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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9我都拿金葉子來當玩具

  他瞅著自家主子,重新問了一遍:“主子,你確定要拿這個東西下聘嗎?”


  感覺好像有些地方不對勁啊?


  玉九幽麵不改色,肯定道:“本王自然確定。”


  沉思片刻,玉九幽道:“你先讓府內的人準備著,至於下聘的日子,等世家大賽結束後,再說。”


  魏內聽到自家主子肯定回答,遲愣了一瞬後,滿臉堆笑:“是,那卑職這就去讓人準備。”


  花侯府裏,花念芙搗鼓了好半天臉上的圖案,發現這回無論她怎麽弄,那圖案仍是頑強的浮在臉蛋上。


  正想作罷,便隻見挽碧從屋外走了進來,手中抓著一隻信鴿。


  “姑娘,是仙繡紡那邊的鄔娘傳來消息了。”


  挽碧疾步而來,她把信鴿上麵綁著的紙張拿下來,遞給花念芙。


  花念芙接了過去,快速的看了一眼,立馬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挽碧把信鴿放飛了後,回頭見自家姑娘若有所思的模樣,詢問道:“姑娘,是怎麽回事,鄔娘那邊知道那種布料是哪一種嗎?”


  花念芙把手中的紙條遞給挽碧,說道:“鄔娘說了,這種布料名叫涼綢,涼綢字如其名,冬暖夏涼,因為產量稀少的關係,故而十分珍稀。”


  挽碧把紙條打開,看了一眼,低聲道:“涼綢?什麽奇怪的名字,聽都沒聽說過。”


  “別說你了,便是鄔娘曾在宮中尚衣局當差,也隻是見過少數的幾次。”花念芙飲了一口茶,說道:“如此說來,涼綢的產量極為的稀少。”


  挽碧頷首,說道:“鄔娘裏麵說了,涼綢產量稀少,淵國的涼綢,一般都是上交皇室的,所以隻有皇室的人能夠用得上這種布料。”


  “沒錯,就算是皇室,也隻有少數的人能夠用上。”花念芙盯著手中的杯盞,腦海中的思緒卻是轉動如飛輪。


  挽碧道:“姑娘,這樣說來,我們是不是可以把殺害關大人的凶手,鎖定在皇室?”


  花念芙凝神半響,說道:“可以這樣理解,不過現在布料已不是重點了。”


  挽碧聽後微怔,隨即抿唇垂首:“姑娘的意思是?”


  “主人的意思是,布料隻是一個載體,布料上麵的圖案,才能夠代表凶手。”神筆從丹田裏蹦了出來,站在花念芙的肩膀上。


  挽碧理解了意思,說道:“若這樣說,那就簡單了,一定是趙柯。”


  布料和圖案都對得上,不是他還是何人。


  神筆點頭,說道:“關府和趙提督府因為主人娘親的事情,這些年確實是鬧得不可開交。”


  所以趙柯完全是有這個殺人動機去殺害關篤的。


  花念芙眼中的光,微微一閃,她看著窗外的黑夜,輕聲道:“是,趙柯有很大的嫌疑。”


  挽碧揚眉,語氣帶了幾分的冷意:“既然如此,姑娘,我們不如直接把趙柯綁了,殺了他替關大人報仇!”


  花念芙腦海中思緒稍停。


  她看了挽碧一眼,吐出一句:“殺趙柯不難,不過我懷疑趙柯和柳相予身上的那個刺青,還會牽扯到其他的事情。”


  花念芙道:“對了,趙柯和柳相予的婚禮,定在了什麽時候?”


  挽碧雖不知姑娘怎麽突然問了這,仍回道:“五月十七,距今還要半個月多。”


  “好。”花念芙放下了杯盞,像是下了什麽決定。


  次日。


  臉上的圖案倒是通了人性,似乎是知道花念芙今天要出門,一早醒來,圖案又不見了。


  花念芙一襲紅衣縹緲,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秀氣優雅。


  滿頭青絲綰成如意髻,僅插了用紅珊瑚雕刻而成的梅花釵,幽香暗傳,雖然簡潔,卻與一身紅衣相互映襯,落落大方。


  挽碧為花念芙上了點薄妝,看著自家姑娘出色的姿容,輕輕笑道:“這樣就行了,姑娘。”


  自家姑娘長得好,哪怕是不上妝也是絕代佳人,此刻上了薄妝,更顯的五官嬌豔。


  花念芙看了眼銅鏡中的自己,巴掌小臉上,點綴著精致的五官。


  她扯了扯唇,剛從座位起身,屋外蘇察的聲音已經響起道:“大小姐,侯爺已在大殿等著你了。”


  “我爹?”花念芙帶著挽碧從屋內走出來,看到外頭的蘇察,問道:“我爹還等我幹嘛?”


  按理說昨夜她爹喝了不少的酒,今日應當醒得遲一些才對。


  蘇察低頭道:“大小姐,老爺說了,今日老爺要陪同你一起去比賽。”


  “跟我一起去?”花念芙轉了轉眼珠子,癱著臉,很快下定了主意:“我們從後門走。”


  花念芙說著,便朝後門來。


  身後蘇察看了眼,趕緊跟了上去。


  皇家園林裏。


  為了下注的事情,關穆寧帶著嘟嘟提早到了現場。


  與昨天小小的角落不同。


  今日的花嘟嘟特意弄了一張大大的紅色布,布上麵左右各寫著兩個名字。


  分別是花念芙和王夢彤。


  可盡管位置弄大了,小小的人兒依舊被人圍在中間。


  與昨日不同的是,連同關穆寧,也被眾人圍在了裏麵。


  “小屁孩,你這邊真的是賭花念芙和王夢彤兩人,誰走得更遠的?”說話的人身材魁梧。


  男子扒開了兩邊的人群,走了進來。


  錢萬跟在男子身後,活像個小跟班,對那人道:“大哥,是真的,你沒看這四周的人,那都是來下注王夢彤的嗎?”


  滿臉胡腮的男子聽錢萬這樣說,卻沒反應,隻愣愣瞧著花嘟嘟。


  今日他會來此,那完全是聽從大掌櫃的吩咐。


  大掌櫃說王小姐必然會贏,所以讓他把珍寶閣裏明麵的資金,先挪用到了這裏。


  不過在這之前,他得先確定這個小屁孩是有沒有錢。


  花嘟嘟看了那人一眼,說道:“沒錯,就賭王夢彤和花家大小姐,我這邊隻賭這兩個人,要賭其他的話,這邊就不下注了。”


  胡腮大漢摸了摸下巴,居高臨下瞅了花嘟嘟一眼,說道:“好,不過若是你輸了,我們贏了,如何證明你有錢來支付我們?”


  這麽一個小娃娃,能夠有錢嗎?


  別看這位關小公子也在這,可今日的虎嘯將軍府早已不是過去的虎嘯將軍府了。


  花嘟嘟撲閃著大大的眼眸,朝遂書示意了一眼。


  遂書見狀,立馬明白。


  他扛來了兩大袋子,袋子一打開,便見兩大袋子金光閃閃,竟然全是金葉子。


  圍觀的眾人被這些金光閃閃的金葉子閃了雙眼,眼中越加熾熱。


  這兩大袋子,少說也得有幾萬枚金葉子了吧?

  胡腮大漢看了花嘟嘟兩眼,暗暗思索了片刻,嗤笑了一聲:“就這?”


  見周圍群人都看著自己的胡腮大漢揚聲道:“大家也知道我李某人是珍寶閣的掌櫃,我珍寶閣不差錢,所以賭注自然要玩大的。”


  胡腮大漢盯著花嘟嘟,繼續說道:“既然是玩大的,你手裏這些金葉子可不夠輸的。”


  下注的話,這邊的規則是玩家贏了的話,莊家是要賠三倍的。


  幾萬枚金葉子的話,以目前下注的人數和財產來說,顯然不夠賠。


  聽到胡腮大漢這樣說,還搶著下注的眾人也反應了過來。


  這位李掌櫃說的沒錯。


  如今眾人押的都是王夢彤贏,隻有少數不長眼的,賭了花念芙會走得更遠。


  這樣一看,莊家肯定要輸的。


  所以搶先看這孩子有沒有這麽多的錢,才是正經事。


  於是,眾人紛紛停下下注的手,看著花嘟嘟,說道:“沒錯,小娃娃,你這些錢可不夠輸的,你怎麽證明你還有錢?”


  “就是,別到時候輸得什麽都不剩了。”


  花嘟嘟擺了擺手,小小的身子極其有大人的姿態。


  他環顧四周,朝眾人道:“不就是錢嗎?我多的是,你們不信,我都拿金葉子來當玩具的。”


  群人:“.……”


  胡腮大漢帶著任務來的,沒空聽花嘟嘟瞎扯,大聲道:“小孩子,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若是有錢,就給出證明,隻要證明了你有錢,我李某人就要下注。”


  花嘟嘟眉頭輕輕動了一下,抬頭看他,軟軟糯糯道:“那這位胡腮大叔,你要下注多少?”


  胡腮大漢瞥了花嘟嘟一眼,居高臨下的比出了一個數字。


  “三百萬金葉子嗎?”花嘟嘟瞧著對方比出的三,若有所思。


  胡腮大漢瞪了花嘟嘟一眼,冷聲開口:“什麽三百萬金葉子,我的意思是三十萬枚金葉子。”


  別看人不大,腦海卻是挺敢想的。


  正常人一見他比出了一個三,一般反應也該是三萬枚金葉子啊,到時他再說出三十萬枚金葉子,那種感覺就不一樣。


  沒想到這小破孩這麽不懂事,一開口說什麽三百萬,晦氣!

  胡腮大漢心中兀自想著,看向花嘟嘟的眼神,越加不友好了。


  花嘟嘟有些失望的歎了一口氣,撇了撇嘴角,說道:“唉,才三十萬枚金葉子呢?我還以為是三百萬。”


  群人:“.……”


  這個小屁孩,是不是不懂三十萬的金葉子代表著什麽呀?


  這位李掌櫃是珍寶閣的掌櫃,珍寶閣乃是錦夢商號下麵的店鋪,正因如此,所以這位李掌櫃才如此的財大氣粗呢。


  不然尋常人,哪裏能夠一開口就要下三十萬枚金葉子的賭注。


  胡腮大漢再次瞪了花嘟嘟一眼,眼神中帶著不喜。


  “小娃娃,別再說有的沒的了,趕緊證明下,有沒有相對應的賠償金吧,你若是沒有,我就換別家了。”


  花嘟嘟背著手,睨了男子一眼,奶聲奶氣道:“不就三十萬枚金葉子嗎?這算什麽事,遂書,你把咱們的金葉子讓人,讓人抬上來。”


  花嘟嘟許是被口水噎了一下,說話有些許不連貫,可這並不影響他口氣的狂妄。


  遂書聽到花嘟嘟這話,額上滴出了一滴冷汗。


  他走到花嘟嘟身側,小聲道:“小公子,沒金葉子了。”


  他抱出來的這些金葉子,可已經是將軍府目前能夠抬出來的了。


  身後關穆寧眼見這一幕,驚出了一身冷汗。


  原本是想著小孩子喜歡玩,他身為舅舅的出點錢無關緊要。


  可這小屁孩太會玩了,他弄出來的這些金葉子,顯然不夠花嘟嘟謔謔的。


  關穆寧還在遲愣著,想著是不是給自家外甥來個提示。


  如今的將軍府,確實比較窮。


  前頭那胡腮大漢似乎是聽到了遂書的話,當下便不滿的冷哼一聲:“不是吧?沒有金葉子了?”


  “沒有金葉子當什麽莊家啊?”


  “就是,我們還是別在這裏下注了,不然就算贏了,也拿不到錢!”


  眼見四周下注的人就要拿走自己的賭注,花嘟嘟才不慌不忙道:“等等,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你們不要著急呀,不就是金葉子嘛,我花嘟嘟最多了。”


  他的金葉子一部分都在乾坤袋裏,一大堆的,短時間要拿出來,顯然不是很方便。


  不過除了乾坤袋裏麵的,娘親還給了他好多張一百萬枚金葉子的支票,這些拿出來,是最方便的。


  腦海中轉動得迅速的花嘟嘟,很快就伸手朝乾坤袋裏麵掏著。


  乾坤袋裏,雪獅抱著流星珠正在修煉,冷不防瞧見花嘟嘟又伸手進來,一通搗亂,直攪得它天旋地轉。


  最後無可奈何的雪獅,隻能頂著一頭亂糟糟的毛發,從乾坤袋裏飛了出來。


  看到雪獅飛出來,花嘟嘟眼眸一閃,在腦海中興奮的同雪獅打招呼。


  “誒,雪獅,你舍得從裏麵出來了?”


  雪獅頂著一頭亂糟糟的毛發,無可奈何道:“我頭暈。”


  花嘟嘟認真打量了雪獅一眼,很嚴肅的同對方道:“誰叫你要天天躲在乾坤袋裏麵的?”


  雪獅哀怨瞧了花嘟嘟一眼,敢怒不敢言。


  這也不是它的本意啊,可隻要它一從乾坤袋裏跑出來,主人就會感應到它的位置,到時沒準主人就會把它抓回去了。


  雪獅垂著頭,想著出來到底是出來了,也不再多想,而是專心的踩在花嘟嘟的肩膀上,注視著圍觀的眾人。


  雪獅的出現,並未引起群人的好奇。


  畢竟此刻的雪獅,在外表看來,隻是一隻長相比較漂亮的大肥貓。


  在胡腮男子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花嘟嘟總算從乾坤袋裏掏出了五張支票。


  他把支票拿出來,朝著眾人一一展示著,開口說:“看清楚了,你們都看清楚了,這是一百萬枚金葉子的支票。”


  “一百萬枚的金葉子支票?”說著這話的男子揉了揉眼,唯恐是看錯了。


  聽說福泰錢莊近幾年弄出了一百萬和五百萬金葉子的支票了,可支票麵額太大,這一百萬和五百萬的支票究竟長什麽樣子,在場眾人雖然都是高門大戶的公子哥,可也不是都見過的。


  因此此刻一聽花嘟嘟的話,當下就有人道:“一百萬枚金葉子的支票,真的假的?”


  “是啊,而且你們看,這孩子一拿就拿出了五張,這是五百萬枚金葉子吧?”


  “什麽樣的家庭條件,能夠把這麽大的支票麵額給這麽個小孩子的?”


  在場多的人高門大戶的公子哥,連他們都沒有一百萬的支票,這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小屁孩,哪可能有一百萬的支票!

  於是最後有人得出了一個結論,大聲道:“這一定是假的支票,不可能是真的。”


  此刻別說是圍觀的眾人吃驚,便是身後的關穆寧,也不由的撫了撫額。


  他拉了拉花嘟嘟,小聲道:“花嘟嘟,別瞎鬧。”


  拿個假支票,這要是鬧出了什麽事,是要被抓去官府的。


  花嘟嘟有些不解的看了關穆寧一眼,說道:“我沒鬧呀?”


  他看了眼眾人,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麽,一張小臉肉嘟嘟的,紅彤彤,很是惱怒:“你們什麽意思,你們是說我這支票是假的嗎?”


  花嘟嘟氣鼓鼓的收起了支票,說道:“不相信就算了,懶得跟你們這些人說!”


  這些蠢貨,連個區區一百萬的支票都說是假的,那如果他拿出五百萬的支票,這些人豈不是要說是他偷的了?

  群人之中有人不識貨,可有些人卻知道,花嘟嘟手中的支票,那是真真的。


  識貨的人,那胡腮大漢便是其中之一。


  他在珍寶圖中當掌櫃,有幸見過大掌櫃曾經拿了一張一百萬枚金葉子的支票。


  那張支票,就與眼前小娃娃拿的這些一樣。


  其實就算是沒見過一百萬枚的支票,但隻要知道福泰錢莊的標記,便知道這支票是錯不了的。


  “這是真的支票。”胡腮大漢的聲音一出,立馬有人附和道:“沒錯,小娃娃手中的支票,就有福泰錢莊的標記。”


  “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小娃娃剛剛拿的支票上麵,就蓋著福泰錢莊的專屬公章。”


  “所以,小娃娃剛剛那五張支票,就是五百萬枚金葉子了?”


  五百萬,那確實足夠當坐莊了。


  花嘟嘟見群人話鋒突變,冷哼了一聲,淡定道:“不就是一百萬支票嗎?我這裏還有五百萬的,不過我想著你們這些人加起來,也夠不著這麽多。”


  群人:“.……”


  侮辱性極強。


  花嘟嘟拉仇恨了一波,才揚起甜甜的笑容,說道:“那既然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都知道了我有這個錢,那你們就可以放心的下注了。”


  胡腮大漢想到大掌櫃交給他的任務,沉思片刻後,很幹脆從懷中掏出了一張三十萬的支票,放在了寫著王夢彤的名字上方。


  見胡腮大漢一下手就是這麽大,本還在觀望的世家子弟,紛紛從懷中掏出了賭資,皆是蓋在王夢彤的名字上麵。


  不過一會兒,王夢彤的名字上麵,就堆了高高一層。


  反觀花念芙的方向,就顯得有些寒酸了。


  花嘟嘟看了眼自家娘親的名字,很是好心的同眾人道:“你們當真不下注下花大小姐,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哦,花大小姐一定會贏的。”


  一聽花嘟嘟的話,立馬有人道:“嘿,你這小孩還怪有意思的,不過花大小姐是贏不了的,人不知道她才剛剛入靈呀?”


  “我看小娃娃你今天是要輸的,等會就準備好支票就行了,哈哈哈。”


  錢萬在身後看得直流口水,可是他沒多少錢了,最近賭得太凶了,家裏不拿錢給他。


  花嘟嘟歎了口氣,悠悠道:“好吧,既然諸位如此的冥頑不靈,那我就笑納了。”


  群人:“.……”


  這小屁孩可愛是可愛,就是感覺有些欠揍。


  花嘟嘟歎了口氣後,從人堆裏突然擠進來了一個人。


  那人一身緋色長袍,手中拿著估摸著一千枚金葉子的模樣,朝著花念芙的名字上麵押了下去。


  “我賭花大小姐贏!”


  花嘟嘟隻覺得這道聲音有些許的熟悉。


  站在花嘟嘟肩膀上快要睡著的雪獅亦是警惕的睜開了眼眸。


  魏內抬頭看了眼,好半響才發現前方小短腿,居然就是帶了人皮麵具的花嘟嘟。


  “花嘟嘟!”魏內眼中皆是吃驚。


  想不到啊,這小屁孩居然大搖大擺的在這裏開起了賭場?

  花嘟嘟眼眸亦是一亮,他看著來人,又朝來人身後瞅了一眼,說道:“魏內叔叔,是不是美人哥哥也來了?”


  魏內緩了許久,才壓下心中的吃驚。


  他見四周群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故而淡定道:“美人哥哥沒來。”


  說著話的魏內,卻是忍不住把視線落在了坐在輪椅上的關穆寧身上。


  他問道:“關小公子,這孩子是你們關家的?”


  關穆寧不知為何自家小外甥會同攝政王身邊的侍衛認識,但想著小表妹的心思,關穆寧反應極快的搖頭道:“不是,我也隻是昨天才認識這小孩子的。”


  “不是?”魏內皺起眉頭,想著眼前這小屁孩連自家主子都能夠輕鬆麵對,更別說是這位關小公子了。


  因此深以為然道:“花嘟嘟,你莫不是又偷偷跑去別人的府邸了?”


  花嘟嘟思索了一下,乖巧點頭:“沒錯,我來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新認識的哥哥,關穆寧,關哥哥,這位是魏內叔叔。”


  魏內和關穆寧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彼此在心中升起了一抹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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