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烙 美貌是最好的工具
應月娥害羞的坐在一邊喝著果汁,卻不敢抬頭看南宮睿,南宮睿隻以為這是小女生害羞的小心思,卻不知自己也害羞的說不出話,兩個人就這麽麵對著麵彼此隻要喝果汁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南宮睿才緩緩說道:“我這麽久才來找你,你會不會怪我。”
應月娥害羞的搖了搖頭說道:“才不會,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
南宮睿卻自顧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回答她的說道:“對,我一定會來找你的。”
應月娥對他說道:“你知道嗎,之前接近我的男生都是因為我是應司令的女兒所以才不對的接近我,不斷的對我好,我隻以為我大概也會在我父親的安排下成親生子,一開始你接近我的時候我隻認為你是一個紈絝子弟,吊兒郎當,但是當你不顧生命把我從那個黑暗的地方救出來的時候,我就。。。”
應月娥說到這兒害羞的低下頭去,不說話了。
南宮睿看著她這個害羞的樣子卻逗弄般的對她說道:“你就怎麽樣。”
應月娥更加的害羞了,隻喝飲料喝個不停,一不小心就嗆到了,咳嗽個不停。
南宮睿看著她這個樣子煞是可愛,於是也認真起來對她說道:“我們才不過見了數麵而已,你怎麽確定我不是也為了你應司令的女兒的身份而接近你,女孩子單純的話會被人騙,你這麽單純怎麽得了。”
應月娥卻漲紅了臉說:“不,你一定不是壞人。”
南宮睿卻被她逗樂了說道:“如果我真的是壞人怎麽辦?”
應月娥卻突然認真起來說道:“那我就讓我爹殺了你。”
南宮睿一個激靈手卻不經意間抖了一下。
“然後我陪你一起死。”應月娥在後麵不假思索的說出了這句話。
還沒當南宮睿意識到的時候,應月娥突然身體前傾湊到南宮睿的麵前,對準他的嘴唇就揪了一下。
頓時兩個人的臉都跟火燒一樣,應月娥聲音低沉像就要溢出血來對他說道:“我爹說女孩子不能隨便讓男孩子親,如果讓男孩子親了就要非他不嫁,這是我第一次親一個異性,所以你不能對不起我,你一定要讓我爹接納你,我不管,反正我的清白已經給你了。”
南宮睿卻苦笑不得,看著她也起身向前對著她的臉重重的親了一下,對她說道:“那你爹有沒有說過,如果一個男生主動親一個女生,這也代表一個承諾,這是對承諾的蓋章,所以我不會負你,我對你父親說我要追你是真的,你願意等我,等到你父親完全接納我那天。”
應月娥點了點頭,愛情有的時候就是這麽簡單,一個瞬間一個悸動就認定是這個人了,不要求轟轟烈烈,但遇到對的人,但是南宮睿從一開始的目的就並不單純,但是他的心似乎在某個瞬間有那麽一絲的動搖,他想也許是瘋了吧。
南宮昱這些天一直在想著為何玉瑤對於自己像不認識般,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是熟悉也像是陌生,她到底是要幹什麽,因為這個疑問實在是太強烈,以至於他近些天來一直到百樂門來,隻挑玉瑤登台的日子來,但是玉瑤的態度還是照常,對他不冷不熱甚至可以說的上隻是冷淡。
曾安之的傷也已經沒有了大礙,他兩從來都是形影不離,所以這些天來他也陪著南宮昱經常的出入這百樂門,曾安之注意到他的視線一直注意在玉瑤的身上,有些不爽,是替吳子清不爽,他自以為吳子清跟南宮昱這禁忌之戀如此的驚天地泣鬼神那更應該珍惜這段感情,但是男人都是這麽三心二意的生物嗎,不至少自己不是,愛就是愛了,找到了那個人就是一生一世。
這百樂門總是出入著形形色色的人,但是一個共性就是他們的身份都不凡,這樣的地方本就不是尋常老百姓能夠消費的起的地方,隻是人為什麽要被分成三六九等,而他們就是所謂的上等人,反而在這邊工作的那些舞女們卻是這些人認為的下等人,所以說什麽舞女被吃豆腐打了客人一巴掌,最後受罰的卻是那個舞女這種事情屢見不鮮,而這些舞女們更是不能跟這些所謂的客人東所謂的真感情,有些做著夢的舞女隻不過是想遇到一個有錢人然後被帶出去做所謂的情人,但是這些女人都知道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但是在你還有所謂的姿色的時候,美貌卻是最好的武器。
南宮昱在百樂門這麽些天也沒有了解出玉瑤究竟在賣什麽藥,但是他答應過應景要照顧好她不讓任何人傷害她一絲一毫,所以他跟百樂門的老板再三的交代,玉瑤小姐是青幫罩著的人,不允許被帶出場子也不允許任何人在玉瑤小姐不情願的狀態下對她不敬。
玉瑤經過旁邊聽到南宮昱對百樂門老板的話時卻笑了,朋友始終是朋友,可是他們對於自己的保護對於自己的隱瞞,卻不是真的對自己好,就像讓她安然無事的一個人生活在景安,對於她的各種保護,她知道都是為了自己好,但是這不是她要的,她要的隻是跟應景在一起,光明正大的跟應景在一起罷了,既然那個人不願意出現,那她就用自己的方式證明自己可以跟他一起麵對所有的事情,包括他的宏圖大業,他的理想和抱負。
玉瑤站在那裏看著南宮昱最後轉身,卻被一個人攔住,這人她認識纏了她三天想帶她出場子,玉瑤看著他一身的酒味知道他是喝多了,便對他說道:“趙爺,您喝多了早點回去吧。”
那人卻一把把手伸向玉瑤的臉,那隻手就這麽的在她的臉上劃著,又故意的劃到她的腰後,然後越來越往上,玉瑤雖然在這一行也不少年,但是遇到這種把色欲都寫在臉上的人也一陣的惡心。但又礙於這是百樂門的場子麵子上還是要順從一下。
正當她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蝶夢突然來到她的身邊,故意的拉起那個人的手說道:“趙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隻記得玉瑤姐姐,怎麽忘了蝶夢呢。”
蝶夢朝玉瑤使了個眼色,玉瑤就挑了個時間走了,但是卻也是怕蝶夢吃虧,並沒有走遠,那人隻當蝶夢是自己送上門的便直接的想要去親蝶夢,蝶夢用一隻手出來抵住他,卻不知是那人酒喝多了還是蝶夢也覺得這人太惡心,那人就這麽直接的倒在了地上。
所有的人也看向這邊,那人跌跌撞撞的起來,氣衝衝的看向蝶夢上去就給了她一個巴掌,對蝶夢說道:“賤人,你們百樂門怎麽回事,一個個的婊子還想立牌坊。”
蝶夢捂著那火辣辣的半邊臉不說話,百樂門的老板看向南宮昱說道:“您看這。”
南宮昱笑著說道:“老板放心,這維護百樂門的秩序不讓某些蒼蠅亂了您的場子也是青幫的責任。”
便走到那人的身邊直接一拳把那人打倒在地,揪起他的領子說道:“他們不是你的奴隸,你沒有權利對她們這樣。”
那人隻啐了一口血說道:“不過都是些下等人罷了,你是誰竟然幹打我,你知道我是誰,我的舅舅可是現在東北的統帥趙文軒。”
南宮昱本想著放他一條命,但是聽到趙文軒的名字突然對著他就踢了一腳,那一腳太重,那人在地上蜷縮著隻吃痛的無法動彈。
南宮昱說道:“就是因為有你們這種自詡為高人一等的人存在,這個社會才會這麽的墮落,每個人都是生來平等的,沒有誰比誰更高人一等,你現在擁有的這些所謂的頭銜也不是你自己的,除去這所謂的他人給你的身份,你實際上就是一無所有。”
南宮昱大聲的看著他,玉瑤心想著果然南宮昱還是那個南宮昱,卻不知道誰帶頭,整個百樂門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南宮昱還想揍那個人一拳,卻被曾安之攔住對他說道:“我可沒聽說過在青幫就可以濫殺無辜。”
那人見狀灰溜溜的走了,玉瑤沒有說什麽,轉身走了,倒是蝶夢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那兒。曾安之歎了一口氣,解開自己的外套,蝶夢還沒回過神身上就多了一件外套,她抬頭看了看是曾安之,卻一下子站起來把那外套丟到他身上,就往後台走去。
曾安之還想詢問她的傷勢便追了出去,南宮昱看著曾安之追著蝶夢而去,卻笑了,但是周圍已經沒有了玉瑤的身影。
蝶夢在後台點了一支煙,整個後台都縈繞著詭異的煙,曾安之趕到後台的時候,其他人都受不了這個煙味走了,曾安之看著她被打的半邊臉對她說道:“痛嗎?”
蝶夢遞給他一支煙,曾安之擺了擺手,看著蝶夢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來一個怪異的圈圈,然後又吸了一口吐到了曾安之的臉上。
曾安之被嗆的咳嗽了起來,蝶夢看著他這個樣子笑了,曾安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笑聲刺激了,一下子搶過她的煙把它按到地上,蝶夢氣急敗壞的看著他,他一本正經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女孩子抽煙不好。”
蝶夢隻不理他,推開他走了出去又點了一隻,曾安之走過去又把它熄滅,蝶夢對他吼道:“書呆子,你知不知道這個很貴啊。”
曾安之卻看著它說道:“我說了女孩子抽煙不好,還有我不叫書呆子我叫曾安之。”
還沒等蝶夢意識到的時候,曾安之已經把手慢慢的靠近蝶夢那紅了的半張臉,隻說道:“這臉估計要腫了,回去要用冰敷一下,待會兒我去藥店給你買點藥膏塗上,你在這裏臉壞了可怎麽辦?”
蝶夢一時愣在那裏,對他說道:“不要對我那麽好。”
曾安之隻沒聽清楚這句話。
蝶夢卻又對他說道:“你想跟我上(和)床(和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