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睿找到了組織的一個同誌,約在一個酒樓見麵,顯然那位同誌對於南宮睿突然找到自己顯得非常的唐突,因為一般隻有重要的事情,才會有接頭這種事情,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南宮睿這次卻是公器私用。
南宮睿說明自己的來曆,表示需要這位同誌幫自己調查一個車牌號碼,一開始這個同誌非常的懷疑,不明白芳華同誌的舉動,因為他隻負責收集情報,私下的調查工作並不符合組織的規定。
但是當南宮睿說出那個車輛是一個進口車,而且車牌號是66的時候,他卻想到了什麽說道:“隻沒想到這麽快芳華同誌也查到這個了,沒錯這個車是宋鴻風的車,之前的時候這個車一直用作宋鴻風的出行坐騎,所以我一直記得很清楚,車牌號應該是6688,全南京有進口車的都少之又少,更別說車牌號前兩位是66了,不會有這麽巧合的事,肯定是宋鴻風的車。”
南宮睿低喃著:“宋鴻風。”
便對那位同誌說道:“同誌,謝謝你。”
不過那位同誌提到這車卻像是想到了什麽說道:“這件事我正好還未來得及向上級稟告,我跟蹤過這輛車,這輛車曾經鬼鬼祟祟的轉移過一批物料,我也不知道那時什麽東西,隻是覺得宋鴻風用自己的坐騎轉移這批東西我就起疑了,便跟蹤了過去,但是很可惜後續跟丟了。”
南宮睿隻是說道:“辛苦,這件事情你那邊還是要向組織那邊稟告一下,畢竟我們也是懷疑宋鴻風私下在做什麽不可告人的勾當。對了,宋鴻風在南京有沒有什麽私人住宅之類,或者說什麽不為人知的隱蔽場所?”
那人卻笑了說道:“如若我已經調查到了,我們也不用花費那麽多的幹戈還未弄清楚宋鴻風到底在做什麽勾當,不過他有個情婦,據說是他夫人的陪嫁丫鬟兩人眉來眼去好上了,但是他夫人死活不同意把那個丫鬟娶進門,沒有辦法宋鴻風隻能在外麵幫她重新買了房子,就住在寶善街26號,他倒是有事沒事就往那邊跑。”
這對於南宮睿來說是重要的情報,匆匆謝過這位同誌便又趕到了南宮昱住的地方,跟南宮昱表明這個車牌顯示是宋鴻風的車,但是南宮昱卻十分的懷疑,為何他出去了一趟就知道了這麽重要的信息,但是他知道就算問,南宮睿也不會告訴自己。
但是他卻跟南宮睿說道:“二哥,我現在才深刻的意識到我們兄弟之間真是有深刻的血緣關係。”
南宮睿卻沒能一下子理解他的意思,又恢複了他那嬉皮笑臉的語氣說道:“別這麽肉麻,我可不吃這一套。”
南宮昱卻沉思道:“就算現在知道是他的車也沒辦法,我們還是不知道應小姐現在被綁去了哪裏?”
南宮睿看著他卻欲言又止卻想著要不要把宋鴻風另外的住所告訴南宮昱,但是現在沒有辦法,救人隻能跟南宮昱他們聯手。
他歎了口氣對南宮昱說道:“有一個地方,我們可以去查一查,是宋鴻風幫他情婦買的房子。”
南宮昱聽了這話更加的起疑,還沒開口問,南宮睿便說道:“你不要問,你知道就算你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如果你還當我是你二哥,你就不要管這個消息是從哪裏得到的。”
南宮昱知道他說這話的意思,便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他們見陸韓生跟孫青和還沒有回來,便猜想到那邊出了什麽事情,但是時間不等人,他們沒有辦法等到陸韓生和孫青和回來了,南宮昱在房間裏留下一封信給他們,讓他們直接去寶善街26號去尋他們,應月娥很有可能被關押在那裏。
而在上海的吳子清,一直在火車站等著這輛南京到上海的火車行駛進站,南宮昱跟她說過,讓她等他最多三天,三天之後他一定會回到上海,這已經是第四天了,吳子清並沒有在這輛火車上等到南宮昱他們的身影,不知道為何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預感他是否是出了什麽事情,吳子清不敢再去想,隻希望自己是想多了。
應月娥被關押在一個烏黑的地方,她一直在那邊哭著,從小到大,雖然知道爹有很多的仇家,但是一直有人在旁邊保護她,這次她以為有爹在她身邊就夠了,卻不想卻被人綁架,她哪裏受過這種委屈,越想越害怕,便哭了起來,對著四周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說道:“你們要什麽我都叫我爹給你們,求你們快放了我。”
“咯吱。”似乎是門被推開的聲音,應月娥感覺到光照耀著她的眼睛,她覺得有些刺眼,隻問道一陣的香味,一個女人來到她的身邊,俯身看了看她,應月娥淚眼婆娑的看著她,是個三十幾歲的女人,穿著一身的旗袍,燙著時下最流行的大卷,應月娥看著她,便對她哭著說道:“這位姐姐,你放了我吧,你要什麽我都叫我父親給你。”
那個女人仔細的把燈舉到她的臉上端詳著她說道:“真是年輕啊,想當初我跟你這麽大的時候何不是年輕貌美,現在卻也因為歲月洗去了容顏,小姑娘,你究竟犯了什麽錯,要得罪他呢,還是你跟我一樣,隻是想反抗卻逃不掉,最後就認命了。”
應月娥根本不懂她在說什麽,隻是一味的想讓她放了自己,便對那個女人說道:“姐姐,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放了我好不好。”
那個女人歎了口氣,卻像沒有聽到她的話般,搖了搖頭說:“可惜啊可惜。”說罷便又朝門外走。
這次應月娥急了對她吼道:“你別走啊,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綁架我,信不信我爹過來把你們大卸八塊。”
那女人還是像沒聽到般咚的一聲把門給關了,應月娥卻陷入了深深的絕望,究竟還有沒有人來救救她。
那個女人出去後,宋鴻風正坐在沙發上,問她道:“人怎麽樣。”
那個女人妖嬈的來到他的身邊,點上一隻煙說道:“放心死不了,你沒事抓一個小女孩作甚,現在的口味變了嗎?”
宋鴻風卻不安分的把手往她大腿上擱,卻被她狠狠的拍掉說道:“少跟我來這套,以後你抓個什麽人大可把她關到你地牢去,不要有事沒事就送到我這裏,搞得我這裏跟個什麽似的。”
宋鴻風卻一把抱住她把她拉到懷裏說道:“我的小心肝啊,你這裏我才放心嘛,除了你這裏我哪裏都不放心。”
那女人卻故意的從他身上彈開,說道:“下不為例。”
宋鴻風寵溺的笑著說:“好。”
南宮昱和南宮睿找到了那個地方,這裏戒備森嚴,都有軍官在外麵站崗,也有來回巡視的人,南宮昱和南宮睿隻能遠遠的看著不敢輕舉妄動,這個時候一輛車從裏麵駛出,南宮昱定睛一看正是宋鴻風,他們感覺找了個地方隱蔽了起來,南宮睿在南宮昱的耳邊說道:“就是這輛車,我確定帶走應小姐的就是這輛車。”
南宮昱說道:“十有八九應小姐就是被關在這裏,我們要想個法子。這個樣子我們連那個房子都接近不了。”
而在酒店等著應英雄的孫青和和陸韓生卻十分的焦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還是不見應英雄的影子,陸韓生對孫青和說道:“我看我們這麽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先回去找南宮兄,然後再想辦法。”
孫青和覺得此話有理,便跟陸韓生匆匆的下了樓,剛到酒店的門口,就見一輛車停在了酒店的門口,陸韓生一看正是應英雄,應英雄剛想回房間,卻被孫青和和陸韓生攔住,應英雄看了看攔住他去路的兩個人,陸韓生他是認識的,至於孫青和在拍賣會上也已見過,卻沒想到他們是一起的。
孫青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對應英雄說道:“應司令請留步,應小姐被人綁架了。”
應英雄吃了一驚對孫青和說道:“你說什麽?”
孫青和便把早上南宮睿看到應月娥被人綁架上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應英雄,應英雄狠狠的說道:“這件事我想我知道是誰做的,敢動我應英雄的女兒,他宋鴻風的膽子真不小。”
孫青和和陸韓生不知為何應英雄一口咬定宋鴻風,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讓應英雄先去找南宮睿,不知道他們那邊有什麽結果。
應英雄卻說:“看來我昨晚去調遣部隊是對的,他宋鴻風是準備跟我硬碰硬。”
陸韓生倒吸一口冷氣,原來應英雄來赴約這個拍賣會也是會帶著部隊的,他對於這種軍閥之間的鬥爭並不懂,但是現在卻了解了幾分什麽是硬碰硬。
應英雄說道:“我會直接帶兵到宋鴻風的家門口,如若他不把月娥交出來,我的第二批部隊馬上就到南京,我不想跟他拚兵力。”
陸韓生雖然知道應英雄護女心切,但這畢竟是一個大事,便對應英雄說道:“應司令不必那麽衝動,如若最後弄的魚死網破,我想對您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我們不如先去看看我們那邊有沒有什麽線索再從長計議。”
應英雄點了點頭便隨他們來到了孫青和他們下榻的酒店,孫青和發現南宮昱留了張字條給他們說是到寶善街26號,應小姐很有可能就藏在那裏。
應英雄開著車,先到了城外,他帶來的那支部隊已經在這裏待命了,應英雄去了那麽久就是因為他連夜去找了張大帥,拿到了進入南京的通行令,陸韓生跟孫青和都覺得矛盾一觸即發,應英雄和宋鴻風之間必定會有一場戰爭。
為了保險起見,應英雄讓自己的部隊駐紮在寶善街外,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調度這個部隊的,自己先跟孫青和他們去探虛實,孫青和卻沒想到應司令卻也是這麽愛護家人的人,隻聽說應景的死訊傳來,應司令已經半年多閉不見客,鐵骨柔情。
南宮昱見有人也朝這邊過來便猜到是孫青和他們,卻沒想到應英雄也過來了,南宮昱想躲卻已經來不及。
應英雄仔細的看了看南宮昱說道:“南宮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