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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沒有人替她出頭

  十一點半。


  鄧嫂由唐霖載來了出租屋。


  唐霖卻過門不入,隻讓她帶著幹淨的裙子和貼身衣物進去。


  房間一片狼藉,幹燥的空氣中到處是旖旎香豔的味道。


  剛才,這裏已經結束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掠奪之戰。


  少女的貼身衣物,被丟在了髒兮兮的水泥地上。


  即墨琰在係皮帶,白皙的胸膛有幾處血痕,鄧嫂本以為是被蘭小姐隱蔽處的血跡沾上去的。


  可是,低頭一瞧愁雲慘淡昏厥在床上的少女,全身安然無恙,而她若隱若現的清嫩地方,也完好無缺.……

  男人出門前,薄唇輕啟語帶嘲諷,“清清白白?潔身自愛?”


  他已經不屑看那女孩,否則又要生氣。


  鄧嫂也是過來人,看這姑娘的人生初體驗,竟然沒有落紅,二少爺剛才離開說的話也意有所指。


  婦女明白了。


  一時半會兒,她也不知該不該叫醒昏厥過去的蘭溪。


  眾所皆知二少爺愛跟別人的情婦春風一度,外麵的人說是因為那些女人懂風情,會迎合伺候人。


  而鄧嫂覺得他隻是逢場作戲,畢竟他也沒有跟誰進一步發展,更不曾帶人回家過。


  但是這位蘭小姐,他是上了心的惦記。


  白天的時候,還浪子回頭金不換的說,要給她一個美好的初夜體驗。


  怕嚇著她,所以才如此的嗬護備至吧?


  哪怕早就洞悉笙少爺在他們的碗筷裏抹藥,二少爺也不動聲色,讓他們提前吃了藥,裝暈,看蘭小姐是否跟人家逃跑。


  結果,人跑了,唐特助打來電話告訴自己,說人給抓回來了。


  他還能顧及人家一個姑娘沒衣服穿,就不會是真的動怒。


  可如今.……唉.……

  蘭溪被婦女的唉聲歎氣吵醒,睜開紅腫幹澀的眼睛,整個人猶如破敗的布娃娃一般。


  目光空洞的看著她,一言不發,渾然不覺自己沒有遮蔽住一絲不掛的身子。


  “蘭小姐,你醒了?”鄧嫂放輕聲音,走過去給她遞上幹淨衣物。


  她的臉色很蒼白,已經不會動了似的。


  “我扶你去衛生間,你再自己換吧。”鄧嫂以為她是怕這裏也有監控器,不敢換。


  給她披上棉被,攙扶她下了床。


  雙腳一著地,牽扯到腿間的劇痛,少女猛地跪在了地上。


  “蘭小姐!”鄧嫂大驚失色。


  她勉強的扯起唇角,“我在這裏換吧。”


  鄧嫂臨走前不忘囑托,“有事叫我。”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她仍舊保持跪著的姿勢。


  垂下頭,她靜靜的往那一處隱秘嬌區瞧著。


  怎麽會這樣?她的第一次,為什麽會沒有了?

  她閉上眼,即墨琰徹底進去時,那陡然轉變的陰冷話鋒仍舊曆曆在目。


  他說,“在我麵前裝了一年半的貞潔烈女,結果竟然早就給了別的野男人?”


  當時,她茫然無措的眼神仰視他,徹底的將他激怒。


  他開始發狂的攻擊,她太疼,自然不依。


  撓得他傷痕累累,他也沒有停止那場永無止境的殘酷掠奪。


  直到她痛得受不住,昏了過去.……

  “蘭小姐,我們回家。”鄧嫂扶著站立不穩的蘭溪出去。


  聞言,她突然渾身冰涼,目光恐懼。


  不用刻意回想,那個幾乎是把她往死裏揉的男人,已經成了她此生的噩夢。


  鄧嫂的眼眶有些發紅,不忍直視生無可戀的少女。


  二少爺真是的,就算人家不是黃花大閨女了,也不至於這麽欺負她吧?


  她是個各方麵都討人喜歡的好姑娘,這一點,難道不比外麵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強?


  聽說,蘭小姐有個相愛多年的青梅竹馬男友,那人去年被別人害死了。


  誰知道,兩人是不是在交往期間,愛到深處,就發生了關係?


  二少爺把這姑娘給接手了,卻又容不下這點瑕疵。


  婦女的聲音有些哽咽,安慰著蘭溪,“別怕啊,二少爺不會在家的。他有個習慣,一旦生很大的氣,不會再在惹怒他的地方待著。今晚的事讓他不高興,短時間內,他都不會再來中國。”


  唐霖送她們回去後,立即趕飛機去跟二少爺匯合。


  不知道是誰提前打電話叫來了女醫生,她到即墨家的時候,蘭溪正躺在客房裏,忽冷忽熱,渾身出汗不止。


  鄧嫂正急得團團轉呢,見狀,趕緊讓人進去。


  醫生檢查完,給蘭溪打了針,開了藥。


  出來時,不忘訓斥走廊上的鄧嫂,“你的兒子也真是的,就算女方不是新婚第一次,也不至於這麽不憐香惜玉吧?你兒媳婦的下邊,都被撕裂了兩處。藥膏拿著,每天早晚給她擦一次。兩個月內,先不要同房。”


  鄧嫂尷尬得隻能點頭,接過燙手山芋般的藥膏,老臉一紅,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打了針,小屁屁疼得很,少女隻能趴著睡。


  鄧嫂睡覺前,怕她想不開,進去瞅過她一眼。


  看她雖然精神萎靡,但也沒有尋死覓活。


  隻是她那毫無生氣,緊緊抱著被子的瑟縮模樣,還是讓人看得於心不忍。


  現在的蘭小姐,就像隻遭到拋棄的流浪貓,寄人籬下,遭受非人的虐待了,也沒有人替她出頭。
……

  蘭溪醒來,已經是三天之後。


  “小祖宗哎,你怎麽這麽傻?偷偷把我種花的農藥喝了。”鄧嫂抹著眼淚,聲音僵硬的對她哭訴。


  若不是鄧嫂那天半夜起來喝水,聽到蘭溪的房間有重物摔落地上……

  老天,她不敢相信自己錯過了什麽。


  當她打開房間,看到少女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她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


  蘭溪呆滯的目光,忽然在空蕩蕩的病房裏掃視著。


  “別看了,二少爺不在。”鄧嫂以為她害怕,趕緊安慰她。


  蘭溪的心,瞬間沉下去。


  那晚,鄧嫂離開後,她一直坐在黑暗當中發呆。


  她思來想去,不能讓即墨琰從此遺忘她,不再來中國。


  因為,她要報景軒的舊仇,加上他欺淩她的新恨。


  她不敢開燈,生怕監控器拍下自己的一舉一動。摸著黑去後院的雜物房,找到了半瓶農藥。


  之後,聽到一樓的鄧嫂出門,去客廳裏倒水喝。


  她掐準時機,立刻喝了農藥,重重的摔了凳子,引來了鄧嫂。


  但是,她卻沒有引來那個鐵石心腸的男人。


  這三天以來,外傷加吃毒,她全依靠葡萄糖吊著一條小命。


  她走去廁所時,力氣幾乎沒有。


  但是,她發現私處的傷口已經痊愈。


  那麽重的傷,沒有個半個月好不了。


  這.……肯定是鄧嫂幫她塗的藥。


  麵對這個慈母般溫柔的婦女,蘭溪感激又尷尬。


  一連好幾天,不管她到哪兒,蘭溪都粘著她。


  惹來鄧嫂不經意間一句調侃,“哎喲喂,蘭小姐這麽膩歪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換了性取向,喜歡我呢。”


  蘭溪幫著她做家務,聞言也隻是笑了笑,不說話。


  她好久沒說話了,鄧嫂擔心她有自閉傾向,也就任由她時刻尾隨自己,多陪她聊天。


  但是,蘭小姐今天表現得太熱情了,鄧嫂都有些嚇到。


  她要睡覺,洗得粉粉嫩嫩的小姑娘也跟著進房來。


  兒子一家三口遠在美國工作,這個年紀輕輕就守寡的女人,已經很少被人這麽隨時隨地陪伴。


  以前在星城,二少爺每天早出晚歸,要不就是經常出差飛國外,她一年裏,有五分之四的時間都是獨自生活。


  旁人羨慕她不用伺候主子,還月入數萬,但是當中的寂寞孤獨,卻無人知曉。


  想到這兒,鄧嫂欣慰一笑,“那就麻煩蘭小姐,以後都給我暖被窩了哦。”


  蘭溪點點頭,生怕她反悔趕自己走,立刻躺下閉眼。


  鄧嫂默默的瞧著她,孩童般恬靜的睡顏。


  這張臉蛋兒長得真漂亮,身材也好,性子還很善良,應該是受盡男人疼愛的嬌弱小公舉才對。


  誰知道,竟然招惹了二少爺,這頭啃過了就置若罔聞的無情惡狼。


  蘭溪知道鄧嫂在看自己,而且越看越可憐自己。


  蘭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要投其所好,勾起這個好大娘的憐憫心,不讓人家早點回馬來西亞。


  否則,兩人一分別,即墨琰再也不會來這兒,她的報仇大計,從此就無從報起。


  沒有鄧嫂這條中間線,她不會得到即墨琰的下落,也找不到他。
……

  陽春三月,天氣漸漸暖和。


  某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裏,蘭溪接待了千裏迢迢趕來的尼雅。


  確切的說,是這個女人登堂入室。


  在蘭溪將要出門,去菜市場找鄧嫂時,尼雅爬牆而入,握槍指向了蘭溪,逼迫她退回了屋子裏。


  “你好大的膽子,這麽闖進即墨的家,就不怕他找你算賬?”蘭溪很冷靜的對她丟下威脅之話。


  “哈!傻丫頭,即墨琰在各國各市的房子那麽多,他哪裏管得過來?聽說,他上過你了,玩膩了,所以已經兩個月不來你這兒了呢。否則,通過監視器看見我拿槍指著你可愛的小腦袋,還不派人踹門而入,英雄救美?讓你心甘情願的拜倒在他的非凡魅力下,求他多疼你幾回啊?”


  前麵殘酷無比的現實之話,諷刺得蘭溪臉色煞白。


  但是,最後一句卻是激怒了她。


  尼雅甚至看不到少女怎麽出的手,她已經豎手為刀,劈在了自己的脖頸上。


  昏過去前,尼雅很是詭秘的勾起烈焰紅唇,“身手不錯嘛,可惜.……”


  最後那句高深莫測的話,吊足了蘭溪的胃口。


  蘭溪要二樓找繩索捆綁她,再潑水讓她醒來,解釋為什麽說話要留一半?

  豈知等她從樓下跑回,大廳裏已經沒有了尼雅的身影。


  而她的身子,不到十分鍾,皮膚都變成了蛤蟆皮。


  眼睛變小,其他的五官都在漲大,整個人醜陋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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