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遊戲人間
「你最好不要動,你只要一動,煙灰很可能會落在你的衣服上,我發現你這種衣服非常容易燙穿,到時候在你身上留下什麼疤痕,那就不完美了。」陳鹿兵右手按在辛雅丹的脖頸上,左手將煙灰彈入到煙灰缸里,這下終於完美了。
「陳鹿兵,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這是侮辱人,你知道嗎?」
「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糾結你自己的問題,你應該告訴我到底是什麼賺錢的生意,讓你不辭勞苦的來找我,到時候還能形成均勢,這一定非常好玩,就像現在你跪在這裡當一個煙灰缸的底座一樣」。陳鹿兵笑著在她的頭上拍了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轉移了注意力的問題,辛雅丹居然真的不動了,就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安心的當一個煙灰缸的底座。
而此時她聽到了有人上樓梯的聲音,瞬間又不淡定了,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可是她的后脖頸被陳鹿兵死死按著,動彈不得,右邊是沙發,左邊是茶几,她無論想從哪邊逃脫都不可能。
「後天他們舉行一場球賽,比賽結果已經安排好了,你只需要帶著錢出去下注,就能獲得意想不到的收入」。
辛雅丹儘快把自己該說的話說完,在上樓的人進來之前站起來,她絕不想讓外人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模樣,可是陳鹿兵不這麼想,他就是要一點一點將辛雅丹的自尊秒成渣渣。
你不是牛逼嗎?你不是不把老子當回事嗎?
你爹還曾經拿著刀架在老子的脖子上逼著老子為你們做事,現在怎麼樣,人算不如天算吧。
天道有輪迴,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就這麼簡單嗎?你們爺倆不會是想把我的錢都坑完吧,我就那麼點兒資金,如果到時候把錢全部都賠進去,你拿什麼賠我?」陳鹿兵問道。
「你放心,這場球賽本來就是安排好的,無論是裁判還是球員,全部都會按照劇本來,該輸幾個球就輸幾個球,你可能沒有經歷過這種賭局,也不知道這種賭局能賺多少錢,所以這個機會難得,攢這個場子的人已經把所有的可能性都堵死了,你去買球只會贏錢,絕不會輸,就看你下的本錢多少」。辛雅丹一邊說著一邊想要站起來,因為她聽到上樓的人已經進屋了。
可是陳鹿兵依然不會讓她起來,更為過分的是,可能是他覺得拿手按在辛雅丹的脖子上有些累,於是索性將自己的腿搭在茶几上,而茶几和沙發中間的位置就是跪著的辛雅丹,他的腿正好壓在她的脖子上,這下省勁兒多了。
走進房間的是紅茶,她看到這一幕,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剛剛還和陳鹿兵較勁的女人,怎麼頃刻之間就成了這副模樣。
陳鹿兵也沒有理會紅茶,而是自顧自的和辛雅丹繼續談著球賽的問題,他問的相當仔細,雖然他是個外行,連足球越位都不懂,但是他懂得贏錢還是輸錢的道理。
他想知道這裡面的內幕,可是問來問去,他發現辛雅丹也不知道多少,因為這個消息來自於剪刀王。
「說了這麼老半天,這裡面的內幕你也不懂,那我憑什麼信你?」陳鹿兵淡淡地說道。
「你先讓我起來行嗎?我的腿要麻了……」
「你先說完,我再讓你起來,你沒發現嗎?我這個姿勢非常舒服,你再撐一會兒,而且這個動作有助於你將來在床上發揮得更好,現在練一練,將來不吃虧,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個姿勢你都把握不好,那將來很多事情你都做不到」。陳鹿兵的話越來越露骨,但是紅茶卻越來越覺得陳鹿兵像個十足的爺們兒了。
不但是紅茶,相信認識辛雅丹人都不會相信有朝一日辛雅丹會被陳鹿兵欺負成這個樣子。
「我爸說像你這麼精明的人,憑我幾句話你肯定不會相信,所以他讓我帶你去見一個人,這個人現在就在天州市,而且他明天就會飛赴境外參加球賽」。辛雅丹聲音還很淡定,她也知道這個屋裡現在有三個人,除了自己和陳鹿兵外,還有一個盯著自己屁股看的紅茶。
辛雅丹的聲音雖然淡定,但是她的身體真的受不了了,主要是因為膝蓋處疼痛難忍,跪在冰冷堅硬的地板磚上,確實不是個滋味兒。
剛剛還能過得去,可是此刻陳鹿兵兩條腿的壓力放在她的背上,這種重壓之下,所有的支撐點只是兩個膝蓋和雙手,可是膝蓋的抗壓能力遠遠不及雙手,而重心還在膝蓋上,所以他已經很難忍受下去了。
而她的高跟鞋已經只剩下腳尖兒還在自己腳上。
「這個人是裁判還是球員?」陳鹿兵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先讓我起來行嗎?我已經受不了了……」
辛雅丹的聲音沒有了剛剛的淡定,此刻她的聲音已經開始發顫,陳鹿兵也發現了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抖動,主要是因為膝蓋處受不了了,這兩個支點一旦發生垮塌,辛雅丹的身體就會倒在地板上。
陳鹿兵終於大發慈悲,將自己的腿從辛雅丹的身上拿開,而紅茶也趕緊走過來,伸手挽住辛雅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同時狠狠瞪了陳鹿兵一眼。
此刻雖然有紅茶的扶持,可是辛雅丹根本就站不起來,勉強爬起來后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他的兩個膝蓋已經紅腫,而且她的腿彎已經僵硬,根本就不能直立走路了。
「你怎麼這麼狠心呢?她是個女人,你即便是想玩遊戲,也該給人家膝蓋處墊個抱枕啥的吧,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啥人呀」。紅茶蹲在沙發旁,替辛雅丹揉著紅腫的膝蓋,回頭看向陳鹿兵不滿的說道。
「啥遊戲啊?我們沒有玩遊戲啊,剛剛煙灰缸放在茶几裡邊兒,我彈煙灰夠不著,辛總說她可以當煙灰缸的底座,所以才有了這麼一出,這都是她自願的,不信你問問她」。陳鹿兵大言不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