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當真是學習到了。
思索間,便聽到傅雲山問道,“有沒有查過是出了什麽事?那臭小子能搞定麽?”
小於急忙把手中的東西打開,遞給了傅雲山。
以他的權限,能查到的東西自然更多。
傅雲山看了有十幾分鍾的樣子,最後,臉色一沉,拳頭重重砸在桌子上。
上等金絲楠木桌,被傅雲山砸的晃晃蕩蕩的。
這是,怒了?
果然,傅雲山氣憤開口,“就是因為有這些蛀蟲存在,這個社會才如此混亂,居然敢綁架,去,跟當地管理人打聲招呼,這個蔣明理,實在太無法無天了。”
小於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這,咱要不要等等看,少爺既然已經去了,這件事情,他一定會調查清楚,您不是一直想看看少爺的辦事效率,這也是一次機會不是?”
當然,小於這話是撿著好聽的說了,他心裏的想法其實是,“哎,咱少爺本來就是去英雄救美的,您要是在這個時候插手,到時候人一出現,那還有咱少爺啥事兒?說好的要早日抱得兒媳歸呢?”
傅雲山多聰明一人,小於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他哪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隻眯著眼睛盯著小於看了一陣,突就笑了,“行啊你小子,現學現賣。”
小於嘿嘿一笑。
“你這小子確實不錯,等改天我見到我媳婦,讓她給你找個好姑娘、”
小於受寵若驚,“這,這可萬萬使不得,我的這點小事兒,怎麽能麻煩夫人呢。而且,能夠出現在夫人身邊的人,那身份能力肯定不一般,我,我哪有那個資格。”
這話,傅雲山可就不愛聽了。
“能出現在我媳婦身邊的人自然都是不錯的,但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怎麽著,難道能做我的人,就很差了?你是懷疑自己的能力,還是覺得我的眼光不行。”
小於急忙擦了一把汗,這,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
“行了,瞧你這點出息,有沒有還不一定呢,自己先著急了。”
小於點頭,這才放心了點。
“景琛那邊,你也讓人盯著點,另外,暗中派人監督,保護那什麽,張成的家人,要是蔣明理敢做什麽,勞資要他好看。”
“是。”
盛家,一片寂靜。
盛以沫已經消失好幾天了。
在那天的董事會上,她已經出麵,把她自己的股票當著他們的麵轉讓給了蔣明理。
不止如此,在麵對媒體的質疑聲中,盛以沫楚楚可憐,欲言又止的模樣,就像在盛家受到巨大的委屈。
更甚者,在做出這件事情之後,盛以沫直接玩失蹤,美名其曰,心情不好,要出去散心。
於是,她那幫沉寂了沒有多久的腦殘粉又開始上線,短短幾天,盛夏的微博人數從之前的五萬多,一下子漲到十幾萬。
其中一大部分,都是上去罵人的。
他們覺得,是因為盛家的人做事太過分,這才造成盛以沫如此傷心,甚至不得已轉賣自己的股權。
試問,一個人如果不是傷心到極點,又怎麽可能出賣自己的家人,轉而投靠別人呢?
“原來小沫受了這麽大委屈,都是被這家人逼的。”
“我們小沫好可憐,這特麽都是什麽父母什麽家人啊,有這麽對待自己孩子的嗎?”
“難怪小沫之前會推那個季慧茹,是被逼急了吧?”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
“就是,要是我有這樣的爸媽,我也不可能冷靜!”
“我要是遇到這種爹媽,別說推了,我砍死她!”
“交出董事長職位。”
“退出盛氏集團。”
“還盛以沫一個公道!”
這幾天,盛氏集團官方微博被攻陷。
盛夏的微博已經徹底癱瘓。
同學,老師,還有平時關係不錯的朋友都紛紛打來電話,奈何……
事情暫時沒有好轉。
盛安達把手中的東西砸了出去,臉上陰沉一片。
這是盛夏剛剛讓老五手下那些人調查來的東西。
有照片,有視頻,還有音頻。
這些東西均可以證明,這段時間盛以沫頻繁出入美容院,並不是為了她所謂的美容,實則是跟蔣明理有約。
兩人舉止親密,在公共場合拉拉扯扯摟摟抱抱。
簡直不堪入目。
不止如此,盛以沫還與另外一個男人舉止親密。
而那個男人,在場的人都認識。
是那個消失了很久的林政。
剛一看到這些消息,盛夏就覺得事情肯定還沒完,直到現在,盛夏終於可以確認,盛以沫到底想做什麽了。
煽動粉絲情緒,攻擊盛氏集團和她。
這一切,不就是為了讓他們臭名昭著,到時候,盛家除了盛以沫之外所有人都淪為喪家犬。
而她自己,就可以借助輿論,重新回到公司。
到時候,她想要的,都能得到。
盛夏微微搖頭,盛以沫真是太天真了。
蔣明理能在暗中設計好這一切不被人發覺,就足以說明他是一隻十分狡猾的老狐狸。
她那點小心思,蔣明理怎會不知?
不過,有送上門的百分之五的股份,還有嬌滴滴水嫩嫩的小姑娘陪=睡,蔣明理怎麽可能拒絕?
所以,他順水推舟,讓盛以沫以為自己掉到了大魚,實則被人家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孽障,孽障,我盛安達怎麽會養了這麽不要臉的東西。”
“她,她好歹也是盛家的二小姐,居然,居然如此恬不知恥,跟這麽多男人……”
盛安達感覺自己心髒病都快被氣出來了。
在這之前,他雖然生氣盛以沫居然聯合外人試圖霸占他的財產,讓他名聲掃地。
但也覺得可以理解。
盛以沫有個那樣的媽從中作梗,盛以沫又是個孩子,會帶壞在所難免、
他原本想著,等他回來,好好跟盛以沫談談,如果能把這孩子拉回來自然最好。
卻沒想到,盛以沫突然就給他們來了這麽一出,然後直接逃走了。
她真的以為蔣明理能給她什麽?
真以為,股票送出去之後,還能拿得回來?
最可氣的是,她居然這麽不要臉,把自己當成了交際花,陪這個陪那個,饑不擇食!
“混賬!”
盛安達又砸了一個杯子。
事情發生之後,他一直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也一直覺得事情還沒有到完全不可挽回的地步,也沒必要那麽生氣。
可是現在,他完全忍不住了。
季慧茹沉默著給盛安達倒了杯水,神情落寞。
“事情成了現在這種樣子,你生氣也沒用,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想辦法渡過眼前的難關,現如今,我們手中隻有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很被動。”
百分之五在張成手中,百分之二在一位背景十分強大的海外投資人手中。
人家已經說了,他不缺錢,也沒想過要賣,所以不管他們找了多少次,對方均拒絕見麵和售賣。
好在那人不肯見他們,自然也不見蔣明理。
“老張那邊,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盛安達歎息,“還能有什麽辦法,我們已經把新一輪的股東大會拖延至今,明天這一場,全江城的人都會看著,江城最有權威的電視台也一直跟拍,我們是必須要出席的。”
此話一出,兩人再度陷入沉默之中。
氣氛,越發低迷。
盛夏把手中的東西看完,恰巧這個時候收到傅景琛發來的信息,“寶貝兒,不用擔心,明天的股東大會,照常舉行,我會送你一個驚喜。”
盛夏快速回複,“你有辦法?”
“保密,你隻要知道,我不會讓那個欺負了我老婆和老婆家人的混蛋好過就行。”
對於盛以沫,盛夏是有辦法的。
現在事情鬧成現在這樣,她沒打算澄清。
盛以沫鬧得越大越好。
如今她被捧得多高,到時候死相就會越難看。
她深刻明白輿論威力,也很清楚,怎樣才能給予盛以沫知名的一擊。
她已經準備好一切。
這一次,絕不會讓盛以沫還有翻身的機會。
但是……
股票這邊,她是真沒什麽辦法。
那個神秘股東,她去找過了。
不過人家連盛安達的麵子都不給,她盛夏又算什麽。
人自然是沒有見過的。
老張那邊,她也私下見過。
看得出來他有顧慮,也不是真心想與盛安達為敵。
盛夏也讓人去查了,暫時還沒有消息傳來。
如今收到傅景琛的消息,雖然不明白傅景琛葫蘆裏邊賣的什麽藥,卻本能心安。
想了想,盛夏覺得還是應該把這個消息告訴盛安達和季慧茹。
且,對於盛以沫那邊,她還想聽一下兩人的想法。
“爸媽,景琛剛剛跟我說,明天的董事會,照常出席,不會有事。”
兩人一愣,“他有辦法?”
畢竟老張連他的麵子都不顧及,又怎會因為傅景琛而發生改變。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誰受傷住院,能有傅景琛那樣的待遇。
盛安達神色複雜,“夏夏,你老實跟我說,小琛他,到底是什麽人?”
盛夏和傅景琛都沒想過要隱瞞。
之前不說,一來是因為他們沒問過,二來,則是因為傅景琛完全是想憑借自己的個人魅力征服二老,讓他們放心把盛夏交給他。
“他來自北城傅家,哥哥是北城特種大隊訓練營總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