鎮趕出來不說,現在還要吃他搶白嗎?」對身後一個黑衣人道:「開門!」


  黑衣人走上來,把巨鎖拿下,嘩楞楞推開了鐵門。


  鐵門一開,韓簫手中鬼頭砍一揮,電光火石一樣迎面劈去。


  孟家三兄弟方才被溫白玉說了幾句,臉上青紅不定,又似乎對他頗為忌憚,不敢辯解一句,壓抑在胸中的怒火,全部發到了韓簫身上。他身形方動,孟岐山鼻子里冷哼了一聲,手掌一翻,打出一股威猛無匹的元氣,韓簫避無可避,胸口如遭石擊,一下子被打飛起來,撞到鐵牢的石牆上,跌落在地。鬼頭刀也掉到地上。


  韓簫忍著劇痛,急忙伸手拿刀,誰知孟岐玉身形一閃,一腳踏在刀身,另一腳跳起來,用力踢在他的胸口。


  韓簫被踢離地面,一口鮮血噴出來,肋骨不知道斷了幾根,摔在地上,蜷縮著身子痛苦的掙扎。


  孟岐玉吐了口唾沫,道:「臭小子,真是得寸進尺,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今天讓你知道馬王爺三隻眼。」一手把韓簫拎起來,另只手就要再打下來。


  孟岐山道:「三弟,先留他性命。壇主有話要問。」


  孟岐玉又把韓簫狠狠的摔在地上。


  韓簫此時肋骨折斷,加上先前孟岐山那一掌,感覺五臟六腑翻騰不已。他先前憑藉著靈活的身法和快刀,或許能僥倖佔得先機,周旋一二,奈何這地牢狹小,他以三轉戰魂之身,直面孟家兄弟這種狂將級別的高手,那是絕無還手之力。


  這時候心中絕裂悲憤,雙目充滿了仇恨的血絲,死死的盯著面前這幾個人,要看他們把自己怎麼樣。


  一個黑衣人恭敬的搬過來一把椅子,溫白玉坐下。含笑看著韓簫,道:「那日在孔雀樓上,你孤身面對整個鎮魔院的人,竟然敢拔刀威脅,狂傲之氣,溫某實在是佩服的緊呢。不如你以後跟我混,保證你榮華富貴。」


  韓簫吐了一口血水,道:「無恥之徒,我外公和白家堡的人在哪裡?」


  閃爍的燈光下,溫白玉的神情有些魅惑,道:「放心,他們都好好的。你娘和那些白家堡的姑娘娘們,雖然姿色不錯,不過溫某一向不喜用強,不如你去勸勸她們,只要她們從了我,有的是好處。」


  韓簫野獸一樣吼了一聲,猛的撲向溫如玉。


  溫如玉端坐不動,他身後的兩個黑衣人,脫兔一樣衝出來,一邊一個,把韓簫兩臂緊緊抓住,摁在地上。


  溫白玉搖頭嘆息了一下,對孟岐山道:「你不是忌憚他背後有什麼高人嗎,現在可以問了。」


  孟岐山走上兩步,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皮鞭,盯著韓簫,森然道:「那天夜裡在白家堡出現的那個使錘的,是什麼人?乖乖說了,免得皮肉受苦。」


  韓簫看著他,忽然笑了笑,道:「龜孫子,從雀靈鎮逃出來,鑽到這個王八窩裡不敢露面。我告訴你,你們孟家大院,現在已經成了白家的祠堂,多少冤魂在等著你。早晚讓你死於少爺的刀下。」


  孟岐山臉色一變,啪的一鞭抽下來,韓簫從右肩膀到左腹,衣服碎裂,立馬綻開一道血線。


  韓簫罵聲不絕。孟岐山惱羞成怒,鞭子不停,韓簫上身衣服頃刻支離破碎,身上布滿了血痕。


  溫如玉揮手讓孟岐山退下,對韓簫道:「何苦呢,只是跟你打聽一個人而已,你說了,就免受皮肉之苦了。他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裡?」


  韓簫知道他們忌憚的是王大鎚,冷笑道:「你先說我外公他們在哪裡,我就告訴你。」


  溫白玉哂笑了一下,道:「你今天已經見到了,還何必再問。他們自然都在這綠柳山莊里。」


  韓簫咬牙道:「你跟孟岐山串通好的,那些假冒的白鶴城使者,也是你派去的。」


  溫白玉含笑點頭道:「這個自然。這本來是一盤萬無一失的棋,誰知道因為你這個小泥鰍漏網,竟然掀起這麼大的波浪。好在用不了多久,雀靈鎮還是本座的了。」


  韓簫盯著他,道:「你是幽冥鬼軍的人?」


  溫白玉聞言,臉色變的冷邪,道:「本座便是百色分堂的堂主。怎麼,現在滿意了嗎?」


  韓簫現在才算明白了。傳聞幽冥鬼軍危害大陸,但是行蹤一向飄忽,原來卻是以各種身份做掩護。不必說,雀靈鎮一旦落到孟岐山手裡,便又是他們光明正大的一個秘密據點了。


  溫白玉看著韓簫,道:「只要你肯配合本座,抓住那個使錘的傢伙,我便封你做雀靈鎮分堂的堂主,如何?」


  此言一出,孟家三兄弟臉色都變了變。


  韓簫狂笑了笑,道:「你們抓不到他的!」


  溫白玉臉色一緊,道:「說,他在哪裡?」


  韓簫忽然道:「你看看身後?」


  溫白玉大驚轉身,孟家三兄弟如驚弓之鳥,更是一下子跳開了好遠。誰知道身後並沒有人影,才知道上當。


  孟岐玉氣得從他大哥手裡拿過鞭子,劈頭蓋臉的狂抽韓簫。


  韓簫被抽倒在地,渾身鮮血淋漓,仍罵不絕口。


  溫白玉見韓簫倔強,忽然邪魅的笑了笑,道:「跟你一起的那個姑娘,你現在想她嗎?」


  韓簫聞言,瘋了一樣猛撲,奈何被兩個武師死死按住。他聲嘶力竭的吼道:「混賬,你把仙兒妹妹抓來了,你把她怎麼樣了!」


  溫白玉哈哈大笑,道:「你放心,那樣的絕色美人,到了我這個憐香惜玉的人手裡,絕不會委屈她的。給你三天時間,好好想想,三天後我再來,如果你還是沒有想明白的話,以後就不要想再見到她了。」說完起身離去。


  兩個武師把韓簫摁到石床上,兩手兩腳分別用鐵鏈鎖在石床的四腳,關上鐵門出去了。


  地牢里恢復黑暗。寂靜無聲,伸手不見五指。


  韓簫腦袋裡嗡嗡的,覺得整個世界都顛倒了。


  此時雖然遍體鱗傷,但根本不覺得疼,腦海中盤旋著的,反覆是林仙兒巧笑倩兮的面容。還有外公及爹娘的身影。他奮力掙扎,沉重的鐵鏈嘩嘩作響,手腳被傅,根本無濟於事。


  放聲吶喊,聲音在三面石壁,一面鐵門的地牢里回蕩,宛如來自地獄的咆哮。


  隨著時間流逝,他的意識漸漸開始模糊,腦袋昏昏沉沉的,時而清醒,時而迷亂。清醒的時候,想著爹娘和林仙兒,心如刀攪;迷亂的時候,夢囈一樣時而叫娘,時而叫仙兒妹妹。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忽聽鐵鏈聲響,鐵門再次被打開了。


  韓簫猛地扭頭,看見還是溫白玉和孟家三兄弟,溫白玉還是坐在那個位置,問同樣的話題。


  韓簫乾脆閉目不答。


  一個武師狠狠的道:「裝死嗎?」一盆徹骨的冰水倒在他身上。韓簫破口大罵。


  武師掄起胳膊,一鞭抽下來,登時皮開肉綻。叫罵著,正要抽第二鞭,忽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哭喊著傳來,昏暗的牢房裡,眾人眼前一亮,柳如如秀髮披散的衝進來,看見韓簫的樣子,聲淚俱下,跪在溫白玉面前求饒。


  溫白玉冷冷的道:「是你?你可知他是誰?」


  柳如如含淚哽咽道:「只要莊主答應放了他,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溫白玉用手抬起柳如如的下巴,燈火下素麵紅唇,清淚長流,美艷不可方物。道:「你流淚了,真的傷心了?可惜殘花敗柳,我看不上呢。給莊上的兄弟們開開心還不錯,他們都是血氣方剛,你一定會滿意的。」


  柳如如銀牙緊咬,忽然手在腰間摸出一把匕首,猛地向溫白玉胸口刺去。


  溫白玉似乎早有防範,冷哼了一聲,手上輕微用力,便把柳如如打倒在地。旁邊的武師揮鞭如雨,把她光潔的肌膚,打的道道血痕。


  韓簫拚命掙扎著鐵鏈,嘶啞的喊著:「放過她,有本事沖我來!」


  溫白玉笑道:「還真是郎情妾意呢,我就成全你們吧。不許給他們送飯,活活餓死他們,走!」


  一行人出去,鐵門聲響,又從外面鎖上了。這次並沒有把插在牆壁上的松油燈帶走。


  柳如如撲上來,撲到韓簫的身上,泣不成聲。


  韓簫啞聲道:「你怎麼來了?你沒有回天香樓嗎?」


  柳如如泣道:「你不走,我怎能走。」


  韓簫道:「溫白玉是幕後主謀。仙兒妹妹也被他們抓了。這裡是幽冥軍的分壇。」


  柳如如泣道:「我猜到了。」


  韓簫見燈火映照下,柳如如一張美艷的臉龐上點點清淚,宛若梨花帶雨,身上衣服破碎,潔白的肌膚上,血跡殷然。喃喃道:「你真傻,你不該來的。你應該出去報信。」


  柳如如道:「我跟你一起走。」


  韓簫覺得昏昏沉沉,不知道該說什麼。


  柳如如止住了淚,道:「那幫畜生將你打成這樣。好在我身上還有葯,我先給你治傷。」說著輕輕把他身上被鞭子抽爛,被血粘在身上的衣服片片揭開。直至一絲不掛。


  韓簫意識有些模糊,只是喃喃的道:「不要,不要。」卻無力反抗。


  柳如如痴迷的看著韓簫健壯的軀體,真是一具完美的男人身體。肌肉上被鞭子抽出的道道血痕,鮮艷蜿蜒,隨著韓簫呼吸起伏,吐信的蛇一樣,燈火下看去,更添了幾分男性的狂野魅惑。


  柳如如從懷裡拿出兩個小瓶子,一個瓶子里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含在自己嘴裡,輕輕的吻上韓簫的唇,香舌傾吐,藥丸便順著韓簫的喉嚨下去了。


  一縷火熱在身體里化開,韓簫覺得整個人都燥熱起來。意識更加迷失。


  柳如如打開另外一個小瓶,痴迷的看著韓簫強壯的身體,把瓶子里的液體倒在他的傷疤上。紅色的液體順著肌肉的曲線蜿蜒流淌,她輕輕附下身子,用舌頭舔著液體。


  韓簫體內火熱,肌膚被她濕潤的舌頭輕舔,登時渾身戰慄起來。驚慌道:「不要,不要……」


  柳如如站起來,輕輕褪掉自己的衣服,一具如羊脂一樣玲瓏浮凸的胴體出現在面前。如神女下凡。她抬起纖纖玉手,放在自己的胸側,哪裡有一道細細的鞭痕。聲音如夢囈,「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山洞嗎?就讓姐姐再為你療傷吧。」


  韓簫目色迷離,情意迷離。整個人呈大字行被鐵鏈綁傅在石床上,動彈不得。體內熱氣竄涌,他感覺整個人都僵硬起來,下身更是一柱如石,火熱似鐵。柳如如完美的胴體,此時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春風化雨,他害怕,又渴望著。


  柳如如眉目迷離,情意迷離。輕輕的跨騎在韓簫身上,俯身懸玉,丁香軟舌,在韓簫身上蛇一樣蔓延。


  韓簫血脈賁張,身上的鞭痕似乎也被加速的血液鼓了起來,像蛇在遊動,鮮艷奪目。


  感覺體內有一座火山要爆發出來,滔天的情*欲*浪潮,衝擊著他的神經和軀體,韓簫覺得整個人像將要被火烤爆炸的鐵塊。柳如如濕熱的舌頭,帶來清涼,卻在皮膚下面,引爆更多的火線。


  真箇身體成了一座火山,而堅硬滾燙的下體,便是岩漿的噴射口。


  柳如如皮膚泛紅,急促的呼吸連貫成一種奇怪的呻吟聲,銷人魂魄。終於,她玉*臀一擺,將韓簫孤獨的火山,納入了蘊含著生命起源密碼的宇宙之門。


  身體結合,兩人同時從心靈深處,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呻吟之聲。


  深藏山體的這間冰冷絕情的石牢,春色萌動。


  韓簫被一陣奇妙的感覺緊緊攫住,雙拳握了又開,開了又握,漸漸失去了理智,像一匹雄獅一樣,盡情在廣袤的草原上,追逐著跳躍的羚羊。


  柳如如先是款款而動,漸漸的甩開長發,兩手按著韓簫結實的胸肌,像一匹性感無比的野馬一樣,在春回大地的草原上,盡情馳騁起來。


  淫*聲*浪*語,春色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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