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眼裏隻有病人
晚上,衛月兒掏出那張女人圖,給褚青看:“褚青,你看看,這是我從衛雨那偷著拿出來的。衛雨這麽小,就看這種圖了!怎麽辦?怎麽辦?他也學壞了!”
褚青看看這圖,褚青笑:“他看就看唄!”
衛月兒有些緊張:“你別忘了,他才多大?怎麽能看這種東西呢??”
“他是個小男人,也許好奇吧!他遲早也會看的,不過早了點,你不用太緊張的。”褚青說。
衛月兒:“我怎麽能不緊張?我是他阿姐!”
“不行,這樣不行!”衛月兒說,她衝到褚青麵前:“我不管,你是他姐夫,你明天去教育他,讓他別學壞,好好鑽研醫術。”
褚青說:“衛雨醫術沒問題的。軍大夫們都誇他少年天才!”
他看看衛月兒:“再說,你是他阿姐,不該你直接和他說嗎?”
衛月兒:“我又不是男人。我和他怎麽談?你是男人,你和他說,好說一些。”
褚青笑,他的嘴湊到衛月兒耳邊:“我去說可以,不過,今晚,你得好好地慰勞慰勞我。”
衛月兒臉都羞紅了,褚青這壞東西,他這是想要每天解鎖個新姿式啊!
衛月兒呸他一口:“流氓!”
褚青笑:“我怎麽流氓了,我和夫人蜜裏調琴瑟和鳴我哪流氓了?”
褚青將衛月兒拽進懷裏:“這是咱們夫妻恩愛。恩愛的夫妻就應該是這樣式的。”
兩人正在那掰扯,有人敲門了。
衛月兒問:“誰?”
衛雨在門外說:“是我!”衛雨又說:“阿姐,我有張女.體圖,是不是你拿走了?快還給我。”
他喝完參湯躺了一會,起來清點圖紙,忽然發現少了一張女.體圖,想想就阿姐在他屋裏碰過這些圖紙,他猜想是阿姐拿了,便過來要。
衛月兒在屋裏問:“誰給你的這圖?”她得揪出妄圖帶壞衛雨的罪魁禍首來!
衛雨說:“是沈大夫給我的啊!怎麽了?”
衛月兒聽見是沈大夫給他的,衛月兒印象中沈大夫是個正經人啊!沈大夫怎麽想著給衛雨這圖,這不是帶壞青少年嗎?
衛月兒沉默一會兒,她示意褚青說,褚青不說,衛月兒隻好對著門外語重心長:“衛雨啊!你小。別看這圖了,看了不好。這圖,阿姐替你收著,等你大了再給你。”
衛雨在外邊急了:“這是女.體圖,紮穴位做手術我得確定位置的,你怎麽能給我收走了呢?我這女.體圖一套十六張,局部圖十五張,你把這個全圖給我收走了,我就配不成整套了!你得還我!”
衛雨後來反應過來,在門外啞然失笑:“阿姐!~~你想哪去了?你把我想成什麽了~?”
衛月兒這才反應過來,衛雨是學醫的,他得了解人體構造啊!難怪說是沈大夫給他的!這圖在他那,就不是女人圖,而是女.體圖。
衛月兒一臉窘。
褚青忍住笑,他提了那圖,把門開了一條縫,將圖遞給了衛雨。
衛雨在門縫裏說:“我是大夫,在大夫的眼裏,沒有男人女人,隻有病人!”這是白老說過的話,他今天也說了一遍,給阿姐聽。
衛雨提著圖走了,褚青關了門在哪哈哈大笑。衛月兒也覺得自己想岔了,居然把衛雨想成~~有點過份了,她有點不好意思。
褚青學著衛雨的話:“我是大夫,在大夫的眼裏,沒有男人女人,隻有病人!”
他將衛月兒一把橫抱了起來,往床上放。衛月兒說他:“你要幹什麽?”
褚青一本正經地說:“我現在是大夫。我眼裏沒有男人女人,隻有病人。你現在病了,我得給你治病!”
“我沒病!”衛月兒抗議。
“你有!你麵紅耳赤,心跳不己,為夫得給你寬衣解帶好好檢查檢查。”
床幔放下來了,衣衫一件又一件被扔出了床幔。
床幔飄動,床上,上演著一場好戲。
慈幸當天晚上醒了過來,大約是痛,哭鬧了一陣,後來,哭累了,就睡了。
老老用布將她的手捆在了衣角邊,防止她抬手撓傷口。到第二天,嘴唇雖然腫著,但能喂奶了。
衛雨每天去給她檢查傷囗,換藥,也煮了消炎止痛的藥湯加了糖去喂她。因為唇上還痛,慈幸也不敢笑,隻用圓溜溜的眼珠兒看他。
衛雨說:“慈幸,你別急,等再過幾日,你就能自己喝奶能笑能哭了。你的嘴縫好了,以後再找個郎中給你治冶疤,你長大了,也是個討人喜歡的女孩。”
小慈幸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
過了七天,她傷疤處的螞蟻頭掉了,也不紅腫了,老老才將她手放開。她能自己喝奶,奶再也不往外湧了。除了嘴上有條疤,她和別的孩子沒什麽不同。
大家都很高興,都說衛雨好了不起。
嫣然在親王府住了十來日,表現得溫柔體貼勤勞善良。她每天去王妃那端茶倒水,十分殷勤。王妃看在眼裏。
嫣然又使出渾身解數勾引得八王親每日住在她房中。八王爺連著六七日,沒出府了。
王妃也有些歡喜。八王爺在府中呆著,這是好事,總比他在外麵晃著不歸家強,起碼天天吃飯時能瞧見他。
這天八王爺一早起來,嫣然正對鏡梳妝。八親王興致來了,給她親自畫眉。
嫣然說:“主子爺,再過七八日就是春節了。王妃說初一時,要領著府裏的王姬祭拜祖先呢!”
王姬也是八王爺所娶之女人,位在王妃下,王妃和王姬之間,還可以有妾妃有側妃。這些,嫣然早就了了解得清清楚楚了。
王爺沒太在意:“是吧!每年不都那樣嗎!”
嫣然看他一眼:“主子爺,我也想跟著王妃祭拜,可我連祭拜祖先的資格也沒有。”
她抱了八王爺的胳膊撒嬌:“主子爺,嫣然不好嗎?嫣然對你,可是巴心巴肝一心一意的。”
“可滿院的人都笑話我,說主子爺疼我寵我是假的,把我接了回來,連個名份也不給我。”
王爺提眉筆的手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