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我這個掌門當的還有啥子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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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喚折被陳佔東一把推開,當場也有點懵了,這老小子絕對是怪物吧,他怎麼就能推動自己的?
一抬眼,便見到任凈已然動手,張喚折眼前一黑,完了,來不及阻擋了,陳佔東哪怕不死也要重傷,說不定就會再被打回鍊氣級。。
這時候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承受煉體決的怒火吧。
即使一直對師父充滿了信心,但是這次的攻擊真的跟之前完全不同,渡劫跟元嬰實在不可同日而語,明明之前在任凈身上完全感受不到什麼壓力,但她這一出手,林青山頓時感覺一座大山壓在了頭上,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
不只是林青山承受不住這股威勢,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台下距離很遠的弟子,甚至身後的幾位元嬰老祖,都有些承受不住,全都彎下了腰,勉力支撐著才沒有跪倒。
「我向來不喜歡為失敗找理由。」
緩了足足兩秒,眾人才聽到場中有聲音傳來,他們只感覺恍如隔世,腦子懵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這就是渡劫期的威能嗎。。
但是說話的人好像不對勁,說話的明顯是陳佔東,而聽他的聲音,卻好似完全沒受什麼傷!
「但我真的想告訴你,你能打敗我,是因為我已經受了傷,沒有了體力,幾乎完全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
「而面對全盛狀態的我,你為什麼不跑?」
又是那句!面對體修!你為什麼不跑!
林青山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燃燒起來了!
這就是體修!
自己,早晚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林青山徹底燃起了鬥志,她找到了自己修鍊的意義!
除了一直相信師父不會輸的林青山之外,這時候能反應過來的就只有另一個渡劫期大能,掌門張喚折了。
他雖然是反應過來了,雖然是看明白情況了,不過他覺得自己這時候還是瞎掉比較好,反正這雙眼睛留著也只會繼續欺騙自己而已。
跟對戰苗止方時的情況似乎沒有太大的差別,任凈閃爍著紫光的右手,與她手中耀目的紫符同時被陳佔東捏在了手裡。
對體修來說,如果獲得了與符修近戰的幾乎,那對符修來說就是極大的剋制了。
與普通修士不同,普通修士的法術哪怕近距離爆炸,也不會傷到自己,而符修的攻擊性符篆如果沒有貼到敵人身上,而是在自己手中或者身上爆炸,那是會傷到自己的。
符修可以說渾身上下滿滿的符篆,這當然不是說你衝上去一陣亂撕,把他的符篆都撕壞了,他就被自己炸死了。
符修不按特定的真氣流動方式向符篆中注入真氣的話,這張符是不會爆炸的。
但是對體修來說,握住符修的手,強行讓符篆在對方手中爆炸,相對於防禦力逆天的體修來說,吃虧的就肯定是符修了。
這也正是陳佔東問那句,面對體修,你為什麼不跑的原因所在,符修打體修就必須跑,被抓住了差不多也就輸了。
任凈再一次瞪大了好看的大眼睛,她這時才回想起,剛剛陳佔東似乎很是輕鬆的一手就推開了掌門師兄,而現在,他更是毫不費力的就捉住了自己的手!
這真的是金丹期?
「你不跑,那就要死了。」
陳佔東一直低垂的眼瞼終於瞪了起來,渾身巨大的殺氣瘋狂的噴涌而出!
「我要殺你,猶如宰雞!」
陳佔東很出名,他是活著的傳說。
但是他最出名的其實不是他的實力,也不是他乾屍一般的外形。
相比於他可以跨大境界殺敵的恐怖實力,他更出名的地方在於他可怕的殺氣。
關於陳佔東的傳說有很多,有幾段是最出名,也最不被人相信的,這幾段故事的內容差不多,都是關於陳佔東用殺氣殺人的。
用氣勢壓死人,其實很多人都做得到,以金丹期的實力,用氣勢壓死幾個普通人並不算太困難。
可是傳言中,被陳佔東嚇死的可都是金丹期築基期的修士!
這種傳言壓縮成一句話,然後說的直白點,那就是,一眼就把同等級的敵人給瞪死了!
這種傳說連林青山都不敢信,傳言這種東西會有誇大那是再正常不過的,自然所有人都認為陳佔東的事迹是有被誇大的部分的。
跨大境界殺敵,而且是金丹期擊殺元嬰期,就已經很讓人難以置信了,金丹期用眼睛瞪死金丹期?
難道是有什麼特殊的法術或者法寶?
沒有,是個體修。
呵呵,你特么在逗我。
在修真界,當然沒有人會懷疑殺氣是否真實存在,因為沒幾個人沒見過殺氣。
但是能嚇死同級對手的殺氣,這特么已經比魔修的精神攻擊還叼了好嗎?
魔修的精神法術都沒聽說有能輕易殺死同級對手的,基本上都是迷惑住對手之後,配合其他方式的攻擊來造成殺傷。
包括正道術士所用的精神震撼,雖然跟魔修所用的幻術之類的精神法術本質上就不同,但其實也是這個道理,先把你腦子打暈乎了,再對你動手就輕鬆多了。
但是現在,所有人都大開眼界,傳言原來是真的,殺氣真的能凝實到如有實質的地步,人們幾乎能用肉眼看到那血紅色的殺氣。
如果說任凈的氣勢是讓他們感受到壓力,幾乎要被壓倒在地的話,陳佔東的氣勢則是讓他們真正的感受到了絕望。
陳佔東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像這樣肆無忌憚的散出自己的殺氣了,一直壓抑著真實的自己,那感覺可是很憋屈的,所以他現在釋放出來的殺氣,無比的龐大!
直面這恐怖的殺氣,甚至直接被這巨量的殺氣卷在裡邊的任凈,剛剛被這殺氣一衝,腦子裡就嗡的一聲響,眼都花了。
這時候她腦子裡僅剩下的想法就是,這個男人真的能殺了我,他也真的會殺了我!
很多人都說,死亡本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的過程,還有人說,死亡的過程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想反抗死亡,卻無力抉擇的那種絕望。
一聲巨大的爆響過後,整個高台之上只剩下陳佔東與張喚折兩個人還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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