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處置
看著司徒南出去的身影,謝水清輕輕咳嗽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將目光投向湯殊。
其實她還是有些擔心,眼前這個男人會心裏不舒服的……
“那個……”輕輕咳嗽一聲,謝水清正準備說話,卻被湯殊輕笑一聲打斷了。
“怎麽了?”嘴角勾了一絲弧度,湯殊拿過桌上的紙巾,幫謝水清擦了擦嘴角,“想說什麽?怕我吃醋,所以打算來安慰我?”
“明知故問。”白了湯殊一眼,謝水清輕輕哼了一聲。
“你看看……剛剛還是你心裏愧疚,現在就又變了一個模樣。”嘖嘖了兩聲,湯殊歎了一口氣,“放心吧,我還不至於跟一個小孩子生氣,畢竟……你是我的。”
最後一句話,湯殊特意加重了語氣。
“我……”謝水清呼吸一窒,想要反駁他,卻發現自己居然有些詞窮了,哼了一聲,別過了頭。
看到謝水清如此,湯殊隻是包容的一笑,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先休息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
謝水清愣了一下,最後微微一笑,伸手掖了掖被角,“好。”
看著湯殊的背影,謝水清的眼裏卻是多了幾分複雜,他現在出去……應該是去找司徒南了吧。
“你現在不借著這個機會留在裏麵好好享受你們的二人世界,出來幹嘛?”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司徒南嗤笑一聲,啪地一聲關上水龍頭,轉過身,挑了挑眉頭。
“謝謝。”湯殊定定地看了兩眼司徒南,眯了眯眸子。
突如其來的謝謝,讓司徒南愣了一下,眸子裏閃過一抹複雜。
轉身在紙盒裏抽出紙巾,司徒南慢條斯理擦拭著手上的水漬,“你跟我說謝謝幹嘛?我又沒做什麽。就算是你覺得我做了什麽……為了水清也好,為了我自己也好,唯獨不是為了你。”
司徒南說完,哼了一聲,順手將紙巾拋進垃圾桶,轉身朝外麵走去,嘴角勾了一絲弧度,他不在水清身邊守著,那他去。
不過……
“對了。”走到湯殊身邊的時候,司徒南突然回過頭來,臉上帶了絲絲若有若無的嘲弄,“你知道傷了水清的人是誰吧?”
湯殊眸子一閃,往前的步子一頓。
“說什麽你會好好保護她,我看也是扯淡。”冷笑一聲,司徒南嘖嘖了兩聲,“你要是真的想好好保護她,最好能夠把自己身邊的亂七八糟的桃花先給處理了,“不然……再怎麽亡羊補牢,也是為時晚矣,這一次,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你說對不對?”
“司徒南。”湯殊輕輕歎了一口氣。
“還有什麽事情?”轉過身來,司徒南挑了挑眉頭。
“當初那塊地……是你們家幫的忙吧。”湯殊轉過身,對上了司徒南的目光,眼裏的神色滿是了然。
瞳孔一縮,司徒南臉色變了變,“你既然知道了,還來問我幹什麽?”
說完,司徒南頭也不回的往外麵走去。
這件事情,他和湯殊誰都沒有沾到便宜。
湯殊是因為在不知不覺中欠了謝水清,到了現在才知道。
而他……是因為這件事情,在謝水清之間裂開了一道不管他們怎麽想忘記,都不可能忘得了的鴻溝。
看著司徒南的背影,湯殊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他的傻丫頭,他有什麽理由不把她放在心裏寵著呢?
看著手機上麵的來電提示,湯殊眯了眯眸子,接通了電話,臉上的表情瞬間陰沉了下來。
聽完電話那頭傳來的話,湯殊嘴角勾了一絲殘忍的弧度,“既然這樣……那就按照她們說的做吧。”
黑色的屋子裏,趙陽光看著那兩個躺在床上失去意識的人,輕輕歎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道:“湯總,這樣……會不會有些太殘忍了。”
“殘忍?”湯殊挑了挑眉頭,語氣帶了幾分幽深,“她們想要清兒的命的時候,有想過什麽叫做殘忍嗎?”
“我……知道了。”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趙陽光點了點頭,“事情完成之後,我會再向您匯報的。”
掛斷電話,趙陽光看了一眼四周已經準備就緒的人,往角落裏一退,語氣瞬間變得冰冷起來,“動手吧。”
“好的,感謝趙小姐提供這麽好的素材。”聽到趙陽光的話,屋裏的男人點了點頭,給了其他的人一個眼神。
攝像機,燈光,衣裳撕開的聲音,喘息聲……
趙陽光站在角落裏,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嘴角勾了一絲嘲弄的弧度。
自己當年也是這樣的吧……還好遇到了趙陽光,否則……她現在的境遇,也許會比床上失去意識的女人更慘。
“她是要醒了嗎?”聽著越來越重的喘息聲,趙陽光皺了皺眉頭,上前問道。
“啊……沒有。”一開始回應趙陽光的男人正看得起勁,好半晌才發現趙陽光站在了自己身邊,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男人恭敬道,“是我們給她加了點東西起作用了……”
“哦。”趙陽光眉頭一挑,點了點頭。
“不過,趙小姐,這個女人還是有點不一樣,我看過這麽多的女人,這個女人雖然表麵上看起來純,但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隻是裝的。”摸了摸下巴,男人的目光一刻都舍不得離開被攝像機對準的地方。
“也許吧。”輕笑一聲,趙陽光點了點頭。
不知道等那個女人醒來之後,會不會感激剛剛發生的一切呢?
還記得當時自己坐在這個女人對麵,問她,說假設有人想要搶她的男人,她會怎麽做。
她說,如果有人跟她搶,那她絕對讓那個女人死心,並且讓她沒有一絲尊嚴的活著。
而當自己再詢問得具體一點的時候……這個方法還是她告訴自己呢。
果然不愧是圈裏出來的人,還真是……有不一樣的手段。
這倒是比讓她自己去想要怎麽做,好得多了。
“趙小姐,還有一個問題……”看著趙陽光要走,男人上前一步,搓了搓手。
“還有什麽事情?”眉頭挑了挑,趙陽光點了點頭,“說。”
“這個女人……真的以後隨便我們怎麽樣嗎?”男人笑了笑,眼裏帶了幾分期待。
“我要這份母帶,人……你們能夠控製多少,那就是你們的本事。”嗤笑一聲,趙陽光嘴角勾了一絲嘲諷的弧度。
有的人,與其讓她死了,還不如讓她惡心而痛苦的活著。