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圖片上男人
好不容易過了過道，慕行以為解脫了。猛地直起腰，「啊！」腦袋撞到了一個暗處的牆角，痛的他蹲下身捂住腦袋，不住叫喊著。
林彎彎幸災樂禍哈笑道，「活該啊，活該啊。」
慕行怪叫道，「真沒有同情心了，虧你還是籃球隊的管事了。」
林彎彎笑聲更為放肆，好像故意要笑給慕行聽的。
老人指著樓梯，「上樓，你們要的體育用品在上面著。」
樓梯由木板搭建而成的，曲折回升著，三人把木板踏響了。
腳下的木板，很殘舊，甚至有幾塊空的。稍微不住意，人就會遭殃的。擔憂木板何時會斷，自己何時不注意掉下去同時，慕行終於走出最後一塊木板。
心還是處在驚恐中，他捂住胸口，回頭。
「太危險了，這裡就是一座危樓來的。」
林彎彎聽到，罵道，「我都說了，你不懂就不要說話了。」
「這裡的體育用品，無論是耐用程度，還是工藝，都是一流的。最為關鍵的是，這裡的體育用品，能極大提升球員訓練的！」
林彎彎誇得這裡的體育用品，天上有地上無的樣子。
慕行半信半疑道，「是嗎？那麼我倒要真的去看看了。」
「啊！」
林彎彎把腳收了回來，慕行抱著右腳單腳跳動著。
慕行問道，「你瘋了嗎？你為什麼要踩我的腳啊，痛的啊，美女！」
「哼，讓你亂說話啊。這是活該的，讓你亂說話。」
見到年輕人在爭吵，看慣風雲的老人把頭搖了一下。
「走吧，進去裡面拿你們的東西吧。」
老人起著皺紋的兩手貼在一扇門上，輕輕一推，房間裡面亮度與外面差別太大了。裡面明亮，一時還沒有適應過來，慕行唯有把眼睛半眯著。
慢慢適應后，他隨著兩人進去了。
房間出奇地大，總的來說，房間分成三個部分，製造籃球材料堆放處，籃球製造地，最後就是籃球製成品擺放地。
最吸引慕行，莫過於就是籃球製成品堆放地。他超過林彎彎，蹲下身，手在各籃球上移動著，眼中流出了讚歎之色。
「這籃球，一個個，造工都是天斧造成一般的。」
老人得到慕行的讚賞之詞，得意呵呵笑著起來。
慕行隨意拿起一棕色的籃球，順著上面黑色的紋路，轉動著籃球。越看那籃球，心裡越喜愛著，產生了愛戀味道了。
林彎彎一把奪過了籃球，喊道，「我讓你來這裡搬運籃球的，而不是讓你看籃球的。」
慕行讚美並沒有停止，「這裡的所有籃球，都是那麼精美的。」
林彎彎道，「這裡所有籃球，都是雷伯伯親手打造出來的。這裡的籃球，那裡像外面的籃球大批量生產出來的。」
「我敢說，這裡每一枚籃球，都灌注了雷伯伯的心血來的。」
老人認同著，笑道，「籃球和人一樣，都是有靈魂的。我的任務，只不過是讓籃球靈魂更為突出而已。」
「慕行你別那麼丟人行不行了？你是客人，別老是摸別人東西啊。」林彎彎訓斥著，可慕行開始觀看籃球加工地方去了。
得到他人真誠的認可，老人會心笑了起來。他製造籃球，除了是興趣之外，更大的理由，那就是能得到他人的認可。
老人道，「讓他看吧，反正他那麼喜歡看的。」
「老爺爺，您真的了不起了。」慕行對老人豎起了大拇指，一路走著，不是發出驚嘆之聲。「這裡就是籃球的誕生聖地。」
「慕行，你現在明白為什麼我非要來這裡購買籃球嗎？」林彎彎打著自己來到這裡幾次，扮起老氣橫秋樣子。
「這裡的籃球收工打造，數量有限。並不是任何人來到這裡，都可以購買的。要不是我爸爸跟雷伯伯熟，不然，雷伯伯也不肯讓一些籃球給我們的。」
「這裡的籃球，幾乎都在十分正規比賽場上時候所使用的。」
「你爸爸？」慕行疑惑起來了，「你爸爸是誰啊？他有那麼大的本事？」
「我爸爸就是潛觀學校的校長，不然，我們籃球隊的經費會那麼多了嗎？」
林彎彎自豪著，輪到籃球隊的榮譽，比起他爸爸是潛觀學校更讓她興奮著。
慕行抱起一枚籃球，「難怪了，原來是校長的女兒，難怪那麼了？」
林彎彎罵道，「難怪什麼了？」
「這！」
柜子放著金燦燦的獎盃，引起了慕行的注意。
「總冠軍獎盃！」
手上的籃球落地，他右手貼住獎盃壁。忽地，他眼神剎那就完全變了。深邃帶著陣陣刺痛人心的凌厲，左手不經意插在褲袋中。
「哎，老頭我看你以前也是會打籃球的。假如當時你碰上我，這獎盃，肯定不會在你手上，而是在我手上的。」
慕行語出驚人，驀然發出了挑釁話語。
半閉眼的老人，被驚的猛地睜圓了。
「呵呵，一個閑逸隊的隊員，說這話，是不是太不知量力了？」老人反擊著。
慕行右拇指不住抹挲著獎盃，「看長遠一點老頭，籃球這東西，是在球場才能發揮出它的威力的。」
慕行說話越來越羈狂著，「慕行你太沒有禮貌了啊！」林彎彎用力在慕行手臂拍打一下，忽地，慕行頭搖晃了一下。
慕行問道，「怎麼了？」
林彎彎怒容道，「你還好意思跟我說什麼？你太沒有禮貌了。」
「沒有禮貌，我說過了什麼了嗎？」
「我發現你還真的不是男人來的，敢做不敢認的。」
對於林彎彎的鄙視，慕行聳聳肩一副無辜樣子，苦著臉搭不上話來了。
畫面十分尷尬，為了緩解這種氣氛，慕行把話題移動到牆上圖片上。
「這些應該都是來這裡拿籃球的人，圖片了吧！」
慕行一路走過去，不停望著圖片發著神。
突然，他停下來了。
「這？」
慕行人都顫抖起來了，抬起來的手指垂下還在不停搖動著。
林彎彎嫌棄道，「你看就看啊，需要裝出那麼多無必要動作出來嗎？」
她也跟過去了，「這不是你昨天那顆紅色的籃球嗎？真的好像啊！」
在微微發黃的圖片上，一滿臉鬍鬚中年人，拿著一枚如同鮮血樣的籃球。關鍵，那枚籃球，真的如慕行手上籃球是一個樣的。
「啊！」
慕行看著圖片上那人久了，腦袋發脹著，甚至出現了痛感。抱住頭，低聲慘叫著。
林彎彎問道，「你怎麼了？少在這裡裝死了，別以為裝死就可以不用搬運東西回去了。告訴你啊，真的是沒門啊！」
從慕行猙獰的表情，分辨出，他並不是裝的。是真的發痛，莫名的疼痛，慕行詫異著。
他心道，「怎麼回事了？圖片上的人，我好像是在那裡見過的，好痛啊！」
退開幾步，扭過頭，直到看不見那人，慕行的頭痛才稍微減輕了。當他一回頭，圖片上男人笑容，慕行的頭，要爆裂開了的感覺出來了。
慕行單手蓋住腦袋，另一手指著那圖片男人，向老人詢問道，「老爺爺，那人到底是誰？」
「這層我就無從得知了，他是唯一一個要我打造一個全紅的籃球的。所以不認識他，可他給我印象卻是最為深刻的！」
慕行追問道，「那麼他叫什麼名字了？」
「這個忘記了，那枚籃球，我已經打造有幾年了。」
林彎彎插嘴道，「雷伯伯，慕行他手上也擁有那一枚好像紅色寶石的籃球。說不定，那籃球就是你所打造出來的。」
「真的嗎？」老人愕然住了。
慕行擺手笑道，「怎麼可能了？世界上，都是紅色的籃球那麼多，你怎麼就說我的籃球，就是老爺爺所打造的那一枚了。」
老人疑狐打量著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