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不能這樣
“笑話,傳出去,倒好像我一個大男人欺負你一樣!都睡床!”顧峻清對她的好辦法,嗤之以鼻。
“啊”又是一聲尖叫,要睡一張床?
“放心,除非你給我下藥,否則就你那身板,我才不稀罕!”顧峻清一臉的不屑加一臉的自信滿滿。
下藥?看來他還是記恨那件事,記恨到時時需要提醒她,她是用了多麽見不得人的手段才坐上了顧太太這個位置。
何必在這裏自取其辱呢,霍梔鼻子酸酸的,心頭哽哽的,趕忙竄上床去,用被子把自己蓋了個嚴嚴實實,密密匝匝。
這兩天發生了那麽多的事,她食不甘味,輾轉難眠,軟床與身體的接觸,逗引出她的困意,真舒服吖!連夢都是香香的。
等到顧峻清從浴室出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光景:床上的女人已經安然入睡了,睡的很安穩,鼻息間散發著均勻的呼吸。
“裝睡,居然敢裝睡!”顧峻清冷哼一聲。
“霍梔,霍梔”
該死的女人居然沒有一絲反應,火氣竄向百合,頭頂,自己正愁今天晚上該如何度過,她倒好,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
你想睡,我偏不讓你睡!
“你給我起來!”伴隨著一聲厲喝,熟睡中的霍梔覺得身上一涼,睡眼惺忪中發現,被子沒了。
被子騰空而起的瞬間,霍梔柔嫩白滑無比的長腿顯得更加誘人。
莫名地顧峻清楞了,他沒有想到的是被自己漠視的她,身材肌膚竟然如此美好,隻是這樣看著都忍不住吞咽了幾口口水。
那純白色睡袍非但沒有遮住她身上的肌膚,反而若隱若現地襯托出她身形的姣好。
霍梔早被嚇傻了,先是半躺著身子,繼而蜷縮起來,睜大了眼睛看他。
她不動則已,一動,曲線畢現,高聳的雲峰,軟軟的輕顫,極富有彈力的球形乳峰,裸露出來,草莓點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更是妙不可言。
顧峻清體內一股又一股熱流,隨著注視翻滾上湧,熱,燥熱襲擊全身,他無法抵抗地想要她,就像是被人下了藥般,憋悶,難受,必須發泄出來,似乎才能衝淡這股灼熱。
不對啊,這是哪裏勁兒?明明腦袋很清醒,可是身體卻難以控製,這種情況出現過一次,就是那次被霍梔母女設計師的狀態,難不成這個女人又對自己做下了藥?
“我,我你你”霍梔想起身逃離,誰知睡袍的帶著絆倒了她,整個人滾落到了顧峻清的懷裏。
她的身上散發出淡淡的幽香,與林自南的濃香相比,更加誘人,兩人對峙,顧峻清的呼吸跟著莫名就急促起來,她的肌膚似有若無地擦過他的身體,撩起他無窮的欲望,本意是要推開她的,卻鬼使神差地撫摸她吹彈即破的肌膚。
顧峻清的身體滾燙滾燙的,很是驚人。
“峻清,我們不能這樣”她水潤悅耳的聲音落耳,招惹的他的身體越發的燥熱難耐。
顧峻清蹙蹙眉,想抽身離開,腦袋無比的清醒,他不能再這樣挨著她的發膚了,腦子越清醒,心下越惱火,假如又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對他做了手腳,定會讓她明白自己的淩厲!
霍梔被顧峻清如此注視著,惶恐極了,想要逃跑,身子卻不聽使喚,站沒有站起來,一個趔趄,兩人倒在了一塊。
她的睡袍本就一根帶子束縛著,此刻卻褪到腳踝處,雪白的肌膚粲然裸露,鵝黃燈光的照射下,格外性感迷人。
整個人壓在顧峻清裸露的胸膛上,慌張的霍梔兩手胡亂地揮舞著,越發站不起來,綿軟白皙的小手,剛剛觸摸上他的胸膛,就像柔軟無骨的水藻,纏繞著顧峻清,他的下腹部已經開始不受控製,他努力想讓自己保持冷靜,不要被藥物所控製。
“你是不是發燒了,峻清,你的身體好燙,我給你拿藥去!”霍梔想脫離他的禁錮,誰知睡衣的一角已經在剛剛的淩亂中,被顧峻清壓住,一個趔趄後,更囧的發生了,她的睡袍徹底被褪下了,全身上下隻有一個底褲在身,幾近裸體,重重摔倒在顧峻清的身上。
看著麵前美麗的胴體,白皙粉嫩,每分每寸都再誘惑著顧峻清愈發脆弱的神經,燥熱不斷升溫,點滴灼燙誘惑著他的靈魂,他已盡了全力阻擋。
她身體的絲絲幽香再次傳來,紅紅的唇如果凍般嬌豔欲滴,他再控製不住地攫住她粉嫩的雙唇,他的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舔吮。吮入口中的盡是她鹹澀的眼淚。他的舌尖舔著她唇上的紋路描畫著她的唇線。
顧峻清雙手捧著她的臉頰,撬開她的唇齒攻進去,霍梔局促地不知如何是好,隻是傻傻地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拚命地做著最後的抵抗。
可她越是這麽推拒,顧峻清就越是容不得她逃跑,手捧著她的臉頰,另外一隻大手卻探進她的衣擺,沿著她細膩白滑的肌膚從胸部到小腹而下,撫弄她的敏感與綿軟。
顧峻清一次比一次癡纏,完全陷入她的美好裏,不能自拔,動情處撕碎了所有衣料的羈絆,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是喜歡他碰她的,盡管心底蒼涼又絕望,可她並不排斥他在她身上所做的切,甚至是喜歡。
他的碩大不斷衝撞著她的柔軟,他的灼熱與滾燙重重地烙印她的全身,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投入,他發狠又著迷地要著她,像吸食罌粟般上癮。
“峻清”在霍梔的意識崩潰前呼喊出的最後一絲輕喚。
她的輕喚落在他的眼裏,變成了逗引,他更加欲罷不能,貪婪地攫取著她的美好與緊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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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透過飄窗灑進臥室內,窗簾隨風搖曳,涼爽的風兒喚醒了霍梔。
動一動,全身酸疼,像是被車輪碾壓一般,再看全身上下全都是紫色青色,一塊一塊的,昨晚的事如一幕幕電影,在她的腦海裏回放,他們居然做了?
“說,你——昨天故意給我下的藥?”來不及思考的她,就被顧峻清像拎小雞一般,揪起來,霍梔驚呆的眼睛睜的大大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你怎麽會不知道?我僅在西山別墅別墅喝過你那個曉藍曉綠什麽的,該死的女傭,泡的一杯花茶,偏趕晚上,我的身體便不受控製,跟那次你們賤母女下藥一樣的反應,你該怎麽解釋?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