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誰家夫人如她?
酒樓打烊後,衛月兒戴千金叫了管收銀的伍章子和管記帳的田信交了帳。廚房,也開始準備內部吃的晚餐。
伍章子是跟衛月兒的人,衛月兒見他識些字,也沉穩些,把他調到了酒樓收銀。田信是上將府的人。衛月兒說這管收銀和管記帳的人得分開。瓔珞便派了田信來。
帳銀交上來,衛月兒和戴千金都很高興:這第一日試流水可不少,足有六千多兩銀子呢!
戴千金笑:“照這樣下去,咱們投的銀子很快就能收回來了。”
衛月兒說:“千金,這隻是一日的流水,咱們要扣除了成本,其實沒賺多少的。這幾日又八折酬賓,利頭會更小一些。”
衛月兒又說:“想很快收回投資,有些不可能。不過,照這麽下去。咱這酒樓還是有賺的。”
衛月兒教戴千金將一式兩聯的流水單總了帳。又教她登記帳簿,這也是她們三個商量的結果,以後,這一品豆宴的總帳由戴千金管。
隻等夠一個月了,發了員工們的工銀,留足流動資金,她們三個再來按比例分銀子。
戴千金沒事時,可以來酒樓坐坐。不想來時,魯三丁在戴宅住著,每日中午,去褚將府和伍章子一起,兩人取了豆腐,便駕馬車去酒樓。
待晚上打烊了,便和伍章子一起,將流水帳和收下的銀子,交回來給她。這樣倒也方便。
衛月兒將兩千兩銀子交給伍章子和田信,說這是每日購菜的流動資金。以後也是這樣。
不過每日購菜,兩人得一起去,還得再叫一個夥計一個幫廚,每日購東西得開票據,四個人都得簽字。
伍章子和田信點點頭,他們的職責就是管帳管銀加每日采購。每日需要采購些什麽,掌櫃和大廚會列清單給他們。
這麽安排,帳銀清楚,誰也不會說不清楚。
廚房做好了飯菜,夥計來請衛月兒和戴千金去吃飯。
酒樓內部也一日兩餐。
因為晚上營業晚,早上大夥兒都補覺,待快到中午時分,才起床做飯吃,吃了飯,便準備食材收拾鋪子準備營業。到晚上營業完,再吃晚餐。
酒樓內部的飯菜雖然晚一些,但夥食不錯,每頓四菜一湯,也有肉有菜。
衛月兒說:“得讓大夥兒吃飽吃好,才有力氣幹活!”
衛月兒和戴千金從茶屋出來,飯菜己擺上桌了。一大盤拌涼蔬,一大盤肉沫豆腐,一大盤肉片炒春筍,還有一道雞蛋湯。雖是四道普通的家常菜,但也香氣撲鼻。
衛月兒和戴千金從收下的銀款裏取出些銅板,給酒樓裏每人發了三個。
衛月兒說:“今天大夥兒辛苦了,三個銅板算小紅包吧!感謝大家盡心盡力。”
酒樓裏上下一片歡樂,大夥兒都說:“應該的,應該的。”
這下,大夥兒分坐了幾桌,高高興興一起吃飯。
褚青駕了馬車,帶著石頭三棍九昌幾個,過來接衛月兒。一進酒樓,便見酒樓裏熱熱鬧鬧的,分了好幾桌正在吃飯。
衛月兒、戴千金、陸掌櫃、古月胡、田信、伍章子還有四個廚師,擠了一桌。
大家見褚青進來,忙招呼他吃飯。
褚青說:“我吃過了,不吃了。你們吃,我坐旁邊等一等。”
一桌子人吃飯,隻有戴千金不吃,她麵前隻有一小碗雞蛋湯,她拿個小勺舀雞蛋湯喝,喝一小囗雞蛋湯,偷偷看一眼古月胡。
如果不是有雞蛋湯在嘴裏,她的囗水都快流出來了。
褚青見了,有些奇怪,褚青笑:“千金,你不吃飯光喝湯?”
衛月兒看看她,笑:“秀色可餐,她不用吃飯,也飽了。”這戴千金,真是喜歡這古月胡了。隻是這古月胡,可未必能明白戴千金的心意。
戴千金有點兒不好意思,她飛快地瞄了古月胡一眼:“不是,我也吃,我一會兒回家再吃!”
她等回家吃魯三丁給她做的減肥餐。減肥見成效了,她不想半途而廢。多看古月胡兩眼,她才能克製住想吃東西的衝動。
古月胡是她減肥的動力。她要瘦下來,讓自己美美的。
吃完飯,衛月兒和戴千金各回各家。
陸掌櫃和古月胡招呼著夥計們將酒樓收拾幹淨,這才關了店門各自休息。
褚青在車裏摟了衛月兒:“月兒,怎麽樣?今天試營業,生意好嗎?”
衛月兒笑得兩眼彎彎:“挺好,樓上樓下坐滿了,還翻了桌。今天流水有六千兩銀子。”
褚青聽了,都有些不敢相信:“有這麽多?”
衛月兒點頭,衛月兒說:“嗯。不過,這是流水,利潤可沒這麽多。這兩天八折酬賓,利潤算下來,應該隻有一千五六左右。”
褚青嚇了一跳:“月兒,利潤一千五六!你這一天,按投資比例,能分七八百銀了。你也太厲害了。照這樣子,你一個月能賺多少?你一個月的利潤就超過我一年的俸祿了!”
他一年的俸祿三四千銀,這俸祿在朝中己不算低了。他沒想到,衛月兒這酒樓一個月能賺這麽多!
褚青笑:“你這一品豆宴不會是黑店吧?進去一個人,便逼著人把銀子全掏出來?或者你的菜很貴很貴?!”
衛月兒白了他一眼:“哪是黑店?那天開業時,你和娘還有小星不是也來吃飯了嗎?我們的每一道菜定價都是很公平的。”
“一二兩銀子來我們酒樓也能吃飽。要闊氣些,三十五兩銀子點一桌菜,也不嫌多。”
衛月兒又說:“不過京中有錢人多啊!全國的有錢人都集中到這兒了!來咱酒樓吃飯的,還真沒幾個隻花一二兩銀子的。”
衛月兒想想,有些理直氣壯:“咱們這酒樓,投資這麽大,自然得多賺些。要不,什麽時侯才能收回成本來?”
褚青看著衛月兒,摟緊了她:“月兒,你這麽忙,很辛苦的。”
衛月兒小聲說:“就這一段時間辛苦,以後順了。我就不用天天來了。”
褚青剛想問衛月兒,她把時間排這麽滿,什麽時侯才能為他生個孩子呢。低頭一看,衛月兒己經偎在他懷裏睡著了。
得,今晚又沒什麽期待了!
馬車駛進褚將府西院,衛月兒還沒醒來,褚青隻得將她抱下馬車,抱入房中。豆香幫著給衛月兒擦了臉腳,脫了衣裙,給她蓋了被子。衛月兒躺在被子裏呼呼睡著了。
到第二天快中午時,衛月兒才醒來。一醒來,便看見褚青眼睛都不眨一下,正盯著她看。
衛月兒:“褚青,你看什麽?”
褚青:“我看你。月兒,自從你酒樓開業,前後你有三四日沒理我了。”
褚青臉上有兩分哀怨:“月兒,你的酒樓,是不是比我重要得多?”
衛月兒想一想,還真是如此。這幾天忙碌著酒樓開業,冷落這位爺了。想來是這位爺又耐不住空虛寂寞了。
衛月兒此時也補足了覺,很精神。她眨兩下眼,笑了笑,伸出一條粉嫩的胳膊,摟了褚青的脖子往她麵前勾。
“瞎說。褚青,在我心裏,你才是最重要的。酒樓哪能和你比呢?”
她把褚青的臉勾得近近的,嘴貼了上去,她將嘴貼在了褚青的唇上。她的另一隻手,去解褚青的腰帶上的玉扣環。
玉扣環解開了,被她隨手一扔,便扔到了床邊,順著床邊又滑落到地毯上。
褚青那一點小委屈便煙消雲散了。他順勢倒在了衛月兒身上,他感覺衛月兒己經被他這個所謂的流氓教導得快出師了!
誰家的夫人如他的夫人這般主動火辣的?在床上像個妖精一樣誘惑撩人?……滿京城也獨有他能享這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