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這麼叼我這個主角都快要當不下去了
(每日老番推薦:地獄少女)
陳佔東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掌門師叔他都敢頂,何況是她任凈。
想嚇唬老子,等你大乘再說吧。
「哼,我敢對你有什麼指教,連我的弟子都敢打,我要是敢指教你,你是不是還要打我啊?」
任凈怒極反笑,這陳佔東在金丹期無敵了太久,真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
陳佔東一聽,也笑了起來。
「你什麼都知道了,還擋在這兒幹什麼,等著挨打?」
任凈瞪大雙眼,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在說什麼,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在跟誰說話?
在靈山,任凈屬於名氣最大的一批渡劫期之一,不是因為她比較活躍,只是因為她踏入渡劫期不久而已。
門派中有人踏足渡劫,這是整個門派的大喜事,自然是被宣傳的人盡皆知。
任凈出現在這裡,頓時又是引起了一串的驚呼,此時台下甚至已經有八卦之心勝於畏死的傢伙在跟身邊的人科普任凈與陳佔東的那些破事兒了。
很多人紛紛表示,陳佔東這種囂張的傢伙就應該有任凈這樣的仙子狠狠的治他,而支持陳佔東的竟然也不少,這樣囂張霸道的男人才符合他們心中偶像的模樣。
不過再怎麼支持陳佔東的人,也不認為他敢硬頂渡劫期的大能,因為嚴格說起來,通過一次次的渡劫,渡劫期的大能們已經是一步一步的越來越接近仙人了。
不過仍有一小部分人相信陳佔東敢動手,因為只要他能頂住對方几手,對方自然就會認慫了。
畢竟是渡劫期,哪個不是壓著修為避劫雷的,要是在沒準備好的時候渡劫,能不能活下來可就是個未知數了。
這樣想的人可不多,因為雙方的實力對比差距太大了。
如果說金丹和元嬰之間是家貓和老虎的區別,不,家貓和大象的區別才差不多。
那麼元嬰和渡劫之間就是螞蟻和大象的區別了。
元嬰是螞蟻,那金丹呢?
具體的對比可能不是很容易找出來,反正應該是微生物那個級別的了,來多少金丹也搞不死渡劫。
這可不是鍊氣初期對戰鍊氣後期,跨過一個鍊氣中期,靠精湛的戰鬥技巧就可以彌補力量的不足那麼回事,這是生命本質上的差距。
大家都知道大量的細菌能讓人得病,但也都知道,只有一個細菌的話,完全是可以無視的。
你壓根不知道有細菌落在自己身上,身體的免疫系統就把它消滅了。
可是現在,一隻細菌,竟然向大象發起挑釁?
圍觀群眾只覺得滿滿的違和感,渡劫期只是不能全力出手,卻不是不能出手,這樣挑釁肯定會死的吧,再怎麼憤怒也不能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啊。
張喚折也瞪大了眼睛,雖然推斷陳佔東應該已經有了渡劫期的實力,但他這一時半會兒的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聽到的這一切,這特么是金丹期對渡劫期啊!
早聽說這是一對兒冤家了,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對上了,張喚折心裡哀嚎了一聲,趕緊打圓場。
「你徒弟沒事,只是暫時暈過去了而已。」
一邊說,張喚折一邊對陳佔東猛打眼色,隨後一招手,就將苗止方從下邊那個大坑裡拖了出來。
身為渡劫老怪,張喚折自然知道苗止方沒死,生命體征還沒消失呢,現在把他拖出來,本來是想告訴任凈,你徒弟傷的不重,不要太著急,結果這一拖出來,卻看到苗止方整個人被整的像條死狗一樣,頭上的冷汗頓時就下來了。
尼瑪,這還不如不拖出來呢,斜眼一看任凈的表情,果然她的眼神開始變得越來越冷厲了。
「你們小輩之間起衝突,我本不該管。」
任凈身上氣勢越來越盛,明顯已經是怒氣爆棚了,她冷聲說道:「但是你對師門長輩不敬,我就有必要教教你該怎麼做人了。」
陳佔東頭不抬眼不睜,又回到了剛才那句話:「任師叔有何指教?」
任凈咬緊了一口銀牙:「當年我教訓了你一次,沒想到你還不知悔改,那我就只好在此再教訓你一次了,希望這次,能讓你,長長記性!」
看到她手中閃爍著耀目的紫光,張喚折只覺得自己的狗眼都要被閃瞎了,這特么歷史又要在自己面前重演了啊!
他瘋狂的向陳佔東打著眼色,你現在再不認慫,先前你所做的一切可就都白費了啊,你這不是白立威了嗎?
全場所有人都認定當年的歷史又要再度重演,陳佔東打了任凈身邊的人,然後任凈出現,打了陳佔東。。
他們的想法跟張喚折其實是一樣的,這特么都叫什麼事兒。
僅有少數幾人對現在的情況完全不覺得擔心,那幾位幕後黑手本來都要被嚇得尿褲子了,此時見到任凈出現,只覺得柳暗花明又一村,巴不得任凈直接弄死陳佔東得了。
除了他們之外,唯一不擔心的就只有林青山了。
她不懂那麼多,什麼金丹期與渡劫期的實力對比,什麼當年的歷史再度重演之類的,她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師父說過,渡劫老怪老夫也有一戰之力。
她滿眼的小星星,一股狐假虎威的快感充斥心田,興奮的要死,完全沒注意到身邊幾位師兄眼中的擔心。
他們想出言阻止,卻不知該怎麼阻止,難道跳出來為自家師父認錯?太特么扯淡了這個,可是不這樣,又該怎麼救下師父?
「蠢女人,死到臨頭尚不自知!」
陳佔東一把推開張喚折:「不想一起挨打就給老子躲遠點!」
這時倒是任凈有點懵了,這個陳佔東當年是個愣頭青,明明受了不輕的傷,體力也所剩無幾,卻敢跟自己這個元嬰巔峰動手。
但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陳佔東也已經變成一個糟老頭了,但他竟然還是個愣頭青,敢對渡劫中期的自己動手!
沒什麼好說的了,任凈厲嘯一聲,左手一揮,瞬間往胸口上同時貼了好幾張防禦性符篆,閃爍著紫光的右手則是排山倒海一般向著陳佔東頭頂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