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把她剝光

  赫連衍拖著有些不便的腿,一進門就有一個全身混燙的女人,撲進了他的懷裏。


  俊美妖嬈的五官微微一皺,一雙鳳眸帶著如刃的寒芒,扯開撲向他懷中的女人,冷昔聲音剛要斥責,女人的手臂環繞著他的脖子,熟悉冰涼的觸感抵他的脖子上,威脅他道:“把我藏起來!”


  赫連衍身體就不動了,低頭一看鳳眸微深閃過一絲笑意,慢條斯理的問道:“你讓孤把你藏在哪兒?”


  阮橖巴掌大的臉,滿是紅暈,一臉嫵媚,漂亮的眼睛毫無焦點,就靠腦子那麽一點清明支撐著。


  “藏在哪裏都可以,隻要遠離皇太子!”阮橖說著使勁的甩著腦袋,覺得眼前這個聲音有些耳熟,眼前這個人也是曾相似。


  赫連衍像逗貓一樣逗著她:“原來是要遠離皇太子,你見過皇太子?”


  阮橖身體裏麵來勢洶洶的情潮一遍一遍的衝刷著她,讓她來不及細想,來不及細看眼前這個男人,身體就發軟,恨不得緊緊的貼緊男人微涼的身體上。


  翻轉手中的銀針,對著自己痛穴狠狠的紮了進去,眼神清明,一下看清眼前的男人,張開水潤的紅唇:“是你這個登徒子?”


  赫連衍勾唇一個淺笑,長臂環繞阮橖軟柔的腰身上,貼進她,呼吸交匯:“孤以身相許你不願,怎麽,現在來爬床了?”


  被下藥了,她是什麽身份,怎麽進皇宮來被人下藥了,扔到自己的太子東宮來?


  有意思!

  阮橖被他這一笑,腦子一根弦崩了,僅存的一絲理智,敗於美色之下,扣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


  赫連衍發出一聲愉悅的輕笑,反客為主,低頭就要吻上她粉潤的紅唇之上。


  就在此時,外麵傳來悉悉簌簌的腳步聲,赫連衍眉頭一皺,深深的看了一眼懷中的阮橖,一個反轉身體。


  帶著阮橖剛來的沐浴更衣間,外麵急促的腳步,就已經來到殿正廳,赫連衍一手環抱著渾身溫熱充滿情潮的阮橖,一手撥弄著木桶中的涼水往阮橖身上潑。


  突如其來的涼意讓阮橖渾身打了個激靈,剛浴開口,殿正廳傳來赫連函的聲音:“太子皇兄,臣弟有要事求見太子皇兄!”


  赫連衍清冽的聲音帶著慵懶:“孤正在沐浴,有什麽事情回頭再說!”


  赫連函嘴角劃過一道冷笑:“大理寺幾日之前,罪犯被劫已有眉目,臣弟特來稟報太子皇兄,父皇讓太子皇兄早日破案呢!”


  赫連衍撥弄水的動作越發的歡,所有的涼水,都落在了阮橖身上,阮橖全身像冒了火,牙根都被咬出了血,才克製住自己沒有往在登徒子身上蹭。


  “也不急於一時!”赫連衍說著頓了一下:“若是三弟心中著急,想替父皇分憂解難,自己大可以前去!”


  赫連函眯了眯眼睛,死死地鎖住洗漱內間,他敢肯定,阮橖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就在裏麵,心中帶著急切,“父皇倚重太子皇兄,臣弟怎麽能搶了太子皇兄的功勞,還請太子皇兄……”


  赫連函話沒說完就聽撲通一聲,心中大喜,顧不得說話,抬腳就往裏衝,他身旁的曾南攔都攔不住他。


  進去一看,微微一愣傻眼,赫連衍穿著衣服坐在桶裏,柔著額頭,一臉無奈:“孤穿好了衣裳,腳下一滑,又落進來了,真是讓三弟看笑話!”


  赫連函恢複常色環顧一周,最後目光停留在蕩漾的木桶裏,隨手從旁邊的衣架上拿了一件衣裳:“臣弟伺候太子皇兄更衣……”


  赫連衍嘴角抿著一絲冷笑:“三弟今日協同王妃進宮,好好的不去容妃那裏,怎麽就想起來大理是囚犯被劫之事?”


  赫連函拿在手上的衣裳,瞬間覺得有千斤重,他這個太子皇兄,身體贏弱,卻是深沉似海,剛一出生之時,太醫斷定他活不過五年,卻沒想到他硬撐到現在,還以病殘的身體坐上了太子之位,雖然每個月都有那麽幾日昏迷不醒,但是依舊性命無憂。


  赫連衍說著話鋒一轉,鳳眸如刀的攝向他,像是看穿他內心一樣:“孤一直在東宮睡著,沒有出去過,三弟來之前,不知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往孤的東宮扔進汙穢之物,孤一個生氣……曾南!”赫連衍說著叫了一聲旁邊的侍衛曾南,問道:“你們把那汙穢之物扔哪裏去了?該不會那東西就是劫大理寺罪犯的凶手,知道孤在抓他自動送上門來了吧?”


  曾南一怔,隨著睜著眼睛說瞎話,一本正經道:“回稟殿下,汙穢之物,屬下給抹了脖子,扔出去了!”


  赫連衍滿意的點了點頭,渾身濕漉漉的從桶裏站起來,曾南對赫連函拱了一下手,從他手中拿過衣裳。


  赫連函眼神一寒,他在說謊,他親眼看見他從外麵進來,隨即他就緊跟其後進來,算準了時辰,他完全沒有機會轉移阮橖,更加沒有機會殺了她。


  所以,阮橖現在在哪裏?

  偌大的裏間,隻有洗漱的木桶裏可以藏人,阮橖會不會在木桶裏?


  隨之他微微墊起腳尖,看向浴桶,上麵水波蕩漾,水下一覽無遺,根本就藏不住人,難道赫連衍知道是他所做,真的把人丟出去殺了。


  可是這時間也太短暫了,難道他的身邊有高手,來無影去無蹤的高手?


  赫連衍出了浴桶,伸手解著自己的腰帶,鳳眸一挑,冷意一出:“三弟,伺候孤是宮人們才做的事兒,你在這裏,打算搶宮人們的事兒嗎?”


  言下之意,堂堂皇子王爺,要自甘墮落當下人了?


  赫連函一見情況不對,眼珠一轉,拱手道:“臣弟見桶中水為冒熱氣,怕太子皇兄身體不適,故而緊張了些,臣弟在外麵等著太子皇兄!”


  赫連衍睨了他一眼,輕輕地嗯了一聲。


  赫連函眼中冒著不甘和謹小慎微的退了出去,赫連衍看了一眼窗外。


  曾南有些憂慮他的腿:“殿下,屬下把您的腿重新包紮……”


  “不用了,出去把晉王爺打發了!”赫連衍換上幹爽的袍子,若有所指道:“順便血洗一下東宮,看看誰這麽大膽子,敢和華清宮容妃合作!”


  曾南連忙神色一緊:“是,屬下這就去!”


  赫連衍壓下腿上傳來的不適,一步一步略帶僵硬的走到牆體前,隨手一推,鑽了進去。


  一牆之隔出來便是禦花園一角的井邊,守在井邊的曾中瞧見自己家主子來了,隨手一提井中的繩子。


  阮橖全身被濕漉漉的提了上來,趴在井口邊,凍得直打哆嗦刺骨地吐了一口水,罵著赫連衍:“混蛋登徒子,就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赫連衍鳳眸如刀,彎下腰抬起她的下巴,手愛昧的摩擦著她的臉,“晉王爺已經被孤打發了,我現在有足夠的時間讓你知道什麽叫真正的登徒子!曾中,把她帶進去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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