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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男人,這點小傷不算什麽

  喬兮可不是想聽範轍的話,她是剛才和範轍話說多了,現在嗓子疼的厲害,說不出話來,隻能任由範轍扛著她走。


  本來還以為範轍走窗戶,是要上房頂,沒想到範轍帶著她直接沿著別墅的外壁牆來到了樓下。


  那裏的空地上有一匹大白馬。


  喬兮一腦袋黑線,好好的有樓梯不走,非要走窗戶,要是摔死了她就冤大了。


  範轍把喬兮輕輕放在馬上,然後自己上馬,和上兩次騎馬完全不同,不是讓喬兮趴著,也不是讓她坐在馬鞍上,而是讓喬兮舒舒服服地側坐著。


  怕她掉下去,還小心翼翼的用一隻手攬著她,另一隻手一勒馬韁,大白馬穩穩的跑了起來。


  寂靜夜裏,除了清脆的馬蹄聲響在寒風裏,沒有其他的聲音。


  由於離範轍太近,喬兮能呼吸到他帶著淡淡煙草氣息的味道。


  不多時,大白馬就來到了花房那裏。


  本來花房是有傭人值班的,一旦有人來,就會立刻出來迎接,可是現在買有,整個大花房隻有明亮的燈光和鮮花。


  喬兮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麽範轍帶她走窗戶裏,這魂淡是不想被別人看到他們離開。


  在自己的家裏搞秘密劫持,這都叫什麽事啊。


  花房的門很高大,範轍直接縱馬帶喬兮走進花房裏,這才抱著喬兮下馬。


  範轍身上帶著路上絲絲的寒氣,喬兮被包裹的很好,手還是離開臥室時候那樣暖暖的。


  喬兮忽然聞到一股烤肉的香氣,有點不敢相信,因為在這裏吃飯的時候,她開玩笑的說過要是可以在這裏烤肉喝酒賞花就好了,但範老太太說那樣等於褻瀆了這些鮮花,喬兮就沒敢再提這件事。


  “蠢女人,你聞不到嗎?在那邊。”範轍把喬兮的頭扭向另一邊。


  喬兮這才看到,在一大叢蘭花旁,正有一個燒的旺盛的火堆,上麵架著烤肉,香氣勾起人的饑餓感,喬兮忍不住咽口水。


  範轍把喬兮抱到火堆旁坐下,就開始動作利落的翻動火上的烤肉,還放了很多調料,味道更香了。


  範轍弄好了一串烤肉,什麽都沒有說,直接遞給喬兮。


  “打一巴掌給個棗子吃,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嗎?白天不是要掐死我嗎?怎麽,想讓我做個飽死鬼再上路?”喬兮休息了一路,感覺嗓子不是那麽痛了,能開口說話了。


  範轍還是不說話,直接把肉串塞進了喬兮手裏,好像在說愛吃不吃,然後繼續去烤肉。


  喬兮發現火堆旁還放著一些酒水飲料,範轍注意到她在看這些,就拿起一杯橙汁。


  喬兮以為是給她的,但是範轍又加進去一些酒,弄均勻了才給喬兮。


  “梁醫生說了,不讓吃辛辣刺激的東西。”喬兮不接。


  “天底下的醫生都是胡說八道的。”範轍把摻了酒的果汁硬塞給喬兮。


  喬兮氣的不理他。


  範轍自顧自的烤肉,烤熟後就吃了起來。


  喬兮沒忍住饞,把範轍剛才給她的肉串就都吃了,好吃是好吃,就是太鹹了,嗓子直冒煙,也就管不了那麽多,把那被果汁給喝了。


  不知道範轍加的那些白酒是不是藥酒,喬兮喝完一點都不覺得辛辣,甜絲絲的嗓子特別舒服,就伸手又拿了果汁和酒來兌在一起喝。


  再好喝的酒也是能醉人的,喬兮不知不覺中就暈暈乎乎的了。


  “喝醉了?”範轍終於又開口了。


  “你才喝醉了呢。”喬兮當然不肯承認。


  “有些話,隻能在你喝醉的時候我才能說。”範轍看著喬兮開口。


  喬兮覺得不對勁,打個酒嗝,“你是不是故意把烤肉弄得那麽好吃又那麽鹹,故意引導我喝酒的?”


  “沒錯。”範轍居然有臉承認。


  喬兮就算喝多了,都想揍他。


  “關於我父親的事,你不想知道嗎?”範轍問。


  “我又不是你媽,才不想知道你爸的事呢。”喬兮又打一個酒嗝。


  “不管你想不想知道,我都會告訴你。”範轍拿過喬兮的酒瓶子,直接喝了好幾口。


  “那剛才那還問我想不想知道,直接說你爸的事不就好了?”喬兮覺得範轍腦子有毛病。


  “你不是總說我不尊重你嗎?所以我才問問你的意見,原來你並不喜歡我尊重你,以後我不會再問了。”範轍說的雲淡風輕的。


  “……”喬兮。


  “張惜雲不是我的親生母親。”範轍居然是從張惜雲說起的。


  “這個我早就看出端倪來了。”喬兮撇嘴,真的以為她很笨嗎?


  “我的親生母親已經死了。”範轍繼續說。


  “這不是廢話嗎?你親媽要是還活著,你老爸怎麽會娶張惜雲?”喬兮借著酒勁,奚落範轍。


  “當時我才三歲,他們都以為我還不記事,就騙我說張惜雲是我的親生母親,但是我記事的能力特別強,誰也騙不了我。”範轍緩緩說道。


  “你記性的確很好。”喬兮又想起早餐時候關於絲巾的事情了。


  “我記住了很多事,有長輩們知道的,還有他們不知道的,比如,我看到我父親親手殺死了我母親。”範轍即使說起最不願回憶的一幕,也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


  “啊?”喬兮嚇了一跳,但看範轍的神色又不像是在開玩笑。


  難怪祭祖時候範轍不肯祭拜父親,可畫像上他父親是那樣一個儒雅的人,怎麽會做出這種事來?


  諸多疑問縈繞在喬兮腦子裏。


  本來以為範轍會說一下原因,但是他直接下來結論,“所以我撕掉了父親所有的照片,他不配讓我祭拜他。”


  喬兮怔怔的好久。


  火堆裏的火熊熊燃燒,上麵的烤肉冒著滋滋的油香。


  “你為什麽要跟我說這些?”好久之後,喬兮才問道。


  她和範轍之間發生過很多事,但感覺範轍都是在跟她玩的表麵上的遊戲,從為對她真正常開過心扉。


  今晚應該是第一次。


  範轍沒有再吃烤肉,隻喝著酒,好久才回答,“我不希望你因為祭祖的事生我的氣。”


  喬兮聽到出他說的很艱難,不是單純的這句話,而是一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在向別人表示歉意。


  範轍從來不是會向別人道歉的人,但現在的確是在向喬兮表示歉意,為了祭祖時候差點掐死她的事。


  “我知道了。”喬兮說。


  “什麽是知道了?代表不再生氣了嗎?”範轍一定要問個清楚。


  “想讓我不再生氣,我有個條件。”喬兮趁火打劫。


  “好。”範轍聽都沒聽是什麽條件,就一口答應了,可見他多麽迫切的想讓喬兮不再生氣。


  “以後不管你怎麽生氣,都不能再掐我,也不能對我動粗。”喬兮覺得要想長命百歲,這點是最重要的。


  範轍點頭,又問,“喬毓呢?”


  喬兮醒來後,梁醫生給她檢查的時候,她聽傭人們議論過喬毓把範轍咬了的事。


  這事在傭人中沸沸揚揚的,大家都說範轍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小孩子咬,還居然沒有掐死那個小孩子。


  “患難見真情,原來這孩子這麽向著我。”喬兮挺感動的。


  火光跳動中,她留意到範轍手上被咬的地方,非常整齊非常深的一圈小牙印,看來喬毓是真急眼了,沒有留一點情麵。


  “給我看看。”喬兮想拿過範轍被咬的手細看。


  “男人,這點小傷不算什麽。”範轍想把手背到身後。


  “別逞能,快點讓我看看,不然我生氣了。”喬兮嘟嘴。


  現在範轍對生氣這個詞有著別樣的體會,下午在夜總會時,一想到喬兮生氣的樣子,他的心就疼,隻要喬兮不生氣,他好像可以放棄很多原則。


  現在聽喬兮說要生氣,立刻就把手伸到了喬兮麵前。


  “血跡都幹了,當時一定很疼吧?”喬兮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過傷口,還用剛才喝的藥酒給範轍消了消毒。


  “不疼。”範轍不在乎這點小傷。


  “就知道你會這麽說。”喬兮撇嘴,男人也是人,疼的時候說句疼,難道就會被人瞧不起嗎?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範轍的傷口不用包紮,等消毒的酒揮發完了,喬兮就鬆開了範轍的手,但是範轍沒有收回手,而是放在了喬兮的頭頂,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長發。


  喬兮注視著範轍,範轍也看著喬兮,彼此眼裏有彼此的倒影。


  範轍吻上喬兮,這大概是喬兮第一次心甘情願的接受。


  當火光中兩個人的影子越來越近,喬兮忽然推開了範轍,現在還不是時候,“你不想哄小喬毓了?”


  “當然想。”範轍沒有強迫喬兮什麽,坐正了身子。


  “這小子別看很好說話的樣子,其實脾氣大著呢,我都沒見他發過那麽大的火,這下你麻煩大了。”喬兮說的不是假話。


  範轍沉默。


  “看你以後還動不動就掐人脖子,動不動就發火,傷害了別人,想要修補受傷的心,需要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真是自討苦吃。”喬兮趁機教育範轍。


  “我知道怎麽做了。”範轍忽然說。


  “你知道了?”喬兮好奇,知道還問她,這不是有毛病嗎?

  範轍看了下腕表,已經深夜十二點了,便帶著喬兮騎馬回別墅,寒風中,夜空幾顆寂寥的寒星,喬兮靠在範轍肩頭,覺得從沒有過的溫暖。


  喬兮本來想走樓梯上去,但是範轍執意像出來的時候一樣,把她從窗戶扛了進去,神不知鬼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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