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屈辱

  顧峻清的手抓起她圓潤的肩,加重了力道,立刻肩頭滴出了血,霍梔咬牙忍住所有的疼痛,比起肉體上的疼痛,她的心疼的在滴血。


  明明昨晚是他要卻要把罪名強加在自己的頭上下藥,下藥一切又都回到了原點,現在自己說什麽他都不會相信的。


  “既然你如此渴望我上你,那我,現在就滿足你!”


  還沒來及做出反應,霍梔整個人像垃圾一樣,被顧峻清重重地拋到大床上,腦袋好疼,眼睛火冒金星,胸口一緊,隨之呼吸變的困難起來,肺部被壓迫的難受,本能地扭動腰肢,想逃脫大山一般的壓迫,胳膊一痛,她拎了過來。


  一股尖利的疼痛,貫穿了全身,身體被碩大和粗重的硬物塞了進來。


  “不,不要,救命啊峻清,我求你了,不要吖”霍梔明白過這硬物來自顧峻清後,拚命地喊了起來。


  “賤女人,果然是賤,叫床都這麽矯情,可惜令人作嘔,我讓你叫!”顧峻清張開利齒,用力地咬住了霍梔的唇,直到他感覺到了血流入自己的口腔,而她疼的眼淚嘩嘩地落下來時,都不曾放口。


  奇怪了,每次身下的女人都能激發他迸射出更強大的自己,他好討厭這種感覺,卻又迷戀她的身體,顧峻清努力地想說服自己,這是個討厭的女人,卑鄙無恥下流,卻無法說服自己對她身體的迷戀。


  她胸前的草莓點,在雪白肌膚的烘托下,更似一顆相思豆,小巧,可愛,圓潤,軟綿綿的峰端,讓他無法停下來,隻想以更加洶湧的姿態湧入她的體內。


  “犯賤的女人,我讓你犯賤,勾引我,看我怎麽懲罰你!”顧峻清終於鬆開霍梔的雙唇,她的嘴巴被他咬的很疼,吸氣都很困難,可是疼痛是不是會轉移呢!

  很快脖子上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是顧峻清毫不留情地對準她白皙的玉頸,惡狠狠地一口又一口,發泄般地撕咬著,就像老虎看見獵物般凶猛。


  霍梔隻有承受的份,卻不敢反抗,更不敢呼喊,否則會招致升級版的對待。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重,她的身下鈍鈍地痛,好像要要被撕裂了,隻能嗚咽地勉強低語發聲:“我求你,停下來,停下來,好不好,峻清停下來吖”


  她的求饒聲,激發了顧峻清的快意,她越是求他,他越是高興,隻有狠狠地懲罰她,讓她難受,他才覺得是正確的。


  “不要這個樣子,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峻清我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不該愛上你更不該跟你結婚我求你了趕快停下來。”


  顧峻清因霍梔的求饒而變本加厲地折磨著她,他身體卻不斷地飆升至另一個快樂,一想到這快樂是身下的女人帶給他的,他便更加地氣憤,他怎麽可以喜歡這個心機婊,十足的壞女人,絕對不可以。


  瘋狂,如狂魔般地衝撞,完全不管不顧她的疼痛與呼喊,泄憤般,快如馬達,撕咬,掐咬,橫衝直撞直至霍梔昏厥過去.


  清城醫院。


  病房內,霍梔臉色蒼白,渾渾噩噩地不知是白天還是黑夜,醒來便看到了閨蜜文雅。


  “文雅,文雅”霍梔想伸手去觸摸文雅溫暖的手。


  “我在,我在”文雅輕輕拭去臉頰的淚水,眼前的霍梔讓她十分心疼。


  “文雅,又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啊!”原本想笑笑的霍梔,確確實實地比哭還難看。


  “傻瓜!跟我還客氣什麽?傻了吧!”文雅緊緊地握住霍梔伸過來的手,攥的緊緊地。


  嘟嘟嘟的敲門聲響起,醫生表情無比古怪地走進來,眼神淩厲地掃過霍梔,眼光值得玩味。


  “醫生,我朋友的病情怎麽樣?礙不礙事!”文雅永遠是嘴巴比大腦快。


  “礙事,當然礙事!怎麽會不礙事!一個女孩子居然如此不愛惜身體,欲望那麽強烈,這一夜得多少次?用多大力道才滿足你?”


  醫生顯然是誤會霍梔是個xingyu無比強烈的女人。


  “說什麽亂七八糟的!真是無德醫生,而且還出自一個男醫生之口,誰yuqiu不滿了!我們是來看病的,醫生的職責是對症下藥,至於評論的事,不是你該做的!”文雅向來是最護霍梔的,眼睛裏可揉不得半點兒沙子。


  “切!做錯事還嘴硬,這麽跟你講吧,她的我說你是結婚了沒有?”男醫生定睛看了眼文雅直愣愣的狀態,不免懷疑,這女人該不會真不懂吧?


  “沒有,那又怎麽樣?我又不是男的,還能不懂女人的事,你快點說,少墨跡!”文雅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這股子不要命的蠻橫勁兒,著實唬住了醫生。


  “病人的陰、部撕裂需要”男醫生一口氣說完後,文雅的臉頰紅的要滴出血來。


  “夫妻之間,不要想著追求時髦的動作,圖個新鮮快活,什麽器械都使用上,這得多麽縱欲無度!年輕?就仗著身體胡來嗎?一晚上這得多少次把人搞成這樣”


  文雅的臉紅的要滴出血來,她一個沒結婚的大姑娘,不至於不懂男女之事,霍梔結婚前,文雅還滿不在乎地幫霍梔下載了一些帶顏色的圖片,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趕緊腦補,否則新婚夜會犯傻的”


  現在犯傻的首先便是毫無實戰經驗,隻有理論知識的文雅。


  “好啦,好啦,醫生大人教訓的很對,很正確,那說一下該治療這個步驟吧!”


  急中生智,文雅趕緊繞過那令她羞澀的一幕。


  “這個外用內用”醫生滔滔不絕地講述,文雅認真地記錄下來,不清楚的地方還要反複問幾次,直至全部明白個通透。


  文雅跟著醫藥部取藥了,病房裏再次靜悄悄了。


  霍梔環顧四周,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天花板,素樸的如同一張白紙,就像她此刻的心情,慘白,淒涼。


  那個早上是個淩亂不堪,又屈辱的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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