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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後,顧元琛嫌小胖墩磨蹭,就直接點了他的睡穴,將人扒得隻剩一條內褲後朝被窩裏一塞一蓋,就在自己身上拍了個隱身符,趁著夏奶奶倒水的功夫閃進夏沅的東側間,這符是他跟一雲遊道人買的,那道人資質太差,年逾六十卻隻有練氣四層的修為,若不得機緣加身,很難築基,便幹脆回了凡塵,四處遊曆尋找機緣;他修為上不去,就走了符修一途,打算靠賣符買靈藥來維持修行之路,隻是這年頭騙子太多,讓人真假難辨,信佛信教的都去正經寺廟去求符,誰會花八十塊錢跟一遊街道人買符,若賣的太便宜,回不了本不說賣一堆符都買不起一棵百年靈藥,所以無門派的散修即使在修真落後的地球也是窮困潦倒的,同為修士,遇見有難的道友,能幫一把就幫一把,更何況這符於他也不是一點用都沒,這不就用上了。
進了門,將門從裏麵扣上,又在門上施了個有預警和隔音作用的禁術後脫衣上床,將脫得隻剩下紅底繡金鳳小肚兜短褻褲的小胖妞給撈了過來,真是小胖妞,有的人臉胖,但身上沒肉,骨頭嚓嚓的,這叫誇大福,稍微有點肉都長臉上了,有的人生就一張鵝蛋巴掌臉,看著瘦,其實身上都是肉,夏沅就是後者,別看臉小,但渾身都是肉,跟沒骨頭似的,軟軟乎乎,肉肉niuniu,特別好摸,比最軟的棉花糖還軟乎,比最名貴的絲綢還絲滑,長大後的她腰身也軟,皮膚也滑,但身上的肉就少多了,也就沒有現在一手抓下去,滿手軟乎乎讓人愛不釋手的手感了,除了胸|部,再加上小孩子身上暖,往懷裏一摟,跟暖肉寶寶似的,又暖又軟,大軟枕、胖嘟熊什麽的都弱爆了,正摸著起勁,就感覺一隻小肉手拍了過來,“臭流氓,猥瑣男,”
顧元琛條件反射地將小肉手抓個正著,朝脖子上一圈,順勢在粉嘟嘟的小嘴上狠啄了兩下,臉頰蹭著臉頰,壓著嗓子問,“怎麽醒了?”
“廢話,被你這麽揉來搓去,就是睡神也醒了,”夏沅打了個哈欠,一雙大眼睛像包著兩潭霧泉,迷迷瞪瞪地問,“你怎麽進來的?”
顧元琛亮了亮手上的黃色符紙,“就這麽進來的,”
修士五感超強,即使沒有燈光,也能看清黑夜裏的東西,符篆雖是安洛的強項,但夏沅也是學過的,自然認得他手上是什麽符,偏頭問,“隱身符?你還會製符?”
顧元琛順手貼在床邊,“跟人買的,八十元一張,八十元隻為抱你睡一晚,大手筆,有沒有被感動?”頭湊過去,鼻尖蹭著鼻尖,怎麽膩歪怎麽來。
“我在你心裏隻值八十元一晚?”夏沅拿小短腿踢他,被顧元琛兩腿一開一合就給夾住了,“人家是時差沒倒過來,你是金錢換算還沒倒過來,八十塊錢在一般人家可是兩月工資,這些錢可以買幾十斤豬肉,夠一般人家過一個肥年了,因那道人也隻有三張,比平安符還貴十塊,咱得省著點用,”
夏沅對大錢沒啥概念,對小錢倒是有生活基礎的,換算一下,這符篆真不便宜啊,“你可真是大手筆,”
這種隻是初級符篆,隱身時長不過兩刻鍾,也就半個小時,要說半個小時可以做很多東西,比如盜匪搶銀行搶金庫啥的,當然修士也不會這麽幹,凡人錢財對修士用處不大,真正的靈藥都掌控在各大修真勢力手中的,凡人錢財就是堆成山也是廢紙一堆,一些能用錢買到的草藥,與修為低的修真倒是有用,比如上麵那位符修,但他們修為太低,哪敢破壞人間秩序,染下因果事小,失了道心事大,魔修倒是不懼心魔,但人家也不屑這種小偷小摸,真想要錢,直接搶!
隱身符這種東西說雞肋也雞肋,比同樣級別同樣價格的平安符、五行符、爆破符、天雷符、劍氣符那是差遠了,但關鍵時候能用來保命,比如,遇到比你境界高一小層次的人,打不過又沒人家跑的快,貼上這個符,隱身跑個半個小時,隻要不留下什麽足跡,還是能逃出升天的,當然高太多就沒法了,所以一般修士還是會備上幾張以備不時之需的,他這麽用,是真糟踐這符了,大材小用啊!
“為了你再大手筆也舍得,”顧元琛將頭埋進她散發著甜香暖香的頸窩處,熟悉的味道,真是想死他了,輕輕淺淺地吮咬著她脖頸處的軟肉,“想沒想我?”二十七的孤枕難眠,真是想死他了!
“……”在夏沅看來,她跟顧元琛也就分別幾天,雖然她一個多月前就來了,但是這段時間她都在打坐修行,一個月的時間於她而言也就一瞬間,還真沒時間想他,但經驗告訴她,如果她的答案不能令顧元琛滿意的話,倒黴的一定是她。
眼珠子一轉,果斷轉移話題道,“那兩孩子到底是怎麽回事?你還沒跟我說完呢?”
“說完了啊,孩子是咱兩的,你還想知道什麽?”
“既然是咱兩的,之前你為什麽不告訴我說,讓我誤會那孩子是你跟別的女人生的,”
“跟你說了你會怎樣?會想親自帶大他們嗎?”
“我……”
夏沅愣住了,她會怎樣?她不喜歡小孩是事實,那孩子也不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少了那根臍帶,就少母子連心的過程,少了懷胎十月的互動,這就跟男人貢獻一粒精子一樣,不能因為她貢獻了一粒卵子,她就會對那兩孩子有了母愛,這不現實,現實是誰生的孩子誰疼,可那兩孩子不是她生的,她無法想象自己當奶媽親自照看小孩的情景,也許不等她跟孩子培養出感情,她就會被孩子的哭鬧聲逼瘋,她害怕孩子的哭鬧,一聽孩子哭鬧就覺得心慌慌腦漲漲,可讓她親口承認自己討厭小孩,是不是也太沒母愛了,木有母愛的女人都是惡毒女配的節奏,她果斷地說,“會的,若他們真是咱兩的孩子,我肯定想親自帶大他們,”
“所以我才不想跟你說的,我就怕你會這樣,咱們剛結婚,正是新婚時,我還想多過幾年二人世界呢,不想你的心被孩子占去,”
夏沅長籲一口氣,“你個自私鬼,大醋缸,”
“我錯了,罰我給你抓癢癢,好不好,”
抓癢是奶奶打小給她養成的睡前習慣,睡不著就喜歡讓人給抓癢,八歲後才慢慢戒掉,跟顧元琛在一起後,這個抓癢癢的小習慣又被他給養了起來。
用鼻音嗯了聲,直覺告訴她,顧元琛沒有騙她,事情已經說清了,她也就沒有牽掛了,打了個哈欠,習慣性地朝他懷裏窩了窩,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閉眼培養睡意。
這性子寬的,真夠沒心沒肺的,顧元琛低頭看著懷裏香香軟軟的小寶兒,感情很是複雜,做了這麽多,就是想看她為自己吃醋的樣子,可臨到頭了,又舍不得,哎,心還是不夠硬啊,恨不得,愛不行地在嘴上啄了好幾下,手放在後背,熟練地幫她抓起癢來。
一會功夫,就感覺她呼吸平緩起來,這是睡著的節奏,然後就見她小腿翹起,搭到他的腰上,手習慣性地摸進他的內褲,抓住他的小雞雞,揉了兩下,這就是顧元琛不能讓小胖子爬她床的原因,夏沅睡覺喜歡抱著東西睡或被人抱著睡,睡著的時候手裏會不自覺地摸著東西,也不知道怎麽就養成了捏著他的小雞雞睡的習慣,讓夏沅跟別的男人睡,這是嫌帽子不夠綠的節奏,他可不想小胖墩長大後跟他說,夏沅是捏著他小雞雞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