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官?給狗狗都不當!
聽到李世民下意識的反駁,林軒當即就是一皺眉。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還是他在古代所遭受到的第一次質疑。
他前世身為堂堂的國研院博士,有著號稱“滿級人類”的綽號,在滿級人類的加持之下,誰人敢對他提出質疑?
就算是前世在國研院的時候,那麽多的大佬林立,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質疑林軒的所說所為。
因為自那時候起,林軒便是他們心中的一麵旗幟,他們隻會跟隨旗幟的指引,而斷然不會去質疑旗幟。
就算是那些在之前對林軒尚且有不服不信之處的人,也都是被他所展現出來的才學所折服了。
是以那些人後來對林軒可謂是相當的佩服,沒有一絲一毫的質疑。
也是憑借著自己“滿級人類”加持的身份,林軒自從穿越到了古代之後,用著大腦中儲存的那些知識,一直都是順風順水,不過三年時間便把怡紅酒院做大了。
那些在現代社會裏用著各種高科技和化學材料才能夠製作而成的東西,林軒也是想盡辦法憑借著自己的操作,在這個物質匱乏什麽都沒有的古代,給他們全都給做出來了。
怡紅酒院之所以能夠壯大,也是因為有著這個原因在其中。
所以此時麵對李世民的質疑,林軒心中亦是極為不服的。
自己之前好歹是國研院的博士,有著“滿級人類”綽號加持的人類,所了解的所掌握的知識和真理又怎麽能是一個古人所能夠懂得的?
更何況這土豆還是他莫名其妙從現代社會裏帶過來的,是屬於現代社會的產物,他一個古代人又如何能夠對這東西評頭論足的?
要知道,土豆可是在十六世紀才傳入中國的,具體可追究為明朝晚期,現在是貞觀二年,不過才是公元六百二十八年。
現在的這些人都沒有見過土豆這種東西的。
麵對李世民的質疑,林軒心中亦是不服。
縱使麵前這個人是他要抱好的金大腿,是剛認的叔叔,林軒也覺得,這種事情完全不能忍。
因為,這是在質疑他的專業水平。
而做研究的人,最難以接受的,也就是被質疑專業水平。
想到這裏,林軒心中的那股子勁更是滿了出來,他直接站起身來,再度反問道:“李叔,你方才說的是什麽?”
若是李世民能夠改口,這件事情他還尚且可以既往不咎。
李世民也是敏銳的發現了林軒的麵色不善,但是自己好歹是個皇帝,該有的尊嚴也還是有的,對於林軒方才說的話,他李世民也確實是十分的不信。
所以李世民還是搖了搖頭:“賢侄,你所說的這件事情太過於天方夜譚,誰能相信?誰又敢相信?你李叔我是不可置信的。”
“要知道,就連大唐百姓們全都悉心種植的小麥,也不過是畝產五百,賢侄所說的數千……還有那近八千……”
“不是你李叔我不相信,而是這件事情太過於天方夜譚,李某就是想相信,也不知從何信起啊!”
李世民所說的確實是如此,他從未見過能夠畝產數千的東西,若是有,那大唐的百姓們也不至於因為鬧饑荒而屍橫遍野,食不果腹了。
麵對李世民的再度質疑,林軒卻反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因為李世民說的確實是實話,而他林軒也不能去用現代的一些知識去綁架這些古代的人。
於是林軒轉變了語氣再度說到:“李叔,你尚且可以不相信,但是這土豆的畝產值擺在這裏,就是林某也不能隨意的信口胡謅啊。”
“林某也是個讀書人,知道不打誑語這事,何況這土豆本就是林某所帶出來的,林某又如何會誇大其詞?”
“而且李叔,你認識林某這麽久,又何時見過林某信口胡謅了?”
實在是沒什麽辦法能夠讓這個古代人相信了,林軒突然計上心頭,繼續說到:“李叔,不若這樣,林某給你一些種子,你便帶回去按照林某所教的方法種植,看看到時候的畝產,咱們再說。”
李世民聽到了這個提議,也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既然賢侄這麽說,那李叔定然是要與賢侄打這個賭了,隻是既然有賭局那定是有賭注的,不知賢侄的賭注是什麽?”
林軒沉思一番,隨後說到:“若是李叔贏了,林某便自願進獻怡紅酒院的菜譜一份。”
李世民一愣,繼而問到:“菜譜?這可是酒院吃飯的家夥,你就這麽賭出來了?”
一個酒院的根本在什麽地方,就算李世民從未涉及也從未了解過,也能夠想象得到,這菜譜是酒院的不傳之寶。
而林軒竟然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賭出來了?
若是這樣的話,這林軒對於自己所說的話倒是有幾分把握。
林軒搖搖頭,示意這沒什麽:“不過是一份菜譜而已,若是能讓李叔知道這土豆的畝產,倒也是值得了。”
這怡紅酒院的菜譜可有眾多份,就算是隨意給出一張也不會有什麽影響。
而且怡紅酒院之所以一直風靡長安街,靠的也不是幾份菜譜,靠的是林軒的大腦能夠推出各種陳新。
所以林軒壓根就不在意這一份兩份的菜譜。
不過在李世民的眼中,林軒所作為賭注的東西分量如此之大,那自己定也是要拿出分量大的東西作為賭注。
想到這裏,李世民突然說到:“既然如此,你李叔我在朝廷上也有那麽一些分量的,若是賢侄贏了,李叔便為你在朝廷上謀個一官半職的,保你無憂!”
在李世民的心中,那些讀書人的此生理想不正是為了能夠做官嗎?
而且若是林軒能夠來到朝廷,對於他李世民也是一大助力,若是能夠得到林軒的輔佐,那他所能做做出來的成效可想而知。
更有甚者,千古一帝,不在話下。
而且李世民也是篤定了林軒能夠一口答應下來,這才將做官一事直接給拋了出去。
他不信林軒能拒絕這個巨大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