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兵符
“秋葉,你說我是不是特別弱。”月惜筠一隻手撐在櫃台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門口。
秋葉正好收了一桌的銀子,頭也沒有抬:“反正小姐你有大大,武功那麽好幹嘛。”秋葉將銀子鎖進收銀櫃裏,“而且,小姐你不是說了嘛,你輕功很好,能逃開的嘛。”
月惜筠翻了一個白眼,可是前段時間,自己引以為傲的輕功也沒有半毛錢用,想著想著肩膀就一陣疼痛,不行,自己一定要提高自己的功夫,但是內力一直凝聚不起來,這是個很難搞的事情啊。
眼珠子不停的轉著,月惜筠突然一拍手,就往後院跑去,大大正在後院專心的劈柴。
“大大,大大。”月惜筠想著這個問題,大大應該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大大,為什麽我凝聚不起來內力呢?”
“嗯?”大大轉頭看著月惜筠,有些驚奇,月惜筠凝聚不起來內力,但是怎麽輕功能練到現在這個程度的?
大大上下的打量著月惜筠,好像也沒有看出有什麽東西阻礙了凝聚內力啊,大大調動自己的內力,在月惜筠的經脈中遊走,突然,在腹部被阻礙,有一個東西,隔斷了自己的內力,像是一道門,將內力阻隔在外。
大大將自己的內力收回:“你腹部有東西,阻礙了。”
“嗯?”月惜筠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想起來了,是自己偷的李懷瑾的那塊兵符,之前想著沒什麽事,就沒有取出來,原來是這個東西阻礙了自己凝聚內力,那不是得給自己肚子上來一刀?
月惜筠咬了咬牙,覺得一定要盡快把這塊兵符拿出來,她可不想一直給秋葉和大大添麻煩。
月惜筠找來了麻沸散,準備今晚就回去把這塊兵符取出來,她怕夜長夢多。
秋葉端著調好的麻沸散進來,看見月惜筠正拿著一把匕首對著自己的腹部比劃著:“小姐,你作甚,你莫不是要把自己剖開?”
月惜筠招了招手:“秋葉,你來,幫我看看我肚子裏的東西在哪?”
姐,這個還是得大大來,我怎的能知道在哪?”
說完就到門外把大大喊了進來,隨行的還有一位大夫。
秋葉把大大拉到床邊,讓大大給月惜筠看看,肚子裏的東西在哪裏,月惜筠也把匕首遞給了大大,大大卻遲遲不肯接過匕首。
月惜筠突然想起來,男女授受不親:“不用,大大你就這樣,告訴我具體位置,我自己來就行了。”大大確定了位置以後,告訴月惜筠,月惜筠就用手一直按著那個地方,一邊還在努力回憶著之前疤痕的位置。
等到大夫和大大出去以後,月惜筠才讓秋葉把麻沸散端過來服下,大概一刻鍾以後,月惜筠撩起自己的衣服,咬著牙,將自己的腹部剖開,將手伸進去摸索著,突然一喜,摸出一個東西來。
月惜筠喜滋滋的將被鮮血包裹的玉佩舉著給秋葉,秋葉指了指月惜筠的肚子:“小姐,你能先把你的肚子縫上嗎?待會腸子漏出來了。”秋葉接過月惜筠手上的玉佩,丟進一旁準備好的水盆裏。
月惜筠也用提前準備好的彎針和羊腸線將自己肚子上的傷口縫起來。
秋葉換了清水,將月惜筠身上的血跡擦幹淨,然後把月惜筠提前準備好的消炎藥敷在傷口上,然後用紗布細細的包了起來。
大夫也就開了一些消炎,促進傷口愈合的一些藥。
月惜筠將洗幹淨的玉佩拿在手上,細細的看著,通體潔白的白玉佩,上麵隻有一個“兵”字,怎麽看也覺得這東西不可能阻礙自己的內力啊。
月惜筠將玉佩對著陽光,忽的發現玉佩內裏有一個紅色的小紅點,月惜筠將玉佩湊到眼前,細細的觀察著那個玉佩,突然玉佩像是閃了一下,月惜筠將玉佩拿遠了一些。
月惜筠將玉佩貼身收好,管它是什麽,總之不能讓李懷瑾再拿到這個東西,等著自己的傷好一些,就去找個地方曆練吧。
天氣漸漸的涼了起來,月惜筠也開始穿上了厚衣服,腹部的傷口已經結了痂,肩膀上的傷口也已經好了。
月惜筠坐在涼亭裏,手裏拿著魚食,喂著池塘裏的錦鯉。
京城的太子府,李懷瑾懷裏抱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正在調笑著,一個人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房間裏。
“太子,心情不錯啊。”身影譏笑的聲音響起,李懷瑾的臉色突然冷了下來,動作停了下來,懷裏的女子發現男子的動作停了下來,不安分的動了幾下。
李懷瑾感覺到懷裏的人的躁動,心裏一股無名火,將懷裏的人掀到一邊:“滾。”
女子嬌滴滴的容顏浮上幾分的委屈,真是我見猶憐,但是李懷瑾現在隻覺得很是煩躁,順手就將桌上的茶杯砸過去:“還不快滾!”
女子的額頭被茶杯砸個正著,鮮血順著額頭留下來,女子捂著額頭,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還回頭瞪了那個突然出現在房間裏的身影。
門再次被關上,李懷瑾撫上額頭:“說吧,什麽事?”
男子笑了笑:“你的兵符,找到了。”
李懷靜猛地站起來:“你說什麽?”
“你的兵符,找到了。”隨後,男子將自己在北方小城找到月惜筠的事情。
李懷瑾嘴角冷笑,眼裏陰鶩的光芒閃現:“好呀,我還以為,你不見了,沒想到啊。”
涼亭裏麵涼風習習,月惜筠收了東西,回到房間裏麵,現在自己還算一個傷殘人員,要是再感冒就不好了。
莫老爺子送來了這個月的賬本,月惜筠一筆一筆的對賬,手裏的算盤打得啪啪作響,這個算盤還是自己畫了圖,讓莫老爺子去找人做出來的。
莫老爺子也是用了心的,這算盤手感極好,用起來極其順滑,算起賬來很快。
月惜筠專心致誌的算著賬,沒有發現懷中的玉佩在幽幽的發著柔光,片刻後,月惜筠覺得身體裏麵有一股熱流,在經脈中行走,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