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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和明月光(下)

  夏澤長相隨母,二伯母長相自然不差,不僅不差,還很好看,她的臉融合了江南水鄉的水靈嬌柔和本地女孩的率真潑辣,不說話時,給人一種溫柔嫻靜的感覺,但一說話,就從小家碧玉變成了職場麗人,幹練麻利,直爽大氣。


  秀水本土人,鮮少有皮膚黑的,便是大姑也不如她白,一白遮三醜,年輕那會,也是出了名的美人,不過,在生了兒子後,臉上就長了斑,還有就是她個子不高,隻有一米六三不到,按說這個頭在女孩中還算可以,在秀水這邊也算是高的了,那要看跟誰比,夏家多高個,二伯父算是兄弟三人中最矮的了,但也有一米七八,女人裏,大伯母和夏小姑都是將近一米七的大高個,就連之前的陳淑香都比她高。


  老一輩找媳婦,一看屁股,二看個頭,三才看長相,拉出來單看,同齡婦人中比她出挑的不多,但紮在俊男美女作堆的夏家,就顯不出她的美來了。


  這會家裏就她一個媳婦,綠色也成了焦點,這幾年一直在用夏沅煉製的乳液保養臉和身體,再加上靈米、靈蜜的調理,不僅臉上的斑沒了,生孩子時落下的圓潤身材也慢慢變的細條起來,將身體毒素排去後,連氣質都得到了升華,再加上她在政府部門工作,衣著打扮比不上大伯母貴氣,但也脫離了農村婦人的土氣,身著真絲繡花短袖連衣裙,越發顯得身段妖嬈,膚白細膩,笑容柔媚,不能跟十八九歲的大姑娘比吧,至少比實際年齡年輕十來歲。


  隻是眉宇間的愁緒讓她顯得格外的疲倦和沒精神,皮膚白的人就這點不好,一沒精神,就顯的麵無血色,蒼白無力,就是再美的美人也去了三分顏色,夏沅也沒怎麽給她大捯飭,就是給她添點色。


  用百花凝露打底養膚,然後掃上粉,這粉卻是用百花蕊混著珍珠粉以及幾味靈藥粉,用靈氣磨出來的粉,細膩的能將毛細孔都蓋住,不含鉛,不僅不傷肌膚,還養膚,然後,腮上打上胭脂,胭脂以百花為主料,色澤自然,又貼膚,打在腮上,隻將皮膚顯的白裏透粉,就像天生就該這樣般。


  底打好後,然後是修飾五官,二伯母眉形不錯,有修飾過的痕跡,想來作為一名領導,她在衣著打扮上肯定還是講究的,不過是因為回了村裏,才沒刻意裝扮罷了。


  夏沅將眉毛細細描過,現在的描眉技術太生硬,一看就是畫過的,經她畫過的眉毛,跟自然生成的一般,特顯自然。


  二伯母有著一雙標準的桃花眼,這雙眼放在夏澤身上,不笑的時候春水灩漣,笑起來猶如半月。


  許是因為性格的原因,同樣一雙眼,放在二伯母臉上,卻生生去了五分魅,讓人隻覺得這眼生的好看之外,再無別的印象,夏沅就是要利用眼妝將她這雙眼睛的美和魅都呈現出來,勾出一雙叫人心蕩意牽的美人眼,她要用這雙眼去讓二伯父心中的種子生根發芽……


  上完唇膏後,拿過鏡子,讓她自己照,“怎麽樣,我這胭脂水粉不錯吧,”


  “豈止不錯,簡直是神了,跟換了個人似的,”


  這話說得有的誇張,人還是那個人,不過是眼神有了些神韻,皮膚也是粉潤有氣色多了,明明見她一道道地又撲粉,又描線,又塗胭脂,又擦唇膏的,可這會卻跟沒畫一樣,偏整個人的氣色都提升了好幾倍,讓人看不出來的化妝技術,可比外頭那些畫的跟調色盤一樣的臉好看多了。


  她今天的發型是搭配連衣裙梳成的盤發,這發型卻是夏沅教的,夏沅好歹也是做了十多年貴婦的人,至少會梳百種貴婦發型,將神識分出一縷在腦後,也不怕因看不見而弄亂了步驟,她又是個愛捯飭的主,在山穀裏還好,沒人看,或馬尾辮或紮成兩條麻花辮,怎麽簡單怎麽來,出了穀,就各種韓式編發的捯飭,女人愛美不分年齡和年代,見她紮的好看,姑姑伯娘們自然也想學,每年教上兩種盤發,就夠她們引領發型時尚潮流的了。


  因為噴了定型膠,她也沒給重新梳,隻借著背包從空間裏取出她的首飾盒,從裏麵取出幾個珍珠拚成的花簪子紮入發髻中做點綴,將她脖子上的金項鏈換成珍珠項鏈,“歐了,咱們可以閃亮登場了,”


  要是真畫的唇紅臉豔的,二伯母還真不好意思出去,不過瞧著也沒怎麽大變,也就大大方方地出去了,“是你化妝技術太差,二嬸給擦了?怎麽什麽都沒畫啊,”


  夏灃還等著看大變美人,驚豔也許是驚嚇全場呢?

  結果,美是美了,驚豔也有,但怎麽沒瞧見大紅的胭脂,殷紅的嘴唇……


  瞧著人還是那個人,但氣質整個就變了,如果說之前的二嬸是一個五品官太太的話,那麽現在就是二品貴婦人了,整個人提升好幾個層次,難道她有讓人改變容貌和改變氣質的藥丸?


  真有這個丹藥,他得買幾粒!

  “二嬢天生麗質,要畫什麽啊,就打了點胭脂,提提色而已,”


  夏沅沒功夫跟他扯皮,隻分出一縷神識關注二伯父,她上世在遊樂場撞見二伯父女時,繆娟也在,她看的真,記的也勞,論長相那繆娟遠不及二伯母,皮膚偏黃,暗淡鬆弛,畫著精致妝容的臉上難掩眼角的魚尾紋和嘴角的法令紋,但她氣質好,帶著一副金絲眼鏡,顯的特別的知性有文化,那身上散發的學者氣息跟二伯父一看就是兩口子,個頭比二伯母還高些,三人站在一塊,二伯母更像是那個被包養的。


  如果身為學者的二伯父更喜歡知性懂他的女人,就是將二伯母包裝成貴妃,也是無用的,主要是二伯母的氣質可溫婉賢惠,可端莊典雅,可淡然素雅、可矜持高貴……但就是沒有知性,隻能在外貌上加持,尤其這雙眼睛,要知道戴眼鏡的女人,甭管她怎麽保養,眼睛都會有點變形,輕則無神,重則死魚眼,哪有二伯母這一雙靜則朦朧迷醉,笑則眉眼彎彎的桃花眼勾人。


  “真不錯,”夏奶奶說,“打了個胭脂,氣色明顯好了不少,”


  二伯母抿嘴笑,“娘,咱家出了個巧丫頭,做出的護膚品比小妹從國外寄回來的都好使,我就見她拿著刷子跟我臉上刷了幾道,這人比睡一覺還提神,一點都看不出我打了腮紅,跟膚色生來就這麽好似的,要是被大姑知道了,該跟我搶了呢?”


  眼睛含笑,眼波像一汪晨時春水,霧氣昭昭,很是勾人,夏沅精準地捕捉到二伯眼中的第二次驚豔,連愣神的時間都比方才久了0.5秒,她在心裏比了個ok的手勢,讓虐戀情深來的更猛烈些吧!

  “這也是你底子好,你讓沅兒在老二臉上試試,就是撲上十盒胭脂,也蓋不住他那張糙臉,你原就比他生的嫩,這麽一捯飭,他就更配不上你了,”這話聽著像是調笑話,但成功的讓夏嵩山身子一僵,也引的大家都看向他。


  兄弟三人長相多老成,他是學者不假,但他工作的地方是田間地頭,說白了就是有文化的農民,風裏來雨裏去的,比農民還辛苦,至少農民一年到頭還有農閑的時候,他們卻是一年到頭都在忙碌著,再加上醜事曝光,經曆肉|體和精神雙重折磨下,不過才四十出頭的人,磋磨著跟五十歲的老頭似的,一臉疲態,精神狀況極差,若是單坐在一邊,也不會顯的他多紮眼,但夏鶴寧和夏嵩朝經過伐經洗髓,靈氣每日洗滌經脈肉體,本就比同齡人顯的年輕有精神,再加上習武的習武,修仙的修仙,氣質、神態已經在潛移默化中改變,就算氣勢收斂,也不是普通人能比擬的,夏嵩山坐在兩人中間,要多老態有多老態,要多背景有多背景,若不是他坐著,還以為是宰相身邊的馬車夫呢?


  跟二伯母站一塊,說父女都有人信,“隻怕在他心裏,我是配不上他的,”二伯母臉上的笑意一斂,輕瞟了一眼二伯父,用極淡的語氣說道。


  這話卻讓二伯父心虛地低下了頭,他雖不曾這麽想過,卻也覺得柳秀紅學曆太低,跟自己沒有共同語言,不及繆娟懂他的心,他想過她性子潑辣,知道繆娟的事後,會跟他鬧的各種場景,卻從沒想到,她至始至終表現的都很平淡,沒由來的讓他覺得心裏發慌,堵的難受。


  “二伯還敢嫌隙您,”夏沅睜著大眼睛,童言無忌道,“他現在走出去,也就老太太會回個眸,您要是一走出去,回頭率沒有百分百,也有百分之九十,是不?小哥!”


  “你一幼兒園都沒畢業的,居然還知道百分比,”夏灃揶揄。


  夏沅切了聲,“就那點課程,我翻一遍就會了,去,別打岔,問你了麽?你就插話,小哥,哦?”


  “是,阿娘,您這麽一打扮,把我這個做兒子的都驚豔到了,您就是打扮少了,要是天天這麽打扮,我這做兒子的看了,也養眼,還有幾天就是您的生日了,明天我和沅兒帶您去市裏買衣服去,老頭錢多,您以後也別替他省那點養家費了,咱們怎麽好看怎麽穿,怎麽洋氣怎麽來,苦了半輩子,也該是享福的時候了,輪也輪到您了,”


  二伯父被兩人一搭一和的話臊的不行,一張青白交錯,越發顯得滄桑老態,夏沅猶嫌不夠,“就是,再不打扮,等我二哥給我找了二嫂,您就更不好意思打扮了,”


  提到夏淙,除了顧元琛,其他人都下意識地看向夏嵩山,是啊,兒子都要娶媳婦了,你才鬧離婚,要臉不?


  夏嵩山隻覺得又羞又臊,低著頭,也不敢看人,隻覺得時間過的太慢,他熬的十分辛苦,回來的路上,他想到了家人的反應,妻子的反應,嶽家的反應,卻獨獨忽略了兒子們的態度,或者,他隻是不敢想,下意識地還當他們是孩子,結果,卻被孩子和比他更小的孩子給嘲笑和鄙視了,這比老父的暴打,妻子的謾罵,還讓他難堪萬分。


  二伯母像是沒看到他的難堪和窘態一般,隻一邊理豆角,一邊跟夏沅說笑,“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二月份的時候我出差路過你二哥的學校,就買了些吃的給他送去,在他宿舍樓下看見一個女孩也去找他,又是送圍巾又是送巧克力的,我問他是不是女朋友,他還不承認,沅兒,打小你跟你二哥關係就好,回頭你替二嬢套套他的話,問問那女孩是誰,”


  “行,包我身上,”夏沅來了興致,一臉興衝衝地問,“二嬢,那女孩長的啥樣,漂亮不?”


  “我也沒大瞧仔細,你二哥不給看,我大略看了幾眼,除了個頭比你高外,長的比你差遠了,皮膚不說跟你比了,還沒我白呢?”


  “二嬢,那你這意思,是希望二哥的答案是yes還是no啊!”


  二伯母一下子笑了起來,點了下她的鼻尖兒,笑嗔了句,“小機靈鬼,”笑了會,才說,“你二哥才多大,性子還沒定下,現在談朋友早了點,”


  “談朋友又不是給你找兒媳婦,您擔心這個是不是早了點,”夏沅不以為然,“大哥早戀那會比二哥還小呢?您看這麽多年過去了,還不是連個媳婦都沒混上,大嬢要跟您一樣,頭發都愁白了,”


  “死丫頭,你說就說,做什麽拿我做比喻,”夏灃氣的咬牙切齒。


  “我身邊除了你練愛對象多,也沒旁人了啊,就是打個比方,別這麽小氣嘛,二嬢,依著我對二哥的了解,他要是不找個絕色大美女當女朋友,都不好意思領回家,媳婦沒老媽好看,沒老媽年輕,他臉上也掛不住啊,”


  “娘,你看咱家這小人兒,不僅人長大了,小嘴也越發甜了,誇的我心花怒放,美的很,”


  “我可沒誇您,我實話實說來著,你現在跟小哥站在一塊,一點都不像母子,倒像是姐弟,”又說,“光買衣服哪夠,還得買幾套首飾,二嬢首飾太少了,我這麽小,都有好幾盒首飾,二嬢隻有幾件,根本不夠搭配衣服的,是不?小哥,”


  眾人無語,誰能跟你比啊!

  其實也沒人見過她到底有多少首飾,就覺得她發飾極多,基本上一個發型一套發飾,極少有重樣的,且件件精致,套套講究,咳……這就是夏沅騷包了,總覺得美娘給的那些首飾不該埋沒在空間裏,但是,她手上已經有了粉玉鐲子,再帶其他的手鐲飾品,就有點太高調了,親娘的東西,也不好送給別人帶,遂隻能搭配發型用,當然,像金的那種明顯就能被人看出很值錢的頭飾她是不敢帶的,也就挑一些珍珠、玉石、翡翠、銀製、緞帶真假難辨之類的帶帶,款式也隻挑普通的揀簡單的,除了懂行的夏奶奶和大伯母看出這些發飾的價值和珍貴之處外,其他人隻當她小女孩,愛臭美,雖然也知道那些都是真的,但因為看多了,也就不覺得多值錢!


  夏澤站起來,慢慢地走過來,框著他娘的肩膀,軟語柔聲道,“是呢,阿娘,小妹說的對,這個必須買,衣服是女人的臉麵,首飾是女人的底氣,今個您能讓人這般踐踏、欺辱,就是因為你臉麵不夠,底氣不足,今兒起,兒子要替您將這臉麵掙足,底氣撐起,”


  這話一出,夏爺爺帶頭眉心一跳,眼裏神色凝重,同夏鶴寧比了個眼神,恰好飯也吃的差不多了,夏鶴寧站起身來,“乖寶,爸爸要去農莊種樹,你去不去?”


  依著夏沅的意思,她是不想去的,還想看狗血大劇呢?

  但家醜不外揚的理她也是知道的,掙紮了一番,就被夏鶴寧箍著肩膀帶走了,夏灃和顧元琛隨後跟上。


  人一走,夏澤直接說,“阿娘,離吧,這麽個糟老頭子,你有啥舍不得的,一個連養真愛和私生女都讓媳婦和爹娘貼補的男人,你稀罕他什麽?這些年,他是給你買過一件衣服,還是買過一件首飾,一個連麵子裏子都不給你的男人,你守著有意思麽?不覺得惡心和憋屈麽?兒子都替你惡心,離吧,離了之後,你要是不想嫁人,我和哥養你,保管伺候的你跟老封君一樣,你要是願意嫁人,咱就睜大眼睛好好找個有擔當,能給你壯麵子,襯裏子,知冷知熱的好男人,別做人家真愛的絆腳石,跟他們死磕了,磕贏了也不過是個糟老頭子,有意思麽?我覺得挺沒意思的,人生一世,咱活不精彩,得活的實在,”


  二伯母哭著喊,“墩墩……”


  夏澤輕撫她的頭,“離吧,”


  二伯母抱著他的腰,哭的不能自持,隻連連點頭,“離,我離,”


  這番話入二伯父的耳中卻是如遭雷擊,他如何都沒想到,他的兒子在勸他們離婚,還說惡心他?他兒子惡心他……


  更沒想到,柳秀紅會同意,他的心仿佛一下被掏空,腦海頓時一片空白,呆呆的跌坐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夏奶奶亦哭著喊,“墩墩……”


  “奶,我心裏不痛快,”


  “奶知道,奶知道,是奶奶沒教好孩子,讓我孫兒不痛快了,”


  一旁,夏爺爺和夏嵩朝相視一番,一個搖頭,一個歎氣,卻也沒有勸合的意思!

  **********

  種好樹後,夏灃就直接在山莊的小樓裏閉關鞏固修為,夏鶴寧已經習慣了用打坐代替睡覺,勤能補拙,笨鳥先飛,遂大大地方便了顧元琛偷香竊玉的行為,在自己房間布了個隔絕禁忌,直接瞬移到夏沅的主臥,將剛洗完澡正在擦頭的夏沅摟在懷中,接過毛巾幫她擦拭頭發,雖然用靈氣可以直接烘幹,但是他喜歡將她抱在懷裏給她擦頭發的感覺,很溫馨!


  “你還參加高考了?”夏沅在他懷裏找了個舒適的地方窩了起來,眯著眼享受地問。


  在她懶洋洋的小臉上啄了一下,顧元琛說,“嗯,你出關那天,我剛從考場出來,”


  夏沅斜眼看他,“你課都沒上,就能直接參加高考?果然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她倒不擔心他考不上,雖然她前世並沒有在國內上過高中,更沒參加高考,但高考再難,能難倒築基修士?實在不行,一個神識過去,比最先進的作弊器還管用,“身為一個築基修士,你有必要在莘莘學子裏刷存在感麽?還想弄個文狀元、理狀元、文理雙狀元出來,顯擺你重生者的金手指啊!”


  “咱們不是說好了要在地球上生活的麽?不上學沒有文憑,別人會說咱們是文盲,二流子的,”


  “我現在是世外高人了,我怕他們說?”夏沅不想上學,幾天就學會的東西,非要學上一年,有這時間,她還不如去探險呢?


  “你看咱們是入世修行,入世修行就得融入俗世中生活,太另類了會跟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要是讓人看出咱們的不同來,會很麻煩的,所以出穀後,你也要去上課,這幾年,你大伯為了替你打掩護,在孤兒院助養了個跟你一般大的女孩讓她代替你在封閉式的寄宿學校上學,”


  “還有這事?沒人跟我說啊,那女孩叫什麽?”


  “夏圓,團圓的圓,”在大人心裏,她還是個孩子,誰會跟個孩子說這事,同音不同字還是他提出來的,哪怕是個替身,也不願別的女孩叫自己寶貝的名字。


  當然,對夏家人的解釋是,女孩都有自尊心,就算她心甘情願當個替身,但心裏肯定會怨恨沅兒的,不如同音不同字,對大家都好。


  “你知道的可真多,連人家名字是哪個字都知道,”


  顧元琛嗬嗬笑地頂了下她的額頭,捏著她微嘟的小嘴,幾寵溺地說,“小心眼,醋包兒,”


  “我才不愛吃醋,我愛吃醬油拌飯,晶晶亮的靈米飯倒點醬油,放點豬油,油光光,晶亮亮,再配上桃花魚燒的湯,我能吃兩碗飯,一大碗湯,”


  伸出兩根手指,被顧元琛一口咬住,“我想吃你,”將人撲倒在床上,直接找到小嘴,含了上去,吃飯那會,他就饞的不行,含這小嘴,結結實實的吻了好久,待到人都喘不過氣來,這才放開,夏沅啜著氣地嬌罵道,“你這猴急樣,可真像個老色狼,”


  “這就是老色狼了,還有更色的呢?”


  兩人鬧了一會,夏沅問,“我回來上學,那女孩怎麽辦?”


  “等你回去後,那女孩就改回本名,送她去你小姑那呆上幾年,之後看她意願,若是願意呆在M國,就供她讀到大學畢業,若她願意回來,也供她到大學畢業,畢業後再幫她找份工作,也算是全了這份因果,”


  夏沅沒見過那個叫夏圓的女孩,所以也沒啥感覺,既然她的後路都被安排好了,也就沒自己什麽事了,不過,提起上學,她還是沒啥興趣,“別怪我沒提醒你,十三四歲正是少年慕愛的時候,要是有人喜歡我,你可別怪我長的太招人,”


  這是顧元琛最為頭疼的事,築基的夏沅即使用桃花玉鐲掩住五分容貌,依然美的讓人放不下心,他的乾坤囊裏倒是有一個可以變換遮掩容貌的麵具,但丫頭愛美,她肯定不願意帶的,他自己也不舍得委屈她,讓她憋屈的不能以真麵目示人,不過,十幾歲的小男生他還是不懼的,前提是,她自己不使壞,“你乖一點,我就替你說服夏叔,讓你跳級,自己選年級,好不好,”


  “我要跟你一樣上大學,”


  真敢提!

  “華夏的大學要經過高考選拔的,你就算要跳級上大學,也要等到明年高考完,”


  “小哥開學高三,我跟他上一班,

  顧元琛想到前世夏澤的性向,遂應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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