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給你個閑職行了吧?
隻是李世民終究是要落空了,因為林軒壓根就誌不在此。
所以當李世民這話一落下的時候,林軒壓根就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李世民所說的。
他連連搖頭,當即了斷的說到:“罷了罷了,李叔你這怎麽能當賭注呢?你這簡直就是在害人啊!”
他林軒也沒什麽大目標,想做的事情也隻有守著自己的這一方怡紅酒院,管理好鹽業,如果後續再能發展個造紙術那就完美了。
林軒從來沒有想過要去當個什麽官或者什麽的,他隻想能夠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並且還是深藏功與名的那種。
做一個幕後軍師,不用出麵的那種。
若是當官?官場上的那些浮沉,那些勾心鬥角,那些明爭暗鬥,就算是林軒以他現代人的智慧對付起來完全是綽綽有餘,
但是根本不想為了這些事情而去耗費自己的腦力功夫。
有這時間,還不如在自家後院裏喝喝小酒,練練書法,研究東西,這樣的生活怡然自得,好不快活,又何苦去爭那廟堂之高?
所以李世民所提出來的賭注——為他謀個一官半職。
這件事情在林軒看起來,不僅沒有半點吸引力,更是讓他從身到心都是拒絕的。
他本來可以好好的在自家後院裏享受生活,怎麽還要去朝廷那種風雲詭譎的地方動腦子?
而且再說了,憑借林軒對土豆的了解,李世民是必輸的,那到時候這個賭約一定下來,自己贏了,不還得去朝廷上做官?
想想就覺得可怕。
是以林軒幹脆就是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拒絕了。
拒絕的速度之快,讓李世民覺得十分的詫異。
怎麽這個年輕人,心裏所想的竟然沒有要去做官?莫不是欲情故縱?但是這毫不拖泥帶水的拒絕,簡直是讓李世民傻了眼。
畢竟讀書人擠破了頭也想要做官的性子人盡皆知,而且在大唐,官員的福利還算不錯,也是一個極其穩定的事情。
怎麽這林軒想都沒想,就直接一口給他拒絕了呢?
李世民再度試探的問到:“賢侄,你和你李叔說實話,你當真是不想做官?不用與你李叔客氣,也不用欲情故縱,你就說自己的最真實想法。”
林軒聽得這話,心中是十分的詫異,這李叔的腦回路當真是……好吧,對於這些古代人來說,或許當官確實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隻不過這件事對於他林軒而言,簡直就是避之不及的。
所以林軒再度十分肯定的回答了李世民:“李叔,林某是當真不想當這個官,沒有和李叔客氣的意思。”
李世民上下的打量了一番林軒,見這人說的確實是十分誠懇,完全沒有半點虛假的意思,也不似那欲情故縱的做派。
所以李世民這下才算是相信了林軒確實是沒有當官的想法。
隻是李世民還是十分的不解,於是再度問到:“賢侄,這隻不過是一個賭注而已,你當真要如此抗拒?”
林軒笑著點了點頭:“那是必然,林某此生不願意與官場有半分瓜葛,縱使是一個賭注,也是斷然不可。”
李世民這才算是徹底的相信了林軒的心誌,心中卻是十分可惜的,麵上也是無比遺憾的搖了搖頭,他長歎了一口氣,隨後才說到:“也罷,既然賢侄誌不在此,那為叔也不便再度為難,隻是可惜了賢侄如此學識,竟然不能……哎!罷了。”
李世民無比憂愁的歎息道,畢竟這林軒滿腹經綸有經天緯地之才,若是能夠入朝為官,那該有多好。
而且這般淡泊名利之人,若是當真能是他的孩子,那該有多好。
想著想著,李世民心中不由得覺得更加的惋惜,他是十分想將這等人才留在身邊的。
於是李世民一咬牙,繼續誘惑道:“李叔也沒什麽能拿得出手的,隻能為賢侄謀官,隻是賢侄如此抗拒,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不知賢侄對閑職是否感興趣?”
林軒乍一聽,完全沒回過神來,這李叔難道是在說什麽繞口令嗎?
不稍片刻林軒便反應過來了,此“閑職”非彼“賢侄”,於是林軒追問到:“閑職?可是有權有勢,但是又不用做事的嗎?”
林軒之所以不想與官場沾上半點瓜葛,也是因為他實在是不想去想朝堂上那風雲詭譎的形式和鬥爭。
隻是若是當真能有個一官半職的,對於現在的怡紅酒院而言,確實也是一大好事。
所以李世民拋出來的這個“閑職”,也確實是將林軒給誘惑到了。
李世民一聽,這人成心就是不想替自己辦事吧?
隻是這林軒看上去好不容易有點心動的樣子,他又怎麽能放過這個良機?
於是李世民一咬牙:“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反正在其位謀其職,到時候若是當真有什麽其實威脅到了這人的利益,這林軒還不是得辦事?
林軒自然也是滿意的,所以這個賭約也就這麽賭下了。
而另一邊,林婉兒原本是準備帶長孫皇後和長樂公主去後廚的,但是奈何後廚裏麵用作做甜品的那些東西都已經在剛剛被用完了。
所以林婉兒便直接將長孫皇後和長樂公主帶到了後院之中。
長樂公主一路四下看看,對於周遭的環境是無比的好奇。
一隻小白貓兒跑了過來,熟練的蹭著林婉兒的腿,隨後又被林婉兒給抱了起來,一旁的長樂公主十分好奇的看著。
於是林婉兒便將小白貓兒遞給了長樂公主,讓長樂公主去逗貓。
長樂公主開心的從林婉兒懷裏接過貓,逗著貓十分開心,又拉著長孫皇後的衣袖讓長孫皇後來逗兩下貓。
長樂公主拉了兩下之後,卻發現自家母後沒有半點反應,於是也不由得好奇的抬頭看到。
卻看到自家母後正驚訝的看著前麵的一出。
長樂公主也順著長孫皇後的目光看了過去,看到了一個人。
那正是穿的無比髒亂,手上還拎著一個髒桶的魏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