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繼續
「哎,裡面怎麼沒有聲音!」凌風不解得問道。「小弟,你聽到了什麼了嗎?」修好奇的問道。「凌風,你聽到我的嗎?我能不能留在這個這裡!」帕克也是很著急的問道。
凌風在心裡吐槽道:「你大爺的,你們這些人,可真是虛偽的很,當初問你們的時候,你們一個個都說不來,現在又來問我,我的耳朵又不是順風耳的耳朵。不對,留在剛才,根本算不上是當初。」
「哥,你偷聽到什麼了嗎?」南宮樂也小跑了過來問道。「沒有啊!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大概是暴風雨的之前的寧靜吧!」凌風若有所思的說。
千本雪櫻也想過來問凌風,但是見凌風這樣說,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乖乖的,安靜的站在哪兒做一個淑女。
凌風看了一眼時音,時音又在一個人玩著跳格子的遊戲,左腳起,右腳落,右腳起,左腳落。突然兩隻腳同時抬起,轉過身來,雙腳同時落地。
這遊戲在別人的眼裡或許很幼稚,但是在凌風的眼裡總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孤寂,時音就像是一個被好朋友拋棄的玩伴,玩伴們都撇下時音,不帶時音玩。只留下時音一個人在那裡玩著跳格子的遊戲。
這裡的一切好像與自己無關,一點關係都沒有,局外人………
凌風突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感覺自己和時音很像,但是又想不起來了。「該死。頭好痛?」凌風敲打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到底是哪裡像,就是想不起來了。該死的。」凌風對自己罵道。
時音喜歡這遊戲,因為這遊戲是父親楚夜教自己的,後來與蒂娜玩起了,現在了,只有自己會玩著遊戲了。
凌風走了過去,這遊戲自己也會玩,特別的簡單,凌風小時候經常玩這遊戲。
「時音,你這遊戲我也會玩!」凌風笑著說,「我以前也經常會與自己的伙……伴。」凌風突然哽咽了,夥伴兩個字還是沒有發出。
他凌風怎麼會有夥伴,一直陪伴你的不都是那些不存在的東西嗎?
「阿風,你也會玩?」時音歪著腦袋,黑色的長發立刻垂順著脖子垂了下來,時音的頭髮很長,發色也烏黑,別人天天保養的頭髮也不能和時音這一頭烏黑的長發相比較。
這也是凌風喜歡時音的原因。
凌風點了點頭對時音說:「時音,你這玩的遊戲應該一共有,1,2,3,4…………」凌風抱著手指頭一個個的數著,時音很靜靜的看著凌風。「一共有八個格子,對吧!時音。」凌風興奮的說道。
「是的。」時音說。
「時音,其實這遊戲還有一個小包裹,對吧!」凌風原本想說,你這遊戲應該還有一個豆沙包吧!就是那種用幾個破布,然後再讓老爸老媽用針線縫起來的豆沙包。但是這話一說出來,別人一定會用「這貨是我們的這世界的人嗎?」的眼神看著自己。自己是異世界的人絕對不能暴露否則的話下場一定很很慘。時音輕輕的跳到凌風的面前,用手颳了一下凌風的鼻翼,說:「阿風,你真聰明,這都能被你猜出來。」「不是猜的,我小時候也經常玩這遊戲,這遊戲是挺好的。」凌風認真的回應時音。
「是不是這樣玩的?」凌風將小時候自己玩的,跳格子撿豆莎包的遊戲完全的展示給時音看。時音一臉的驚訝,黑瞳瞪得老大,這可是自己父親發明的遊戲啊!初了自己與蒂娜,根本沒有知道的,可是眼前的這個黑髮少年竟然完全,不,是一點都不差的表現出來。
連格子都沒有,在這長長的走廊里。「對吧,時音!」「阿風你怎麼知道的。」「我本來就會啊!」凌風說。
這是命嗎,蒂娜也會玩著遊戲,可是蒂娜已經死去了,時音原本以為只有自己才會玩著遊戲。
「那個。凌風同學,你們在玩什麼遊戲,看樣子玩的挺開心的嗎?」千本雪櫻笑著走了過來說。
「你不會嗎?」
「她怎麼可能會,這是我父親發明的遊戲。」時音說。「時音你的父親了?」凌風第一次堆時音的身世好奇,雖然那傢伙已經告訴了自己,時音的父親就是楚夜。
「死了!」時音有些薄涼的說,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沒有任何一點喜怒。像是一塊冰。「怎麼死的!」凌風問。「死在了人類與獸人的戰火之中,就那樣死了。」「奧。」
時音撒謊了。
「嘭」,屋內傳來東西碎裂的聲響。
所有人立即湊了過去,把耳朵緊緊的靠在門面上。
「不好意思啊,年紀大了,守著老婆呢,看來就是老的,沒有用了。不好意思啊,希爾頓。」加圖索不小心把手中的杯子跌落在地上,一臉歉意的對著希爾頓說。
「沒事沒事,老朋友,這點小事我怎麼會放在心上呢!你把我希爾頓看的也太吝嗇了吧!我學院雖然落魄,但是一個小小的杯子還是能支付得起的。」希爾頓的語氣中不無譏諷之意。
「那就好,那就好。」加圖索說。
「好吧!我們繼續回到剛才的談話。」希爾頓深深的一口吸了一口煙兒中的煙說。
喬衫的內心想:「老家希爾頓伙估計已經捉摸的十有八九是我帶著那群小鬼去斗獸場的,紙終究包不住火的,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先發制人。
「喬老師,是不是你……」希爾頓向喬衫投來冰冷的目光。「院長,其實是我把這群小鬼帶到斗獸場的。」喬衫先發制人,踩著高跟鞋走到希爾頓的面前,面帶笑意的說道,「至於帶他們去的原因吧?」喬衫用白皙修長的食指抵了一下鏡框,鏡框根本就沒有往下掉落的痕迹,只是喬衫已經習以為常了,然後對著希爾頓一臉肅然的繼續說:「我想院長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當然知道,你這女人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拜金女,帶他們去多半是為了斗獸場的賞金吧!」希爾頓把桌子上的煙斗又重新裝滿,點燃,又放在嘴裡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