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沒血緣啊
赫連衍如妖孽的臉,繃得緊緊的,一眨不眨的看著阮橖。
阮橖像個沒事人似的隨他看,身體一斜,手肘架在這橫欄窗戶台上,另外一隻手隨手一搖,對著下麵叫價的東西道:“六千兩!”
聲音之大,驚起了下麵拍賣的人一陣歡呼,更加驚起了下麵被人拉扯的簫顏夕,簫顏夕頭一就看見阮橖,蒼白的臉色,顫抖的聲音叫喚著:“阮姑娘。”
“六千兩,還有沒有加價的?”拍台子上的人,車這嗓子喊道:“沒有加價的,六千兩成交,這個祖母綠的簪子,歸甲之後房間所有。”
拍台上的人話音落下,引起劇烈的掌聲。
阮橖衝著台下一笑,台下的人瞬間看癡,心中紛紛叫囂,好美的女子。
簫顏夕掙脫不開拉她的男子,慌裏慌張繼續又叫道:“阮姑娘,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幫你一個忙?”阮橖勾著唇角:“你給多少銀子啊?”
簫顏夕愣了一下,脫口而出:“姑娘買拍品的銀子我出,求姑娘救救我。”
“一言為定!”阮橖手在窗戶上,從窗戶上直接跳了下去,落在了簫顏夕麵前,對她伸出手:“先給銀子後辦事,這是黑市的規矩。”
簫顏夕啊了一聲:“可我沒有帶那麽多銀子,我隻帶五百兩。”
“那就先給個定金?”阮橖對著拉扯她的男人道:“麻煩把手鬆一鬆,讓她把銀子掏出來,你們這些人,太猴急了。”
“哎!小妹妹會武功啊!”一個長相粗壯的男人,渡口汙言穢語:“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小妹妹要不咱們去玩玩?”
“你是不懂黑市的規矩,還是頭一次來黑市?”阮橖挑著眉頭問道:“沒見過我從甲字房出來,月樓的月老板,是沒教過你怎麽做人,還是沒教過你月樓的規矩?”
長相粗壯的男人對著地上淬了一口:“少在這裏嚇唬人,甲字房又如何,咱哥幾個樂嗬樂嗬,少不了你的好處。”
眼前有四個男人,長得都是凶神惡煞,胡子拉碴,眼神泛著光,都不是善良之輩。
“樂嗬樂嗬,你們有多少銀子啊!”阮橖悠然的問道,拍台上的人,把那祖母綠的簪子拿了過來,阮橖隨手接過把玩著:“銀子少了我可不依。”
“肯定比姑娘這簪子銀子多!”長相粗壯的男人,湊近阮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陶醉不已。
阮橖摸了一下簪子的尖子,玉簪子一點不好,尖不夠力,落地上就碎:“這六千兩銀子已經有人給我付了,你們幾個看著也不像是有錢人,你們是不懂月樓的規矩,我教你們一下可好?”
長相粗壯的男人,搓著手,就要去摸阮橖的臉,阮橖拿著簪子一反轉,簪子對他的手狠狠的紮了過去。
長相粗壯的男人躲避,阮橖步步上前,逼緊他無路可退,簪子刺入他的手心,把他的手臂壓在牆上,簪子刺穿他的手心。
“啊!”
長相粗壯的男人一聲慘叫,阮橖伸手一拉他的頭發,把他的頭狠狠的往牆上砸,手一抽簪子,反轉簪子對著他的心窩捅去。
祖母綠的簪子染上了血,綠的猶如春意,令人無限向往。
“月樓的規矩就是,瞧你不順眼可以殺了你,這一切月樓的老板兜底,不好意思這位大哥,大家都是混日子賺銀子的,你擋住我賺銀子了。”
長相粗壯的男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抗,心窩就被刺中,他能感受到簪子在他的心窩裏攪動。
玉簪子,得多大的力氣,還能刺穿人的皮肉,直戳心髒,他無法想象,也想象不出來。
隻能張大嘴巴,連句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伸出手,對著身後一起的人招手求救。
其他的人,撈起旁邊的座椅,就要過來砸,卻被月樓的夥計,團團圍住,讓他們砸不下來。
月老板陪著笑臉過來:“不好意思姑娘,讓姑娘受驚了。”
阮橖一抽簪子,在長相粗壯男人身上擦了擦,扭頭道:“不打緊的,挺好玩的,麻煩你把這屍體抬出去。”
抵在牆上的長相粗壯男人,捂著心窩,鮮血順著手指往下流,他張了張嘴,什麽聲音也沒發出來,身體就順著強落了下來,摔倒在地,了無生息。
月老板見狀:“這是理所應當,姑娘喜歡簪子,這個簪子就當我送給姑娘的,給姑娘賠不是了。”
阮橖把沒有擦幹淨沾有鮮血的碧綠簪子,往頭上一插:“不用了月老板,賺點錢都不容易,更何況已經有人要給我付銀子了,不能讓人家小姐,說話不算話。”
月老板嘿笑一聲:“姑娘所言極是,姑娘請,姑娘的拍品是壓軸,還有幾個才能到姑娘。”
“沒關係今夜我有一夜的時間等!”阮橖回以微笑:“就不打擾月老板了,我先上去了。”
“姑娘慢走!”月老板讓出道來。
阮橖抬腳跨步就往二樓走去,簫顏夕急忙跟上她小聲的道謝:“謝謝阮姑娘,阮姑娘在這裏,有沒有看到良王殿下?”
“有看到他就在樓上!”阮橖隨手一指:“他也看見你在下麵被人調戲,可惜,他認為你不重要,也就沒有下來了。”
簫顏夕身形搖晃,受到萬分打擊一般,眼圈紅了控訴道:“殿下若是看到我,絕對不會不下來,阮姑娘,你莫要騙我。”
“的確!”阮橖把頭一扭:“記得把銀子給我,不然的話我會把你扔在月樓,你也看到了,這裏人蛇混雜,有不少人貪圖你的美貌,對你感興趣……”
“我對你感興趣!”赫連璽聲音突然響起,阮橖沒有看見他什麽時候走過來的,他已經站在自己身後幾步之遙。
“你對我手中的東西感興趣吧?”阮橖直言不諱的對他道:“準備好黃金,最後壓軸就是我的東西,祝你旗開得勝。”
“我想跟你一起在你的房間裏如何?”赫連璽走向前,俊逸的臉龐,帶著溫文爾雅的笑意:“畢竟你拍賣的東西,是我最想要的東西。”
“那就跟月老板說啊。”阮橖不拒絕也不答應,誰會跟銀子過不去:“隻要月老板同意,你就跟我一個房間,我絕無二話。”
“阮橖!”赫連璽走到阮橖麵前,突然伸手圈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邊一帶,“父皇已經不是皇上,太後也被囚禁起來,我聽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知道?”
他的手在她的腰上,阮橖臉霎那之間寒了起來:“不想要你的手,你就再摸一下試試。”
赫連璽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的放肆:“阮橖,你不是父皇的孩子,你跟赫連家沒有任何關係。”
阮橖伸手推他,赫連璽手像卡在她的肉上,“忘了告訴你,你也不是意夕的孩子,你隻不過是她養別人的孩子,所以我和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