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3 忍不住了
今晚,在私人會所裏,王老板誰都沒有叫,隻有他一個人還有幾個姑娘在這裏陪他喝酒。
王老板心煩啊!
知道了張文沒事以後,他臉色立馬就變了。
他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但被事實打臉以後,他還是不爽。
張文,咋就能沒事呢?
要是這場大火直接把張文燒死了,那多痛快?
現在張文沒死,那麽這件事肯定還要繼續,那麽下一步,王老板該怎麽辦呢?
等待,還是主動出擊?
這次王老板還是準備讓柱子去辦,矛盾一旦激化了,那就讓其徹底的激化不是更好嗎?
王老板心煩的時候,就會一個人過來這裏買醉。
此刻身邊的幾個姑娘陪著王老板,讓他心裏的煩惱在一點點的減少。
誰都喜歡漂亮的姑娘,王老板也不要例外,況且,還是活好身材好的姑娘,誰人不喜歡?
“王哥,別想那些煩心事了,來喝酒~”其中一個姑娘對王老板說,纖纖細手端著一個酒杯,捧到了王老板麵前。
後者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這個姑娘立馬順勢倒在了王老板的懷裏,手開始順著王老板的衣服蔓延。
這姑娘功夫不錯,王老板每次過來都點她。
她也深知王老板想要的東西是什麽。
王老板被這姑娘弄了半天,來了感覺,把她一個人留下,其他幾個姑娘都出去了。
這姑娘當然知道王老板要幹啥了,等這些人出去之後,她就俯身下來,哢嚓一聲解開了王老板的褲袋,把長發別在耳後,順著王老板的身體慢慢下滑。
王老板慢慢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瞬間,什麽煩惱,什麽憂愁,都被王老板拋之腦後了。
那麽,就享受這片刻的美好哇~
望著身下不停蠕動的姑娘,王老板享受的閉上了雙眼。
……
王老板把美甲店燒了的這件事,在道上一時間傳的相當的火熱。
議論這件事的,大部分都是道上的小混子。
與此同時,在一個夜場裏,幾個小混子坐在裏麵喝酒。
一個混子說:“王老板到底是牛逼啊,這下張文還咋還擊?和王老板對剛,隻是一個回合,就連家都沒有了,哈哈!”
“這可不一定啊,張文也不是一般人。”
“反正我看他就不行。”這混子眯著眼,點了根煙,樣子嘚瑟到了天上。
這人一看就是這些人當中的裝逼小能手,說話間充滿了裝逼之氣,聽起來他好像是挺有兩下子,其實他連王鵬手下的兄弟都不見得能打過,還在這裏誇誇其談。
在坐的一桌小混子都把目光移了回去。
都在聽他繼續裝。
並不是喜歡聽他在這裝,而是無聊,隨便聽聽唄~
“你咋知道張文不行啊?”這時候一個小混子說話了。
裝逼其實和說相聲一樣,有捧哏就有逗哏,要是這混子說話的時候沒人配合,那他也沒辦法繼續裝下去。
可不是人人都是裝逼虎,不是誰都能把裝逼當成舞台,當成二人轉來聽。
裝逼虎,在裝逼上幾乎已經是超神了。
有人配合,這小混子嘿嘿一笑:“你們見過張文沒?一看你們就沒見過哇?上次在xx夜場裏,我就見過他一次,我一看,就知道他不行!”
“你會看相算命啊?哈哈……”旁邊有人笑出了聲。
他一臉嚴肅道:“我不敢說會看哇,但是多少也懂一些,我看張文呀,腎有問題!”
啥玩意?
在坐所有人聽到這話,都愣住了,敢情,這是個濟世神醫啊!
隔空一眼就能看穿張文的身體狀況如何,這樣的人要是混起來了,那還了得?
不過,他這一套在小混子們眼中,就像是聽笑話似的。
“你咋看出來的?”
一句話,給了他更大的裝逼空間,他索性把酒杯放下來,站起身,用手扶著自己的後腰說:“一看你們就不懂,首先,張文走路的樣子,就不對勁,你們發現沒?他走路的時候左腳低右腳高,不是腎虛就是腎虧!”
“哈哈……”
他這話把下麵所有人都逗樂了。
“我草,張文腎有沒有問題,和他在金海市混有啥關係啊?”有混子不甘心的發問了。
這小混子兩眼一眯,嗬嗬笑了起來:“腎不好,玩女人不行,那身上就沒勁,沒勁的話,打架能行不?”
猛然一聽,他說的貌似還挺有道理的啊,他身邊的幾個混子都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要是這麽說的話,那倒是也符合邏輯麽。
張文腎不行,自然身上沒勁,打起人來肯定不行麽!
這麽說的話,張文肯定是不行了,沒有一個好身體,咋混?
這,就是一條雞腿引發的血案。
張文,是一個腰子引發的血案。
“哎呀,真是可惜了,要是他身體好點,也不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麽……”
已經有人開始替張文惋惜了。
身體不行,幹啥不都行。
可在坐的這些人,誰敢說自己身體好呢?
除了那個小混子,其他人都要偶爾吸上一兩口,不要說打架了,就算是玩女人,多一次都扛不住,現在還在這裏說別人身體不行。
站著說話不腰疼~
聽口氣,好像張文還沒開始打這場仗,就已經輸了。
“不過,張文身邊的那個女人,可是不錯昂!不知道你們見過沒有。”剛才那個小混子接著說。
“我聽說過,長的是不錯!”有人應和他。
“哎呀,那個女人昂,長了一張看了就讓你扯旗的臉蛋,那皮膚白的像是白麵饅頭似的,那胸脯,比一般女人兩個都大,那屁股更是……”
這小混子越說越帶勁,甚至都把自己的上衣脫了,兩隻手不要臉的順著身體向下滑。
旁邊的人都在起哄。
張文的女人,王玉仙。
這是道上所有小混子都渴望得到的女人,在他們眼中,王玉仙是女神般的存在,甚至超越了女神。
那是一種精神寄托。
是渴望卻又得不到的東西。
這小混子在這裏說的起勁,卻沒注意到身後,一直在邊上忍氣聽著的一個人,此時已經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