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不要慫就是干(二)
方明離開梅園的時候,臉色非常難看,而且他也沒有對此做任何掩飾。
也難怪穿越者神思不屬,心神不寧,實在是趙昆的想法讓穿越者都跟不上節奏。
啊啊啊,這步子邁這麼大不怕扯著蛋?
穿越者有點慌亂,對於宇文化及那一整套方案充滿了疑問。雖然他語焉不詳,但大體上的方針其實方明已經聽明白了。北周武帝滅佛到現在才幾十年?一心打擊門閥的楊廣又是什麼下場?現在宇文化及居然要把兩件事都做了,不,不止,宇文化及想的可是伐山破廟,無論儒釋道,都必須歸於宇文閥的領導之下。上起門閥,中至三教,下至黎民……這是要再造一個新乾坤?
開什麼國際玩笑?
當世儒釋道三教相互掣肘,儒教勢力最大,卻分散為大大小小的士族門閥,利益混雜,難以統轄,其次佛門勢大,道門最為式微,卻也有不少信眾和隱藏勢力。縱使軍功起家的關隴貴族合而為一,都不敢說能拿下任何一家。況且關隴貴族四分五裂,甚至互相爭鬥,要奪天下。
宇文化及縱使武功天下第一有如何?他只是宇文化及,不是宇文拓,能夠一口氣掃平舊勢力,再造乾坤,並且鎮壓一切牛鬼蛇神,使無論神鬼仙佛魔,都要接受領導的雄主,方明只知道一個。即使是他,照樣沒斗過新產生的官僚階級,背了一大堆黑鍋,身死以後近乎族滅,只有一個嫡孫被弄成吉祥物……
真是瘋了!都說楊廣行事太過操切,弄得局勢糜爛,天下土崩,可是相比這個便宜老爹,真的不算什麼啊!
「你完全沒有必要慌張。」關鍵時刻,系統跳出來怒刷存在感。「你父親的武功境界已經遠超你的想象。而且他現在做的事情你在地球上也經常做。」
方明一頭霧水的發問:「什麼?什麼叫我在地球上也經常做?」
「拉一波A掉。」
方明:……
「宇文化及的武功雖然受限於世界的環境,可他的戰鬥力確確實實摸到了高武的門檻。這個天下第一的戰鬥力要比從天下第二到天下第一萬加起來的戰鬥力都強。攻擊範圍動輒數百丈,全力出手能毀滅一座城池,戰陣上面可以以一敵萬……這種存在,完全有資格把所有反對派拉在一起A了。」
方明完全無話可說。不過他旋即又想起了什麼,問道:「但是,把所有反對派拉到一起哪有那麼容易?」
「所以他才這麼搞。」雖然系統只是系統,方明卻好似感受到了迷之鄙視。「你以為第一時間矯詔就能做好的事情宇文化及為什麼非拖這麼久,為什麼非要議立新君?就是要看看誰是他的朋友,誰又是他的敵人。」
「先辨明敵我才好下手嗎?」方明摸了摸下巴。
「沒錯。他的屠刀很快就要落下了,只有那些死到臨頭而不知的傻瓜還在上躥下跳。宇文化及不是已經開始整頓軍務,又傳令廢除苛捐雜稅,要搞輕徭薄賦嗎?隋軍的軍紀本來就比流賊強很多,隋室又是正統,只要輕徭薄賦,百姓很快就能安定下來。雖然不一定歸心,但百姓安定,流賊可破。反正他又不需要天下歸心,百姓歸心在爭天下時候的用處不大,士卒和士族歸心才是基礎。」
「到時候把佛道兩教和敵對門閥的財富拿過來補充用度,尤其是厚賞士卒,一路打下去,天下很快就會安定。」
「等等……」身為宿主的方明提出了反對意見,「這麼搞難道不會四面皆敵嗎?宇文閥把持朝廷,大開科舉,動搖九品中正制;又伐山破廟,整編佛道,他就算能打,難道還撲的滅四處起火嗎?」
「不會有四處起火的局面的。」方明再次感受到了鄙視。「你可記得五胡十六國嗎?南北朝才過去了多久?無論儒釋道,把他們殺怕了,自然老老實實跪舔。想想他們過去的光榮歷史,再想想滿清……你以為宇文化及沒有膽子一口氣把人殺到剩兩千萬?現在的人口可和大明的上億人口沒法比。再起一波文字獄,到時你就是千古一帝、十全老人。」
「誒誒誒?為什麼是我?」
「你父親都說了要效仿周文魏武。你不會不知道這兩位吧?周文王姬昌,魏武帝曹操,兩人活著的時候都不曾登上那個位子,但是給他們的兒子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說著,系統乾脆在界面上彈出來一個大堆關於「智障兒子爸爸愛你」的表情包。
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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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以為,皇四子趙王楊杲龍日天表資品貴重堪為人君,當由楊杲嗣承帝位,以繼大隋丕緒。誰贊成,誰反對?」
趙昆的行事速度相當快,直接在宮中命人把正在侍靈的燕王送回府邸,令其和齊王一樣,每日哭靈后在府邸「守孝」。而面對氣勢洶洶找過來的幾位老資格大臣,趙昆選擇了先聲奪人。
前來的幾人都是一愣,在趙昆的氣場之下,竟沒人說得出反對的話。一眾人中唯有榮國公來護兒環視了一圈,重重的哼了一聲。
「榮國公有什麼意見嗎?」
「主弱臣強,廢立操於下,太師欲效尹霍邪?欲效卓莽呼?」來護兒在趙昆的殺氣中深吸一口氣,強撐著大聲喝問。
「某家若有二心,大行皇帝去世之日就效劉裕了。」
「罷了,總歸是大行皇帝血脈……」說完,來護兒向趙昆一拱手,竟不顧其他人,徑直去了。
「我等告退。」剩下的幾人雖然有幾個平素跟宇文化及不太對付的,可都是老老實實的退了出去。
等一眾人退了下去,趙昆才輕咳一聲,「咳,出來吧。」
話音一落,旁邊的側室中閃出來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卻是趙王的生母蕭氏。
「太師……」走回來的蕭氏一陣眩暈,一下子被趙昆攬在懷抱里,「還是不要在這裡吧……前頭就是先皇靈柩,這裡又……」正說著,一個太監進來了,蕭氏掙了一下想脫開身,趙昆卻按住了,「不必,就這樣好。怕他們這些人什麼?縱使是來護兒,生死也在某一念之間——崔公公,你不退到外頭侍候,來做什麼?」
「太師,」太監苦著臉報告,「皇後娘娘聽說了燕王的事情也過來了,眼看快到門口了!」
蕭氏一把推開趙昆就要離開,急急說道:「太師,你快去吧!」
「不要緊,怕她什麼?」趙昆輕輕拍了拍蕭氏的頭頂,笑道:「你們都姓蕭,怕她作甚,這大隋的天下,現在還是我說了算!就算她成了太后也沒用。」
說罷,竟坐在座位上,再次把將驚得渾身發抖的蕭氏攬在懷裡,輕輕摩挲著她的秀髮,吩咐太監,「她們來了不要緊,去把無關人等給我攔在外面!」
蕭氏又急又怕,在趙昆懷裡掙了幾下,卻被一雙手緊緊按住,只好聽天由命地歪在他懷裡,任他擺布。不一會兒,就聽見了密集的腳步聲,以及崔慶持的公鴨嗓:「幾位娘娘,太師正在殿內處理政務,叫跟從的人一律迴避呢!」
「是么?」外頭蕭皇后的聲音很冷:「有什麼大事還得叫人迴避呢?」
「娘娘不要讓奴婢難做,」崔慶持的話軟中帶硬,「奴婢不懂什麼家國大事,只知道太師說了,事關重大,隨從的宮女太監一律不準進,之前幾位老大人也是單獨進出,跟寵的太監一律在外等候的。」
蕭後有心鬧上一鬧,可是不要說江都的宮室,連整個揚州城乃至江南,都在這位宇文太師的掌控之中——他把持的可是整個江南隋軍,縱然去掉歸心似箭的驍果,還有十餘萬大軍呢。
最後,蕭皇后只得帶著兩位陳貴人(陳後主的兩個妹妹)和王夫人(李淵的外甥女)走了進來,口中說道:「不知道太師又在處理什麼軍國大事——」
幾個女人一下子怔住了,蕭皇后秀麗的面孔直接變得蠟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宇文太師就坐在椅子上,可是他身上還有一個女人,兩腿大開的躺靠在他身上。女人上半身的孝服空門大開,下身更是未著寸縷。
男人倒是衣著完整,只露出來一個關鍵器官。站在蕭后的位置,能看到那東西正在那裡磨蹭著卻不進去,而女人身上已經呈現出淺淺的粉色,那兩個點也正被熟門熟路的男人抓著它們蹂躪,時而按壓著它們,時而將它們往外拉扯。
——毫無疑問,這女人就是趙王的生母蕭氏。
趙昆見到幾人進來,面不改色的將一隻手向下移動,旋即令蕭氏發出一聲悲吟,難耐的扭著腰肢,胸前晃起一片波浪。趙昆則是把手舉上來,向蕭氏展現手上的水漬。爾後以另一隻手扶住,發了狠似的連根拔出又連根沒入,刺激得蕭氏連連顫抖。
「娘娘是為燕王的事情來得?」在女人明顯壓抑著的呻/吟聲中,趙昆開了口,
蕭后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低聲叱道:「宇文化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趙昆乾脆摟著蕭氏也站起來,向幾人走過去,「我當然知道。」
蕭氏顫抖的身體很快撞上了蕭后,並把她擠向殿內的柱子。
而後,接二連三的裂帛之聲響起。
殿外遠處候著的太監宮女,雖不能聽見殿中的聲音,但幾人只要呼喝一聲,是立即可以涌過來的。然而殿內始終沒有人高喊。
「你……你作死……哎呀……」一向倔強的蕭后,聲音忽然變得慌亂而軟弱。
一陣悉悉索索的掙扎,接著是趙昆的聲音:「臣罪該萬死……」
「你……你大膽!……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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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兩個姓蕭的女人就被肩並肩擺在極為的寬大案幾之上,過了很久,趙昆端詳著兩個紅腫的合不攏嘴,滿是白色的小口,忽然以真氣在殿內的花卉中摘了兩朵送過來,在兩人哆嗦中送入了被扯開的****里卡在裂口。
兩人如今下身被奏章墊高,正好能看見自己夾著一朵怒放的紅梅/美菊,就好像那是從她們身體里開出來的一樣。
趙昆滿意的一笑,轉向面色緋紅,看的快攤了也不敢跑三個女人。
他仗著自己的身形高大將陳婤抵在了牆上,頂上了她柔軟的小腹,開始頂蹭著。
「就從六公主(陳婤是陳叔寶的六女兒)開始吧,別急,我這人一向喜歡雨露均沾……」男人一隻手深入了衣衫,一手扯開素白的裙子,深入褻褲摸她雙腿間的那道細縫。
「太師……別這樣……唔……」小陳貴人整個人都抖了下,她淚眼汪汪得看著那個男人希望他能心軟,可是男人很快更近一步。
「恩?這是個什什麼東西,硬硬圓圓的,像顆小珍珠一樣?」說著他用了真氣延伸過去,伴著拔高的尖叫聲,女體如狂風中的樹葉般顫抖起來,令他再次沾了一手水。
「太師!」正在這時,殿外傳來崔慶持的高叫,「緊急軍情!尉遲總管求見!」
「草!」趙昆從絨毛稀少的位置收回手來,「讓某家知道哪家反賊這麼敗興,一定要誅他十族!」
說完,他提了提褲子,大步邁了出去。
「外面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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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伏威!你死定了!」
宇文太師的咆哮聲很快響起。
所謂的緊急軍情並不止一條,但是相對於王世充在洛陽擁立越王楊侗作傀儡皇帝;李世民以奇兵大敗宋老生,攻克長安,李淵捧了代王楊侑為帝這兩件事情,杜伏威出奇兵襲擊隋軍才是近在咫尺的大事兒。
「老三簡直是個廢物!居然被杜伏威偷襲成功,折損過半!」趙昆心情大壞,「點兵,我要親自去把江淮軍滅掉!」
「太師三思!杜伏威的江淮軍不過賊寇,江都這裡還要仰仗太師,切莫因小失大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