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4 他腎不行
道上本來就是一個八卦的圈子,說什麽的都有。
今天有人說張文好,明天就有人說張文不好,這些話,本來就該當成是個笑話來聽,沒啥大不了的,但一直在這個夜場裏坐著的王鵬,聽了以後還是忍不住怒火中燒。
腎不行。
用肮髒的身體模仿王玉仙。
這,王鵬哪兒能忍呢?
盡管一腳哥一直在旁邊提醒他別衝動,但王鵬還是忍不住了,這,是赤果果的挑釁麽!
經過上次那件事以後,王鵬已經收斂很多了,他強忍著自己的脾氣沒有爆發出來,但到頭來還是忍不住了。
見王鵬起身,一腳哥趕忙在旁邊勸:“鵬兒,先別惹事了……”
一腳哥是好心,但王鵬真是忍無可忍。
他嘴角掛著猙獰,說:“我可以保證一會不打死他!”
說著,王鵬已經走到了那站在中間賣弄風騷的小混子身後。
啪!
王鵬從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草,誰啊?”裝逼正在興頭上就這麽被人打斷,這感覺就像是玩女人的時候突然萎了似的。
真他媽的掃興!
迎接他的,是一張猙獰的笑臉。
“你剛才說誰腎不行?”
“這……張文啊……”看到王鵬這張臉,他心裏也犯嘀咕,但還是下意識說了一句話出來。
“我讓你看看,啥才叫腎不行。”
說著,王鵬鋪天蓋地放一拳就朝他打了過來。
一個,是經常打架的王鵬,一個,是沒事吸兩口的混子。
誰輸誰贏一看便知。
這混子根本就啥都沒感覺到,王鵬的一拳就到了。
鋪天蓋地,打有狂風暴雨之勢。
“哎呀,草……”
還沒反應過來是咋回事,身體就已經向一邊倒去了。
咚!
可能這混子摔倒在地上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
咋好好的就被人打了呢?
咋自己裝兩下,都要被人打呢?
這夜場本來就是自由說話的地方,為啥他說了就有人幹他啊?
見這混子被打倒在地,旁邊的混子騰的都站了起來,怒視王鵬。
這就是混子和混子之間的差距,如果這個時候是王鵬被人打了,那他帶來的這些人二話不說,肯定要把那人打成狗頭。
但這些小混子,隻是怒視王鵬而已。
沒人動手。
不是不敢,是弄不清楚王鵬是啥背景,要是一不小心惹了人,那就麻煩了。
“你咋能隨便打人?你是幹啥的?”有人問了。
這時候,一腳哥他們也都站在了王鵬身後,仰著頭看著這些小混子。
跟著張文囂張慣了,一腳哥他們壓根就沒把這些混子放在眼裏,這混子略帶責備的一句話,直接就把一腳哥他們逗樂了。
出來混的,幹就是了,隨便打人?這還不是家常便飯?
王鵬斜著眼睛看著他:“我是王鵬,張文是我大哥!”
嘩~
他的一句話,直接讓在坐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以王鵬現在的名氣,完全不用說後半句話都行。
道上的這些小混子,還都認識王鵬。
論囂張,王鵬是第一。
他們都知道王鵬是張文的小弟,知道他是幹啥的。
冷汗,順著剛才那小弟的臉頰落了下來。
完蛋了。
這一句話,幾乎是否定了他剛才所有的裝逼行為。
裝逼的最高境界就是在被裝逼的那人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把逼裝了,然後全身而退。
可是這人貌似沒這本事,隻是裝了一逼,沒全身而退了。
遇到了王鵬這個打臉王。
打臉了,那後麵緊接著就是要完蛋了。
更重要的是打臉不懂這個人還是王鵬,是張文手下最沒啥原則的人。
這咋整?
打也打不過,弄也弄不過,逼還沒裝了。
這小弟可為是相當的失敗。
本來王鵬怒氣正盛,如果不是一直在心裏告誡自己不要惹事,恐怕早就把這小混子打的滿臉桃花開了。
現在他隻是給了一拳而已。
不傷筋不動骨的一拳。
事到如今,再繼續裝逼隻會讓他死的更慘,麵對打臉王王鵬的到來,他也隻能是低頭了。
“鵬哥!我喝多了 我開玩笑呢!我不是有意的啊!”這小混子一下就從地上彈了起來,半跪著道歉。
裝逼,他是一把好手,認錯,那也是相當的牛逼。
不過在坐的混子都沒有一個人笑話他的,在張文的人麵前裝逼裝失敗了一點不丟臉,隻要別被打死,那就行!
現在張文在道上的名氣已經不能用名氣大來形容了,隻能說是讓人聞風喪膽。
提到張文,他們第一個想到的都是被張文弄死的那些人。
誰也不想變成無辜的刀下魂,誰也不想死。
“草,我剛才聽你說腎虛,到底是誰腎虛啊?”王鵬斜著眼睛。
“我我我我!”小混子連忙說。
“草,誰身上沒勁啊?”
“我!我腎不行,一晚上連一個姑娘都應付不了,而且我打架更不行,我才是混不起來,我是個傻逼……”
說著,他就開始左右開弓輪流抽自己耳光了。
敢問在金海市,誰能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讓這些小混子跪在地上抽自己耳光呢?
隻有張文可以!
隻有他有這本事!
王老板都不行。
如果換成王老板,那這小混子充其量隻是被打一頓,不至於聞風喪膽。
但是張文就不同了。
現在惹了他,沒準今晚就得歸西!
在生命麵前,每個人都保持著最基本的求生欲。
王鵬一直冷眼盯著他看,等他把自己的臉抽腫了之後,他才冷冷一笑。
“行了,以後說話卷著點舌頭,別他媽的滿嘴亂突突!”
“是是是……”
王鵬走後,和一腳哥他們出了夜場。
走出門外王鵬就掏出手機,給張文打了個電話過去。
……
這個時候,我正和李二子商量事情。
看到是王鵬的號碼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是不是又惹上什麽事了,趕忙接了起來。
“鵬兒,怎麽了?”
電話裏,王鵬的聲音多少有點猶豫:“文哥,我們什麽時候再去動王老板?”
“嗬嗬,別著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笑道。
“剛才我在一個夜場裏,聽到不少人在議論這件事,都說我們不行了。”
從王鵬的語氣裏就能聽出來,他不服氣,相當的不服氣。
不要說他了,我也想著要動王老板,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鵬兒,你先冷靜下來,估計就是這幾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